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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姑娘;你跑什么。”珠儿追了出来;“您这样子;让人瞧去了多不好。”
李青莲看着珠儿;眼里闪过一丝冷冽;今儿要不是这丫头多事;哪里能有这无妄之灾。
她此时没有多想;只以为那两孩子就是被人趋势的偷儿。她从不认为;有人敢指派孩子来做这样的事。
虽然心里怨怒;但也并不惊慌。只要不被人发现那枚印章的用处;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如今要紧的事;得赶紧找到那两个孩子。
京城就这么大;趋势孩子乞讨的都是一伙一伙的。让人找;也不是找不到。大不了多掏点银子赎回来就是了。
这个能替她办事的;还真是除了万迅;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李青莲没有信物;也就没有再回到胭脂铺;吩咐珠儿;“咱们回。”
“哦!”珠儿也知道刚才可能是惹到自家姑娘了;心里有些忐忑;“我去叫马车。”
马车还是刚才那辆;两人上了马车;很快就离开了。
女掌柜这才走了出来;看着离开的马车若有所思。然后对着刘五的方向;摇摇头。
刘五给凉粉摊子上;放了十几个铜板;就马上起身离开了。
那小乞丐这才站起身来;好似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伸懒腰。
而馄饨摊子上的一个不大的小孩;站起身来;认真的数了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才起身离开。
那馄饨摊子的老板;嘀咕道;“这孩子;年纪不大;胃口不小。这都三碗了。真是怕把人家孩子撑着。”
几个孩子;进了不同的胡同;却最终绕到同一个院子里。沈二正在这里等着他们。
“孩子们;干的漂亮!”沈二一人摸了一下脑袋;“叔这就回去给主子回话去;擦黑的时候;就有车来接你们。我一会回去就让厨下给你们烤鸭子。晚上管够。”
几个孩子立马就欢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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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河边把玩手里的印章;边听沈二讲述今天的一连串过程。直到听到这个东西是几个孩子弄过来的以后;苏清河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
“今儿参与的几个孩子;一人二十两银子;没参与;也都赏十两。晚上再给加一道麻辣虾;糖醋鱼。还有庄子上送来不少黄鳝;给这些孩子们加菜。”苏清河吩咐赖嬷嬷。
赖嬷嬷笑着去安排了。
“这些小子;待遇都赶上府里的老供奉了。”沈二嘀咕道。公主府还没有老供奉;不过辅国公府有;那些为主子卖了一辈子命的人;主子就是得这么供着。
苏清河白了他一眼;挥挥手道;“继续忙你的去吧。那个刘五亮出来了;就相当于陈士诚的破绽漏了出来。还有那个胭脂铺子;你都得盯住喽。另外;那个李青莲;她要是缩回万家;咱们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你盯着万家的爷们;估计;这个李青莲得托付他们办事。”
“万家的爷们能听她的吗。”沈二不解的道。
“李青莲是个姑娘;是个美貌的;惹人怜惜的姑娘。”苏清河不咸不淡的道。
“美人计啊!”沈二撇嘴;“真是够豁的出去的。”
“想叫下人去办吧;万家也才刚进京城;谁也不认识;人家也不知道他们就是万家的人。所以;肯定没人给他们面子。再说了;那姑娘身上的衣裳虽时好料子;但是却都是一块一块布料拼接出来的。要不是心思巧;怕是很难光鲜体面。她囊中羞涩;且用不起下人呢。”苏清河解释了两句;就撵沈二;“去忙吧;别偷懒。”
等沈二出去了;苏清河才将印信印在了白纸上。
这个印信上的不是字;也不是花;看起来倒像是一种海兽。她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图腾。
直到屋里点起了灯;苏清河也回过神来。
沈怀孝已经进来半天了;见苏清河一直出神;也没有打扰。怕突然出声吓着她。
这会子苏清河还是对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有些惊吓;“你怎么不出声啊!”
沈怀孝笑笑;这事还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你拿着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苏清河也不避讳他;将印信递了过去;“你瞧瞧;可认识这是什么。”
沈怀孝拿到手里把玩;看了半天才道;“这东西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苏清河一愣;连忙追问;“在哪里见过。”
沈怀孝皱着眉头;又仔细观察了那图案半天;“这个图案;我肯定见过。至于在哪;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苏清河也没有失望;“这应该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或者是一种传承。”
沈怀孝点点头;“这个东西很要紧吗。”
苏清河‘嗯’了一声;“有这个作为参考;凡是有这个东西的;恐怕都不怎么干净。”
沈怀孝就明白了。他往椅背上一靠;“可我怎么就是想不起呢。”
“可能是你小时候看到过;也可能是你无意间在一个熟人的身上看见过。更或者是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中;见到过!你脑子里有印象;但却想不起来。估计应该是时间太久了。”苏清河道。
“你容我想想。”沈怀孝急的恨不能砸开自己的脑子。
直到吃完晚饭;两人躺在床上;沈怀孝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
“行了;别想了!估计是久远的记忆了。可能那时候年纪小吧。”苏清河打了个哈欠;“睡吧!慢慢查就是了。如今这些线索已经不少了。”
沈怀孝应了一声;但还是辗转反侧;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半夜里;一声惊雷;将苏清河惊醒了。她坐起来一看;就见沈怀孝双手握拳;呼吸急促;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这是做噩梦了!
苏清河皱眉;从来没有见沈怀孝做过噩梦;也从来没有见他睡的这般沉。
“他爹!他爹……”苏清河轻声呼唤沈怀孝。
沈怀孝此时陷入噩梦里。
那是在辽东的战场上;铺天盖地的雪啊。他们一队人马;被人伏击了!刀狠狠的刺才了他的胸膛;那刀柄上的图案……对!就是这个图案!
沈怀孝猛地坐起身来;喘着粗气。
苏清河抚着他的脊背;“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沈怀孝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我想起来了!刚才在梦里想起来了。”
苏清河下了床;给他拧了个湿帕子;“先擦擦;浑身汗黏黏的!”
沈怀孝接过来;简单的擦洗了一下;才道;“当年;在辽东。就是你养父救我之前的;那场大战!伏击我们的根本不是敌军;而是刀柄上刻着海兽图案的人。那个地方;敌军设伏的困难很大;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沈怀孝没有往下讲。
苏清河心里却明镜似得!
敌人不好设伏!但是自己人却是可以的!若是军中混入这样一股之力!简直不敢想象!
一道亮光划过窗户;紧跟着就是滚滚的雷声。
苏清河的脑子划过一个名字——陈士诚!
这个人在军中的作用;可能就是领导这么一支军中军!
苏清河看向沈怀孝;沈怀孝朝她点点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如今只能是擒贼先擒王了!”苏清河的脸在一道道闪电之下;显得有些晦涩不明;“要么不动;要么就要雷霆一击!”
话音刚落下;一声炸雷响起;仿佛要劈开着混沌的世界一般。
“这事不能拖延;赶紧给宫中递消息。”沈怀孝道。
苏清河点点头;粟远冽对凉州有绝对的控制权。早一步安排;就多一份胜算。
东宫。
粟远冽接到苏清河半夜送进来的秘信;就再也无法入睡!
想起上面写的消息;真是让人如鲠在喉!
但这事;能交给谁去办呢。
如今;他谁也不敢轻易相信。
送消息进来的就是白远;此刻白远守在书房的外间;等着主子的回话。
“白远!”粟远冽从里面出来;看着白远;“将手头的事情先交给下面的人处理;你回去收拾一下;咱们明天;启程去凉州。”
“主子!”白远脸都白了!如今主子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轻易离开呢。“有什么事;不能交给我办吗。”
“不是不相信你!这事实在有些棘手。”粟远冽皱眉道。
“不是有姑奶奶吗!不是有驸马吗。”白远问道;“反正主子不能随意离开京城。”
“清河和瑾瑜能办的话;我会亲自去吗。”粟远冽瞪了白远一眼;“凉州的事情;除了你主子我;谁也排布不开!”
“但是太子不能离京啊!”白远道。
“放心!太子在京城!只是护国公主病了;谁也不见!”粟远冽轻声道。
“您又要让姑奶奶李代桃僵!”白远不可思议的道。
粟远冽嘴角一翘;这就是有个同胞妹妹的好处啊!要真是个弟弟;他还就真担心换上去容易;换下来难。
第193章 代替()
第一百九十三章替换
天还没亮;苏清河就被赖嬷嬷给唤醒了。
“怎么了。”苏清河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只觉得困的厉害。“什么时辰了。”她抬头见窗外还黑漆漆的;就皱眉道;“看着还早啊!难不成天阴着。”
“殿下;太子来了。”赖嬷嬷小声回了一句。
苏清河楞了一下;“出事了吧。要不然不会这个时候出宫。谁跟着呢。”
沈怀孝也坐起身来;“先把人安置在外书房;我跟殿下马上就过去。”
赖嬷嬷急忙道;“太子殿下虽然没有带着东宫的仪仗来;但也没有刻意避着人。”
苏清河觉得自己没睡醒;还有些蒙圈。一时不知道自家哥哥闹得是哪样。
“不管为了什么;快起吧。”沈怀孝示意赖嬷嬷;“先给殿下拧一个湿帕子擦脸。”
凉帕子一贴到脸上;苏清河就清醒了起来。三两下就收拾好;赶紧和沈怀孝去了书房。
“哥;出什么事了。”苏清河一进屋;见到坐在书房的粟远冽;就不由的问道。
“见过太子。”沈怀孝行了礼;把外面的下人都打发了。外面只剩下白远和沈大。
粟远冽朝两人点点头;“先坐下;我有话说。”
苏清河看着粟远冽;坐到了他身边;“哥啊!有啥事您说话;你这突然一来;我这心里没底啊!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您吩咐就成了。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半夜的跑过来吧。送个信不就得了。”
粟远冽点点头;“真的什么都肯帮为兄吗。”
“当然啊!”苏清河没有丝毫犹豫的道。
沈怀孝看了苏清河一眼;垂下眼睑没有说话;他也闹不明白太子想干什么
粟远冽笑了笑;才道;“我把父皇专用的太医请来了;从现在开始;护国公主病了;需要闭门休养。放心;此人是父皇的心腹;不会说不该说的话。”
苏清河不解的看了看粟远冽;“哥哥想让我装病啊!这个容易。这园子这么大;还能把我关闷了不成。反正平时我没事也是不出府的。行!没问题!不就是装病吗。这个我在行。别说是父皇的太医;就是随便谁来;我也叫他摸不清楚脉象。装病谁也没有我装的专业。”
沈怀孝都有些无语了!这是值得夸耀的事吗。更何况;这是重点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装病啊。太子想要干什么。
苏清河什么也不问;就那么看着粟远冽。
粟远冽指了指旁边榻上放置的包裹;“去看看。”
苏清河没有丝毫犹豫的上去;打开一看;是一身男装;再抖开来;才觉得这衣裳眼熟。不正是跟太子身上的那件一模一样吗。
“哥!”苏清河的脸色都变了!她要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真的是傻了。
“我要去一趟凉州;但东宫不能没有太子。”粟远冽声音不高;但却格外的坚决。
“哥!你疯了。”苏清河瞬间就跳起来了。
粟远冽认真的看着苏清河;“这是如今唯一的办法。”
“不行的!会露出马脚的。”苏清河十分有自知之明;太子可是要上朝的;即便再像;自问她也没有处理政务的能力。“哥!这样你看行不行;我去凉州……”
“你去凉州;先不说那边那些骄兵悍将能不能服你;就说身手吧;你当我的一身功夫是你能伪装的!你能不漏马脚!那里拼的可是真刀真枪;一出手;你就露馅了。上次你能蒙住耶律虎;那是因为对方并不了解我。这次则不同;要面对的全是我的属下。我们曾经共事;对彼此都非常熟悉。况且;此次要对内部的人下手;要查清楚里面有多少是奸细;或者已经叛变。一旦让人识破你是假的;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他们同生共死的袍泽。”粟远冽问道。
是的!苏清河知道粟远冽说的都是真的。
“那就告病啊。哥哥告病……”苏清河话还没说话;自己就泄气了。天下谁都能生病;就只有皇上和太子不能生病。这会让下面人心不稳的。偶尔的小病小痛是正常的;但要是超过三天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