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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向邈再次没敲门就进来时,楚渺渺已经换好衣服了。但她依旧躺在床上,不想动。
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楚向邈转身进浴室,弄了点温水,给楚渺渺洗了洗脸。
“你没给我用洗面奶。”
“下巴下边你还没洗。”
“我也想刷牙。”
“你还没给我擦水乳”
“……”
楚渺渺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要求,丝毫没有客气,也没觉得暧昧。毕竟从小就习惯楚向邈惯着她了。。。(汗?,楚姑娘真能作)
在满足了楚渺渺所有要求后,“楚护士”就开始工作了。
拿出一支棉棒,用酒精浸润,正准备靠近她的耳洞时,楚渺渺突然说:“不会很痛吧?”
楚向邈楞了,现在不痛了吗?等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这个痛是消毒时的痛。
“我轻轻地。”他回答到。
“嘶~”
“我还没消毒呢!”楚向邈不禁感觉有些心疼,现在知道痛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打耳洞!
当酒精棉棒真正靠近耳洞时,反而不是那么疼了,清清凉凉的,舒服极了。
“好像还要转一转现在带的这个耳钉。”趁着他专心消毒时,楚渺渺弱弱的说。转转耳洞里的耳钉,咦,想想都疼!
“嗯?怎么转?”楚向邈有些疑惑。
楚渺渺很是诚实地回答:“不知道。”
接着,“楚向邈,转的时候会不会很痛啊?!我好害怕。”
“现在知道痛了,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打耳洞的时候不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吗?”尽管心疼,但他不得不让她张长这个教训。
“翁娜和吴倩倩都打过,她们说不痛,我才去的。”楚渺渺声音很小。
“渺渺,每个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别人不痛不代表你也不痛。”楚向邈苦口婆心的教育说,“以后,再又什么伤害自己身体的事,一定要先和我商量商量,好吗?”
“嗯嗯!”楚渺渺认真的点头,“其实我已经后悔了,你都不知道它又多痛!”
楚向邈摸摸她的头,心里怜惜不已。
“我拿了些冰块来,你拿着敷在下巴上。”
“你这是赔礼道歉吗?”楚渺渺接过冰袋,“啊!真凉!”说着就要丢掉冰袋。
楚向邈急忙接过来,“我给你敷!”便拿着冰袋靠在了她的下巴上。
“你还没说着,这算不算赔礼道歉?”
“算。”楚向邈举着冰袋,随着她说话时下巴的动作而变换着位置。
“哼╭(╯^╰)╮这算什么赔礼道歉,最多算道歉了!你陪的礼呢?”楚渺渺不依不饶地说。
“那你想要什么?”
“(⊙o⊙)…,什么叫我想要什么,难道不是你想送我什么吗?”
“我要先知道你想要什么才能送你你最喜欢的东西啊!”
“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当做礼物了。”楚渺渺想了一会儿说。
“什么要求?”
“昨天逛街,我买了件美美哒裙子。”说着,楚渺渺的眼睛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心形。
“嗯,然后呢?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和我合影!”
“穿那条裙子?”
“嗯嗯。”
“什么时候呢?总不会是现在吧!这可是冬天。”
“当然不是。是等我们毕业考上大学的时候。”
楚向邈没法说出那个“好”字,因为他实在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高考!甚至于,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百分之九十不能高考了!
所有苦,所以痛,我陪你(12)()
“那等我高考后出成绩了、考上大学的那天,行吗?”楚渺渺见他为难了,便妥协道。
到目前为止,她已经第二次试探他关于高考的事了,可每次都令人失望。
“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我现在发现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不想在试探他,不想和他之间有她不知道的秘密,楚渺渺就直接问到。
“渺渺,我……”
“好了,我头痛,想睡一会儿了。”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楚渺渺就知道,怕是不会跟她说了。
收回因为举冰袋已经麻了的手,“我先出去了。一会儿你醒了下去喝碗粥吧。”
走出楚渺渺卧室的他心情很复杂,他一边想告诉她真相,一边拼命地告诫自己,,如果她知道了怕会受不了。一边心疼她,一边又为自己照顾不了她而自责不已。
楚渺渺,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希望!
等楚渺渺一觉醒来后,已经快12点了。头已经不那么疼了,下巴上的印子也淡了,就只有耳多,好像还这么疼。
咕咕叫的肚子告诉她,她饿了。想到睡前楚向邈说的话,她准备下楼去找粥喝。
找遍了楼下,也没看见楚向邈的身影,楚渺渺心里有些纳闷:到吃午饭的点了,他去哪了?
正这样想着,楚向邈就从外面回来了。
“你做什么去了?”没说完,楚渺渺就看见,他耳垂上也有个俩个亮晶晶的耳钉。
“你去打耳洞了?”
“嗯嗯,”放下钥匙,换上拖鞋,看到楚渺渺一副刚刚醒的样子,便问:“你还没吃饭?”
没等她回答就说:“都到中午了,就不要喝早上的粥了,我给你再做点清淡的饭菜吧。”
说着就走进厨房。
楚渺渺实在不能理解,她打耳洞的血淋淋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什么他也要去打!
“你为什么也去打耳洞?很疼的。”楚渺渺倚着厨房门框,看着楚向邈忙活着做菜。
“对了,我知道怎么转耳钉了,一会儿给你转转。”
“好啊。那你为什么去打耳洞?你没看见我这个血淋淋的教训摆在你面前吗?”
楚向邈放下手中正洗的菜,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过身来,正对着楚渺渺,说:“渺渺,我想让你知道,以后所有苦,所以痛,我都陪你!”
楚渺渺楞住了。额,一时间,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就来来回回回荡着他的这句“以后所有苦,所有痛,我陪你”。
“所以我也去打了耳洞,感受一下你的疼痛。”楚向邈认真地说。
“那头痛和下巴痛呢?”楚渺渺脱口而出。
说完她就后悔了!真是个猪脑子,现在这么美好的氛围,被她一句话全都打破了。
“酒后头痛?要不今晚我多喝几瓶,把自己灌醉?”
多喝几瓶?楚渺渺吐血:您老酒量真大。“那还是算了吧。”
“至于下巴疼吗?”楚向邈笑了笑,“我自己是捏不痛自己了,要不你来捏我的下巴,就算报仇雪恨了?”
这个提议,楚渺渺很是赞成!
“你把头低一下,把下巴靠过来。”
楚向邈照做。
“额嗯”楚渺渺用出了洪荒之力去捏他的下巴,结果是——她的手都痛了,他的下巴就只是红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
“你下巴怎么这么硬!都把我手弄疼了!”
“你自己捏不痛我的下巴就不能怪我了吧?!”楚向邈洋洋得意地说完,就转过身去了。
“先别闹了,我先做饭,你不是饿了吗?”
楚渺渺觉得楚向邈就是个预言家,他刚说完“饿了吗”,她的肚子就“咕噜噜”的叫起来了。
尴尬死了!楚渺渺捂脸。
“先去看会儿电视,一会儿就好。”言语里止不住的笑意。
尴尬极了的楚姑娘急忙离开了厨房这个出丑之地。
效率极快的楚向邈同学,在半小时内就做好了三菜一汤,而且都是清淡系的。
“你怎么不吃啊?”这在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的楚姑娘发现楚大厨并没有吃。
“我刚刚在外面已经吃饱了。”
“你吃独食!”楚姑娘一边吃着,一边说,“你竟然自己在外面吃独食,都不叫我一块。可怜我在家里等你等的都快饿死了!”
楚向邈满脸黑线:麻烦您在下次吐槽我吃独食的时候,能不能不吃着我做的饭说,这样很没控诉力。
“明明是你自己在家懒得做饭,现在饿了还怪我?”楚向邈反问到。
“别撤开话题。现在我们在讨论你在外面偷吃的事!”
咳咳!现在这个话题很尴尬,楚向邈同学有些想歪了。
“你在外边吃的什么?”楚渺渺又问。
“你猜?”
楚渺渺一脸懵逼:你吃的饭,我去哪猜去?
“不知道,猜不到。”期间,楚姑娘一直没忘记给自己投食。
“对了,你没吃太油腻的东西吧?不然耳朵会发炎的。”
“吃了。”楚向邈很淡然地说。
吃了一鲸?的楚渺渺怀疑自己的耳朵疼了都出现幻听了。
“你骗我的吧?!”
“没有骗你,真吃了。”楚向邈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打完耳洞后,发现并不痛。所以就去自己吃独食了。”
感动极了的楚渺渺闷头吃起了饭。
“我说过的都会做到。昨天我说的你有什么都告诉我能做到吗?”
“嗯嗯”楚渺渺低着头点点头,没有抬起头来。因为她哭了,被感动的。
知道她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性格,也不想让人发现她懦弱的一面,楚向邈只当做没发现她哭了。离开了餐厅。
一天的时光就在她耳朵疼,他耳朵也疼中过去,期间夹杂着转耳钉时,楚渺渺忍不住嚎叫的声音。
第二天,不出所料,楚向邈的耳朵引起了全校所有人的兴趣。毕竟那个年代男生打耳洞还是很潮、很离经叛道的事。更何况是楚向邈这样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校草,还是最近不经常来学校的校草。
随后,理一的同学就发现楚渺渺和杨萌洁也打耳洞了。但群众就是抓住了楚渺渺也打耳洞了这一亮点,又掀起了一场绯闻风波。
其实有时候想想看,成绩好的学生不见得不八卦。
匆匆而过的高三那些日子()
竞赛考试落下帷幕后,高三上半学期也预示着要接近尾声了。同学们也变得更忙碌了。
楚向邈还是时来时不来,楚渺渺知道他有他不能说的秘密和决心,便也没再提过他要上大学类的要求。家里还是他们俩个,每次当她问起爷爷时,楚向邈都会以一两句话搪塞过去。
不过,这种时候也不多了。楚向邈每天忙着公司的事,有时忙到很晚才回来。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楚渺渺自己在家。竞赛完成后,楚渺渺上完晚自习才回家,回到家再写俩三个小时的作业,也就不觉的有什么孤独、寂寞了。
吴倩倩好像赖上杨萌洁似的,一直缠着她。翁娜好像转学了。楚渺渺不明白为什么都要高考了,她还要转学!
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次贴海报是翁娜指示的。就在她喝醉那天,楚向邈找过翁娜了。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只知道从那天起翁娜就转学了。
在众人或哀怨、或兴奋、或无奈、或麻木的“期盼”中,第一学期期末考总算来了。连考了2天,让好多心里承受能力差的都吐了。
期末考结束后,随之而来的是特训班、成绩发放、过年七天假、再特训班,最后开学。
似乎是,前一段时间,楚向邈对她关于竞赛的辅导起了作用,楚渺渺在期末考中竟夺得头筹。当然,楚向邈同学没有参加考试。当然的当然,楚向邈同学也没参加特训班。
在过年七天假里,楚向邈带着楚渺渺去了趟乡下,待了整整七天!过了个原汁原味的中国年。贴春联、请家堂、放鞭炮、年夜饭、初一拜年、初二串友、初五霉五,所有的习俗都感受了个遍。
楚向邈还说,“如果我们早几天来,就能赶上他们年前的准备活动了。”什么二十三糖瓜沾,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羊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这些习俗听得楚渺渺直发愣。
过完年回来,日子就是数着过了。每个教室正前方都挂着个时间牌,上边写着:距高考还有n天。只要是眼睛没毛病的学生,一抬头准能看见。
班里越来越多的同学中午都不回家了,就在教室里学会习,再凑合着睡几分钟。
课上睡觉的、不听课的同学也渐渐多起来,老师也不管了。甚至于有些宽容和蔼的老师甚至把一节课的时间都留给学生,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
一周一次的大考,几乎每天都有的小考,已经麻木了同学们的神经。书桌上一摞一摞未讲的卷子再也不会让人恶心了。有的老师要与时间作斗争!“同学们,接下来一个星期,我们以讲卷子为主,背课本知识点为辅,争取再过一遍知识点。”
听到这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