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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水泥厂虽然对斐兰德很重要,但也就是厂址出了点小问题,大不了重新选个地方就是,陛下好歹也是能把八亿基金都霍霍光的人物,就为这点事情就焦头烂额?”
“光是厂址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这么操心,关键是有人借题发挥,散布谣言讲这样修建水泥厂会引起山中神灵震怒,会降罪于他们,那些原住民一听这个都不允许厂址选在他们那里”
吕尚文点点头,这样的事情在国内不算个事,在国内,土地所有权是国家的,私人只有使用权,说要拆你就得拆,不然各种办法搞你弄你,甚至搞死你弄死你;而在斐兰德,土地的所有权是私人的,保护公民包括土地在内的私有财产是已经深入人心,不管是国家需要还是企业、私人需要,都要和土地所有者协商并取得统一,那个官员敢强制拆迁,那肯定会被轰下台,至于企业和私人这么干,就算取得了土地的使用权,那也是非法的无效的,这确实会有点麻烦。
但这样的麻烦也还不至于让一向都很闲心的西库搞成这样子。
吕尚文没说话,等着西库继续说:
“这虽然是给我们增加了难度,但也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关键是有人借此机会故意推波助澜,除了这些还说什么中国的技术落后,建起来的企业污染大,修起来的水泥厂肯定会让斐兰德的蓝天变雾霾,反正就是极尽污蔑造谣进行抹黑”
”
吕尚文一听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奥运会成功了,不过奥运会的成功也让关于雾霾的负面消息也传向了全世界,不少人都拿这个攻击中国,吕尚文一听抬起头道:
“又是你说的那老处女借机生事?”
西库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老处女处在那样的位置上就算心里想,但是还不敢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来,当然这也是打击你的一个好机会,她怎么会错过?
已经借着这样的传闻伸出手来,说是要组织一个评审委员会,对水泥厂的事情全程跟进,这样不管水泥厂成与不成,老处女和那帮议员都会分些功劳,估计暗中还会做些什么,不过这次主要还是一些一心想着要实行什么真正现代政体的那一帮家伙在搞事,还有就是受到损害的那些其他国家的水泥出口商和我们斐兰德的水泥进口商也是暗中使坏”
“当然就靠他们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关键是这几方人互相呼应,他们有后台,哼哼,他们就是不想看到斐兰德和中国关系走近,当然这件事只是一个引子,他们就是希望我们一直只能依靠他们,好控制我们盘剥我们,你看看这水泥得价格高得这么离谱,!”
吕尚文一听西库这么说,也不禁眉头一皱,斐兰德虽然是一个袖珍国家,但是由于比较富裕,在周边这些岛国中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斐兰德和中国走得很近,也许也就起到一种示范作用,其他国家也会纷纷跟进,这样原本在这一带几乎没有太大影响力的中国,影响力会越来越大,原本在这一带最大最有影响力的国家不愿意看到这一点。
当然这些国家要搞事,要生事,自然要借助斐兰德的某些人。
吕尚文也不禁感慨,吕尚文知道水泥厂对斐兰德很重要,但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水泥厂居然会引来这么大的事情,这一刻他也是最深刻的理解到了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本来只想多赚钱钱,没曾想他这蝴蝶的翅膀小扇一下,居然扇到了国际政治中去了
吕尚文正想着,西库又说道:
“斐兰德是旅游之国,自然是希望和全世界所有国家都搞好关系,但是有人想要这样来搞我,真当我是吃素的!”
吕尚文看到西库眼神犀利,寒光闪闪,这样的眼神吕尚文还是第一次看到,西库虽然平常风*流不羁,但毕竟是当了几十年的国王,而且一直能够保持政局稳定,又岂是好相与的?
这次对方找那些想把斐兰德王位变成摆设的家伙来搞事,那是碰到了西库的绝对逆鳞了,西库为了保住王位,跟他做了这么多疯狂而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么做只能是适得其反了!
第六十九章 非搞不可!()
这次对方找那些想把斐兰德王位变成摆设的家伙来搞事,那是碰到了西库的绝对逆鳞了,西库为了保住王位,跟他做了这么多疯狂而匪夷所思的事情,哪容得别人要把王位搞成个空架子?对方这么做只能是适得其反了!
吕尚文一看西库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哈哈一笑:
“陛下,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嘛,看你这么折腾都没把自己搞下台,这可是出手帮你一把”
西库一听瞪了他一眼:
“哼哼,看你幸灾乐祸的,我下台了,你以为你就不遭殃?”
这一点吕尚文当然知道,他和西库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关系,西库倒台他自然也会受牵连,他不过是喜欢看西库那愁苦的样子所以开着玩笑,见西库很气闷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便道:
“中国的技术不行,中国建的水泥厂就会污染严重?呵呵,真是开玩笑,他们那水泥厂的工艺还是八十年代的,中国连九十年代的都全都关掉淘汰了,在技术上绝对要比他们更先进,在经验上就更不用说了,中国建的水泥厂堆都能堆死他们!
而且中方不管是设备还是工程建筑的报价陛下也是清楚的,而且还有技术援建”
吕尚文要搞水泥,自然对原来出口到斐兰德的水泥厂商有所了解,而且这个时候别人借雾霾来污蔑他要搞的水泥厂,他自然要为自己,自己的祖国辩护一番,虽然国内的有些工程项目贪得人太多,实在不敢恭维,但是这样的援外项目是肯定有保障的。所以他是底气十足,当然对于对方的这样行为也很恼火:
“他们也有参考报价呀,那都被淘汰的工艺设备价格简直吓死人,更不说技术上帮着斐兰德援建,这就算了,他们可隔斐兰德不远,在这建立水泥厂,想必陛下和斐兰德都是很很欢迎的,但是他们嫌斐兰德市场太小不愿意建,现在我们自己想建,他们不乐意了,敢情我们都一直该挨他们的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那这水泥厂还真是非搞不可!不然想提价就提价,卡住斐兰德的脖子!”
西库一听也是:
“谁对斐兰德是真好,我心里清楚得很,水泥厂是一定要建起来!”
吕尚文要的就是这句话,点点头:
“陛下请讲,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就管好水泥的事情,如何选址这事还是得你决定,还有说服原住民同意建厂,同意拆迁,外交上的事情就让外交部那帮家伙去做。”
他已经现在干的等于是创收办主任兼旅游形象大使还兼任重点项目总指挥,要是在接下这些,等于又是兼任拆迁办主任,这兼职实在是太多了,这说服和拆迁工作是最麻烦的,吕尚文自然是不想接手,一听一下就推拒道:
“陛下,就算我能干,你也不能老为我身上加担子啊,这什么原住民同意建厂以及同意拆迁,这事还是政*府出面去办最好。”
西库一听便摆摆手:
“政府那帮人有你的头脑吗,有你的面子大吗?我们得争取时间尽快确定厂址,把厂址选定,开工建设,只要搞起来了,他们也就没啥办法了。”
西库这话确实有道理,这种事情越是最快的速度应对,越是容易解决,拖得越久越是会发酵,蔓延,从他的身份地位还有对水泥方面的了解来讲,还有这事他都已经办到了这份上了,他在微博上也高调秀了出去,这真要是黄了,不说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那也太掉面子了。
想来想去,这事还是只有自己去办才放心,但是一想到西库老是把事情往他身上推,也不想便宜他:
“不行不行,我够忙的了,再说你也得给我点时间劳逸结合一下,让我体验一下坐着游艇去兜兜风,去夜店放松放松之类的。”
西库一听却是一笑:
“年轻人嘛,还是要多奋斗奋斗,何况我们现在正是困难时期,劳逸结合的事情我一直都是很关心你的,你看我不是让乔伊娜专门去接你了吗?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看来是得手了。”
吕尚文一听便道:
“陛下你想哪里去了,我和她只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样私密的事情吕尚文自然是不会让西库什么都知道。
“哈哈,这样的事情你还能漫过我这样久历花丛的人?虚伪,太虚伪了,你爷爷说中国人在这点上最虚伪,说是几千年传下来的,果然不假。”
汗,这个确实是实情,国人说起偷香窃玉在时非要加两个好听的字〝风*流〞。明明喜欢看大姑娘屁*股,却非说是欣赏******就像是一个正在受戒的和尚,腰里却别着一本〝花花公子〞,令人捧腹。
两人互相都了解对方,西库是知道他答应了,似乎有他分担了,他也不用那么愁苦了,说起这样的风*流韵事又是眉飞色舞,想来这家伙以前和他爷爷也是如此吧,有个人一分担,什么事情都觉得轻松了。
两个人商量了一番之后,吕尚文略微洗漱了一下,连时差也不倒就直接奔中方人员的驻地了。
洪副总等中方高管一个个都脸色凝重,显然他们也知道了外面的风言风语,而且这个地址也是他们参与确定的,现在厂址出现了问题,他们也有责任,而且更严重的是如果因此让原本都谈得差不多的项目黄了,那不仅仅是影响到公司声誉和利益的事情,甚至影响到两国的交往,这情况就严重了。
而工人好不容易来到这样一个环境好的工作地点,这眼看着又要黄了,都有些蔫。
这种情绪和状态可不行,于是吕尚文一坐下之后便说道:
“这选定的厂址钻探的时候下面有岩石,谁知道只是很薄的一层,地面下的结构谁会一清二楚清楚?而且这事是我拍板的,跟你们没任何关系,这一点我也会和大使馆说清楚的,这事你们就不要担心了。”
说着环视了一眼所有人:
“出现这样一些风言风语,不过是这影响到某些国家某些人的利益,大家都清楚,斐兰德十分急需水泥厂,因为这个,他们随便怎么捣鬼,我们都能得到斐兰德政*府和斐兰德人民的支持,有这个坚强后盾,我们还怕什么?”
第七十章 折服老司机()
听到吕尚文如此说,几位中方的管理人员神情逐渐也舒缓了下来,吕尚文又继续说道:
“他们越是说我们不行,我们越是要做出来给他们看看!总之,你们只管放手去干,出了成绩我给你们请功,出了问题算我的,你们只管从技术的角度出发专心做好工作上的事情,其他的一切有我!我先来和大家见见面,国王陛下也会在最近抽时间接见大使先生,会把斐兰德方面继续由中方承建水泥厂的决心转达给大使。”
吕尚文之所以如此给他们打气,也是因为他并不是很懂水泥方面的技术,他还得依靠他们这些真正技术上的内行专家,如果他们都畏手畏脚的不敢放手工作,发挥他们技术上的优势,那他真的就头大了。
吕尚文知道虽然自己在斐兰德很有身份和地位,但毕竟还是很年轻,而且这些中方人员估计也知道他在国内的底细,在斐兰德目前这样微妙的局面之下,仅仅是这样的表态还是不够的,所以把国王西库这杆大旗也拉了出来,不但如此,还仔细的分析了相关的一些情况。
几个中方人员其实看吕尚文很年轻,都担心吕尚文把责任往他们头上推,甚至迁怒于他们,心里真是有点忐忑,而且最要命的是怕这样的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风雨,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慌神茫然无措了,如果是这样,那事情才真是难办了,没想到吕尚文不但没有迁怒他们,而是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头上不说,完全是处乱不惊,这让他们的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道:
洪副总工一听也道:
“我们不仅仅是代表你们自己,也代表祖国,所以我们肯定会全力配合,尽最大的努力把这事做好!”
吕尚文点点头:
“我们眼下最头等的大事边上厂址的问题,必须得定下厂址定在何处,各项相关的工作才好展开。
继续在原地挪一挪有没有可能选择到合适的地方?如果可能性不大,其他又有那些地方最合适,你们给我一点参考意见,我来做决定。”
洪副总工想了一下才斟字酌句的回答道:
“继续在原地也许可以节约之前花费的两百多万,不过继续在原地,可能还是难以选到合适的地方,风险不小,如果换着其他地方,那这前期投入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