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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郡王朝沈飞麟招手;“过来麟儿;别整天跟个小老头似得。”又取了一定青玉冠;是男子挽头发用的。孩子用的自然更小巧精致。
“谢谢舅舅!”沈飞麟接过来。
三人请安郡王落座了。就听安郡王道;“我来了有一会了;也听了个大概;觉得很有道理呢。”
沈怀孝就看向沈三;怎么守得门;也不提前通报一声。
沈三做了个苦瓜脸;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说;人家是从后门进来的。
沈怀孝这才转过头;对安郡王道;“毕竟只是一家之言。听听倒是无妨。”自家的媳妇;自家怎么夸啊!
安郡王不理他;跟陈士诚和裴庆生拉起了家常。
那两人边跟安郡王说话;边看沈菲琪。沈菲琪闲得无聊;伸手扒拉着安郡王的胡子玩。安郡王也由着她。
“琪儿;不许淘气!”沈怀孝小声提醒了一句。有外人在;像什么样子。
安郡王不乐意的道;“说孩子干什么。大过年的!”他揉了揉沈菲琪的脑袋;“这么喜欢舅舅的胡子啊!”
沈菲琪摇摇头;“不喜欢!好丑!舅舅把胡子剃了呗;舅舅本来就是美男子!有胡子就丑了。”
沈怀孝有些无奈;“琪儿;怎么说话呢。”
沈菲琪瘪了瘪嘴。看着安郡王;是很丑嘛!
“咱们姐儿都知道美丑了!”安郡王反倒不以为意;“将来一定给姐儿找个美男子当郡马;好不好!”
郡马;郡主的丈夫!
一般只有亲王的嫡女才能封为郡主。
也就是说;苏清河回京;这个公主的品级低不了。而且足以让女儿册封为郡主。
陈士诚和裴庆生心里就各自思量开了。安郡王可不会随便口误;说出这样的话来。
沈怀孝也不知道安郡王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暂且搁在心里不提。
沈菲琪笑着摇头;“娘说;长得好又不顶饭吃;关键是得会赚钱养家。”
话音一落;惹得众人都看着沈怀孝笑个不停。
这位可不就是长得好看;可如今住的地方反倒是大舅子的。
可不是不顶饭吃么!
沈怀孝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跟孩子说。
有两个孩子插科打诨;几人相处的还是很愉快的。说一说军中的事;说一说京城的故人。都是些家长里短。
吃完饭;先送了陈士诚和裴庆生两家人离开。再接着送同僚;最后才是下属。
钟善从兰嬷嬷那里知道了女眷那边发生的事;就悄悄的透给沈大。沈大赶紧说给主子听。
“是谁家的女眷;查问了吗。”沈怀孝微微皱眉。
“夫人帮的是葛大壮家的媳妇;那挑事的;是林东强的媳妇。”沈大低声道。
这两人都是他手下的百户。也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葛家的日子那般艰难吗。”沈怀孝皱眉问道。
“葛大壮这人义气!家里的银子估计都补贴给战死的袍泽家里了。而且;他老家兄弟好几个;父母还在;没有分家。不光要管父母;还得管兄弟侄儿。确实是……如今家里还有三个孩子;确实艰难。”沈大为葛大壮递了个好话。
“林东强是怎么回事”沈怀孝又问。
“这家伙打仗是把好手……就是有些好色。他原先在老家的媳妇;在他升为百户的时候;就给休了!这个是另外娶的。这个女人是他副手的遗孀;他这个副手呢;因为救他;所以战死了。他自然要照顾人家的媳妇;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后来;他说;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兄弟;一定要善待人家的遗孀。打着这个幌子;把原配给休了。娶了这么一个。”沈大没有添油加醋;但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这家伙做人不厚道!照顾遗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什么玩意!
沈怀孝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他最见不得这种始乱终弃的畜生!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美的他!
在心里给这个人打了个x!
这种人当不得重用。他一辈子的前途基本就止步于此了。
“打发人查一下葛大壮;看这个人究竟怎样。”沈怀孝吩咐了一句。
沈大知道;这葛大壮走了大运了。
葛大壮带着自家媳妇;一路往家走。别人家都有雇的马车;骡车;再不济;也有牛车。只有他们家;是走着来回的。这段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葛大壮心里有些愧疚;“媳妇;要不然;我背着你。”
那妇人名叫范春花;她怯怯的看了自家男人;“当家的!我给你丢人了。”说着话;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
“怎的了!咋还哭上了呢。”葛大壮一米八的粗汉子;顿时就手足无措;“咋得了;夫人不好相处啊!骂你了!那以后咱不去不就得了。”
“没有!夫人没骂我。夫人是好人。”范氏抬起头;磕磕绊绊的把事情说清楚了。“……其实在家的时候;我还想着。看着人家咋做;我就跟着人家做。这总错不了吧。可是一到那里;看见那点心;哎呦;上面那白霜糖;一层一层的。叫个云片糕;还是雪片糕的。我就想着;咱家妞妞这几天正吃药;嘴里苦;给孩子带上一块;总不打紧吧。没想到……”范氏吸吸鼻子;“夫人说;这没啥;她还从别人家要酸菜吃呢。想必没生气。应该不会在将军面前说坏话吧。”
葛大壮可不是范氏;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以沈家的境况;哪里在乎什么酸菜不酸菜。不过是为了给自家媳妇解围罢了。不那么说;这傻媳妇还一直惴惴不安呢。他点点头;“本来就没事嘛!就是那个女人张精作怪的。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在乎她的想法干啥。”
“嗯!夫人就没瞧她一眼。周围的人也没人跟她搭话。”范氏觉得自家男人说的很有道理;点点头应了。
葛大壮小声道;“但是;以后去别人家;就别拿了。不是谁都像夫人似的;好说话。”
范氏点点头;“有这一次教训;够我记一辈子的。哪能再犯呢。”
葛大壮有些心疼;更是愧疚了。要不是为了孩子;哪至于如此。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本事。
两人刚到家;正准备给孩子做饭。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范氏去开了门;见是今儿才在南苑见到的一个嬷嬷;跟在夫人身边的。
这人正是赖嬷嬷。
“您快里面坐!”范氏有些紧张;手捏着一角揉搓。
赖嬷嬷笑着进去;后门跟着几个小厮;每个人手里都拿了好些。
“葛太太;这是夫人打发老奴来送到年礼。”赖嬷嬷指挥小厮将东西放下。
“这可怎么好……”范氏看着堆了半个炕的东西;连忙喊自家男人;“当家的……夫人打发人来了。”
葛大壮出来一瞧;连忙朝赖嬷嬷行礼;“有劳嬷嬷了。这太厚重!”
“夫人说;她喜欢葛太太。这些都是给葛太太和孩子们的。快别客气。”
送走赖嬷嬷;范氏一一翻看。大米;白面;牛羊肉。几匣子点心;那云片糕码的整整齐齐摆在匣子里。还有细棉布;各色的都有。够给孩子从里换到外了。“夫人真大方。”
葛大壮心道;不是大方!是心细。这是怕自己因为今天的事;责难媳妇。所以才送来厚礼;告诉他;她喜欢自家媳妇。就是有几分撑腰的意思了。可自家这傻老娘们真心不懂这些弯弯绕啊!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去了一趟南苑;倒给家里带来这样的机缘。
因祸得福了!
第88章 目的()
第八十八章目的
宴客是件累人的事;尽管不用苏清河自己太操心;还是一样累的浑身都僵了。泡了一会儿温泉;去两孩子的院子看了看。今儿没睡午觉;两人都睡得跟小猪似得。见两个嬷嬷把孩子照顾的十分精心;她这才回房。
脱了衣裳;钻到熏得暖烘烘的被子里;真是一种享受。
沈怀孝喝了点酒;苏清河以为他早睡着了。没想到这时候倒翻过身;挤进她的被子来;“以后不用准备这么多被子。也用不到。”
胡扯!
当然一个人盖一条更舒服自在。
像是明白她想什么;沈怀孝低声道:“现在还是不习惯吗”
没什么不习惯的!就是自己知道自己的睡相罢了。“你要是不觉得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就这么睡呗。”送上门的抱枕不要白不要。
沈怀孝摇摇头;“我习惯习惯就好!”
还是嫌弃啊!
苏清河看他;“不舒服就分开睡;你何必找不自在。”
沈怀孝恨不能打自己的嘴;他转移话题;“你是不是跟琪儿说;找相公不能找长得好看的;长得好看的不能顶饭吃。”
这话似乎是说过。她刚要点头;就意识倒不对。
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是说不能光看长相!”苏清河咬出重音;“当然了;长相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因素。”她看向沈怀孝;这么看着也养眼不是。
沈怀孝见苏清河愣愣的看着他;凑过去用额头抵着她的头;“好看么。”
“好看!”苏清河点点头;说的无比肯定。这个男人当得起赏心悦目。
沈怀孝低声笑了;猛地凑了过来。嘴唇碰在一起;苏清河的心像是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一般。
一点点的凑近;试探;唇舌相抵。
苏清河有些气喘嘘嘘。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今晚上两人格外的尽兴。叫了三回水;才罢了。
苏清河有些昏昏欲睡;她是真累了。
沈怀孝好像谈兴更浓了;“葛大壮的媳妇;你挺喜欢吗。”
“谁是葛大壮。”苏清河迟钝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哦!是她啊!看着是挺淳朴的。没什么心眼。”
“要是觉得行;你自己收在麾下吧。”沈怀孝又道。
“我要麾下做什么。”苏清河含糊的说了一句。
“公主府是允许养自己的府兵的!”沈怀孝提醒了一句;“按照惯例;都在五百到两千不等。更有甚者;若是得到皇上许可;三千到五千都是允许的。这些兵;谁来带。总得有自己的人吧。将来开府;你总不能指靠皇上和安郡王。到时候你手里没人怎么办。用我的人;皇上和安郡王都不会乐意的。”
苏清河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沈怀孝抚着她的肩膀;轻声道:“今儿;安郡王突然说;给咱们琪儿找郡马的玩笑话……既然是郡马;那咱们琪儿就是郡主。想必你的册封低不了。一旦有了府兵;没有能领兵的人可不行。这个葛大壮;没有什么根基!跟谁也牵扯不上。如今的官职;都是在战场上拼杀得来的。唯一有牵扯的;就是我。你觉得呢。“
苏清河点点头;“为人如何;尚不得而知。你查过了吗。”
“重义气!唯一的不好;就是家里的牵绊多。”沈怀孝把葛家的情况说了一下;“你再观察观察。”
苏清河想了下;“改天;找了他媳妇来;问问情况再定吧。”
夫妻俩挨着说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白家送来了帖子。
“这可真是新鲜啊!”苏清河摆弄着手上的而帖子道;“只有主动上门拜年的;还从没有请人去拜年的。”
原来是白坤打发人请安郡王和苏清河一家到白家去的。
“初二;女儿回娘家;孩子回舅家。白大人是嫡嫡亲的舅舅;请咱们过去;也是礼数。”沈怀孝笑道;“要不然先问一下王爷的意思。”
苏清河打发了兰嬷嬷去问;不一时得了回话;“王爷说;一起去;吃顿饭就回来。不碍事。”
苏清河这才放了心。
白府。
白坤得了王府和南苑的回话;立马眉开眼笑。“让厨房准备饭菜。你亲自盯着。”
齐氏连连应好。“给两个孩子的红包也已经准备好了。尽管放心。”
白坤点点头;“我在前院待客;你在后院招待好这位姑奶奶。”
“放心!我们娘儿们处的好着呢。”齐氏说着;就走了出去。吩咐儿媳妇;“把炕上的陈设铺盖都换成新的。”
又吩咐闺女;“交代下去;今天用的水;全都得是城外运来的泉水。”
白元娘笑嘻嘻的应了;“可惜咱们家没有好的园子。要不然也有个赏景的地方。”
“南苑什么景色没有;还用巴巴的来咱们家啊!”齐氏嗔道;“估计也待不了多少时间。说说话的时间都不够。”
整个白府都喧闹了起来。
白春娘听着院子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心里越发的焦急。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这么忙碌;肯定有贵客上门。再一想到这里可是安郡王的舅舅家;大年初二;自当来拜年啊!正要找机会呢;机会就送上了门。再别说什么她的运数不够;呵呵;这不是来了。今儿无论如何都要出去的。
她叫来郑婆子;“你去打听打听今儿府上在忙什么。”
郑婆子接过银裸子;脸上的笑意才不那么勉强;出去晃悠了一圈;也没认真打听。恍惚听着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