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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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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飞麟不由的在心里对苏青河的套话技能点个赞。

    什么叫不动声色;这就是了!

    酸菜鱼片;没放辣椒;但放了一些胡椒粉。酸辣爽口;吃的人浑身都热乎了起来。

    如今就有酸菜了

    沈飞麟挑了酸菜;然后看着苏青河;满脸的疑问。

    “把白菜切成细细的丝;在开水了烫一遍;拧干水份;放在干净的坛子里;添上两勺醋;封起来;两天就能吃。味道还不错呢!这是头一次做;没想着竟是成了。哑婆也有两个孩子;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艰难。她家的丫头也十二三岁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酸菜的做法简单;想必也能学会。哪怕只卖上一个来月;也能得上几两银子。这个冬天可不就好过了。娘就想多积点德;有一两分回报到你们姐弟身上;娘也就知足了。”苏青河叹了一声。

    沈飞麟点点头;给苏青河夹了一筷子菜。正是藕片。

    藕;清热开胃。

    这是知道自己有些上火吧!

    真是个贴心的孩子!

    苏青河这顿饭吃的分外香甜。

    马六去了卫所的医馆;手里拎了几包药出来。

    街上有一家‘谭记’的小酒馆;悬挂的招牌在秋风里猎猎作响。

    他走了进去;不大的门脸里三五张桌子;都坐满了军汉;猜拳吆喝;吹牛打屁;声音大的恨不能掀翻了房顶。这家的酒烈得很;正是这些男人们喜欢的味道。下酒的也不过是水煮的花生米;茴香豆。偶尔切上一盘猪头肉;或者来上两个猪蹄子;就已经是开荤了。

    掌柜的站在柜台后;看到马六;神色微微变了变。

    这时候门口的一个汉子发现了马六;招呼道;“我说马兄弟;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是不喝酒的!”

    马六面无异色;扬了扬手里的药包;回应道;“变天了!这伤腿啊;酸胀的难受。吃药见效慢;不顶球用。这酒最是驱寒;弄两斤回去;兴许能当大用。”

    “这倒是!”那汉子马上赞同。

第4章 反水() 
第四章反水

    “啊。。。。。。”沈菲琪尖叫一声;从睡梦里惊醒;瞬间坐了起来。

    苏青河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忙将闺女搂到怀里;“娘在呢!不怕!不怕!”

    沈飞麟皱着眉头;眼里闪过担忧之色。

    “是女人!那是个女人!”沈菲琪的声音尖厉中带着颤抖;“黑衣人是个女人!个子不高;这里鼓鼓的!”沈菲琪在自己的胸前比了比;“我闻见了梅花的香味!是梅花的香味!”

    刺客是个身材玲珑又娇小的女人;爱用梅香。

    苏青河的心里大概有了点底。一个单身女人出现在边陲卫所是不现实的。要么这伙人有男有女;要么就是不止一个女人;而且在卫所里必有内应。

    卫所都是世代军户;谁不了解谁啊!家家户户鸡犬相闻;谁家的鸡哪天多下了个蛋;半天传的卫所里都知道了。没有掩护身份的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别担心!”苏青河安抚闺女;“即便咱们走不了;娘也有办法躲避。”

    沈菲琪显然没有被安慰到;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娘不要死!弟弟不要死!”

    苏青河拍拍闺女的背;“走;娘带你们看个东西。”说着;拿了小鞋子给姐弟俩穿上。

    *****************

    谭记酒馆。

    掌柜谭三海眼神一闪;马上收敛神色;一脸热情的道;“马哥来了;快里面请;咱去后院拿酒。快请!”

    马六将谭三海的那点神色尽收眼底;他瞳孔微微一缩;面上神色不动;笑道;“就要两斤烧刀子;你只管打来就是。我去后院做什么!难道还怕你少我二两不成。少点都不打紧;你别给哥哥兑水就成!老哥是要当药用的!要真是当消遣喝的;你二两酒兑上半斤水;哥哥都认了!”

    一屋子汉子就一声哄笑。

    “谭兄弟;听见没赶紧的!你这狗才;平日里没少给咱们兑水吧;要不是今儿马哥叫破;咱还不知道嘞!”就有人跟着起哄。

    谭三海团团作揖;知道这不过是打趣的话;也开玩笑道;“哥哥们没醉之前;小弟可真是不敢兑水。醉了之后;那就说不清喽!给碗井水;都能当成陈酿!兄弟挣得就是这份钱。”

    又惹得众人一阵笑。

    谭三海见马六真没什么事;就兀自从柜台下拎出个坛子;“这是真真的十年陈酿;一钱银子;只管拿去。”

    马六笑呵呵的给了一串钱;一百文。拎着酒坛子就走!

    刚出了门;就听见里面的汉子喊;“你这老谭可不讲究。听说你这里收了个娇娘子;藏在院子里不叫人见。怎么马兄弟来了你不避讳!难道咱们就是登徒浪子不成!”

    “玩笑了!玩笑了!哪里有什么娇娘子。。。。。。”谭三海的声音渐渐的远去。

    马六脚下不停;心里却知道不好了!这个谭三海闹不好真的反水了!还得赶紧给主子传信才成。看来;夫人的直觉是对的!谭三海藏起来的女人一定有问题!他走的不疾不徐;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嘴角泛起冷笑;抬腿进了皮货铺子。

    谭三海隐在大槐树后;露出沉思之色;暗道;“难道真的只是巧合;想买酒!”

    少顷;马六夹着个包裹出来;顺着傍边的胡同走了进去。从胡同进去;可以抄近路回家。

    谭三海等了半盏茶功夫;才闪身出来;先到胡同口看看;里面确实没有马六的身影。因为不远处就是岔路口;想必是走小路离开了。看不到才是正常的。然后这才转身去了皮货铺子。

    看铺子的是个十**岁的小伙子;一张娃娃脸甚是讨喜。大家伙都叫他喜娃。

    喜娃笑脸相迎;“是谭叔啊!您的生意那可是没话说;这会子咋有功夫到小店来啊!想要什么您捎个话来;我给您送去啊!”

    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做生意的料。

    谭三海笑道;“刚才马六去店里买了一坛酒;结果一串钱里愣是多了两文。咱也不能昧下不吱声啊!这不。。。。。。”他摊开手掌;露出里面的两文钱出来;“赶紧给送来。紧赶慢赶还是赶不上个瘸子;一晃就不见人影了!有人说是见他进了你的店;就进来看看还在不在”

    “谭叔仁义!做生意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赞道。又笑道;“马叔来过;刚走一盏茶的功夫。那腿也是受罪;这天一冷;瘸的是更厉害了。想找块皮子做护膝。库里刚好有一块裁下来的熊皮;让老鼠啃了一点;做护膝倒是不妨事。便宜了点给拿去了。要我说;就两文钱;啥时候碰上啥时候给不就得了!生意要紧。马叔也不是那小气人。”

    谭三海的心瞬间就放下了;“也对!那你忙吧。我还得赶紧回去招呼客人。”

    “成!”喜娃笑着起身送他出去;“叔你慢走啊!”

    直到看见他确实走远了;才转身回去。

    此时;他的脸上哪里还有笑意。他掀开帘子;进了里间;“这狗东西确实反水了!”

    里屋坐的赫然是马六和一个五十开外的老者;那老者一副小商人的打扮;正是这家店的掌柜文莱。

    “文先生看呢”马六小声问。

    “幸亏他不知道老夫跟喜娃的存在!”文先生放下旱烟袋。又叹道;“看来;咱们这位夫人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说什么直觉要出事!这个理由老夫是不信的。”

    “这倒不是紧要的问题!”马六对苏青河的观感其实挺好的;他转移话题;“要紧的是得知道谭三海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交给我们来查。”文莱低声道;“你把门户守紧就好。”

    马六点点头;这才起身;从后院的暗门中出去。暗门通着胡同的小岔路;很是隐蔽。

    谭三海回去;见客人嚷着要酒;赶紧去了后院。在厢房的门口;小声道;“放心!没有异样。”

    里面传来一声娇*媚的应答声;谭三海身子马上麻了半边;不舍的前去拿酒。想到夜里那莹*白的身*子;可人的娇*喘之声;浑身都热了起来;口干舌燥的咽咽口水;只盼着天快点黑下来。

    这会子才是半下午;苏青河带着两个孩子从密室里出来。

    “现在放心了吧!”苏青河小声道;“里面虽然狭窄;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里面吃喝拉撒睡;躲上一个月都不成问题。即便用火烧;那里面的地下也是隔火的地窖。若被人发现;里面窄小;用不了长兵器。只要近身;一把涂上毒药的匕首;顷刻间就能取对方的性命。虽然凶险;但也不是没有活下来的机会。咱们有时间耗;刺客却讲究一击必中;速战速决;她耗不起。明白了吗”

    沈菲琪马上笑眯了眼;原来宅子里还有这样的机关;上辈子她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刺客来的太过突然;没有防备吧。她问道;“娘怎么会给宅子里修这个;还有谁知道”

    “这是娘的陪嫁宅子!娘的养父母修的。可能是那些年边陲兵祸不断;为了安全吧。现在倒是便宜咱们了。这应该是十多年前就秘密修好的;除了娘;没有谁知道。”苏青河解释道。

    沈菲琪明显松了一口气。

    沈飞麟却更加怀疑苏青河的身世有问题。在这样偏僻的地方;家里都已经到了要修建密室的程度了;可见其凶险!

    沈菲琪放心了;肚子也饿了。嚷嚷着要吃的!也许是上辈子太渴望母爱;这辈子越发娇气了。撒娇技能满点。

    鱼汤是奶白色的;飘着隐约可见肉馅的粉色的小馄饨;撒上墨绿的香菜末;香的人直流口水。

    沈飞麟没忍住;跟着吃了小半碗。苏青河也喝了一碗鱼汤;“都少用些;一会儿该吃晚饭了。”

    “娘;晚上吃虾饺吧!”沈菲琪吃的脸鼓鼓的;放下心事;又开始琢磨吃的。

    这个吃货!

    沈飞麟真不敢相信一个娘胎出来的两个人差别怎么这么大!

    娘说没问题;她就相信了!她怎么不想;要是人家往里面放点毒烟;她们就死翘翘了。有密室在;只不过活下来的机会更多些;并不是危及就此解除了!

    她能不能长点脑子!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晚饭果然吃的是虾饺。这虾本就难得;加上又是澄粉、菱粉;还有干贝。卫所的南货铺子全指着她们家赚钱了。在辽东这地界;谁买这些个东西!抛费!也就苏青河惯孩子惯的的没谱。

    晚上;沈飞麟睡到半夜惊醒了;到底是心里存了心事;睡的并不安稳。他没见到苏青河还吓了一跳;等隐约听到密室里传来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娘也想到那种可能性了。

    人不能把自己放进死胡同;多少得留条退路。从地窖里挖一条暗道;跟隔壁家的菜窖连起来;也就十几米长;不失为一个逃生的好办法。

    第二天;苏青河把自己关在屋里调制香料。等调制好了;才唤了哑婆过来。

第5章 梅香() 
第五章梅香

    哑婆直接从厨房过来;身前系着围裙;手不停在围裙上擦来擦去;看来正忙着呢。“夫人;您有事啊!”她有些紧张;昨晚她可是拿了不少东西回家;一罐鱼汤;一钵子雪白的米饭。倒不是她成心想贪污;实在是主子们用了虾饺;就没再添饭。那么些白花花的米饭;放着虽坏不了;但小主子们嘴挑的厉害;隔了夜的饭食;压根是不吃的。原本应该留着;第二天热一热;他们这些下人吃。她起了私心;才拿回家给孩子的。要因为这样;丢了差事;可就太冤枉了。在这卫所里;请得起下人的没几家;待下人这般好;给的工钱也多的人家;更是没有了。她如今有些后悔;不该贪那点小便宜。

    “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意见。看你愿不愿意带着孩子;住到家里来。。。。。。”苏青河轻声问道。

    不想话还没说完;哑婆就跪下了;她红着脸;“主子;我错了。昨儿不该把米饭带回家。要不;您从我工钱里扣吧。”她觉着主家这么说话;是成心臊她;敲打她。她是真有些后悔;那白花花的米饭;这卫所谁家能顿顿吃。还不都是搭着粗粮;偶尔才开开荤。米饭算是精贵的吃食了。

    苏青河一愣;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就算再计较;那点子东西她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两个孩子有多大的肚子;能吃得了多少。她是真心想消除隐患。

    这宅子里的人;必须一心一意的才成;不能给有心人钻了空子。

    石榴是爹妈都死了;自己卖身进来的。而且是养父母买来伺候她的。外面没什么牵扯。

    马六更没什么问题了。他本身就是男人留下来看护她的。马文是他的侄儿;都是一样的人。

    只有哑婆;她的子女在外面。要是真把两个孩子控制起来;要挟她这个做母亲的。她能不就范吗。更何况她是在厨房这样的要紧地方当差;真要下把迷药;哭都来不及。当然了;都知道她苏青河是懂医识药的。不会在她和孩子的饭食里动手脚。可院里的下人若是都给迷倒了;她连个帮手岂不是都没有了。

    从闺女的话里;她就觉得当时没人出来搭把手实在很蹊跷。她不得不怀疑;这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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