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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要来?全都上来好了!啊”
飞雾忍不住,已扑往无心,其势之猛,快逾虎豹。
无心大惊,想尽方法,就是想不出一个退敌招式,不得不运起神功,准备硬接。
也谈不上什么准备,双掌都还没举稳,狂风已至,啪地,已将他击出丈五开外,蹬蹬连退数步,无心方稳住身躯,更是骇然。
木阳子已方武功过于高强,登时喝道:“贫道也来陪你玩两招!”马上挥出拂尘,扫向飞雾。
“什么,你陪我玩?你不配!”
飞雾反手一抄,很容易将对方拂尘给抓住,往左一带,再切出一掌,木阳子已避无可避地非松去拂尘不可。否则右手难保。不得已,只好松手,改掌劈向飞雾,企图想挽回一点颜面。
然而飞雾一动不动,硬接他一掌,右手拳劲已捣向他腰际,快而猛。
木阳子闷哼,人已倒撞而退,脸色青,这拳打得他血气翻腾,差点吐出血来。
无心见状,冷喝:“敌人武功高强,我们一起上!”
活未落,他再次出掌而攻。
华山掌门剑南舟以及天山掌门关醉白,也同时出剑出掌,罩了过去。
飞雾此时才感到敌我相当,方自尽情出招,想将受小刀儿的怨气。全出在四人身上。
四人联手,其势何等猛锐?可惜却奈何不了飞雾,十招一过,已是汗水淋漓,气血浮动,愈战愈是心惊,不知天下怎么会有此怪物存在?飞雾似乎玩够了,大喝一声,右手抓住剑南舟长剑带向左边,格开木阳子拂尘,再踢出一脚点向关醉白,将他逼向左侧紧紧靠着无心,然后他狂笑一声,双手往左右直翻劈,哗啪数响,四位掌门人已跌得人仰马翻,尊严尽失。
此时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四人滚落地面,都以高内力硬拔而起,喝然出口,四道人影又噬向飞雾。此时方见飞雾脸色吃重,不敢大意地封向左侧无心,想以各个击破方式,分散对方强大内力。
岂知无心早有准备,不攻反撤招,一个腾身掠过他后背,双手抵住关醉白背心,齐往前推。紧接着木阳子也以同样方法掠向无心背心,剑南舟也不落后,如此四人连成一线,各找背心命门穴,同运数十年修为,四人合起来,至少有四甲子功力,任公孙飞雾修为再高,也无法越四甲子两百四十年的威力。
而天山派混元真气,自属武林一绝,四人联手,真能逼出一道白气,直截飞雾心窝,其势足以穿金裂石,所向披糜。
飞雾方转身,就遭此突袭,自大的他,马上尝到结果,沉呢一声,已抱胸倒桩而退。
公孙断大惊,已站起来:“飞雾你怎么了?”
还好,飞雾只吃了点暗亏,落滚地面过后,马上扭身而起,更加狂猛地攻了过去。“我要撕烂你们……”
他罩的方向是专门劈向四人中间,以想捣散他们合力。
然而四人不但武功精湛,历练更丰富,知道此方法有效,已然凝结如蜈蚣,矫捷腾掠翻转,就是不让飞雾有下手之机会。
飞雾数击不能得手,气地哇哇大叫。红肿眼珠似要喷出火来,当下不再专找对方中央下手,硬就硬,谁怕谁?怒吼一声,已身掌合一,再次冲向关醉白。
说也奇怪,他似乎全在拼内力,忘了伤人,也许是想泄情绪,也许是气昏了头,练了这门功夫,脑袋有时都转不过来,否则只要他使出毒爪,就是关醉白出掌力再大,也无法逃避被抓伤的噩运。
双方再触,轰然巨响,飞雾竟又被撞出三丈余,身形砸在大腿粗之柳杉,硬将此树给撞断,自己也因此被撞昏。
“飞雾……”
公孙断正想掠向爱儿,但惊惶声刚起,数位掌门人已罩过来,他不得不下令攻击。
“上!”
右手一挥,金福和五鹰已兵刃齐出,迎了上去。
金福主人安全,一出手就是震天夺,此种高绝武学,与他对仗的木阳子顿感压力惊人。拂尘挥得如蜜蜂振翔,拂点挂扫,只要能奏效的,全都用上,顿时也利用拂尘之软柔,以克长剑之刚硬,而使金福攻势受阻。
金福并不气馁,再次退身于后,寻求有利时机,复又扑身而上,突见他已冲至木阳子不到七尺时,蓦地来个回旋,右脚很快掠去拂尘,长剑却脱手飞掠他头顶而过,直取木阳子天突穴。
“震天夺!”
木阳子虽未和董仟交过手,但他师父天荒道长就曾败在这招之下,天荒也将此武学状势告诉过他。现在他乍猜中,惊惶之下,又想躲闪,谈何容易?只好往地上滚去,希望能逃过此劫。
突又有三名高手,齐罩向身在空中的金福,这三人分别就是无心关醉白和剑南舟。他们突闻木阳子叫出震天夺,已认为金福就是神鹰董仟,是以舍弃敌人,全向金福攻来。
金福武功虽了得,却非公孙飞雾,怎能接得住三人联手?闪过剑南舟和无心攻势,却闪不过关醉白双掌,砰然一响,硬是被击中胸口,吐出鲜血,倒撞丈余远的林树,一时不易站起,伤势颇重。
关醉白并没有就此歇手,赶忙一个转身,混无真气扫向木阳子,希望能加带开其身躯,以避开长剑。
然而飞剑何等快捷,只听木阳子闷哼,天突穴是躲过去,但左肩却不折不扣地被长剑插中,痛得他冷汗直流。伤得不轻。
突然,公孙断大喝:“住手”
在场之人都已停手。
自双方开始缠战到现在,三招不到,能见伤亡者,只有金福和木阳子。
公孙断走向金福,概然道:“我已尽了力。你也尽了力,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金福抹去嘴角血丝,惶恐道:“你要毁诺言?”
公孙断叫道:“我毁什么诺?你自己决定啊!只要你有办法,你若保不了,我还能保?
你要我为一个废人拼命?”
金福感触良多,不错,公孙断没拿天鹰开刀,已是万幸,而且他也为天鹰拼过力,甚至飞雾都已不敌,他更没有理由要为天鹰卖命,这样的诺言,对公孙断这种人来说,已是难如登天。自己若再强求,恐怕就得自取其辱了!但是若撤手,天鹰将又如何?
“不行!我不能放弃!”
金福怒吼,又攻向无心,然而他伤势不轻,攻出掌劲,已十分薄弱。
苏乔春神和君儿,匆忙抵达公孙府。
红地毯红怅幔,宽敞的大厅被左右两恨象头大的红石柱压得沉甸甸,快要窒息。
秋月寒与慕容天匆急走出后门。
苏乔已道:“娘,他就是秋月寒!公孙府的主人。”
春神一笑,拱手道:“公孙大侠,妾身唐突打扰,祈请恕罪。”
秋月寒和蔼笑道:“哪儿的话!久仰春神侠名,今日一见,果真绝世风采!在下神交已久!”
相互介绍一番,双方坐定后,苏乔已说明原因。请:
第一百零二章()
慕容天见爱子回来,也泛起一丝笑容,问:“白儿,你到哪儿去了?引人要那么久?”
慕容白喘气仍重,急道:“孩儿本是该回来,但半途却有了变化……”
“什么变化?”众人都以询问的眼光瞪向他。..
慕容白再喘一口气,道:“事情是如此,孩儿本已引开七重生,但还不到半天,少林徒众和武当华山天山派掌门都往太行山方向奔去,七重生也掉了头。孩儿只好跟踪而去,结果现众位掌门人和公孙断父子交手,还将天鹰掳走。”
“他们掳走了天鹰?”春神不能控制的站了起来。
慕容白虽没见过她,但觉她能和爹平起平坐,辈份一定不小立拱手道:“前辈,小侄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
春神望时如被抽掉灵魂,呆然地跌坐原位,人已被捉走,那还有命在?
“怎么办!”苏乔和君儿已仓惶地瞧向龙奎,情急之下,他俩总认为龙奎有办法解决。
龙奎急道:“我们赶快赶到少林寺!”
不敢停留,一批人马已赴少林,只留下秋月寒及慕容天父子,湘雨也想去,但她爹的伤仍须要照顾,只好留下来。
巍峨少林,雄风依旧,大厅前左侧那支高耸入天,象征武林盟主,九派联盟的黄绢绣金信物图样的盟旗,随风飘掠,凛凛生威。
厅前硬石广场居中坐了七位掌门人,四处布满了和尚及各派代表。
天鹰和金福被困在中央,此情此景,和几月前,审判龙奎时候相同。
数千只眼珠散出那种罪有应得,不屑一顾,除恶务尽的凌厉眼神。金福狠厉如狼地回瞪他们,这就是正派的脸孔,一副大义攘然,做的说是正义磅礴,骨子里却全是假仁义以除异己,杀人不算,还给人贯上罪名人永世受人唾弃,自已却洋洋得意之辈。上一代如此,这一代也是如此,凭的全是恶祖宗的一句话,罪恶根源就一直传流下来,逼的受害人负不尽还不清,没人会去翻老帐,更不会去翻祖师爷错的老怅,这就是自认侠义的脸孔,挂了假的仁慈正义!
“来吧!你们杀人有理!哼哼!我杀人不必理由,恶就恶!撕下你们面具,阴间再来算怅!”
金福不停狞笑念着,苍白脸孔透出难得红光,冷眼灿茫,不畏俱地反迫众人。双手不停往腰间摸去,好似想抽出什么东西似的。
天鹰已变得木讷,双手被绑,静静坐于地面,脑袋一片白,和金福冷芒怒眼形成强烈对比。毒药已使他连说话都感到痛苦。
阳光正烈,光线却如结了冰的雨丝,直穿肌肤,冷向心头。
罪就是罪,审问仍是一样的结果。
“行刑!”无心的冷漠声音如一把刀,己砍向天鹰,只有这把无形刀,才能催动有形刀。
金福突然大笑:“来啊!统统上来!你们会现死是一件很痛快的事!”
戒律堂主弘过,森然地领着五名年轻握棍和尚,缓缓走过来。
突然地
“住手”
该来的,都来了,高墙掠入几条人影,分别是龙奎没了春神苏乔和君儿。
众人一落地,数位和尚已围上来,没了吼道:“让开!”
凭他少林仅次于无心之身份,和尚叫声师叔,已闪过一边。
无心却站起来,冷道:“挡住他们!”
和尚犹豫一下,不拦没了,却将龙奎等人拦住。
没了匆忙走向无心,施个佛礼,道:“掌门师兄千万不可草菅人命,天鹰昔年并无大错!”
无心冷森道:“没了,你三番两次搅乱法场,成何体统?再不让开,休怪少林寺规无情!”
没了叫道:“少林寺规亦有规定,处决人犯,必须三堂会审,如今掌门可审过了?”
无心老脸一热,冷道:“此事前任掌门已审,现在无须再审。”
没了冷道:“师兄敢保证上一代掌门一定审过?”
无心被问得结了舌,不知所言。
木阳子冷道:“或许贵派未三堂会审,但神鹰当年劣迹,已为武林所公认,既然六派动围巢,自无再审必要,何况今日七位掌门都异口同声赞成此决议,会审实属多余。”
没了冷道:“数月前,无怨老人亲自向本人表示,要证明此事,无奈途中仙逝,木掌门敢保证二十年前一定做对吗?至于会审乃少林律令,只要人犯往少林处决,就有遵循必要,否则日后传出武林,将辱及少林一派,众掌门既是一口咬定天鹰有罪,又何惧他无罪脱身?”
此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目光全移内无心。希望他能做个决定。
长宣一个佛,无心道:“罗汉堂主弘月,般若堂主弘侮,戒律堂主弘过。上堂会审!”
三名六旬老僧已走向无心,齐施佛礼,齐道:“寺规森严,毋枉毋纵。”
无心道:“开始会审!”
“等等!”没了出言:“此案涉及龙奎,师弟提议,共同会审!”
众人随无心目光,移向远处玉树临风,英气逼人,却微带青紫肤色的龙奎。
剑南舟冷道:“此人罪行已定,多审无益。”
没了瞪向他:“谁定了罪?上次要找的证人苏乔也来了,真象就可明白,对你是无益,对他却益处多多,亏我还救过你的命!”
剑南舟老脸一热,被救倒是事实,自己总不能矢口否认,冷冷道:“他要杀我,也是事实。”
“既是如此,你大可提出控诉,凭什么阻止少林会审?不服的话,你可找时间离开少林寺后,自已再去处置你和他的过节。”
“没了!说话不得无礼!”无心怕他再骂下去,出言阻止。
没了白他一眼,才转向无心,道:“师兄,该照寺规处理,方能服众。”
无心轻叹,方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