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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还没有说受什么苦难,你怎么又知道得不偿失呢?”柳如嫣见夏雨荷说的什么都知道似得,知道她是怕自己吃亏。
“我不知道你今后会遇到什么苦难,但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经不起折腾啊!”夏雨荷心疼地抱着姚柔,担心她现在是身体吃不消,更怕应验那个可怕的传说,所以一直在阻挠柳如嫣答应佛祖的提议。
“荷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正刚不苏醒过来,我会崩溃的,长痛不如短痛,以其长期这样下去,不如让我一人受这三年的磨难,我心意已决,不管今后我的命运如何,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让林刚苏醒,就是以我的性命来换,我也心甘情愿。”柳如嫣态度坚决,不容夏雨荷再劝。
佛祖见柳如嫣已经下定决心,就问夏雨荷:“当事人心意已决,作为姐妹,你必须守口如瓶,否则会导致两败俱毁。”
夏雨荷见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只好流着泪承诺保守秘密,在此期间,不向外透露半字。
佛祖见夏雨荷已决承诺,就对柳如嫣说:“孩子,我还是劝你仔细考虑一下,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实施,是无法退到现在这个状态的。”“佛祖菩萨,弟子说了,还有比死更悲惨的吗?心上人活不过来,我又何尝不可以死?”
柳如嫣心比金坚,不容置疑。
“好,孩子,那我说了,要想是你心爱之人苏醒,你必须在他苏醒之时,变为蜻蜓两年,在这期间,你就必须飞向千里之外的南方,,到了南方后,你又转化为人形,在那孤苦伶仃的陌生世界里,你必须想法自己养活自己,两年之后,如有缘分,你就可以和你心爱之人共度一生的幸福,孩子,你愿意吗?在没有实施之前,你还可以反悔。”佛祖也被这位至情的女孩子所感动。
“不,我决不反悔。”柳如嫣不停地在蒲墩上连连叩头。
“旁边那位孩子,你能再次保证吗?”
“我发誓,我不会透露半点消息。”夏雨荷双手合十,对着佛祖承诺,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
“好,孩子,一个心意已决,一个遵守诺言,我就开始实施拯救计划了。”
大铜像说完,顿时两眼放光,那光亮,首先围绕着大殿上空缓缓绕了三圈,然后就在铜像身上从头到脚慢慢向下移动,移动到铜像脚下时,亮光直射柳如嫣。
柳如嫣顿感身上奇热,眼睛被光亮照的无法睁开,整个身体就像飘在云中,就像风筝一样,随风飘扬,头顶上也罩着一团雾气。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柳如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小,再过五分钟,又感觉背部隐隐疼痛,一对翅膀长了出来,慢慢地,慢慢地,姚柔完全变成了一只小蜻蜓。
夏雨荷在一旁,亲眼目睹了柳如嫣化作蜻蜓的全过程,痛苦之情,难以言表,只说了一句:“柔柔,你傻呀!”就跪在蒲墩上,一头勾到在地上。
变化成蜻蜓的柳如嫣艰难地飞到佛祖的脚下说:“佛祖,您要说话算数啊!您一定要让杨正刚醒过来啊!”
“放心吧,孩子,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佛祖应了一声,铜像又恢复以前的状态。
柳如嫣望了一眼夏雨荷,转身向医院飞去。可没飞两下,就掉下来了,自己觉得奇怪,怎么就飞不起来呢?接着又奋力拍打着翅膀,刚起飞了,又掉下来了。
就这样反复试了几次,柳如嫣还是力不从心,只好爬到佛祖的脚下,询问为何自己飞不起来,请佛祖赐给她力量。
佛祖向她解释说:“孩子,任何事情都必须从零开始,你的飞行本领,也要像你出生后练习走路一样,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才能慢慢飞行自如,你目前可以求助你的朋友,用她的肩膀作为你练习飞行的场地,不出一个时辰,你就可以飞行自如了。”
小蜻蜓扑腾几下,跃到夏雨荷的肩上。夏雨荷也听见佛祖的解释,对小蜻蜓说:“我知道你心急起飞的原因,是想看到杨正刚醒过来了没有,对吗?”小蜻蜓站在夏雨荷的肩上,翅膀扑腾了两下,并点了两下头。
“那你就在我肩上练习飞行吧,我这就带你去医院。”小蜻蜓一听,在夏雨荷的肩上跳了两下,就扑腾扑腾地练习飞行了。
在回家的路上,柳如嫣一边练习飞行,一边听夏雨荷讲述着奶奶小时候跟她讲的《肩膀上的小蜻蜓》的传说故事,并说她所有的遭遇和故事中的情节是如此的一致,就差小蜻蜓在第二年飞回来之后,见自己的男朋友另有新欢的情节待以后证实,这也是夏雨荷最担心的事情。
柳如嫣听夏雨荷说的这个故事和自己竟如此的吻合,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想难道自己命该如此,一生都在追求幸福,一生都与幸福擦肩而过?难道林刚这样一个心地善良,又善解人意、至情至孝的男人也会背叛自己?不相信,绝不相信。对林刚,柳如嫣是充满信心的。
到了医院,小蜻蜓也学会了飞行,就径自离开夏雨荷的肩膀,朝杨正刚病房的窗口飞去。
小蜻蜓落在窗框上,仍见林刚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杨父正在帮杨正刚换掉被汗水浸湿了的衬衣,林母则坐在床沿上,口中念叨:“刚子,你要早点醒来,柔柔崽为你操碎了心,还要你去报答她,照顾她呢,你还要死赖在床上,要我柔柔崽服侍你,你不觉得羞愧吗?”
小蜻蜓见状,立即飞回佑民寺,去质问佛祖林刚为何还没有苏醒。
小蜻蜓飞回到佑民寺,质问佛祖为何不守信用,既然将自己变成了小蜻蜓,为什么杨正刚仍然没有苏醒过来。
佛祖用腹语对小蜻蜓说:“孩子,你也太心急了,如果你按正常时间随同你的同伴一同回房间,你就会看到你心爱的那人苏醒过来,可你从外面直接飞向窗口,提前到你心上人面前,所以就没有见到他苏醒过来,如果你稍等一会,也会看到他苏醒,可是你又心急火燎地飞回到寺里来质问我,最终还是没有看见他的苏醒过程,好了,快回去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小蜻蜓一听佛祖解释,知道自己错怪了佛祖,不好意思地道歉后,匆匆飞向医院。
柳如嫣突然坐起,身上又是一身大汗。
怎么又是一个梦?
【060】算命骗子()
柳如嫣翘首以盼,医院却无法联系到那位外国专家,柳如嫣只好等着。
尚悦梅来到夏雨荷面前,叫夏雨荷这段之间多到医院去看看柳如嫣,并了解了解杨正刚的情况。
“雨荷,我明天要去出趟差,时间比较长,只好你一人单独去看她了,唉,柔柔这死妮子,怎么这么多灾难啦?把我的心都疼死了。”尚悦梅叹了口气,她真不明白,怎么会出现情况呢?难道是自己错了?错把他们撮合在一起?难道他们命中相克?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太多的困惑围绕着尚悦梅,使她夜不能眠。一个是具有兄妹般感情的初中同学、一个是姐妹般的感情闺中密友,结果是一个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一个是身心疲惫已经不像个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夏雨荷见尚悦梅又陷入了痛苦之中,心中一痛,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了。但见尚悦梅的状态,只好强忍着没让泪水流出。
“梅子,你安心出差去吧,我今晚就去陪陪柔柔,好了,别难过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般皆由天定,许多事情都不是由着自己计划的路顺顺利利地走下去的,你不要太难过了,我们现在不是难过,而是尽全力开导柔柔,让她竖起信心,争取早日走出阴影,谁我们是铁三角呢?”
尚悦梅含着眼泪笑着拍拍夏雨荷的肩膀,坚定地点点头。有此好友,夫复何求?柳如嫣一定会挺住的。
下班后,夏雨荷给胡青松挂了个电话,说今晚可能很晚回家,也有可能不回家,她要去医院陪陪柳如嫣。胡青松在电话里问是否要他也一同过去?
“不了,你这几天连续加班,在家早点休息吧,医院那边,杨正刚的父母也过来了,相应比较轻松一些了。”夏雨荷心疼老公,没有要他陪同。
挂了电话后,夏雨荷在花店买了一束鲜花,来到医院,见柳如嫣又在对着林刚说话,再望望林刚,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角上有一行眼泪的痕迹。
柳如嫣见夏雨荷来了,起身让座。
夏雨荷将花插进花瓶后,转身双手捧着柳如嫣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柳如嫣笑笑说:“荷姐,谢谢你,有你和梅姐这样的好姐姐,我心里很欣慰。”随后把凳子让给了夏雨荷,自己坐在病床上。
“柔柔,梅子要出差了,今晚七点的火车,所以就我一个人来了。”夏雨荷坐下后解释说。
“刚才接到了梅姐的电话,没空就不要来,这些天把你们也拖累了,真不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你说什么呀?我们不是姐妹吗?你怎么尽说些见外的话?”夏雨荷握着柳如嫣的手,继续说,“梅子这些天也瘦了许多。”
“荷姐,等下我爸妈来换我时,我们出去走一走,你陪陪我吧,好久没上街了。”柳如嫣望着林刚,心里是多么渴望林刚能站起来,陪着她上街呀!
“好啊,这就对了,把心放宽点,把目光放远点,相信林刚的毅力,更要相信自己,不要老愁眉苦脸的。”夏雨荷见柳如嫣要自己赔她去街上散散心,心里舒坦了许多,她真的不愿意柳如嫣就这样忧郁地活着。
“林刚他姐姐姐夫回去啦?”夏雨荷见姚柔只提林刚的父母,就问道。
“今天回去了,没有办法,他家里那么多责任田,离不开呀,她们把爸妈带熟悉了就回去了,等忙过一阵子,她们还会过来帮助我们的。”
两人正在谈心,林家二老过来了。林母把一些日常用品放到床头柜上,荷夏荷打过招呼后,就对柳如嫣说:“崽呀,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你可别有什么事啊,把你累倒了,那真叫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没法活了。”
柳如嫣答应后,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起身和夏雨荷出了医院。
柳如嫣挎着夏雨荷的胳膊,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街上的繁华似乎和她并没有关系。
在公园的前的石凳旁,柳如嫣拉着夏雨荷坐下来,将前些时候连做了三次梦境的情节讲给夏雨荷听。
夏雨荷听到柳如嫣三次梦境都有小蜻蜓,而且在第二、三次梦境中,自己也变成了小蜻蜓,感觉有点奇怪,更感觉心里一寒。
她想起了小时候她姥姥跟她讲得故事,说有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男人因车祸而昏迷不醒,女友在对天祈祷时上天要她变为小蜻蜓两年,男子才会苏醒,女友为了心爱的男人,满口答应,随后,那女孩子就变成了小蜻蜓,男子也苏醒过来了,待到冬天,小蜻蜓被迫南迁。待第二年春暖花开之时,小蜻蜓满怀希望飞到心爱的男人身边是时候,却发现男子身边出现了一个新的女友。
这本来是个凄美的传说,怎么偏偏就在柳如嫣的梦中出现呢?难道这个凄美的传说就要应验在柳如嫣身上?这对柳如嫣是个怎么样的打击呀!
夏雨荷不敢往下想了,柳如嫣见夏雨荷一直没有做声,就问夏雨荷有什么心事,夏荷忙掩饰说:“柔柔你别见怪,这几天和你姐夫闹了点别扭,本来他也吵着要来看你的,我没有让他来,刚才想想也挺后悔的,夫妻吵架不过夜,我在想这个事情,才走了神,妹妹你别见怪呀!”
“姐,其实姐夫也挺好的,就拿这十几天来说吧,为我跑上跑下的,对我也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柳如嫣劝道,她不知道是夏荷为了掩盖自己,是说了谎。
柳如嫣劝着夏雨荷,又想到了林刚,忍不住又留下一行清泪。
“别哭了,柔柔,唉,我这张臭嘴,又勾起了你的伤心事。”夏雨荷见状,忙掏出纸巾,为柳如嫣擦干脸上的那行清泪,并为自己的冒失自责。
姐妹俩旁边,一个留着长胡子的中年人望着她俩,脸上露出诡异地笑容,两人关于梦境的谈话,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第二天,还是夏雨荷陪着柳如嫣从医院出来,走了一段路,见一位身着长衫,留着长胡子的,看上去有一把年纪的人端坐在路旁,眼睛为闭着,身前铺着一张算命测字的广告。
两人并没有在意这个算命先生的存在,继续走着。
“两位请留步。”算命先生突然张开眼,望着柳如嫣和夏雨荷叫道。柳如嫣和夏雨荷不由的停住脚步,转头望着这位算命先生。
“请问先生,您是叫我们吗?”夏雨荷问道。“这位女苦主,阴霾罩顶,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