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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再次进入朝堂。
可见这得是多狠啊。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
他还在少年时期,有偷偷的听过他父亲和先帝两人酒后在那里谈论前朝藩王之乱的缘由,结果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风花雪月去了。
因为世界观冲击太大,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可就算再如何,这位也不该以这种形象封印在这里啊?
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当然,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韩式哦不,夏宣千方百计的把她复活是为了什么?
跳出来指正先先帝的薄情寡义?
还是说这货对这夏淑妃有着不可告人的猥琐想法?
这不怪他胡思乱想,实在是夏宣的样子太令人怀疑了。
这完完全全就是那种看到梦中情人的痴汉脸啊。
但姑祖母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呕!
“姑祖母?你喊我姑祖母?”夏淑妃的脸上添了几分犹疑,她使劲的摇了摇头,可除了越来越疼之外,想不出这孩子和她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我父亲是夏明生啊,他小的时候您还抱过他呢,您还曾说他可爱呢。”
“我和他长得可像了,您看看,您喜欢我现在这张脸吗?”
夏淑妃眨了眨眼,“我不记得了。”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关于夏家,她的亲人,她没有一丝丝印象,哪怕记忆逐渐在找回来,也仅仅只是发生在这个宫里的一些片段,有何皇帝的也有和皇后的,还有那一个个的妃子
她们嫉妒而扭曲的看着她。
皇帝对她很疼爱,后宫佳丽三千就独宠她一个她即便忘记了种种,也依然记得那种感觉,所以她才一直和马姑姑说先先帝喜欢她
可若是他真的喜欢她,她的尸体怎么会在这里。
夏淑妃使劲摇头。
不要,她不想知道以前的一切了,她不想想起来。
她努力的朝着夏宣伸手,说道:“你拉住我,我要出去,我不想到这具身体里去。”
夏宣握住了她的手。
冰凉。
比数九寒天里的冰块还要凉。
不过他不怕。
程英华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这这这真的不正常吧?谁家孩子会对自己姑奶奶露出这副痴恋的表情啊?
神经病啊!
不不不,这已经不足以用神经病来形容他了,这完全就是个变态啊。
这下毁了。
之前他也许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现在绝对会被杀人灭口的。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还没找到出去的办法啊?
程英华打起精神,以非常猥琐的姿势,边偷偷观察两人的互动,边趴在地上继续研究到底有没有生路。
一边找他一边在心里骂韩式。
嗯,还是叫这个吧,比较顺口。
这货太特么阴险了,他肯定是之前就已经试着打开过这里,但是没有成功所以才找到他,结果硬生生把他坑成了这个鬼德行。
索性他早就把王妍的书藏在怀里了。
不然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姑祖母,你不想活着吗?”他眼睛里几乎全是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只要您重新活过来,我就可以带着您出宫,您想去哪里便去哪里,自由自在的享受着这世界上的一切,不好吗?”
“温柔的阳光,潮湿的雨水,芳香的鲜花,皑皑白雪琉璃瓦,您曾经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将会重新感受,不好吗?”
“你乖一点,不要挣扎了好不好,这只会让你更痛苦。”
韩式温柔的声音落在夏淑妃的耳中,让她刹那间如同亲自感受到了所有的一切。
但须臾之后,她想到了柴绍那张大胖脸。
随后使劲摇头。
她不需要。
这一切的一切,她即便是作为一只鬼,也同样能够看到啊,而且她还可以看到别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
她不希望重新变回人。
这让她非常的恐慌。
夏淑妃声音都尖利的许多:“你闭嘴,就是你把我弄成现在这样的是不是?你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韩式苦笑着摇了摇头。
事已至此,怎么可能啊。
这么些年来,他从小到大,所被教养的唯一原因,就是能够把她救出来,让她脱离苦海。
他是来救她的,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呢。
韩式死死的握住夏淑妃试图抽出去的手,从怀中掏出另外一张黄符,说道:“姑祖母,得罪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夏淑妃一声惨叫。
随后身影逐渐开始虚化,开始收缩,直到最后被身体所吸收。
她失去意识之前,唯一能够想到的是,一只鬼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还能称之为人吗?
她将会变成一只怪物吧!
这具原本死气沉沉满是黑气的尸体,逐渐变得如同常人那边脸色红润细腻,但她却没有呼吸。
韩式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指粗细的竹筒。
抽出里面那根被施了咒语的银针,轻轻的在夏宜萱的眉心处点了点,针尖刺破了她的眉心,好一会儿才有一滴殷红的血沁出来。
只是这滴血珠并没有滑落,而是在她的眉心逐渐凝实,行成了一枚妖艳的朱砂痣。
但,依然没有呼吸。
可韩式却长长的吐了口气。
朱砂成,人已活,这句话已经被他反复的刻在了脑海中。但此时此刻,真的达成了,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良久之后,韩式低头在她的眉心朱砂处印下一吻,低声呢喃:“您知道吗?”
“在我刚刚识字认人时,我便被告知,我是为了您而活的,我的女神。”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
有一股心愿达成的畅快感。
他将人轻轻的抱起来,如同抱着这世界上最珍视的宝贝,环顾四周,随后发现程英华竟然真的找到了逃生之路。
韩式额角抽动,眸中闪过一丝汹涌的杀意,银针脱手而出,直直的朝着程英华的脑袋****而去。
感受到危险的程英华几乎用尽了生平最矫健快速的身姿,终于在银针到达之前,彻底封死了这逃生之门。
随后瘫软在地。
我滴个妈呀。
这可是千钧一发的事情啊!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变态啊,尤其是这个不讲三观礼俗的死变态。
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柴祎和这货彻底的决裂啊。
或者想办法搞死他吧。
但这货实在是邪乎,竟然真的能够沟通阴阳,将一个死了很久的人复活过来,其身后肯定有不可描述的势力。
啊啊啊啊啊,想要造个反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啊。
密室之内,抱着夏淑妃的韩式在里面一点点的踱步,最后来到一处地方,狠狠的一跺,头顶上的石板逐渐的打开。
他也曾学过机关之术。
只确实不如程英华,所以他打不开这里。
但因为之前曾有观察过程英华的手法,因此想要出去并不难。
来到上一层,他将夏淑妃放在地上,随后把棺材恢复原样,却发现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吧,反正他也不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韩式最终带着夏淑妃回到了自己在宫中暂住的地方。
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满目柔光。
而就在方才,夏淑妃附身的刹那间,马姑姑忽而就发现宫中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势,她几乎是立刻赶到了文轩殿内。
即便这里是王妍的地盘,她也顾不上了。
和她同时赶到了,还有韩家两兄弟以及其他所有的鬼,连杜方都终于不再限制于宣政殿了。
然,待他们到了之后却再也感受不到什么了。
所有的鬼面面相觑。
以为方才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夏女神到底去哪里了啊?”韩大树捂着胸口痛楚难当的说道。
太久没见到女神,他整个人都枯萎了有没有。
因为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气势,马姑姑示意他们在文轩殿内寻找一番,待发现什么都找不到之后,她叹了口气让所有鬼都离开了。
可她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夏淑妃一定是出事了。
然而现在,她连和柴绍商量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带着所有鬼盲目的在宫中寻找。
程英华屁滚尿流的回到了长寿宫。
然而满脑子都是方才的灵异场景。
这丧失的一幕开始让他怀疑人生疑神疑鬼。
这周围不会还有其他的鬼吧?
他来回扭头四处观看,除了黑漆漆就是黑漆漆,但他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
嗷嗷嗷嗷,救命啊。
第二日
王太后猛地睁开双眸。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脖子,觉得昨晚是最近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但须臾后,随着殿内侍卫,全部跪倒在地上请罪时,她忽地就轻松不起来了。
所有人都睡着了?
这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给整个文轩殿下了药。
“来人,去长寿宫把程英华给哀家捉了。”
随后她摈退左右,带着布公公来到了密室。
虽看着和以前一模一样,但只一眼,王太后就看出了差别。
有人来过。
她走到棺材前面,里面果然除了一套衣物之外空空如也。
好啊!
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柴祎竟敢直接来哀家的地盘找东西。
想找证据吗?
(。)
096 太皇太后苏醒()
王太后盛怒难当,她的手死死的握住棺材,胸口处不断的起伏,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松开了手,回首冷笑了两声,道:“走,哀家倒要看看,他这次还能如何诡辩。”
毫不知情的游方郎中。
敢到她宫中偷东西的游方郎中?
简直可笑。
不过最可笑的便是她太过自信轻敌,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她已经在柴绍身上吃过一次看人的亏了,没想到这次会重蹈覆辙。
她深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理智,脑海中快速的剖析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太皇太后生病之后,萧惠群带着程英华入宫,引出了盛家和柴祎,她承认,这一切让她的心有些慌乱。
大概是年纪大了吧,竟然还不如年少时期狠心果敢,现在竟然会因为还不确定的潜在威胁而觉得心慌意乱。
王太后自嘲的勾勾唇角。
随后又牵扯出了王秀秀也让她在心中对王家产生了怀疑,而就在昨晚,她所长期办公居住的文轩殿被人入侵盗窃,这一切的一切,应该都是早就规划好了的。
让她自乱阵脚,怀疑王家,同时从她这里偷走证据
还有什么?
一定还有什么她所没有想到的东西。
正在思索着,一直检查四周的布公公忽而就顿住脚步,他蹲在地上查探了一番,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确实是打开机关时留下的印记。
却原来,就在程英华打开机关的时候,偷偷的用银子在每一处都画上了小小的痕迹。
他虽然并不知道下面有什么,但就是不想让韩式得偿所愿,同时也给自己留下第二条后路。
毕竟他在下药的时候就留下了一条线。
如果韩式坑他,那他也要坑回去。
所以布公公能够发现这里并不奇怪,他顺着这个顺序,将第二层密室打开,也是在程英华的预料之中。
被人压着前往文轩殿的程英华,在心底轻轻给自己加油鼓气。
那本书他已经交给了妥善的人保管。
按照目前的状态,王妍是绝对查不到的。至于长寿宫内的人,他给他们下的是睡眠舒缓,但却又不会觉得自己熟睡的药。
甚至于看管他的人会一直以为自己就在房内没有出来。
而文轩殿内,他当时给韩式药的时候,就故意少给了其中一种成分,若他真心诚意的帮助柴祎,待两人出来时,自己自然会做到天衣无缝。
可偏偏韩式作死要杀他啊。
那就只能大家抱团一起死咯。
想必此时王妍已经发现了第二层密室吧。
哼哼哼。
饶是王太后如此见面大世面的人,在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依然感到神经和不可思议。
她一步步的走在这所不见天日的密室中,打量着这散落一地的东西以及烧的只剩几张的黄符,还有被丢在地上的糠
可以想象,就在昨晚,这里或许还保持着原貌,然而进来的人破坏了它。
而它的原貌
作为一个在宫中浸淫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王太后很快的便想到了这处密室的用途: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