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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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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收敛神色;看向安郡王的神色更复杂了两分;“原来是殿下!我会小心的。”虽然没有相认;但她也没有刻意再去行礼。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不挑破总有不挑破的缘由。

    “我暂时用金针给你止疼;但也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苏青河示意白远扶着安郡王趴在临窗的炕上。

    沈菲琪赶紧把枕头给放好;让他能躺的舒服点。心里却震惊无比;原来这就是安郡王!难怪安郡王会给世子定下她为世子妃。原来;他可能是自己的亲舅舅!

    只是那时候;娘和弟弟都死了;爹赶到的时候;连尸体也火化了。再也无从证明娘的身世。

    上辈子一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内情在啊!她真是活的糊涂。

    安郡王揉了揉沈菲琪的头;“这丫头;真是可人疼!”说着话;就顺势趴了下来。

    苏青河笑笑;拿出手术包。里面的工具不能跟现代比;但放在当下;绝对算得上是顶尖的。缝合线用的是桑皮线。苏青河摆弄着手里的器械;有些感概;现代人都以为外科手术都是西方引进而来的。其实这是谬误。中医学历史悠久,曾创造出许多简单易行的外科手术疗法和外科医疗用品。比如;切开引流、麻醉、清创缝合、截指、肠吻合、兔唇修补等手术方法和外科应用器材。

    对于手术用的桑皮线;宋代郭彖的《睽车志》中有这样的记载:“霖窘迫,以刀自裁,收之不死,医者以桑皮缝合其创傅药,……”

    《医心方》卷十八《治金疮肠断第七》里,曾引“万氏方”说:“……若肠已断者,以桑皮细线缝合,热鸡血涂之,乃令入”

    又在谢士泰《删繁方》上有“治金疮肠出方:去桑皮细线缝肠复皮,用蒲黄粉粉之。”

    而桑皮本身;也是有药用价值的。桑皮线,就是取桑树之根皮,去其表层黄皮,留取洁白柔软的长纤维层,经锤制加工而成之纤维细线。桑皮线不仅制作方法简单,应用方便,且不易断折,更有药性和平,清热解毒,促进伤口愈合的治疗作用。

    这些东西;让她这个现代的外科大夫;都不得不叹为观止。

    白远看着苏青河手里的针;倒吸一口冷气;这东西在肉里扎来扎去;能不疼吗

    而沈怀孝在第一时间;就抱起炕上的两个孩子;送去内室;“乖;你们该去睡觉了!咱们不看那个。”他怕吓着孩子。

    苏青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心里暗道;这人进入角色还挺快。

    安郡王见屋里没有别人;就低声问道;“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苏青河手一顿;点点头;“挺好的!”她收敛心神;用酒精擦拭伤口;转移话题道;“擦这个是消毒的;很疼;忍住!”

    安郡王闷哼出声;这玩意酒味大;蛰的人火烧火燎的疼。这股疼还没过去;就感觉针扎在肉了;带着线穿梭;他马上咬住枕头;要是再叫出声来;可就丢人了。

    白远看着苏青河表情淡然的缝合;针脚整整齐齐;心里就不得劲;这位。。。。。。这位主子未免心太狠。

    等沈怀远出来的时候;苏青河已经进入尾声了。不得不说;缝合以后的伤口;已经不那么可怖了。

    苏青河重新给伤口上好药;“今晚就这样吧。明天抓了药回来;喝几副止疼消炎的就好。”说着;用绷带把伤口包扎起来。

    安郡王疼的汗水打湿了枕头;不过;到底还是一声没吭。这倒让苏青河有些佩服。

    白远拉了被子给自家主子盖上;“胳膊上还有伤;您给瞧瞧。”他说完就有些后悔;要是再缝;主子还得受罪。

    苏青河看了伤口;摇摇头;“无碍!不用缝合;上点药;包扎一下就好。”

    白远这才松了一口气;明显感觉主子不那么紧绷了。

    苏青河看向沈怀孝;“你肩上的更麻烦。”说着;她取出类似于钳子一般的工具。

    沈怀孝连同围观的二人组;齐齐打了个冷颤。

第17章 追问() 
第十七章追问

    为沈怀孝处理完伤口;苏青河就有些摇摇欲坠。“还有没有重伤员;抓紧时间吧。”

    安郡王看了白远一眼;白远才道;“没有危及性命的;上点药就好。”

    苏青河知道他们的顾虑;毕竟男女有别;不好让她亲自动手。于是笑道;“交代石榴一声;她的缝合之术是我教的;在兔子身上试过;还不错。若是有伤的深的人;也别撑着。她可以的!”

    白远点头;感激的应是。在他看来;能缝住就行;美不美观的;无甚大碍。

    沈怀孝咬牙起身;扶了苏青河;“走!进去歇了吧!”

    苏青河头晕目眩;靠着沈怀孝进了里屋。沈怀孝将苏青河安置好;看她实在没精神;腰上隐隐有些血迹;看来伤口也崩裂了;“你安心歇着;我就守在外面。一会儿那个叫石榴的丫头过来;先给你看看伤口吧。”

    苏青河摇摇头;“我的伤药很好;暂时不用动。明天我自己处理。”她睁开眼;看了看沈怀孝;“你也去歇了吧!”

    沈怀孝倒是想进来照看她们母子;但外面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他沉默半响才点头;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转身出去了。

    堂屋。

    火墙烧的热乎乎的;将酷寒挡在外面。

    “咱们的人都在前院安置;大通铺的热炕;火墙也暖和。灶上已经有热水送过去了;那个丫头也去瞧伤了。沈将军的两个护卫安排的很妥当。”白远提着炉子上的铜壶;给安郡王泡茶喝;“就是普通的花茶;殿下凑合着解渴吧。”这茶叶还是自己在堂屋里找出来的。

    安郡王连灌了两杯;“有口热乎的就成!人家主人家顾不上招待。。。。。。”

    沈怀孝刚出来就听见这话;他接口道;“殿下可是冤枉在下了;寒舍简陋;伺候的人也少;让殿下受委屈了。”

    安郡王瞥了沈怀孝一眼;怎么忘了;认真算起来;这人还真是这家的主人!真正的主人。他不爽的哼了一声;看向沈怀孝的眼神就有些挑剔。

    辽东的冬天漫长而寒冷;所以;即便堂屋;也是有炕的。不过这炕是有些窄而长;平时当做待客的榻在使用。要睡人;也是可以的。

    安郡王占着一头;沈怀孝自然占着炕的另一头;中间隔着两个炕桌的。

    沈大提着食盒进来;就见到自家主子靠在炕头上;被子也搭在了身上。他忙凑过去;“灶上的婆子身上的毒解了;简单的收拾了点吃的。给殿下和主子用。”

    说着;就打开食盒。里面不过两样咸菜;一碟子饽饽;一大盆浓浓的骨头汤。

    两人确实饿了;就着汤吃了几个饽饽;才算罢了。剩下的沈大和白远全都干掉了。

    沈怀孝擦了嘴;问沈大;“马六和文莱呢!叫进来;我有话问他们。”

    沈大替两人捏了一把汗;这两人当真算得上失职了。他不敢替二人求情;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叫人。

    两人一直胆战心惊的等着主子召见;所以来的很快。

    见到沈怀孝;马上跪下请罪;“属下失职;请主子降罪。”

    沈怀孝看着两人身上狼狈不堪;他叹了口气道;“起来吧!今儿在外面冻了那么长时间;就别跪着了;地上凉。”

    文莱和马文谢了恩;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他们一个年纪大了;一个腿脚不灵便;也是受罪。

    “说说吧!”沈怀孝道;“说说事情的经过。”

    马文点点头;“说起来;这事最开始是夫人发现的。”他将苏青河直觉到危险的事说给沈怀孝听;“属下去找谭三海;这才发现谭三海的不妥当之处。”

    直觉到危险!这个理由;怎么听都觉着牵强。

    一直闭着眼睛默默听着他们说话的安郡王;此时眼皮微微动了动。这样的理由;是根本无法取信于人的。

    那么;第一个疑团来了;苏青河的消息究竟从何而来。

    沈怀孝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低声道;“继续说。”

    文莱接过话头;“属下让喜娃去谭记酒馆监视;这才发现了那个叫做梅香女人。只是那个女人从没有出过谭记酒馆;对于她的信息;属下打探到的甚少。甚至;连她还在卫所隐藏了其他人手;都未曾打探到。而咱们的人手;却反被那个女人探知;关键时候;下了巴豆;致使属下无人可用。”

    沈怀孝点点头;脸上没有露出异色;让两人心中不由的更加忐忑。

    马六接过话头;“后来;夫人找了属下;言谈中猜出属下是主子留下的人;并且知道了谭记的事。据夫人说;咱们这边的消息;都是石榴透露给夫人的。”

    沈怀孝眼睛一眯;看向马六的眼神就有些凌厉;“这么说;京里的事;夫人已经知道了!”

    “是!”马六垂下脑袋;“夫人对属下等并不信任。”

    安郡王心中冷笑;知道你令娶夫人;她要是还对你信任有加;那不就是傻子吗。

    沈怀孝闭了闭眼睛;心里苦笑;难道他还能杀妻灭子不成。

    “但从夫人的话里;属下也感觉得到;她对于石榴也是不信任的。”马六赶紧补充。

    这不是废话吗

    不这样做;你们怎么能相互牵制对方。

    “后来呢!说说今晚的事。”沈怀孝追问道。

    “今晚;夫人提醒我们要警醒;好似早就知道有人会动手。接着;她让属下给院子里燃起了火堆;属下以为这是在唱空城计。谁知;主子不声不响的下了毒;先把我们自己人先迷倒;然后;把敌人都引了出来。”马六回道。

    “这也不对!夫人是怎么知道刺客已经靠近了。要知道这□□可是早一点不行;晚一点也不行啊。”沈怀孝问道。

    马六低头;有些惭愧;“属下不知。只是如今想起来;似乎有一股子梅花的香味特别浓。应该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那就更不对了!”沈怀孝皱眉;“那些人组织严密;是真正的职业杀手;怎么会留下这么特殊的气味。这种低级错误;普通的护卫都不会犯。”

    马六摇头;“确实有一股子梅香;这也正是属下不解的地方。”

    文莱认同的点点头;承认马六所说属实。

    沈怀孝得不到答案;只得搁置;又问道;“你们的陈述中说;那些黑衣人;明知道靠近火堆有危险;还一再靠近。这就有些不对了!他们怎么可能不吸取教训;这不是犯蠢吗”

    文莱解释道;“属下猜测;这可能跟他们组织的规矩有关。那个叫梅香的女人是第一个靠近火堆并中招的人;她可能是这个组织的头领;身份地位不一般。而其他人明知道凶险还前仆后继;估计是想救她。最后出现的白衣人;在那般重伤的情况下;也要带走梅香;属下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你觉得白衣人和黑衣人是一伙的吗”沈怀孝问道。

    “不是!但必然有某种关联。或者说背后的人有某种关联。”文莱沉思后;才道。

    “也就是说;今晚除了咱们的人;还有三拨人。”沈怀孝低声道。

    “是!梅香带的黑衣人;最后出现的白衣人;还有石榴。”马六道;“不过;石榴对夫人应该没有恶意;但对我们;却格外戒备。”

    “那石榴和马文又是怎么回事他们用的解药;跟你们不一样啊。”沈怀孝看着马六;问道。

    马六眼神闪了闪;低声道;“是两个小主子;用带毒的匕首;将二人伤了。”见主子惊愕的张大了嘴;马六赶紧补充;“这不能怪小主子;只怪这两人相互猜猜疑;相互指责对方不怀好意。小主子不敢轻信他人;只能伤了他们。但到底慈悲;留了二人性命。”他心道;要是换成致命□□;小命可不就交代了吗

    安郡王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两个三岁的毛孩子;怎么可能伤的了两个少年人。”

    马六头都快埋到胸前了;“属下问过马文;那小子说;完全是趁其不备。而且;下手毫不犹豫;极为果决。要知道那小子也是习武的;但凡有一点犹豫;下不了手;就会被察觉的。”

    安郡王嘴角翘起;心道;果然是粟家的血脉!这份狠劲;绝对是皇家的种。

    沈怀孝不知是惊还是喜;他吩咐道;“都把嘴给我闭紧了。不许露出一点风声。”

    小小年纪;若是传出狠辣的名声;终究不好。

    安郡王不屑的撇撇嘴;果然还是沈家人。虚伪!

    狠辣怎么了!不狠辣;早成了冤死鬼了!

    等两人下去;沈怀孝才道;“还请殿下代为保密。”

    安郡王不屑的笑道;“本王的外甥;皇上的亲外孙;谁敢说什么不成。”

    沈怀孝不悦的道;“在下听闻殿下对世子极为严厉!世子还是皇孙呢。更何况;她们的身份;或许永远都不会被承认。”

    安郡王脸上的表情一收;带着几分冷冽;“这个不劳你操心!要恢复妹妹的身份;太子二哥比我还着急。”

    沈怀孝眉头一皱;“殿下的意思;太子是想借机。。。。。。那么;大千岁岂不是。。。。。。”

    安郡王眼睛一闭;“这是你说的;跟本王可没关系!”

第18章 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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