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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小瞧了他。
因此她忽然想到,这个死胖子在穆家该不会是故意和老太太吵架,目的就是把穆青搞得心力交瘁吧?
他肯定是猜出来两人互换了身体,随后知道她们的各自技能各自保留,而自己代替他去上早朝,肯定会第一时间关注穆青。
这么一琢磨,沈含章的神色有些复杂。
死胖子你真是好复杂的心思啊!
从她的眼神中,王太后设想了一番,里里外外都把“柴绍”想成了变态,一路听下来的沈含章那叫一个心塞塞。
她坐在一旁,撇着唇看两母子斗法,完全被当成了背景。
话音一转,王太后笑着道:“听闻沈姑娘力气很大,可是真的?”
她微微扭头点了点沈含章继续道:“陛下也是个爱玩闹的,就为了这件事情,非要将你宣进宫来。只做这小小的女吏,你可觉得委屈?你若觉得委屈,哀家便为你做主,让陛下给你个位份。这后宫里多年来冷冷清清的,也是时候添人了。你且先留下来照顾陛下,等明年选秀时,再多寻几个人来和你作伴。”
柴绍看沈含章,沈含章瞪他,悄悄的在脖子上划了一道,威胁他仔细着说话。
而且,她嘴角也朝着王太后努了努,太后话说的漂亮,但心里并非是真心的。
相比于将沈家姑娘放在后宫,王太后宁可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做个宫女,穆青若有不满,同皇帝之间必生嫌隙。
柴绍再次跪了下去,她磕了个头,声音轻柔却坚定:“奴婢薄柳之姿,配不上陛下的英伟非凡,莫说是入宫为妃了,便是做陛下的宫女,都要折辱了陛下的身份。能够侍奉陛下,奴婢此生之年已觉足矣。”
顿了顿,他脸上浮现几丝苦恼,忧忧愁愁的模样连王太后看了,都要赞一声楚楚动人。
只不过,这楚楚模样同她美艳的长相略微违和。
柴绍凝眉,拢起一丝轻愁,“奴婢力气也确实异于常人有如蛮牛。”
这些话砸在沈含章的耳中,她只有一个感受。
这人
太他妈不要脸了!
015 就这么失恋了!()
晚膳之后,在王太后和沈含章的殷切目光下,柴绍一口气拔掉了三颗太液池旁的百年柳树。
当他毫不费力的举起,比他要重上百倍的太湖石时,众人眼中只有一个大写的服气。
从此,无论是在宫女或者太监,还是宫中禁卫军那里,全部流传着一句话,惹谁也千万不要惹大圣宫的沈姑姑,不然分分钟会被碾成肉渣渣。
这种惧怕很明显的便利了柴绍的生活,这让他非常之满意。
但沈含章就不那么乐意了,她虽然自黑于自己力气大,但是她从来认为自己是个身教体软易推倒的萌姑娘。也就拔掉几棵树而已啊,干啥人人把她当母夜叉看待。
有一种自己会嫁不出的感觉。
再一次目睹了一个小宫女,被柴绍的一个眼神给吓跑之后。沈含章十分忧桑的提出了抗议。
“你走路的时候,步子不要迈的这么大行不行?”
“说话的时候,难道不能轻声细语一些?”
“你吃东西的时候,敢不敢少吃点,你再这样我真的和你同归于尽了。”
奈何,无论她说什么,柴绍的回答全部都是不行。在磨合了三天之后,沈含章单方面的决定,两人的合作关系破裂。
彼时柴绍正靠在榻上看书,听了她的话之后,眼神都吝啬于给她一个。“朕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这已经是第八次说这句话了。”
“如果有可能,朕也实在是不想同你这根豆芽菜牵扯上关系,你那脑子实在是不好使,简直是拉低了朕的档次。但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朕只能心怀慈悲的忍一忍你,权当是普度众生了。”
他说完这些,放下手中的书,表情高贵又冷艳:“所以,你还不跪下磕头谢恩。”
沈含章狠狠的握住右手,才制止了和自己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来次亲密接触。她使劲的翻了个白眼,深呼吸两口努力让自己不要和脑子有病的人一般见识,“你这样,我们就真的没什么好聊的了。”
“你看我们阴差阳错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能够把身体换回来不是?既然早晚要换回来,我们就得想办法,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而且,咱们用的是彼此的身体,鉴于对对方的尊重,你起码不能把我形象毁坏的太严重吧。”
沈含章一直在笑,虽然嘴角的笑意跟勉强很僵硬。
说到这个,柴绍十分不满意。他朝着沈含章勾勾手指。
沈含章不情不愿的上前,“干啥?”
话音刚落,就被他掐住了脸,柴绍左看右看,最后皱起眉头一脸嫌弃,“你一边把朕搞的越来越丑,一边跟朕讲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要点脸?”
“我那是为你好,你看你胖的”
柴绍截住她的话,“朕也是为你好。”
审美不同的人,完全没有办法做朋友。
沈含章愤愤,心中将这死胖子狠狠诅咒了几千遍。
“朕虽然听不到,但是朕还是要警告你,你再敢骂朕一次,朕对你这刁民不客气。”柴绍声音凉凉的。
“得了吧,骂你的人难道还少了?就连那个小凳子,都敢在心里骂你没用骂你死胖子,你不是亲自听过么,也没见你对他怎么样?”
沈含章嘘了一声,对柴绍表示了赤果果的鄙视。一个皇帝混的这么惨,柴绍也算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
两人例行一斗嘴,各自有胜有负,累积下来,也算的上是旗鼓相当。
吵完之后,就是互相不搭理。
沈含章无所事事的靠在那里,满心满眼的愁。也不知道沈含祯到了哪里了?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而且两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啊?
这种每日里早起上朝,听一堆完全不太明白的东西,还得死记硬背下来转述给柴绍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果然不适合做个女强人!
“我们明天试试吧。”每次都是沈含章主动开口求和。
柴绍沉吟了一番,“再等等。”
“等什么啊?就试试呗,不行就算啊。”每次问都是再等等、再等等,再等头发都要愁得发白了。
不过,白的好像是柴绍的头发。
“等月圆之夜吧,毕竟我们互换的那天也是月圆,这样成功比较大一点。”
好吧,再等等。
沈含章抓抓头发,继续无聊透顶中。
正忧愁着,外面忽然响起小桌子的禀告声,“启禀陛下,同安公主到了。”
同安公主?
是哪个?
刚要疑惑去问柴绍,只见他已经动作麻利的从榻上起身,转瞬之间已经恭恭敬敬的跪坐在了她的身后开始磨墨。
沈含章:“”请感谢她灵活而柔软的身体。
等等?同安公主今早好像在朝堂上听到这个名字了。
没想起来什么,就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
说好的公主呢?逗我玩呢!
沈含章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越走越近的男人,脑子如同打了个死结。
柴熙轻飘飘的睨了她一眼,随后一展衣摆,靠坐在榻上,动作行云流水之间带着十二分的豪气。
那叫一个帅!
沈含章的眼睛立马变成了心形,多少年了,她少女时期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可不就是酱婶儿的。
迷人的双眸深邃幽深,紧抿的薄唇不染而朱,刀削的脸颊英俊立体,再加上斜飞的双鬓、坚挺的鼻子。活脱脱就是她看过的话本上对于男主最完美的描写。
她捧了脸,觉得自己被爱情之箭射中了胸口,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沈含章娇羞的侧眸,捏着嗓子轻咳一声,出来的是一把男人的声音。
毁了!
她现在是男人啊?难道就这样和梦中情人失之交臂么?
正伤心欲绝之间,柴绍开口说话了。
她所熟悉的那把好嗓子此时凉凉的,好像黑暗之剑,生生的把她的爱情小箭给从胸口挖了出去。
“奴婢见过同安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柴熙挑了挑长眉,更显得风流倜傥风采迷人,“无须多礼。”
“啪叽”
沈含章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我初次喜欢上了一个人,但那个人和我同样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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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男友力max的“攻”主殿下()
“半年不见,怎地越发的呆了?”柴熙敲了敲桌子,示意沈含章回神。沈含章心痛欲死,以头抢桌子死活不肯再看她一眼。柴熙好笑,她起身上前轻轻的抚摸沈含章的脑袋,轻言轻语的哄道:“甩什么小性子?还是哪里不舒服?”一边说着,她一边从怀中掏出个小盒子,递到沈含章的跟前,扬唇道:“这是我从西海给你带来的珍珠,你看看可是喜欢?”沈含章被这酥酥的声音诱惑了,她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伤心的看着柴熙。柴熙便将盒子打开,推到她的跟前。这是两颗一模一样大的粉红色的珍珠。这对于皇亲贵胄来说都算的上好东西,更遑论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沈含章了。她尖叫一声,扑上去将盒子拢到跟前,眼神落在珠子上再也挪不下来。在珠宝面前,失恋算什么,失。身都没问题。她眉眼笑开了花,捧着两颗珠子乐不可支。让一直看着她的柴熙也笑出声来,她再次摸摸沈含章的脑袋说道:“你喜欢就好。”这个愚蠢的女人。朕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朕又怎么会发出这么傻缺的声音?朕那高贵的、高冷的、高傲的、高大上的形象,就在这一刻彻底坍塌了。全程目睹了这一幕的柴绍,恨不得直接把沈含章掐死得了。她也不想想,谁家一个正常的女人,会送给一个男人这种女人才会喜欢的东西?还有这种明显就是哄宠物的声音世间多奇葩,但为何统统都围绕在朕的身旁?就不能留给朕一片干净的天空吗?体内的洪荒之力在咆哮,朕真想把这两个看对眼的傻缺给直接弄死。他内心的波动,沈含章完全不在意。她正眼巴巴的看着柴熙,听她说起在西海的见闻,边听边很捧场的鼓掌,“皇姐好棒哦。”柴熙失笑,“阿绍也很棒很乖巧。”“朕从来都那么乖巧啊。”沈含章声音都软了三分。对面的人笑起来,让她完全没有抵抗力呢。就算是个女人,她也认了。沈含章托着腮,露出一副少女怀春总是诗的小模样。倘若此时是她本身的话,不用说自然是副动人的画面。但偏偏柴绍看着自己熟悉的那张脸,露出一副沉溺其中的痴汉脸,终于没忍住,直接把桌角给掰了下来。动静并不小,惊醒了沈含章。她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尴尬的清清嗓子,随即掩饰性的训斥道:“沈姑姑,朕让你磨墨,你在干什么?”柴熙也将注意力放在了柴绍身上,她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问道:“这便是那个徒手拔起太液池三颗柳树的沈姑娘?”果然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沈含章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自黑了,这下毁了,在梦中情人心中留下了如此彪悍的形象。她不情不愿的点头,“是她是她就是她。”“初初听说,还以为是个身材异于常人的,没想到却是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柴绍敲了敲桌子,“还是个小美人,穆青倒是有个好外甥女。”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奈何沈含章完全听不懂。她使劲的点点头,“那可不是,沈姑姑确实长得美艳动人,朕初初见的时候,差点惊为天人。”柴绍:“”要点脸?“奴婢不敢当陛下如此称赞,这丑陋的容颜没有污到陛下您那双睿智的双眸,奴婢就已经感谢上苍了。”沈含章磨了磨后槽牙:“怎么会?沈姑姑不必自谦,沈姑姑要是长得丑陋,这天底下就没有长得好看的了。”柴熙乐不可支,她伸指点点沈含章的眉心,说道:“没想到不过几天不见,你这小子都会讨女子的欢心了。”沈含章捂住额头,双颊立马变得红彤彤的,心里幸福的快要冒泡泡了。柴熙又笑着打趣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好了,我回来后还没去拜见母后。你且先自己玩着,等我有空再来看你。”说罢,她便整整衣袍离开了。沈含章深情挽留,直到柴熙已经走出好远,她的手还没有收回来。最后是被柴绍给打回来的。她眼泪汪汪的摸着红肿的手背,气哼哼的嚷道:“你有病啊,干啥随随便便打人。”“朕还要问你。”柴绍脸色铁青,“有病的那个是你吧。一个女人对着另外一个女人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你恶不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