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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行事,总不是个事,丁原虽然充满了激情,而总是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他一把将刘胜男抱起,移到床上,疯狂缠绕。
两人激情过后,丁原趁机向刘胜男问起姚柔的情况,问她这几天除了上班,还在干什么,因为她们两人就住在一起。
刘胜男有些急促的呼着气,躺在丁原汗腻腻的怀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享受,梦听到丁原问起其他女孩子,一股无名醋意涌上来。她猛地揪住丁原的耳朵,骂道:“好啊,你也是吃在碗里的,还要望着锅里的,这里怀抱着我,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丁原低头看了看刘胜男,先亲了刘胜男一口,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扮开刘胜男那只揪耳朵的手:“哎呀,亲爱的,你先听我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我有了你后,对别的女人有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了,你想想看,像你这样强悍的女孩子,我就是有这个色心,也没有这个色胆啊,如果有这等事,你还不把我撕成两半才怪呢。”
刘胜男放开手,仍然一脸的怒气,问道:“那你为什么平白无故地就提这个人?”
“你也不想想,她是张芷寒介绍来的,目的是什么,我才就是总部某个老板的意思,前天张芷寒打打电话给我,要我帮姚柔写几篇报道,以增加她的知名度,好让姚柔顺利进入高层,你想想,我一个总编辑,充其量也只是个高层干部,我哪里有决策权,怎敢抢人家老板的情人,不想在这呆还差不多,这你也对人家吃醋啊?”丁原真会编故事,而陷入感情漩涡的女人的智商基本是零,刘胜男竟也相信了丁原的胡言乱语。
“她好像除了上班,就是吃饭,然后休息,也没有出过什么门,今天我出来时还见他在宿舍里看书,并没有什么可以报道的素材呀。”刘胜男听丁原这样一说,就努力回想姚柔这些天来做了什么事,可她毕竟和姚柔接触的少,根本想不出姚柔除了车间、食堂、宿舍三点一线外,还有其它可以活动的地方。
丁原心里有些沮丧,更有些恼怒,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出师不利过,堂堂一个报社总编辑,却被一个普工给耍了,他认为自己也太窝囊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忽略,所以他平时那狂妄的自负被这次的失败打击的很不自信了,甚至怀疑起自己的个人魅力了。但他又想,像姚柔这样有气质的人不应该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呀,她美丽、清雅、成熟、稳重,从外表来看,她有少女的清纯,却没有少女追梦的浪漫;从气质来看,她有少妇的端庄,却没有成熟少妇的现实,她就不应该是个来自内地的普通女孩。
刘胜男见丁原躺在床上默不作声,就推了他一下说:“想什么呢?,完事后就把我抛到一边了?”
丁原将她搂到怀里,吻了一下刘胜男的嘴说:“有点累,你明天帮我把姚柔约出来,我要采访她一次,上面的指示我要不折不扣地完成,帮帮我吧。”
“行啊,明天晚饭后,我们就在八厂的草坪上见面。”刘胜男说完,又搂着丁原,翻了个身,把丁原压在下面,来了个反弹琵琶,同时在他身上乱啃乱摸。
细滑的肌肤在丁原身上游滑,自然也激起丁原的兴情,哪怕是刚刚结束的战斗。
又是一番巫山**。
【160】保安室里()
刘胜男在第二天早上直接从丁原的住处回到八厂保安室上班。
静静地坐在裁剪车间的保安室,刘胜男的脑子里还在回味着昨夜丁原谈论姚柔的事。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丁原是在撒谎,当时自己处在兴奋之中,没有过多地往深处去想。
如果如丁原所说,总公司领导要把姚柔调到身边,直接跟人事部门交代一下就足够了,下面的事下面的人还不趋之若鹜地抢着办,还要丁原绕这么大的弯干什么?丁原昨夜讲的这些事,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即使是个哄骗自己的鬼话,自己当时又怎么相信了呢?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笨?
正在想着这个事情,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来到刘胜男的跟前问道:“你昨晚怎么一夜都没有回来呀?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找了男朋友呀?那天带过来看看呀,让那个我瞧瞧,也可以帮你把把关。”
来人是蔡凤英,因见昨夜刘胜男一夜没有回来,所以今天就在上班领材料的间隙,进来问一下,毕竟两人是儿时的玩伴,感情也是纯真的,刘胜男一夜未归,着实让蔡凤英有些担心。
刘胜男见是蔡凤英,并听她问起昨夜的情况,脸一红,心也有点慌。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对于蔡凤英,她什么事情都可以跟她说,唯独自己和丁原苟合之事,不敢向蔡凤英透露半个字,那是自己一生的名节问题,她还要回去嫁人呢。她知道丁原不会放弃自己的妻子而娶她,她也不想嫁给他,这样的花心萝卜,嫁给了他,还是会自己独守空房的。
刘胜男自然明白,丁原能够抛弃自己的妻子而娶她,同样,遇到了下一个,她就会成为第二个被抛弃的女人,以其让他抛弃,不如和他游戏一下人生,也不枉自己年轻时做了一回浪漫激情的女人,到时回家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更何况家里有万贯家财,有一半是她的,她怎么会放弃家里的巨额财产而在外面找一个不着边际的人呢。
“你看什么呀?我昨夜和保安部门的同事在二厂玩,因太晚了就不敢回来了,于是大家就一起挤在一起睡了。”刘胜男不敢将真相告诉蔡凤英,只有撒谎说和同事在二厂玩,因为二厂离八厂有十来里路的另外一个村子里,而且她知道蔡凤英在二厂没有熟人,问也问不到,这样就不会引起蔡凤英的怀疑了。
蔡凤英见刘胜男没事,听她讲又是在同事那儿玩,也就不问什么了:“那就好,我回去了。”
正准备回去,还没有走到门口,这时刘胜男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蔡凤英顺眼就瞄了一下手机,见来电显示是丁原两字。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自然表现出一种愤怒的情绪,眼神也有些异样了。这说明刘胜男早就和丁原有来往,自己怎么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
见蔡凤英望着自己的手机,刘胜男心里也紧张了,看到蔡凤英疑惑地望着自己,慌忙解释说:“丁原要我问姚柔的事情。”这还真让她说对了,丁原来电话就是让刘胜男问姚柔为什么爽约。
其实刘胜男的解释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上班期间,同事之间的电话往来,一般还不是工作上是事情,本来就不必要解释的。
好在蔡凤英很在乎丁原的举动和言行,又听说是询问姚柔的事情,把她的敏感神经转到姚柔身上去了,没有领会到刘胜男的失误。
蔡凤英不由自主地站住,她想听丁原在电话里会说些什么。
刘胜男按下电话接听键,将手机紧贴耳边,这样,蔡凤英就不会听到丁原的说话内容了。
“喂,你好,丁总编,我在上班呢,中午吃饭时我就向姚柔打听你约稿的事,好吗?”刘胜男故意大声地回答着,在蔡凤英面前装作是例行公事。因为厂办报要约员工采访,都是通过保安部门安排的。
蔡凤英也感觉自己刚才失态了,如果不解释的话,势必会引起刘胜男的怀疑,两人知根知底,让她知道自己跟一个有妇之夫一起鬼混,势必会影响家里的父母声誉,于是她也此地无银地故作调侃道:“是丁总编啦,以前听说过这位让鑫源美女为之倾倒的美男子,那晚果然名不虚传,到时给我引见一下。”说完,冲着刘胜男笑了笑,扬起右手摆了两摆,扮了个鬼脸,走出了保安室。
待蔡凤英走后,刘胜男松了口气,用那只空着的手捂着嘴巴,压低声音骂道:“你要死啊,叫得那么腻歪,你这道谁在这里吗?是我儿时的玩伴,让她知道了我们的事,家里不就马上知道了吗?一但让家里知道了,我还有脸回去吗?当时把我给弄得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儿时的玩伴,应该是你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吧?”丁原一听,一口吃醋的口气。
刘胜男一听,咯咯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丁原被刘胜男笑的莫名其妙,问道。
“你一个大男人,虽然有点娘娘腔,可也不至于和真正的女人一样,很喜欢吃醋吧?酸溜溜的滋味好受是吧,我这个儿时玩伴就个女的,她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上次在打工者歌厅碰在一起喝酒的蔡凤英。”刘胜男仍在笑,并笑着跟丁原解释。
丁原一听,暗自发笑,感觉也一爽,自己根本没想到这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甚至走向极致的女孩,竟都心系自己,而且她们却互相隐瞒和自己的交往,这个游戏还这好玩。
只怪自己知道得太晚了,如果早知道她们是儿时的玩伴,就轮流叫她们到自己房间里来玩,然后让她们用谎言去隐瞒对方,那种用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接着再用新的谎言又去掩盖旧的谎言,这种游戏比老鼠调戏猫的游戏更好玩。丁原无耻的想着。
错过了一段刺激的游戏,丁原不免有些惋惜,但他并不想继续自己肮脏的想法,现在他已经对她们两人的游戏不感兴趣了。由于姚柔的出现,姚柔的美丽、姚柔的气质、姚柔的文采,使他对姚柔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和幻想,他认为一听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是上天对他这么多年来吃得苦、所学的知识所受的委屈的回报。他现在的主要精力要用在姚柔身上了,刘胜男和蔡凤英只能成为他在空虚是时候,填空的辅助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自己有了男朋友,还跟我玩激情浪漫,你应该有特别强的性趣,一个男人不够你用的女孩子,对吧。”丁原因为不会再去留恋于她,所以也无所顾忌刘胜男的感受,直截了当地调侃她来了。
“你,你混蛋。”刘胜男气的大骂丁原。
“哈哈,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快帮我找一下姚柔吧,我要工作了,好了,挂了啊。”丁原放下电话,洋洋得意地望着手中的电话,一直思索着要用什么方法接近姚柔,怎么样利用让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人来帮忙,让姚柔对他产生好感。想到这两个女人竟然是儿时的玩伴,又不免沾沾自喜,诡异地笑起来。
【161】圆谎()
女人的心是很敏感的,蔡凤英出了保安室后,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还以为自己掩饰的相当好而沾沾自喜,可走了一段路后,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自己却一时想不出端倪来。
蔡凤英目前能想到的,就是刘胜男怎么有丁原的电话呢?难道他们俩早就认识?那么那天在歌厅会面,三人都是装作互不认识,是各自演戏给对方看?丁原找刘胜男介绍采访对象的事从表面上还说得过去,可蔡凤英就是觉得这方面有她没有想到问题根源的地方。
走到了车间门口,迎面碰见了车间保安队长王大鹏。她见了王大鹏,一下子就想到了让那个她困惑的症结了,刘胜男在说谎。
如果丁原要采访,他不会去采访普通员工,采访普通员工是由胡扁这样的采编去做的。他要出面采访,至少是车间主任以上级别的干部,而且丁原即使要采访有特殊意义的事件,相邀采访的对象是普通员工,应是由丁原打电话到保安队长,再由保安队长安排下面的组长和班长,这才是正常的采访流程,不存在丁原直接打电话给刘胜男啦。
还有,为什么刘胜男看到我看她的手机时,神色不对呢,并主动解释是工作电话呢,没有必要这样,还有,为什么她将电话紧贴在耳边,不让我听到对方说话的内容呢?
莫非刘胜男和丁原这两个狗男女早就勾搭上了?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什么刘胜男神色紧张,把手机紧贴耳朵,是因为耳机里的声音外泄而让她听到,为什么故意主动说出要采访姚柔的事来,是想掩盖自己和丁原关系不一般的谎言,这样解释才是合情合理的。
也不对呀,自己隔三差五地和丁原在一起,刘胜男怎么有机会和他接触呢?难道说丁原每天就在与自己和刘胜男两人之间周旋,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刘胜男就在他身边?
这个很有可能,象丁原这样的色狼,一个女孩子是不足以让他满足的,他和刘胜男之间一定有和自己一样的关系。
蔡凤英想着想着,醋坛子又打翻了,更产生了深深的怨恨。就连儿时的玩伴都跟自己抢男人,她哪里受得了,自己好不容易傍着这个高层在鑫源站稳脚跟,怎能让人破坏。
刘胜男啦刘胜男,你何必总是压我一头,我是迫不得已跟着这个恶心的男人,你又何必作践自己呢,你有不想在他身上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