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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
脑子有坑啊。
好不容易见一次,能不能不要上来就批评她?不对,她为什么要用好不容易这个词。
沈含章哼了声,扭过脸去,表示不承认。
柴绍看着她白皙的侧脸,忽地朝着她靠近了一些,两人几乎紧紧的挨在一起,沈含章猛地跳起来,将他狠狠的推开
推开
开
刹那间,柴绍被她推的脚步趔趄的倒退好几米,整个人撞在后面的书架上,随后连人带书架,全部摔在了地上。
柴绍:“”
喜欢上一个力大如牛的女孩子怎么破?
总是被瞬间推出好几米怎么破?
说丢出去就丢出去,完全不给点提示,朕特么要怎么才能保持姿势优美的摔下去啊。
伤春悲秋、无所适从,朕现在完全感受不到了好吗?
朕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或者朕现在来不来得及把死豆芽给弄死。
偏偏沈含章还要补刀,她‘啊’了一声,忽地捂上自己的眼睛,表示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哦。”
然而却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歪倒在榻上,有些不能自已。
什么高高在上,什么气势逼人,什么威压尴尬,统统都见鬼去吧。
两人之间的相处还是一如既往的逗比。
柴绍爬起来,偷偷的揉了揉自己的腰,努力压抑住掐死她的冲动没有办法,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他重新来到沈含章身边,磨着后槽牙说道:“朕真想把你的手绑起来。”
绑起来
为所欲为。
看着她笑的红润润的脸颊以及粉嫩欲滴的嘴唇,柴绍的眸光暗了暗。
他重新在桌前摊上一张纸,将沈含章扯起来推到椅子上坐下,最后他站在椅子后面,握住了她的手,并且将一支笔塞进她的手中。
沈含章先是傻笑不已,但慢慢的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个姿势
不就等于柴绍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是话本子上男主经常拿来撩妹的手段啊!没想到现在她也遇到了。
这么想着,沈含章耳朵尖尖瞬间变得通红。
为了缓解心绪,她问道:“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柴绍满意的看着她红红的耳尖,恨不得在上面舔上一口,他咬咬牙忍住之后,却又故意的往前压了压,气息打在她的耳边,成功的看到她侧脸变得更红了。
“你不是喜欢瘦的吗?”他回答道。
“我才不喜欢”你字差点脱口而出。
沈含章咬了咬舌尖,把最后一个字吞下去,哼道:“我喜欢像梦中情人那样,又温柔又帅气又迷人的,才不是瘦的。”
“而且你也不算瘦啊。”
哼,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瘦了而已,但其实还是稍微有些胖的。
虽然他现在真的比之前英俊迷人了好多。
柴绍磨牙。
又是柴熙这个死女人。
虽然他知道蠢豆芽其实是喜欢他的,然而听到她这么说,他还是暗搓搓的将柴熙骂了一顿。
随即说道:“其实朕本来打算在瘦到能够惊艳你之前,不来见你的。”
“可是朕现在很难过。”
沈含章心中一紧,“怎么了?”
他在她耳边窃窃几句,震得沈含章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她猛地回首,唇角从他脸侧一擦而过,但是她并没有注意,可是震惊的张着唇傻看着他,颤抖着声音问道:“这这这这”
结巴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没有说出来。
这
也太疯狂了。
所以他上次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伤心难过吗?
可,亲自命令给王太后下堕、胎药?
则更加的疯狂啊!
(。)
ps: 感谢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平安符
返程回家了哦,么么哒!
121 想通了的豆芽()
沈含章微张着嘴巴,眸中满满的不可思议。
柴绍伸手覆上她的眼睛,低声自嘲道:“豆芽也觉得朕残忍吗?”
残忍吗?
沈含章问自己。
是的,残忍,毕竟那将是一条生命,毕竟那是他的亲生母亲。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
她好像更心疼他呢!
她没有将他的手拿开,这样可以遮住她忽然涌上来的心疼还有淡淡的湿润:“没关系啦,反正就算是没有你,那个孩子也不会被生出来。他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你只不过顺势而为而已。”
沈含章只能这么安慰他。
他肯定很伤心的。
不然那天也不会来寻她,她到现在还记得那淡淡的血腥味以及遗落在脸上的血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当时他的痛他的恨一定极其强烈,强烈到手心都被自己掐破了。
那个时候她蠢呼呼的,快狠准的打断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也打断了他想要寻找的慰藉。
真是好蠢哦。
不对不对,我去啊,为什么我现在这么嫌弃自己啊。
她明明是个美艳又可人的少女来着。
哼!
都是被死壮壮带坏的。
她暗搓搓的哼唧一声,表示要先把这个帐给记下来,待以后
以后啊,真是一个让人心动的词语。
柴绍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开怀,他手心上移,轻轻抚摸了一下沈含章的发心,说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怎么这么乖?
这么乖?
乖?
沈含章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没有憋死自己。嗷嗷嗷,她还在为了他伤春悲秋,丫能不能不要来调、情啊。
这样很容易出戏的。
这种在话本子上看过无初次的情节,怎么落在她身上就觉得怪怪的呢。明明是她曾经一直期待的来着
一定是对面这个男人的画风不对,哼!
可即便是疯狂吐槽。沈含章的脸颊也依然红的像是猴子屁股,她努力的眨眨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写字写字。”
她故作镇静的回过神,想要拿起笔来分散一下精神,然后行动之间,袖中的白纸却不小心掉了出来。
沈含章慌忙去捡。
但是
柴绍已经不是那个柴绍。
肥肉去掉的结果让他身板变得轻盈起来,他快速弯腰将纸捡起来。在沈含章反应过来之前,‘蹬蹬蹬’跑出去好几步。
朕真是太心塞了。
如果豆芽是个正常的柔弱向女孩纸,他就可以顺势揽住她,一边强硬的安抚她的挣扎、一边闲适的观看手上的东西。
然而没有如果。
面对一个大力女,朕只能十分丢脸的跑开,不然分分钟又是被扔出去的节奏。
实在是不太美妙。
柴绍那个郁闷、那个吐血、那个惆怅哦,然而这一切在打开折叠的纸张之后,瞬间全部转化成了心动。
在朕不曾出现的时候,朕的蠢豆芽也在思念着朕呢。
一笔一划,完全可以看出她的浓浓情意。
真是让朕美得冒泡泡。想要跑出去对着天空大声的呼喊:朕的妹子也爱朕,你们这群愚蠢的凡人快来吃狗粮。
然而
没等他嘚瑟完,沈含章一招降龙十八掌,再次把他给推了出去,另外一张书架应声而倒。
柴绍心如死灰的趴在一堆书集当中,恨不得直接这么撅过去算了。
这特么什么事儿啊!
朕是个男人啊男人!
总是被丢出去是几个意思。
沈含章捂住脸,张开手指缝,‘蹬蹬蹬’跑到柴绍面前,将写满他名字的纸给拽过来,刹那间完成了毁尸灭迹。顺便还表示了一发自己并没有看柴绍的糗状:“我有捂住眼睛哦。”
柴绍:“”
所以你以为朕没有看到你张开的指缝吗?
所以你以为朕就不追究你连续丢开朕两次的事情吗?
所以你以为朕不能把你怎么样吗?
但好像还真不能。
柴绍捧着一颗稀碎的心爬起来,表示这恋爱朕没法谈了。
好不容易温情一些、暧昧一些蠢豆芽都给他来一发绝杀,这小日子还能过?
朕早晚会被摔死的好吗?
“朕看到了。”柴绍咬牙切齿的瞪她,说道:“朕知道你喜欢朕。”
“胡说八道。”
沈含章瞬间反驳。大眼睛睁得圆圆的,掐着腰准备在气势上压倒柴绍,但是她略显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紧张的内心。
她咽咽口水,哼道:“谁喜欢你啊,都说了你长那么胖,我才没有那么没眼光呢。”
“我喜欢公主殿下、梦中情人。好不好啊?”一边说着,她一边努力星星眼。
然而努力很久,却怎么都没有了梦幻的感觉。
哦嘞,梦中情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被完全挤下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
事情很不美妙啊!
沈含章懊恼的跺跺脚,地上瞬间出现一个脚洞她微微低头,变得更懊恼啦。
这地面本来就破,这下更破了啊。
真的是要穷死。
作为一个穷人,沈含章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差点就蹲到地上把洞给抹平了。
可还没等她付诸行动,柴绍忽然冲过来,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她的下巴,便亲了上来。
朕拼了!
甩出去就甩出去吧!
宁可甩出去,也要将柴熙在豆芽心中的地位给抹杀掉。
胖又怎么样!
朕还不是一样风华绝代。
只是豆芽不识货!再说了,朕现在不是已经瘦了,更加的风采动人了好吗?
就不信这颜控小丫头不心跳加速。
但好像最先心跳加速的那个是朕啊!
亲吻了那么几次几乎每次都是他在偷亲,即便豆芽虽然清醒,但他仅仅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而这次
两人明明白白的清醒着,沈含章睁着双眸,眼中倒映着一张男人的脸。
真的很俊美。
她想。
明明以前五官并不算突出,眼睛不算大、鼻子不算挺,大概也只有嘴唇薄薄的。形状很是完美。但她完全不在意好吗?
反正就是根本看不到他
可是现在,她终于知道原来他也有好看的剑眉、也有高挺的鼻梁、也有如月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眸,而这双眼眸中,倒映的是懵懂的她。
这个男人她曾经很嫌弃很嫌弃。因为她是个死颜控。
可是有一天,她这个死颜控,看上了这么一个嫌弃的男人,这让她无法接受。
然而,这个男人这个连审美都和她不在一个次元的男人。却正在为了她变成他口中所谓的排骨精。
他是真的喜欢她。
沈含章一直都知道的。
所以她才可以任性的挥霍着这份喜欢吗?因为身份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
柴绍试探着伸出舌尖,细细的描绘着她柔软的双唇,紧张的双手都不晓得放在哪里,最后无意识的落在了沈含章的腰上。
他几乎本能的将她整个人箍在了怀里。
贴合的、契合的身体,如同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完整的存在,只是不经意间被分开,而现在终于重新聚集在了一起。
终于
他撬开了她的唇。
与她柔软的舌尖缠绕在一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渴望和战栗从灵魂深处升起,紧紧的锁住他,让柴绍的动作都变得大力起来。
一直睁着眼睛的沈含章终于闭上了眼睛。
并且开始试探着回应他的动作。
就这样吧。
她想。
她只是个父不爱母不在的一无是处的少女而已。现在有这么一个头脑聪明的男人喜欢她,而她也喜欢着这个男人。
为什么要抗拒呢?
身份确实是鸿沟,可那又如何。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毕竟谁也不知道谁会活多久。
也许今天睡着明天就醒不过来了呢?
两个人拥抱着彼此,从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这样,心灵是如此的接近。
许久许久
柴绍放开沈含章,伸指将她唇角的水渍给抹去,随后在自己唇角抹了抹。
他低头,额头同她的靠在一起,说道:“豆芽。朕真的很高兴。”
高兴的像是飞了起来。
他说:“你还记得朕和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
说的话多了去了,她哪里知道是哪一句啊?
“朕曾经说,朕一直觉得自己是无腿的小鸟”
我去哦!
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给她灌毒鸡汤啊!
沈含章挣脱开他,捂住耳朵喊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这碗鸡汤我不喝。”
她是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女人。
柴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