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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心塞的难以自已,只想一个人静静。
“给朕站住。”柴绍却开口唤她,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淡定。“豆芽菜,你过来伺候朕更衣。”
沈含章扭头,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伺候你?”
“不然呢?”柴绍扭过脸去,努力压下心中涌起的尴尬,抬着下巴故作理所当然道:“难道要朕自己处理这玩意儿。”
话音刚落,小腹忽然一阵抽痛,下身随即涌出一股热流。
柴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脑中疯狂的叫嚣:朕去,怎么能这么疼,朕不小心扭到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啊啊啊啊啊!
沈含章:“”
扭到蛋是什么鬼?
她忍不住的低头往胯部看去,眼神到了中途又后被她生生掰了回来。
她不可以这么猥琐!
都赖死胖子!
她使劲的瞪他企图用眼神杀死他,发现他整个人缓慢的蜷缩在了一起。大概是刚才的想法确实无法直视,他这次没好意思开口,而是直接在脑子里问道:“有没有什么方法让朕不疼了。”
顿了顿,想到两人之前撕破脸的原应,柴绍不情不愿的继续说:“朕顶多就放过你咯。”
沈含章都可以想象到他一副“如此大恩大德你还不过来舔跪朕的”嘴脸。果然下一秒,柴绍不出她所料的开口了。
“朕如此开恩,豆芽菜你还不滚过来谢主隆恩。”
真是好想打死他!
030 无耻才会赢()
既然早就被看光了,所以这最后一层遮羞布,不要也罢!
更何况,沈含章向来贪生怕死,心中自然是是千百个愿意,甚至于高兴的差点要跳起来。
但该有的矜持还是不能丢掉的!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就是这个意思!
她下巴朝天居高临下的问道:“你说话可算话?”
柴绍整张脸团在一起,气势虽弱但说出的话依然欠揍:“朕一言九鼎驷马难追重于泰山,豆芽菜你不必以小人之心度朕之腹。”
沈含章哼了一声,寻思着要不要让他来一发毒誓或者给个免死金牌丹书铁券啥的。
大发善心却被质疑的柴绍,气的嘴唇直哆嗦:“再不过来,朕和你同归于尽!”
眼看着要起到反效果,沈含章果断的丢掉了矜持!
沈含章扑上前,一通忙乱之后,侧殿里响起柴绍的吼声:“你咋有脸说别人不是女人?这种东西都不会做?”
“我又从没自己做过,怎么可能知道该咋做啊!你有本事你上啊,没有本事别逼逼。”月事带都是翡翠给她做的好吗?又好用又漂亮,之前被孙氏克扣用度的时候,还多亏翡翠做了这玩意儿拿去卖,她们的日子才勉强过的不是太凄惨。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柴绍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已经死了!
沈含章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觉得自己也快升天了。
“朕肚子很疼,豆芽你想想办法。”两已经人从一开始的羞耻尴尬窘迫进化到没脸没皮了。
她对他了如指掌,他也对她一清二楚,她经历过独独属于他的早起冲动,他也正在感受着她月事的汹涌。
彼此之间还用要脸!
要个球!
沈含章翻了个白眼,撇嘴鄙夷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娇气成这个样子,我来那么多次就没觉得疼过。”
嘴上虽这么说着,肚子却在疯狂叫嚣:是疼啊很疼啊往死里疼啊!
可现在疼的那个不是她呀,沈含章隐约产生一股逃过一劫的小窃喜。
她努力压压嘴角,不让自己表露出来。
柴绍咬牙切齿:“豆芽菜,你不要得寸进尺,信不信朕”
话没说完,沈含章就一个眼神横过来,哼唧道:“一言九鼎哦,驷马难追哦,重于泰山哦。”
“刁民!。”柴绍感觉自己头顶正在冒烟,被气得!
不是刁民就是豆芽,沈含章扭过头不想理他。
“豆芽。”
继续不理。
“喂。”
还是不理。
“沈含章。”小人得志便猖狂,朕早晚
沈含章重重的哼一声。
柴绍深呼吸一口气,压下脑中的念头,忍辱负重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沈大姑娘。”
沈含章这才喜滋滋的哎了一声,还有什么事情比让死胖子低头还要让人高兴?她一高兴,就十分的慈悲:“等着,我去给你熬姜茶。”
丧权辱国啊!
等她走了,柴绍抡着拳头愤愤的在床上砸了好几个洞。但没大会儿,他的精气神再次被阵阵抽痛湮灭。
救命啊!
三天之后,柴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虽说月事姥姥依然还坚挺,但已经没有那么的汹涌澎湃了。
恢复精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换回身体这件事情提上日程。
沈含章眨眨眼睛,“不是说等月圆吗?”她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还早呢。”
不过这么一算,她发现两人其实也就互换了十天而已,可感觉却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
精神恢复了,柴绍的语气也恢复成往日的高不可攀和鄙夷:“是不是傻?朕说的是研究,懂研究的意思吗?没文化真可怕!”
沈含章倒抽一口冷气,指着他的手直哆嗦,“你才没文化,你不仅没文化你还用过就丢。”
“那叫过河拆桥、兔死狗烹。”柴绍睥睨的看她,状若真心的提出建议:“豆芽菜,你敢不敢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没事的时候多读读书行不行?”
对此,沈含章是拒绝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无话可说,唯有再见!”
说完扭头便走,走了两步发现移动困难,低头看到柴绍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腰带。“刁民,放手。”
这次换柴绍倒抽一口冷气,“你个刁民敢这么跟朕说话,朕”
朕答应了不能弄死她!朕的话一言九鼎!
朕也不能打她!朕的躯体如此宝贵!
但是朕可以恶心死她膈应死她!这是朕通过三天的孜孜不倦想到的绝招!
柴绍松开她,冷冷一笑,缓缓去解身上的腰带。
沈含章趔趄了两下才站稳,随后用超乎想象的灵活扑到柴绍的跟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眯起眼睛笑道:“陛下,万事好商量。”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死胖子竟然想要当着她的面猥、亵她的身体!
这记威胁,她吃了!
柴绍选择性忽视了她磨牙的声音,抽出手来拍拍她的脸,“这才听话嘛。”
随即觉得手感不太对,皱眉道:“朕怎么又瘦了,豆芽菜你是不是把朕变得和你一样丑才甘心?”
关于审美,两人争论过无数次,结果谁也说服不了谁。沈含章实在懒得再接这茬,转开话题道:“到底还研究不啦。”
“不研究我还有事儿干呢。”
柴绍怒其不争的拍桌子,把一张上好的楠木桌子拍的四分五裂,“你就不能有点追求。”
“那你还爱捧着本地理志看的如痴如醉呢!”爱好不同,无法做朋友。
对于她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柴绍无语至极。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暂时不抨击彼此的爱好和审美,团结一致的走在换回身体的康庄大路上。
“我当天得知沈含祯受伤,然后去找老太太被罚跪,再之后把大表姐扔池子里了,我自己也跳进去了。”
沈含章简要的回顾了那天的事情:“后来又被罚跪了两个时辰,等我回房的时候头一阵阵发晕,我没在意就睡下了,然后再醒来就变成你了。”
柴绍听完后送给了她两个字:“蠢货!”
还能继续聊?
沈含章拔腿要走,被柴绍再次给拉住,听他分析道:“估计那个时候你是病了,睡着之后病情加重,让你的魂魄离体,不巧朕当时魂魄也正处于离体状态,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互换了。”
“嗯,那个时候宫女正掐着你脖子呢。”沈含章认同的点点头。
柴绍阴测测的摸上腰间的带子:“豆芽菜,朕教你个乖,好叫你晓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沈含章死死扣住他的手。
“陛下,您说的都对!”
ps:看出我们小壮壮无耻的本性没有?无所不用其极的本性没有?以后这会发挥在该发挥的地方,你懂得?( ̄; ̄)( ̄; ̄)
再ps:受评论区苦草妹子留言启发写的小剧场:
某年某月某日,柴绍突然瘦成一道闪电!
他迫不及待的回大圣宫,看到正在洗白白的沈含章。
“来,看朕不压死你!”
说完就扑了上去!
随后被沈含章反压在床上!
她仰天长啸:“等你打得过我的那天吧!”
然后
对不起,你的男女主已被和谐!
031 审美不搭噶!()
所以换回来的第一要义,就得先处于似死非死的状态?
这也忒不好掌握了些?万一不小心真嗝屁了,不晓得能不能去阎王殿哭。
对此,沈含章举手提出异议。
柴绍摸着下巴深沉的思索了片刻,阴测测的抚掌道:“朕很乐意帮助你,豆芽你放心,朕一定会拿捏的非常好!”
好到让你晓得什么叫做**蚀骨!
沈含章撇撇嘴巴,暗搓搓的骂了声臭不要脸!
“不要以为朕听不到,就不晓得你在骂朕了。”柴绍扬起下巴鼻孔朝天,“朕即便没有外挂,也清楚明白的知道你这根豆芽心里到底在想啥?这拼的是聪明才智,懂否?”
“所以,朕的话就是圣旨就是真理,你只需要按照朕说的去做就是。”
沈含章深呼吸后气沉丹田,面无表情的回之一个冷笑。
不知感恩的刁民!
柴绍心中如此斥责。
我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沈含章给自己催眠!我忍着,我忍着,我忍着继续给自己洗脑!
百忍成钢!
她要升华变质了!
柴绍斜给她一个睥睨的眼神,紧接着继续分析:“可是偌大一个盛京,不可能当时正巧只有我们两个生病”
“生病?”沈含章欲反驳,在对上柴绍威胁的眼神之后,干笑道:“陛下您继续说。”
柴绍哼了一声,沉吟片刻后继续道:“而且即便魂魄离体,朕也不会往宫外飘。豆芽你又是个乡巴佬,估计两皇宫在哪里都不晓得,怎么会来这里?”
“哎喂,乡巴佬几个意思?”沈含章真是分分钟忍不了。
死胖子不毒舌是不是会死?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柴绍不耐烦于她频频打断,想拍桌子可桌子已经碎了,只能愤愤的在榻上戳几个窟窿。“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
沈含章哼哼唧唧的捂住嘴,表示自己不会再开口。
“所以,除了月圆之夜之外,肯定还有什么东西做媒介将你和朕联系在一起。”柴绍将猜测说出后,脑中默默回想自己和豆芽菜有何相同之处。
但除了大家都是人之外,一无所获。
“你想到什么没有?”柴绍问道。
沈含章眨眨眼睛。
“豆芽。”
沈含章继续眨眼睛。
“朕问你话呢,刁民你给朕回话!”朕真是要被这个蠢货给逼疯了。
朕怎么会遇到这么蠢的人!
朕自己给自己挽尊!
沈含章这才放下手,撇撇嘴不是很乐意的说道:“是你不让我开口,结果还要倒打一耙说我蠢。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点脸?”
“什么乱七八糟的。”柴绍伸指将额角的青筋压下去,磨着牙道:“给朕好好想想。”
“可是,我觉得是巧合啊。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那句话,叫千里姻缘一线牵啊呸,啊呸呸”沈含章及时收住舌根,吐了几口唾沫之后才继续道:“是一切皆有可能。”
柴绍狠狠的瞪她:“只有你这种蠢货才觉得这是巧合,朕让你想就想,哪里那么多废话。”
呸!暴君!独裁!
沈含章悄悄的翻个白眼,托着腮很认真的去想。
她喜欢华丽繁复的东西,喜欢明亮欢快的颜色。而柴绍更喜欢简单古朴的玩意儿,衣服则除了屎黄色就是咸菜色等暗沉沉的眼色。
因此从头发丝到惯用的发簪,再到玉佩荷包鞋子袜子脚趾甲盖,她和柴绍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
审美再次不搭嘎。
两人一无所获,最后决定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慢慢的去想也不迟。
沈含章拍手:“太棒了,那我去看书了。男主和女主马上要洞房了呢!”
柴绍嫌弃的挥手,“滚滚滚滚滚滚滚”
然后沈含章就圆润的滚了。
真是没眼看。
翡翠将最近绣的小东西包在包袱里,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