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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如今;千钧一发。你才想起要告知本王一声!在你的心里;他们母子根本不及沈家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也不是!”安郡王铁青着脸色;质问道。
“不是!”沈怀孝目视安郡王;“末将不敢保证;安郡王对她们母子就没有丝毫利用之心!”
“呵呵。。。。。。”安郡王气极而笑;“好!好!好!那如今呢!如今说出来;又是为什么!不怕本王利用吗。”
“她们母子活着;对殿下才是有用的!”沈怀孝露出两份冷冽之色;“这与末将的目标是一致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沈怀孝看着安郡王;“比起要她们死的人;殿下你;还是可以选择合作的。”
第11章 教女()
第十一章教女
安郡王点点头;“你这么想也对!”他低声说完;然后冷眼道;“不过;别把每个人都想的如同你们沈家人一样!本王做事;还是有底线的!”
沈怀孝苦笑;默默的低下头;这种时候;也不是分辩的时候。
安郡王略一沉吟;就高声朝门外喊道;“白远!”
就见护卫统领;一个十**岁的小伙子肃着一张脸进来;“主子!”
“传令下去;本王要去巡视北防线;半个时辰后出发。另外;西将军沈怀孝随行。”安郡王自顾自的吩咐完;就回了内室。
沈怀孝这才舒了一口去;巡视北防线;是一个再合适也没有的借口了。每年;安郡王都会亲自巡查;至于巡查哪一段;完全是随机的。这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误会。他躬身朝安郡王的背影行了礼;才赶紧出去做准备。
从西北到东北;这一路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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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河翻看石榴带回来的皮子;“够给两个孩子;一人做两身衣裳的。今年就这么凑合吧。有得换就行。剩下的;给家里每个人添一双羊皮靴子吧。这大雪一下来;多厚的棉鞋都不抗冻;还是皮靴子好。”
“那感情好!这活计有奴婢和哑婆大丫做;用不了两天就得。”石榴笑着应了。
苏青河这才笑着打发了石榴;“今儿吃鹿肉;你去厨房搭把手。”
看着石榴出去;苏青河心里一叹;这石榴的底子;只怕一时半会她也摸不着。但实在看不出要对她们母子不利的样子。倒像是她时刻都在提防这沈怀孝留下的人。这就有意思了。
沈菲琪凑过来;“娘!你是不是找到要害我们的人了。”
苏青河用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小点声!怕别人不知道吗。”
沈菲琪脸色一红;怎么又忘了。跟弟弟比起来;她其实就是个十足的傻货加蠢货。
苏青河摸摸闺女的脑袋;她也发愁。这孩子要真是个小孩子;倒是好教导了。如今这个样子;其实已经算是定型了;想掰过来;并不容易。对于沈怀孝;她也无端的迁怒起来。怎么会把孩子教导成如今这幅模样。
这孩子;吃了那么多亏;还是学不乖。得花费更多的心力;才能把这毛病给改过来。
沈菲琪觉出苏青河的变化;她有些害怕!以前从没意识到自己蠢;如今见到娘不停的皱眉;弟弟不时的给个白眼;她就知道;她蠢得已经让家人担忧了。
苏青河叹道;“别轻信任何人!记住了!”
沈菲琪面色更白了!她上辈子轻信了别人;这辈子又犯了同样的错误!是她轻狂了!以为重来一回;就能改变命运。其实;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她郑重的点点头!在心里默默发誓;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苏青河有些心疼;但还是把脸扭过去;不看她;低声道;“不要以为自己是上天的宠儿;跟别人不一样;比别人都幸运。这样的想法;迟早会害死自己的!做人做事;都是要带脑子的!”
沈菲琪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是!我记住了!”
苏青河不去看她;只是自顾自的解释;“娘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是不是想着;既然娘知道那个女人心存歹意;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
沈菲琪抬起头;看着苏青河;等着她的解释。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女人跟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人家为什么要来杀咱们。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把杀人的刀。现在;你把这把刀销毁了;人家就不能换一种兵器吗。是明处的刀可怕还是暗处的箭可怕!”苏青河说完;就不再说话;拿起剪刀;对着皮子剪裁了起来。
沈菲琪红了脸!这真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道理!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讲究先下手为强的。要不然就不会有后发制人的说法。她觉得;她有些明悟了。
“从明儿起;把那些三字经百家姓都收了!开始学孙子兵法。”苏青河看了两个孩子一眼;就宣布了决定。
用孙子兵法启蒙!
沈飞麟一愣;觉得这个娘还真是不拘一格。
“孙子兵法;是大智慧。学好它;将无往而不利。”苏青河摸摸闺女的脑袋;“后宅中;那点女人的小把戏;更是小儿科了。”
“娘!我会好好学的。”沈菲琪点头;又问道;“娘既然怀疑石榴;为什么什么都不问。还留她在身边。”
苏青河也不打击孩子的积极性;不懂就问总比不懂装懂好啊!
“这石榴啊;跟着娘这么些年;从没做过什么对咱们不利的事情。这次她要是不跳出来;娘还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妥当。既然不会危害到咱们;留着她反倒能制衡马六。马六不是不忠心;但他对谁忠心;你心里应该清楚。在这件事上;他就犯了大错;第一;事关咱们母子的生死;他不仅不坦白;还是一味的隐瞒;这样的态度;娘不敢放心的用。第二;他过于自大;自己的内部出现了问题;没有我的提醒;他们都没有发现。指望他们;咱们娘儿三个迟早会成为别人的刀下鬼。而石榴恰恰能替咱们盯住他;这未尝不是好事。娘把石榴有问题的事情同时透给马六;就是为了用马六反制石榴。一旦石榴真有坏心;马六就不会察觉不到。两方相互制衡;相互监督;咱们才能更安全。而另一方面;娘也想看看石榴的背后牵扯有多大;如果在马六的严防死守下;她还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咱们就更得慎重了。这就说明她背后的人;势力不是咱们可以撼动的。留她在身边;反而是最安全的做法。”苏青河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分析给闺女听。
“这就跟留着谭记酒馆的女人是一个道理。在没有实力与她们抗衡的时候;不动;维持现状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沈菲琪若有所思的道。
“孺子可教也!”苏青河松了一口气。
沈菲琪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原来不是自己太笨;而是没人教导罢了。
沈飞麟心里一叹;世人都把女人当成弱者;其实不是的!人家心里也自有丘壑。
母子三个在屋里说话;不一时;午饭就得了。
果然是炙鹿肉。
“赏马文!”苏青河把烤盘里的肉翻了面;吩咐石榴道。
“马文这小子最近可得了不少赏。”石榴把存好的葡萄汁拿出来;问道;“有些凉;要不然;给小主子们热热再喝。”
“好姐姐!热的可怎么喝!多酸啊。”沈菲琪皱眉告饶;“可怜可怜我们;一人一小杯就好。”
石榴不敢做主;看向苏青河。
“浅浅的半盏就好!多了该咳嗽了。”苏青河吩咐;“冲了山楂水来;这烤肉不好消化;配着山楂水一起用正好。”
石榴这才无奈的看了沈菲琪一眼;真给两人倒了两口的量。
苏青河把肉烤的两面金黄;才夹到孩子的碗里;“不能多吃;尝尝就好。”
这话说完;连沈飞麟脸上都露出几分失望之色。
这样的日子;安静的过了几天。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丝毫没起波澜。
等两个孩子换上新的皮袄子;第一场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下来了。
一开始倒不是洋洋洒洒的雪片;而是雪粒子;打在地上;房顶;还带着‘飒飒’的响动声。
苏青河不知道这是不是危机要来临的征兆;只是严令马六守好门户;盯住那个女人。
沈菲琪很焦躁;甚是是恐惧。她不停念叨着;千万别再下了。只要雪不大;应该就不是这次。
午饭过后;盐粒似的雪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天阴沉沉的。苏青河再也无法骗自己;这场雪注定小不了。
苏青河带着孩子;去了内室。“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以着凉的名义;留在内室;不许出去。情况如果有变;就马上躲进密室。”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匣子;用钥匙轻轻打开;拿出两把匕首出来;递过去。
这匕首只有小孩的巴掌那么长;正适合孩子拿。
“匕首上淬了毒;你们小心收好。”说完;又小心的给两人每人脖子上挂了一个小荷包;“里面是解药;如果误伤了自己;马上服用解药。这□□一旦粘上;哪怕是一头牛;也会马上失去力气;对你们构不成威胁。娘不敢用太烈的□□;怕你们误伤了自己。”
沈飞麟点点头;拉了沈菲琪一下。沈菲琪这才收敛神色;“娘放心!我不会手软的!”如果真是上辈子的仇人;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另外;你们的肚兜里;娘用油纸包了银票缝进去。每人五百两!即便娘有什么万一;这些银子;也能让你们姐弟活下去。”苏青河把最坏的结果考虑了进去。这银票;还是养父养母留给她的。
“娘!”沈菲琪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会的!您别丢下我们。”
苏青河揉了两个孩子的头;“别怕!兵法上说;善兵者;未虑胜先虑败。娘只不过把最坏的情况先考虑到了;做好最妥当的安排罢了。”
第12章 杀机()
第十二章杀机
通往辽东卫所的官道上;二十余骑风驰电掣而过;马蹄下扬起雪沫子;所过之处;雾蒙蒙一片。
“沈将军;还有多远”白远扬声问道。主子这么没日没夜的赶路;傻子都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什么巡边。
“不到一日!如果顺利;今晚子时前后;就能到达。”沈怀孝回道;只是两句话的功夫;嘴里飘进不少雪花;又冷又呛。
“主子;要不然歇歇再走!雪越下越大了!”白远打马追了几步;对安郡王建议道。
“蠢才!你看看那天;这一时半会的;雪停不了。要是下上几天几夜;咱们就被堵死在路上了。出来所带的给养能撑几天!这冰天雪地的;到那时才真是要命呢。”安郡王瞪了白远一眼;“继续走!快!”
沈怀孝这才放心;赶紧打马跟上。他这次出来只带了沈大和沈三;其余的都是安郡王的亲随护卫。但要论起对这一带的熟悉情况;还真没有人能及上他。于是出言提醒道;“殿下;前方三里的地方;就进入二郎山地界;那里地势有些复杂;官道狭窄;夹在山体中间;路面也坑洼不平;如今被大雪掩盖;更不好走。还得小心才是。只要过了二郎山;前面就是一片坦途;再行二十里;就是卫所的岗哨。岗哨有两百余人驻守。”
安郡王扬扬手;表示听到了。心里不免暗道;都道沈怀孝是难得的将才;今日一见;果真有两分本事。
白远招招手;从队伍中就奔出两人;打马先行;明显是为了探路而去的。
二郎山;山不高;但山势却极为险要。官道两侧;都是峭壁山崖;真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难怪要在这附近设置岗哨。
官道进入这一段;只能容得下两匹马并行。
这些护卫;将安郡王和沈怀孝夹在中间;两人并行。
“这段官道大概有多长!”安郡王看看两边的峭壁;问道。
“不足三里!”沈怀孝答道;他警惕的望向两边;“殿下;咱们得加快速度;这里不安全。”
安郡王当然知道这里不安全。两侧如人埋伏夹击;还真是凶险。他点点头;命令道;“加快速度!”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行了百十来米;两侧山壁上垂下数条绳索;一道道披着白斗篷的人影迅速的滑下。
来不及射杀;人就已经到了近前。两方短兵相接。
“往前冲!出去就是岗哨。”沈怀孝护在安郡王身侧;命令道。
安郡王也是战场上的骁将;岂能怕这样的阵势。手握长剑;打马厮杀。
山壁上方突然乱箭齐发;箭从上方而来;端是威力无穷。
“快走!不要恋战!”沈怀孝用剑刺了安郡王的马屁股;那马受不住疼;扬蹄狂奔而去。
随后传来安郡王的怒骂声;“沈怀孝;你大胆!”
白远赞赏的看了一眼沈怀孝;“沈将军先走一步。前面的岗哨你比我们熟。你护卫殿下;我们断后。”
沈怀孝也不推辞;打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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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行人汇合之时;已经距离岗哨不足锫妨恕o嘈胖蹈诘纳诒惨丫辛瞬炀酢
一行人都是大周的军服;也不怕引起对方的误会。速度明显的降了下来。
“殿下!这刺客来的蹊跷。”沈怀孝肩膀中了一箭;那箭头应该卡在骨头里;一时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