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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惠群的脸刹那间红如滴血。
虽然她与柴祎有过不少肌肤之亲,但那大都是在晚上,在她受胁迫的情况下。
像现在,两人腻腻歪歪的坐在一起,像对真正的夫妻那般如此亲密,却还是第一次。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有些抗拒的推他。
可柴祎却忽然抚上她细嫩的脖颈,迫使她转过头来。
他的吻如暴雨般骤然而至。
萧惠群想往后退,他却不给她丝毫的机会。
许久许久,久到萧惠群无法呼吸,柴祎才终于放开了她。
她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恍惚间以为自己再次回到了犯病的时候。
柴祎目光缠绵的看着她。
待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之后,他再次欺了上来。
“别……”萧惠群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
衣衫尽褪,发钗俱乱,摇曳起伏。
萧惠群自随风而起的车帘,看着外面隐约泛绿的景色,眼泪忽而就落了下来。
她的指甲狠狠的陷进柴祎的背上,有血珠自他光洁的背部缓缓滑落。
柴祎,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飞速行驶的马车内春光无限,柴祎像是偷吃了鱼儿的猫,无论如何总是无法餍足。
他恨不得将萧惠群整个人嵌入怀中,永远永远都不放下来。
“群群,我爱你。”情动时,他亲吻着她汗湿的额角说出最动听的情话。
“你也爱我对不对?”
他无限渴盼着她能够坚定不移的回应。
萧惠群咬碎了嘴唇,闭着眼睛一言未发。
许久许久之后,柴祎将她唇上的血珠吻去,“对不起,别恨我。”
“对不起。”
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句话,然萧惠群却再也不想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她真的很累。
累到没多久便陷入昏睡。
希望……
希望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是萧丞相府中的病小姐,于冰天雪地之中邂逅了一个可爱的姑娘,多年的孤寂终于有人驱散,那一刻她真的特别高兴。
只不过上天却从不厚待于她。
萧惠群于昏沉之中再睁开眼睛已经两日之后,她被困于一处宅院之中,而柴祎早就不知所踪。
伺候她的是一个哑巴姑娘,手脚麻利却功夫高强,不仅如此外院还有十几个家丁护院。
“王爷说春末夏初之时,他必定会回来迎接王妃。”一个叫林五的人这么告诉她。
之后再也没人和她多说一句话。
萧惠群看着这满园的春色,抚着这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忽而就再也控制不住压抑许久的情绪。
“柴祎,混蛋。”
连骂人都如此没什么气势,真真是可笑至极。
真的好难过啊!
柴祎此时早就快马加鞭奔波于千里之外,他忽而觉得心口一抽,差点从马上摔了下去。
“王爷,怎么了?”几个侍卫连忙围上来。
柴祎勒住缰绳,回首遥遥的看了一眼盛京的方向,随后咬咬牙再次扬鞭,“无事。”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愿意接受萧惠群的任何惩罚。
他是欺骗了她,可那仅仅只是因为他爱她。
他可以把自己的命给萧惠群,可父皇的仇和这些年所遭受的种种劫难,他不可能不报。
很快的……
去年北漠牛羊冻死泰半,现在这个时间想必已然在我陵国内抢掠粮食牲畜。
待兵报传入盛京,待皇太后调兵前往北漠时,便是他带着冀州儿郎清君侧的时候。
柴祎与柴洵不同,他爱着陵国的疆土。
这次也仅仅只是借势,一旦将王太后拉下来,他一定会御驾亲征,将整个北漠打的再无翻身之地。
宫城内。
“小壮壮,地牢里的那个人不见啦。”
幽幽公主急吼吼的飘进来,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娴静忧郁。
毕竟鬼中的这些长辈都不在宫内,帮助小壮壮的也只有她们几个了呢。
“我本来盯着他来着,可就今天去太皇太后那边转了转,再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没有盯着人的啊。
“朕这就去看看。”柴绍眉心叠起,心中涌起十分不安。
他甚至来不及和沈含章说一声,便兀自往殿外走去。
看他这副情景,沈含章便猜到定是有鬼和他说了些什么。
她忙起身,脚步匆匆的追着他跑去。
地牢之内,光线暗淡空气潮湿,原本被铁链锁住的柴洵,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王太后也收到了消息。
她拧眉看着这空空的地牢,气的浑身发抖,“这一个两个的将我这宫中当成了自家后花园吗?”
“给本宫查,这几日都有谁接触过地牢,若查不出来你们这些人全部给哀家去死。”
也是怒击了才说出这种话。
柴绍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开口对王太后说道:“母后,儿臣有话同你说。”
278 和盘托出()
“儿臣本欲在这次科考放榜之时动萧权曾。”
这件事情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动高家村之前,柴绍便已经谋划好。
柴绍恨萧权曾之极,曾设想过种种将他踩入尘埃的念头,但现在……
他把所有的一切在王太后面前和盘托出。
王太后无法掩饰眸中的震惊。
若她在同样的位置,反击的时候必定先剪除对方的肱股之臣。
自上次高家庄事件之后,她便早已经小心做好了防范。
可王太后想不通,为何柴绍会将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的告知于她。
这太过不合情理。
难道……
这也是他的谋划之一?
这怎么会是他的谋划呢?
柴绍心中苦笑,若可以他绝不暂时放过萧权曾,只不过……
柴祎柴洵双双失踪,柴熙、李霄霖音讯全无,樊飞言更是挟持的夏妃奶奶……去年北漠大雪覆盖,若牛羊损失的严重的话,今年必定会如之前一样劫掠北漠边境。
这其中任何一样,他全都不惧。
但让他忧虑的是——若一起爆发呢?
内忧外患齐聚,若他不为百姓着想,仅仅只是为着自己的皇位着想,那他便不配这天下百姓拥护。
他的忧虑合情合理,他的眸光赤诚一片。
王太后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儿子,第一次发现柴绍确实很适合做一个帝王。
她沉默了许久许久,问他:“你可知,若这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你……”
他失去这次机会,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而她绝不可能再给他机会。
柴绍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儿臣心中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王太后也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柴绍分析的十分合理,她不可能完全不重视。
自王太后辅佐幼帝登基之后,这是母子两人唯一一次开诚布公、心平气和的谈话。
二人在殿内谋划了整整一日,待月上中天之时,柴绍才回到大圣宫。
沈含章早就等的心底发慌。
她快步的迎上去,不安的看着他问道:“你同太后娘娘说了什么?”
柴绍牵过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濡湿一片全是冷汗,可见她独自等待他的这段时间该是多么的心慌。
他心中微微一动,伸手便将人搂在怀里。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太后娘娘又训你了?”沈含章顺从的靠在他的怀里,但心中的担忧更甚。
“没有,一天不见朕想你了,很想很想。”他轻言细语的说道。
这……
虽然情话很好听很很动人,但沈含章想听的却不是这个。
她扁扁嘴巴,仰头瞪他精致的下巴,“不要岔开话题好伐?”
柴洵这个死变态失踪了,柴绍又同王太后嘀咕了这么长时间,沈含章虽然对朝廷大事所了解的还不够透彻,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整件事情不太对。
“明日三司会审穆青,若无意外,穆家人明日便可放出回家。”柴绍搂着人来到案前,“你明天和他们见上一面之后,朕派人送你去费城。”
“柴绍……你是不是要封后了?”王太后妥协立马放了舅舅,柴绍直接将她送走,沈含章格局不大,自然就想到这个上面。
她忍了忍,才没有一把将他推出去。
只是稍微使劲拨了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远离几步皱着眉头看他,“你要是娶媳妇就直接告诉我,反正现在宫里的女人也不少,没必要把我支出去。”
她话说的好听,但瞪着的眼睛却恨不得把他吃掉。
看她这副模样,柴绍忽然觉得一切好像都算不得什么。
他扬眉逗她,“是呀,朕要娶媳妇……”
呃……
话没说完,他就挨揍了。
柴绍捂着头上的大包,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
朕这个脑子到底怎么了?
怎么就总是忘记,他家小豆芽虽然腿长腰细易推倒,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力女战士啊。
她一个手指头就能戳死他的好伐!
自作孽不可活。
柴绍一边心中唾骂自己太不靠谱,一边捂着脑袋去寝宫,果然看到沈含章正阴沉着脸在收拾东西。
“豆芽啊,朕的亲亲小豆芽,朕刚才和你开玩笑呢,朕知道错了,你听朕好好和你解释好不好?”他围在沈含章身边,狗腿子一样跟着她满寝宫四处转。
他越是死皮赖脸,沈含章就越是生气。
越生气就越是委屈,不是委屈他的玩笑话,她也知道柴绍方才是在骗她,而是委屈于他的不说实话。
沈含章知道他和王太后肯定说了什么,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
可她知道,柴绍不想告诉她。
明明以前,她虽然也是什么都不懂,但他有什么谋划都愿意告诉她。
可这次他却想把她送走。
她也不是因为这个伤心难过,她只是心慌。
特别特别的心慌,从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心慌。
被柴绍念叨着烦了,沈含章忽然顿住脚步,恨恨的盯着他。
对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柴绍心口微微一抽。
“小豆芽……”他没想到沈含章会哭,他不由的软了声音,“朕刚才真的是开玩笑,朕发誓除了你之外不会再娶别的女人,她们那么丑朕咋会看得上。”
沈含章撅了噘嘴,忽地就跳上前蹦到他身上。
一嘴咬到他的唇上。
牙齿磕碰的声音清澈的响在大圣宫的殿内。
得了消息的一干鬼们,看到这个场景全都捂着眼睛退下了。
年轻人哦,真是气盛哦。
许久许久之后,柴绍搂着气喘吁吁的沈含章,心底是无限的平静。
他哄着她,说道:“还有三日便要放榜,朕不敢保证这次会输还是会赢,保险起见你去费城好不好?”
不仅仅是输赢的问题,若他担忧的事情爆发,整个陵国都将不在平静,而他……
柴绍必须保证沈含章的绝对安全。
“不好。”
沈含章翻了个白眼,“既然你睡了我,就别想甩开我。”
柴绍:“……”
明明这次被压被睡的是他!
如果不是她力有不逮,最后累的不行,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反攻的好伐,虽然被压也很让人舒爽,但是吧……
偶尔一两次就新鲜又有情趣,若次次都被压……
柴绍忽然就预见了自己可怜巴巴的将来。
278 和盘托出()
“儿臣本欲在这次科考放榜之时动萧权曾。”
这件事情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动高家村之前,柴绍便已经谋划好。
柴绍恨萧权曾之极,曾设想过种种将他踩入尘埃的念头,但现在……
他把所有的一切在王太后面前和盘托出。
王太后无法掩饰眸中的震惊。
若她在同样的位置,反击的时候必定先剪除对方的肱股之臣。
自上次高家庄事件之后,她便早已经小心做好了防范。
可王太后想不通,为何柴绍会将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的告知于她。
这太过不合情理。
难道……
这也是他的谋划之一?
这怎么会是他的谋划呢?
柴绍心中苦笑,若可以他绝不暂时放过萧权曾,只不过……
柴祎柴洵双双失踪,柴熙、李霄霖音讯全无,樊飞言更是挟持的夏妃奶奶……去年北漠大雪覆盖,若牛羊损失的严重的话,今年必定会如之前一样劫掠北漠边境。
这其中任何一样,他全都不惧。
但让他忧虑的是——若一起爆发呢?
内忧外患齐聚,若他不为百姓着想,仅仅只是为着自己的皇位着想,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