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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就被柴熙一根手指抵住了唇。
她的眸光努力的越过鼻尖,落在了那根青葱如玉的手指上。
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斗鸡眼。
柴熙眸光温软,点了点她的鼻尖,“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可爱的小家伙。”
可爱的小家伙
可爱的小家伙
可爱的小家伙
这是被梦中情人调。戏了吗?不行了,要幸福的晕倒了。
沈含章捂住心口,里面“噗通,噗通”跳的十分激烈。
点她鼻子的动作怎么就这么帅气这么英俊这么魅力十足呢!
唯一不足的是,她现在用的是柴绍的身体,不能扑上去求抱抱求抚摸。
要是她自己
唔,她自己的话,沈含章忽然很严肃问道:“阿姐,你觉得女子和女子之间可以有爱吗?”
柴熙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么前瞻性的问题。但她很快又恢复淡然表情,挑眉道:“为什么没有?”
嗷呜!
沈含章好想仰天长啸!她激动的抓住柴熙的手使劲的点头道:“我也觉得有哎。”
“确实,不仅仅是女子之间,即便是男子之间也可以有爱的。”柴熙反守为攻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以示安抚:“阿绍,不要在意世俗的眼光,放心大胆的爱吧,阿姐挺你。”
沈含章:“”
啊喂,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不喜欢男人的,呃,不是,其实她原先是喜欢的?
也不是,总之什么男人女人都是浮云,人家现在最喜欢你了好吗?
沈含章使劲点头,勉为其难的佯装自己只听到了前半句。
一路私语,等在公主府前下车时,沈含章万分的不舍。“咦,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我这里离宫城确实很近。”柴熙撩起袍子,动作利落的跳下马车。看的沈含章又是一阵星星眼。
可轮到她时,沈含章都没眼看自己那笨拙的动作。
柴熙带着她入府,说道:“阿绍出来是为了何事?”
何事?
“听沈姑姑说,瞿溪路有一家烧鹅特别好吃,比御膳房的好吃一百倍,不,一千倍。”哪里是柴绍说的,是她亲身体验好吗?
想到这个,她嘴巴里都有口水在分泌了。打住打住,你可是出来办正事的。
柴熙无语,“就为了一口吃的?”
“必须的。”虽然不想被当成吃货,但是此时沈含章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那我派人去给你买。”柴熙很快接受这个设定,毕竟柴绍也确实是很能吃。“你初次出宫门,可以先在我府中逛逛。我这里虽然比不得宫里,但胜在还有几处奇巧的地方。”
她虽然很想继续和梦中情人亲密接触,但是她不能啊。
沈含章忍痛拒绝,“可是我想看看盛京到底是什么样子啊?也想去体验一番我陵国百姓的日常生活。”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柴熙,摇着她的袖子撒娇:“阿姐你就成全我吧,求求你了。”
柴熙扶额,“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沈含章心更痛了。
她也想啊,但是她得去找她的亲亲小翡翠啊!她对盛京不是很熟悉,而且也不能经常出宫,买房子这件事情只能交给翡翠了。
可是既不舍得拒绝好像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正忧愁着,府外慌里慌张的冲进来一个人,看到柴熙就五体投地的跪了。
“求求公主去救救我们驸马爷吧。”
柴熙凝眉,沉声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起来说话,傅东缨怎么了?”
来人是傅东缨的长随,名唤七横,他擦擦眼泪和汗,虽然语气着急,话却表述得很清楚。
无他,傅家老爷子正在行家法,而对象正是驸马爷傅东缨。据七横描述,人已经快打个半死了。
柴熙哼了一声,瞬间气场全开,“本宫的人,竟然也敢打。”
她回首对沈含章说道:“我去傅家看看怎么回事,让莫离跟着你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很不好!
原来那个傅东缨是梦中情人的驸马,沈含章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了。
但面对情敌的进击,她都保持着风度风情,因此沈含章僵着唇笑,“好啊。”
心中却幻想着把名为傅东缨的稻草人砍死了千万遍!
纳命来吧,情敌!
ps:为什么我一直在黑男主,因为我对他爱的深沉!(づ ̄3 ̄)づ?~
柴绍:“呵呵,信不信朕今晚去临幸你。”
某瓜:“嗯其实我也不喜欢进击的大肥猪。”
作者卒,其年十八岁!
柴绍邪魅一笑,吹了吹手上的枪:“还有谁想被朕帅死的?”
再ps:哈哈哈哈哈,好久没写小剧场了,手痒痒了,嗯哼(づ ̄3 ̄)づ,推荐票啊推荐票啊推荐票啊,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025 气场两米八()
柴熙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后居高临下的看吩咐莫离:“好好侍奉陛下,若有一丝闪失本宫唯你是问。”
莫离单膝跪地,“属下遵命。”
沈含章伸手挽留,结果留下的除了萧瑟的秋风,就只剩下莫离那张面瘫脸了。
她涩涩的收回手,失落的无以复加。
莫离可不管这个,“陛下,我们走吧。”
走你个鬼!
对于这个和梦中情人朝夕相处的情敌二号,沈含章看他非常之不顺眼。
哎,也不晓得那个傅东缨长什么样子?会比她还要好看吗?
傅东缨当然是好看的。
沈含章是个外来户,自然不晓得我们傅驸马乃是盛京七大男神之首。
什么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萧萧素素、龙章凤姿,什么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统统是形容我们当年的傅郎的好吗?
曾经的傅东缨,乃是盛京所有闺阁少女的梦中情人,不晓得在梦里被多少人蹂。躏过。
他同柴熙大婚的那日,因为魂断梦碎而相约吊死在公主府门口的少女足足有上千人。
不过,倘若让当初那千多个少女看到傅东缨此时模样,想必会觉得自己怎么就被屎糊了双眼。
挽尊!
傅东缨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遮住了他眉目间的冷硬,也遮住了他满脸的胡茬子。
三个家丁将他死死的摁在地上,另有两个手中各拿着手腕粗的棍棒,正毫不留情的一棍一棍打在他的背上。
柴熙赶到的时候,他的背部已经一片狼藉满是鲜血。她眉梢动了动,大步上前笑着道:“傅大人怎地如此大的火气。”
听到她的声音,傅东缨身子瞬间僵直,随后一棍子砸在他的腰眼上,让他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全身都疼,但再怎么疼也比不上心中冰冷萧瑟。
傅博上前迎了两步,抱拳道:“下臣见过公主殿下。”
柴熙摆手,示意他无须多礼。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等一圈人全部跪下去后,傅东缨的棍棒也算是暂停了。
七横连忙扑过去,想要拿衣服盖住他**的背部。但面对着斑驳的血痕,却不敢碰他一下。
傅东缨紧闭双眸似乎毫无所觉。
柴熙看过去,微微的皱起眉头,声音里蕴含了一丝不悦,“傅大人难道不该同本宫解释一下这个场景吗?”
傅博一滞,隐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住,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是下臣教子无方。”
“下臣也是近日里才得知傅东缨总是流连于酒坊之内,每日里醉醺醺的连神智都不清楚。他这般下去,怎么对得起公主殿下的知遇之恩。所以,下臣才忍不住出手教训他一番。”
柴熙缓缓来到傅东缨身边,弯腰伸指在他的伤口处戳了戳,毫不意外的让他身体颤了颤。她低笑了一声,抬起身来道:“本宫竟是不知,傅大人原来对本宫这么好。”
傅博脸上的笑僵住。
她却没有管他,而是继续道:“但是傅大人您别忘了,傅东缨现在是本宫的人,是打是骂统统得由本宫来,外人”
“无权置喙。”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让周遭陷入一阵难堪的静谧,直到一声轻笑响起。
傅东缨缓慢的从地上坐起,他昂着头去看柴熙,声音淡淡的却毫无温度可言:“我是你的人?”
柴熙回首垂眸,浅笑着道:“是啊。”
她声音温温柔柔,同方才的冷厉截然不同。柴熙伸手摸摸他的发顶,无奈道:“你呀,该濯发了。”
随后轻轻蹙眉,“胡子也该刮了。”
傅东缨猛地打开她的手,这动作牵扯到伤口让他疼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但他好似浑不在意一样,“别碰我。”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如同黑曜石一样,闪耀着清澈的冷光。
当初,柴熙先是迷上了他这双眼睛,最后又看上了他这个人的,英俊、潇洒、风流、迷人
即便不是很符合她曾经的审美,但就凭着他这张万中无一的脸,柴熙依然决定将人收入府中。
是的,虽然说按照这里的习俗,算是她嫁给傅东缨。但是在她心里,从来都是傅东缨嫁给了她。
所以傅东缨是她柴熙的附属品,她可以打可以骂可以弃之不顾。
但别人不行。
她非常之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
当然了,她也很不喜欢有人反抗她。只不过倘若这人是傅东缨的话,勉强还是可以打个商量的。
毕竟,她好像不知不觉之间,把一个清凌凌的美少年给养成了个糙汉子。
实在是罪过啊罪过!
柴熙惋惜的叹了口气,浑不在意的将手收回背后,笑道:“好了,别闹了,跟我回去。”
傅东缨眼神更冷了,“你从来都以为我在故意和你闹。”
“以为我在吃醋,想要挽回你的爱?”说到这里,傅东缨嗤笑两声。“不是,应该是宠爱。”
“柴熙”他仰着头喊她的名字,“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遇到你。”
然后爱上你。
只不过现在他说不出这个字了,和一个心中没有爱只有权力和地位的女人说爱,那是一种玷污。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傅博脸色微变,三两步跨到两人跟前,打断傅东缨的话道:“公主殿下,东樱他喝多了犯浑,您别同他计较。不如您先去内堂里歇会儿,下臣带他去醒醒酒。等清醒了再随你回公主府。”
“让他说。”柴熙唇角的笑意一直未落,看着傅东缨的眸光充满了纵容。
她越是这样,傅东缨脸色越难看。他无视掉傅博的焦灼和示意,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同你和离。”
“和离?”柴熙挑挑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天真。”
“你有什么资本同本宫说和离?”柴熙伸手捏住傅东缨的下巴,笑着道:“即便是本宫不要你了,那只能是本宫休弃于你,懂了吗?再说了,本宫就算是不想要你了,也不会放你离开。”
“本宫用过的,就算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
傅东缨眼眸一变,他狠狠的扭头挣脱开她的手指,气的唇角都在打哆嗦。“你”
柴熙挥手打断他,命令道:“来人,将驸马给本宫绑了。”
随后,她微笑着看向傅博,“傅大人,本宫有事和你详谈。”
在傅东缨不甘的怒吼声反抗声中,傅博微微的叹了口气,垂首道:“公主,请随下臣去书房。”
他跟在柴熙的身后,控制不住的回首,看到的却是他曾经最骄傲的儿子被人摁压在地上。
像条狗一样。
ps:有妹子留言说让柴绍瘦下来,那么我也再这里说一句,我们小皇帝会有破茧成蝶变得光芒万丈的那一天的。
绝无仅有第一帅,在未来等着你们呢!么么哒,爱你们(づ ̄3 ̄)づ?~
026 人生若只如初见()
除了傅博和柴熙,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待柴熙从傅家大门走出时,眼角眉梢带着微微的嘲讽。
她挑眉看向候在门口的马车,利落的翻身跃了上去。
掀开帘子看到的便是傅东缨五花大绑的摊在那里,她低笑两声,换来他的怒目而视。
柴熙先是取下团在他口中的软布,随即又给他松绑,然后才坐在了榻上,静静的看着他。
傅东缨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上身依然**着,背上的伤口虽不再流血,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又一直被绑着,此时此刻他整个身体是木的,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
可即便如此,他的眼睛依然灼灼有光,就那么冷冷的和柴熙对峙着。
马车缓缓而行,傅东缨扯过一旁的外衣披上,身子开始缓慢恢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