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吼叫中,柴绍将她丢进了寝宫内。
一众被迫围观秀恩爱的太监宫女回之冷笑:“呵呵,你们皇家人真会玩!”
恬不知耻!
臭不要脸!
以及,原来咱们陛下好的是这一口啊!
当然了,这些话沈含章都听不到,她此时仰躺在龙床上,唯一的感觉只有庆幸。
还好还好,柴绍没有怀疑她,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纸条上面的话,她看的一清二楚,写的乃是‘萧权曾夜宿文轩殿’。
所以
之前她家舅舅说的入幕之宾是真的咯?
而且,死胖子是知道的。也是,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唔,想想这孩子也是蛮凄惨的。
但
这死胖子是怎么传递消息的啊?
ps:感谢懒酒一只的香囊,感谢叶子中出、君若无言、傻夕儿(五个)的平安符。爱你们,么么哒!
例行群mua,(*3)!
以及,有人萌黄昏恋吗?哈哈哈哈哈哈哈,乐死我!猜猜,咱们壮壮是正统么?
明天见!
044 朕是时候站出来了()
沈含章带着疑惑睡过去,然后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被小凳子又真诚又温柔又谄媚的声音唤醒,她挣扎着睁开眼,就对上一张笑成菊花的脸。
“陛下您醒了,该起床去上早朝了。”小凳子的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来了。
呃
忘记这无间道回来了。
沈含章被恶心的抖抖身子,朝着退居二线的小桌子伸手:“来,朕不嫌弃你丑。”
小桌子欣喜异常,小凳子泫然欲泣。
哼!
不要以为你委屈的快哭出来了,朕啊呸,我就不晓得你心里其实在骂我。
谁让我这么聪明睿智呢!
沈含章忽然发现,她现在的思维咋地那么像死胖子?
不过,这种站在高处看穿别人然后装逼的感觉还真的是好爽啊好爽!
她晕乎乎的起床,晕乎乎的去上朝,晕乎乎的坐在龙椅上。然后在看到站在首位的萧权曾时,瞬间清醒过来。
连初恋情人那春情荡漾的脸都夺不去她的眸光。
没想到美大叔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胆子简直大的逆天,连先帝的女人皇帝的亲娘都敢睡。
不怕先帝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吗?
沈含章眼睛程亮程亮的,死死的黏在萧权曾身上。心里暗搓搓的想,得亏咱们先帝直接升天了,要是变成鬼的话
嘿嘿嘿!
脑补了一番三个人哦不还有马姑姑呢,那就是两人两鬼的人鬼虐恋,那画面绝对很酸爽。
对不起我的亲弟哎,脑补不是病,咱不用治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萧权曾微微抬眸,朝着沈含章笑了笑。
她猛地往龙椅中一缩,吓得小心脏差点没缓过去。
偷窥被抓包了!
萧权曾眸光凝住,隐在袖中的手指不自觉的叩了叩大腿
总觉得小皇帝有些不对劲。
但具体哪里不对,却又一时说不出来。
萧权曾垂眸,片刻之后猛然抬起,果然抓到了小皇帝偷偷摸摸瞧过来的眼神。
小皇帝从不会用这种好奇的眼神看他,萧权曾眸光紧缩,心中升起个模糊的猜测。他拧起眉,轻轻的朝着珠帘后面的王太后睇去一眼。
而随着他一连串的动作,沈含章再次往龙椅一缩,脸都吓白了。
我去,萧大叔的眼神怎么这么恐怖啊。
该不会发现可什么吧?
啊啊啊啊啊,要是外挂在就好了,她好想知道萧大叔在想什么啊!
接下来的时间,沈含章再也不敢乱瞟乱看,一本正经的听着完全听不懂的朝政,好不容易捱到下了朝,便迫不及待的往圣元殿跑。
嗯,等待她的是一脸殷切的杜太傅。
哎吆喂,忘记她今天还要抽查背书了。可是
她昨晚背的啥来着?
沈含章战战兢兢的看向柴绍,他威胁的朝着脖子划了一下。
好吧,不能指望死胖子!
再去找马姑姑,哦,她现在看不到鬼。
而杜太傅
杜太傅看到她躲闪的模样,脸色已经黯淡了下来。
夭寿了,我又让杜爷爷失望了!
沈含章挪到柴绍身边,努力的回忆昨晚到底背了啥,然后清清嗓子开始磕磕绊绊的背诵。
很好,第一句背过去了。
很棒,第二句也可以的。
嗯,第三句,第三句是啥来着?
她目光呆滞的愣在那里,没啥子印象啊?
等等,太傅大人,你先不要双眸含泪,请容我再仔细想想。
正负罪感快要压垮的沈含章,察觉有人在踢她的脚,她眨巴着眼睛侧眸,便看到柴绍正黑着脸对她使眼色。
前面
有啥?
沈含章越过杜太傅努力看过去,这是哎吆喂,这篇文章啥时候被誊写到屏风上的?
虽然字有点小,可对她来说完全没压力啊。
她努力压下欣喜,掩饰性的敲敲脑袋,假装磕磕绊绊的念了出来。
杜太傅高兴的差点蹦起来,随后来了好几发问题。
这些问题昨儿柴绍已经给她讲了并逼着她背过去了,因此也十分容易的答了上来。
再之后的时间,杜太傅就跟吃了好几串腰子似的,整个人焕发着一种别样的光彩。
离开的时依然有点飘飘的。
沈含章扑到柴绍面前,双手托脸好似一朵大胖花儿:“陛下,您真是太棒了。”
“字写得真好。”甜言蜜语不对,溜须拍马什么的,她也是越来越顺畅了。
柴绍哼笑,斜睨她一眼,整双眼都翻成了白的:“朕早就知道不能指望你这个蠢货,自然要早做准备。”
反正杜太傅老花,不趴到屏风上的话完全不会发现。
沈含章撇撇嘴巴,表示不和他一般见识,继续笑的菊花朵朵开:“陛下,咱们以后都这么办吧。”
“嗯。”难得的,柴绍没有再继续毒舌。
沈含章心中的疑惑比昨天更大了,虽说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但这件事情应该不算很机密吧?
毕竟她可是连他大腿上有几颗痣都那么清楚。
于是她就不耻下问的向柴绍求教道:“可是您平时不都扮昏庸的吗?为啥忽然之间要变聪明上进了?”
柴绍笑了声,眼眸中闪烁着从未有的光芒:“朕也是时候站出来了。”
他过了年便十八岁了。
而明年春天将会科举更将会选妃,倘若再不采取行动,那么过了明年,他就真的没什么机会了。
之后,等待他的或许便是废帝,随后一生幽拘。
他忍了这么些年,绝对不能让那种情况出现。
只是他没想到会有一个蠢货占据他的身体。
简直不能更心塞。
柴绍叹了口气,没有别的好办法,在没有换回去之前只能慢慢的教了。
他谜之自信的模样,竟然让沈含章觉得他好像在发光一样。而且莫名觉得,自己的脸是如此的霸气侧漏!
而等下一秒柴绍嫌弃脸上线后,沈含章扭过头去撅起嘴巴,表示刚才的自己肯定瞎了。
哼!
在宫内留宿了一晚,也躁动不能眠了一晚的傅东缨,在柴熙上朝之后,躁动着出了宫。
出宫之间,他遥遥的看了眼宣政殿的方向,轻扯了下嘴唇。
然后就躁动着围着盛京外环跑圈去了。
啊,全身的血液都在咆哮、在狂奔,在叫嚣着将柴熙那个磨人的小妖精给拉过来狠狠碾压。
可是
明明说好了昨儿是最后一次,自己立的flag,跪着也要执行到底。
等他苦着脸回到公主府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七横正眼观鼻、鼻观嘴一脸心虚的等在门口。
“说,你小子背着爷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吓的七横当场就跪了下去。
ps:感谢君若无言、紫箫的香囊,感谢懒酒一只的三个平安符,感谢漠卿的礼物,么么哒,谢谢。
以及我在最后一刻才想起来可以开手机热点上传,对不起了。
明早的更新如果能改完还是七点半,如果不能还是要到晚上
因为我现在在医院陪床可能没空,毕竟我改稿比写还要慢,呜呜呜呜呜!
045 中秋来了吆()
若是之前,七横觉得自己没做错事。可是最近自家主子和公主的关系渐渐缓和,那么他整出这么一出,就真的算是犯错了。
因为这件事情或许会让主子重新回到以往失宠的日子。
但是他没法拒绝。
七横心虚又愧疚,磨叽了半天,才算是说明了情况。
傅东缨的脚步顿住,微微沉吟了会儿说道:“无妨,我这边过去看看。”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公主府。
一路步行,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站到了一处小院的门前。傅东缨轻轻的推开了门。
坐在院子里的姑娘听到开门的声音恻然回首,赫然便是昨儿扑倒在他马下的那个女孩。
当时未曾注意,此时细细看去才惊觉她长得确实很像红袖。他虽然对红袖无情,但她离世确实是因为自己,因此这个姑娘找上门来,他没有不见的理由。
看到傅东缨和七横,这个名叫张珍珍的姑娘,有点局促的站了起来,却不妨牵扯到肩膀上的伤口,疼的她小脸瞬间煞白。
七横忙关切的上前扶住她道:“你怎么起来了?”
白珍珍摇摇头,推开他的手,艰难的朝着傅东缨跪了下去:“民女见过傅公子。”
随着她的动作,小脸上霎时布满了冷汗。
“公子。”七横不忍心的看了眼白珍珍。
傅东缨抿了抿唇,问道:“你真的是红袖的妹妹?”
说起自己姐姐,白珍珍水润的双眸涌上了盈盈泪光,她哽咽着说道:“民女的姐姐本名为白秀秀,是到了小抱轩才改名为红袖的。”
“当年若不是民女的娘亲无钱看病,爹爹也不会将姐姐卖到小抱轩。本来想着姐姐总有一天会赎身回家,可是”
白珍珍悲从中来,眼泪哗啦啦的往下落:“就找不到姐姐了,而小抱轩里却说从没有这个人,公子知道姐姐去了哪里了吗?”
傅东缨示意七横将人扶起来,负手而立了许久,才带着几分愧疚的说道:“抱歉,因为我红袖她不在了。”
白珍珍之前早就有了猜测,但此时真真切切的听到,依然有些难以接受。她哆嗦着手捂住嘴唇,哭的好不凄惨。
七横也跟着红了眼眶。
没有人知道他悄悄的喜欢着红袖,哪怕明知道那个公子的女人,但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因此才对白珍珍格外上心。
许久之后,白珍珍才停止了哭泣。
她红肿着双眸,再次朝着傅东缨跪了下去:“求公子看在姐姐的面上救民女一命。”
又跪!
傅东缨弯腰将她托住,说道:“仔细你身上的伤,有话坐着说。”
白珍珍战战兢兢的坐了下去,脸上不自觉的带了一丝愁苦:“民女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她虽然断断续续说的艰难,却也没有超出傅东缨的预料,无非就是位高权重之人仗着身份强取豪夺而已。而那个人,傅东缨虽然不熟,却也有过几面之交,倘若他开口,夏国胜不会不给他的面子。
傅东缨沉吟了片刻,微微的点了点头:“此事不难,你且先在这里住着,等事情解决了再让七横送你回家。”
白珍珍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不用谢我,就当是我为了你姐姐吧。”傅东缨叹息一声。
最后,傅东缨将七横留下来照顾白珍珍,自己一人回到了公主府。
甫一入府,便看到兴高采烈出门的三胞兄弟,他厌弃的皱皱眉。
欢欢喜喜团团也都收住脸上的笑,朝着他恭恭敬敬的行礼。只是那礼节,怎么看怎么像是小妾拜见正房。
傅东缨脸色骤变,本就不虞的心情变得更恶劣,甚至都没等三人站起身来,就一人给了一脚,直接将三个人踹到府门外面。
惊的一众人等呆立当场。
怎么了,怎么了,驸马咋地忽然就黑化了!
这也太劲爆了。
傅东缨冷冷的笑了声,继续往府里走去,独独留下倒地不起的三兄弟。
欢欢喜喜疼的哎吆哎吆的爬不起来,团团则死死的盯着傅东缨的后背,里面的仇恨如有实质。
傅东缨和他们一样,也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这么对他们?
不过就是凭着他有一个当官的老子。
莫团团眸中烈火涛涛,他狠狠的捶地,总有一日,他会让这些看低他们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