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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辞直接挂了电话,开着车去酒吧。
赵深眠一杯一杯的喝着,仿佛是没有醉意一样一样,其实她已经两眼发晕,看什么都是晃晃悠悠的。
而文仲衡也被赵深眠缠的不行,喝了许多,他本来是不想喝多的,但是也禁不住赵深眠灌,一杯一杯下肚,喝了多少自己都不知道了。
两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谁也管不了谁。
程辞走进了酒吧时,酒吧里的人熙熙攘攘,都快下班了,一眼就看到了喝的醉醺醺的两个人。
“喂,”他先摇了摇赵深眠,离得近了也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酒气,皱了皱眉头,嘴唇抿着,十分不悦的样子。
转头看向文仲衡,“你怎么不看好她?就让她喝这么多?”
文仲衡昏着头,浑浑噩噩的,看到程辞的身影不停的在自己面前晃动,摇了摇头,喝多了的他说话也不极利索,“你还好意思说我?”
他指了指赵深眠,“她喝酒是因为谁?你难道不知道?”
程辞被酒味熏的扶着赵深眠倒退了几步,赵深眠因此也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和赵深眠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外人说什么。”他冷冷道,讽刺着文仲衡。
“我是外人?”文仲衡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管什么外人内人,你要是欺负赵深眠,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手下不留情?”程辞失笑,他的眼神上下扫了一下文仲衡,“就你这个样子,我怕是都懒得动手。”
他赤裸裸的不屑激到了文仲衡,他试图向前走到程辞面前,却刚走了一步,身子就一个踉跄,快要摔倒,还好他扶着了吧台桌子,这才幸免于难。
程辞眯着眼,看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一个人是走不出酒吧了。
他手上扶着赵深眠,也没有精力再去顾过来一个文仲衡。
程辞眼睛扫了一圈,发现酒吧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一手扶着赵深眠,一手拿出手机打了助理的电话。
“你进来一下,他们都喝多了,你把文仲衡送回他家。”程辞说完就挂了电话,不一会儿,助理就跑了进来。
助理直接扶着文仲衡,帮他站稳脚步。
“程辞你这是做什么?”文仲衡想要挣脱被助理扶着的手,却发现挣不开,怒道。
他本来喝了酒,站起来都是摇摇晃晃,要不然助理扶着,他早就摔跤了。
程辞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你想自己走?你看看你能不能自己出这个门?”
顿了一下又说,“当然了,如果你想爬着出去,还是有可能的。”
文仲衡被他说的脸上挂不住,就挣脱的更剧烈了。
“你放开,我自己走。”他大喊着。
程辞摆了摆手,“你放开。”
助理听话的松了手,却不想,刚松开,文仲衡就直接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不轻,额头上直接起了个大包,文仲衡呼痛。
程辞这才又让助理扶着他站了起来,“怎么?还逞强吗?”
文仲衡越加的头晕,直接靠在了助理身上让他扶着。
程辞看着身边闭着双眼的赵深眠,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对自己,也是对赵深眠。
让助理把文仲衡塞进了车里,他把赵深眠打横抱着,走到了自己车边。
“程辞!你做什么!”文仲衡看着赵深眠被抱到了程辞车上,开始激动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激动太久,因为他已经彻底被酒精控制,睡晕了过去。
23。
上了车后的赵深眠安安静静的躺在车后坐上,她的酒品不错,没有夸张的大吵大闹。
程辞握着方向盘,思考着该把她送到哪里。送回她家吧,看着她这个样子也不实际,只能带回自己家了,他额头发胀,甚至有点后悔来酒吧找她平白给自己找事情做。
到了程辞自己一个人住的地方,他打开车后坐,那人还是维持着刚才自己放上去的动作,看来一动不动的躺着。
他伸手把赵深眠抱了起来,准备下车,而赵深眠却仿佛有意识一样,手直接环上了他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挨得更近了些,暧昧的气氛笼罩着两个人。
程辞一低头就能看到赵深眠精致的五官,清澈的眼睛此刻紧闭着,小巧的鼻子随着呼吸起伏,吐出来的气息都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忍不住想伸手去挠一挠。
他定了定,稳住心神,压抑着身体的热度,把赵深眠抱进了客房。
直接脱掉了她的鞋子,就把赵深眠整个人埋进了柔软的大床上,盖上被子,他就出门了。
程辞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感觉越来越疼,翻了翻医药箱,却发现没有药了,只有一个空盒子安静的躺着。
“唉,”程辞叹气,把盒子随手扔了,两只手开始轻轻地按摸了起来。
痛感稍微减弱了些,他倒了一杯开水,然后脱掉了外套,从房间的衣柜里拿出浴袍,去洗澡。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两点的方向。
“唔,”他看到了时间,“这么晚了。”
正在他想要去睡觉时,隔壁的客房却传来了赵深眠的声音,似乎是在呕吐。
他打开门,又按开了灯,看到床上的赵深眠身子趴着,两只手支撑着,正在吐酒。
“喝这么多酒,是能减肥还是怎么了?”程辞忍不住吐槽着,然后扶着赵深眠的身子,让她舒服了点。
酒精的味道让他皱着眉头,鼻子也皱成了一团,脸朝别处偏斜,忍住想要把赵深眠扔出去的冲动。
她终于吐干净了,而她的衣服上,和床单上却都被吐脏了,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程辞屏息着,把赵深眠的外衣脱了下来,又把她抱到了自己床上,实在是抵不住困意,沉沉的睡着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捡来的小白()
本来穿出来羞辱沈云雪的绫罗绸缎,居然是在这带着猪粪的烂泥之中冲了一个澡,又脏又臭的泥巴是涂了她们一身。
光鲜亮丽的锦衣居然被涂抹的又丑又难看,还带着一股骚味,两人这两套昂贵的衣服算是完全废了。
这好不容易抹好的胭脂水粉,也被这稀泥一冲掉了大半,两人堆在一起砸在泥中的样子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这刚刚高高在上的样子是没了。
两人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反生了什么,因为两人都陷入了疑惑与震惊之中,这平时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只有躲在角落里哭哭啼啼求饶的沈云雪,今天这时怎么了?
这平时偷偷在背后动起手来的时候,都是这沈云萝打得沈云雪哭着求姐姐饶了自己,但是今天呢?这沈云雪不但聪明过人,而且也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
而且挨打的时候居然还了手,与其说是还手,不如说是这沈云雪在单方面的吊打这边的两位。
这一头雾水的两人也就只是傻愣而来一秒,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两人正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动作,堆在平时给猪打滚用的泥巴里面。
恶臭是差一点熏的两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吐出来,两人是尖叫一身都是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连连发出了吼叫。
这算是完全失掉了大小姐的风范,相反,却是沈云雪在一边见怪不怪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那种淡雅的气质,和这两个在泥中尖叫连连的大小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你,你个畜生,连楼子都不会要的畜生,居然还动手,简直是丢光了沈家的脸面,待我回家告诉爹爹,看我不要你好看!”
这的沈云雨是带着哭腔,哭哭啼啼的站了起来,这样子好像是一个站不稳就要晕倒过去一样。
沈云雪却是知道,自己的这位妹妹是那好勾引有妇之夫的贱人,装在肚子里气死自己亲生母亲的罪魁祸首的孽种。
虽然平时在家父面前,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娇弱动人,只要一个站不稳就要晕过去的样子,但是沈云雪却是知道。
这个孽种与她的生母一样,是一个好勾引男人的主,那些都是装出来的,背地里使着手段,欺负从不还口的沈云雪是一点都没少。
沈云雪冷眼一撇,不由的就是一笑,“畜生,什么是畜生,家禽野兽也尚有三分血性,妹妹以奴婢之女,贱妾之种的身份,在我这嫡女面前耀武扬威,目无贵贱,姐姐则认贼做母,与气死生母的孽种伙同蒙骗亲爹,在我看来,是连这烂泥之中打滚的家猪,畜生都不如!”
“畜生不如”这四个字沈云雪是加重了语气,还专门拿出来与这畜生之中的猪做对比,是看着她们这狼狈的样子,踩着他们心坎的伤说了一通理。
这两位姐妹是差一点就要气晕过去了,先是点出了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再是说妹妹只是贱婢之后,还说出了姐姐在生母死后。
为了自己,巴结继母,苟且偷生的不孝之行,算是句句到肉,但却没有一句半点有错,说得更是振振有词,使得那两位大小姐又羞又气。
“你,你,你。。。。。。”沈云雨是眼中的泪水都在打转,却是口中蹦不出半个能反驳沈云雪的句子来,这种闷声吃哑巴亏的事那是她遭过的罪吗?
沈云萝是整理着自己的衣物,起来还要给自己这个无理的妹妹一点颜色看看,但是,这沈云雪却是笑着说到:“我可不想被畜生弄脏衣服!”
“什么畜生,你敢骂我们是畜生!”沈云萝是哦真的动气了,但是还没站起来,就听沈云雪说到,“哼,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不是畜生,是畜生都不如!”
这笑吟吟的沈云雪居然是走到了下人养猪的猪圈旁,说到,“我说的畜生是它!”
这两人都是被沈云雪坏笑的表情给吓着了,这嘴角微微上翘的幅度点缀在沈云雪的脸颊之上,是有着一种虽然萌,但却带着压抑不住的腹黑。
这一笑,是让两人都愣住了,也就是愣住的这一秒之间,沈云雪居然是把这猪圈给打开了,这一下可不得了了。
这天气本来就热,这猪有的时候也想晒晒太阳,让自己暖和暖和,在这泥巴地里滚一滚,这沈云雪却是出招异常的快,一拉开闸门。
这带着花斑的花猪居然是直直的冲了出来,追着这两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冲了出去。
就这样,这两位被臭泥泡过的两位大小姐是被猪连拱带撞的,一直从村西头撵到了村东头,最后直接撵出了镇子。
这两位大小姐一身的烂泥从村中跑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共有三头花猪,受了惊在乱跑,看着脸色煞白,连连惊叫的的沈云萝和沈云雨。
众人都是眼角抽了抽,听到她们吼道:“姐姐,这猪怎么一直粘着我们不放啊!”“不知道啊,妹妹,是不是被沈云雪那个死丫头下了什么咒啊!”
众人这才是认出,这是沈家的两位大小姐,都是议论纷纷,在村中传了起来,这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这当然不是什么魔咒,“迷香草”,沈云雪搓着这种只要被抹上一点,周围智商不咋滴的动物就会傻乎乎的一直发着情追的特殊草药,是捂嘴一笑。
这一边看完全过程的小白是吓得瑟瑟发抖啊,自己的这位主人,哪里是什么可爱的小天使啊,完全是一个腹黑的小恶魔啊。
刚刚主人救自己的时候,那温柔肯定是装出来的,自己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别被她骗了,不然会像刚刚的两位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一样被猪拱着追出去。
那简直太丢人了,小白是一脸的惊恐,却是见自己主人的表情不对,沈云雪眉头紧皱,说到:“这肉体,实在是弱的,弱的有点出人意料!”
沈云雪紧皱着自己的眉头说着,按照沈云雪的记忆,小时候的她,有着过人的天赋,这天赋我们先别说看没看见,这体制就算是弱爆了。
旁边的白兔是对自己的主人越来越敬畏了,刚刚甩飞沈云萝的时候,那出人意料的爆发了是让人看了都会被惊掉下巴,但是现实却是。
这家伙还称这样的肉体弱的出人意料,我的主人,你到底是想要多强悍的身体啊,像男人那样恶心的身躯吗?
这小白嘟囔了一会儿,却是见这沈云雪手中的旧发簪是像飞刀一样的被甩飞了出去,直接擦着小白的两只兔耳朵就飞了过去。
是在小白的耳朵上留下了两道伤疤,然后钉在了后面的墙上。“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别把我做成腌兔肉!”
这小白是吓得猛然一转身,直接是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地上,全身瑟瑟发抖,像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糖,沈云雪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
说到:“够了,能正经一点吗?”沈云雪叹息了一口气,本以为这是一个灵兽,可是谁知这灵兽这么胆小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