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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
那两年是父女两个相处最多、感情最好的时候。
他去宫里都经常带着她。
然而后来她身体渐渐的不好了,他满腔的期望无处和放,逐渐的便不太想看到她,时间一长,父女两个的感情越发的淡漠。
直到现在相处起来客气又漠然。
像是两个陌生的人。
但萧权曾其实能够从萧惠群眸中看到孺慕之情,但是他真的是冷漠忽视她太久,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好好同她相处,该怎样和她好好说话聊天了。
虽然同住一个府内,两父女见面的时机并不多,一是因为萧权曾太忙,而是因为萧惠群身子不好,平日里很少从她的小楼中出来。
像是现在这样等到半夜,还是第一次。
萧惠群垂眸思量了好一会儿,终究是咬咬牙,问道:“父亲可知道沈含章?”
沈含章?
他如何不知道。
而且他还知道自己女儿最近和那个小丫头竟然做了朋友。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萧惠群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小丫头。
“怎么?”他语气不悦的问道。
穆青家的外孙女,穆嫣的女儿,小皇帝喜欢的女人,他对这个沈含章虽然说不上厌恶,但感官却是不好的。
只不过,萧惠群难得交个朋友,他也没有阻止的意思,想着等过段时日,她自己便会发现,她和那个沈家小丫头,乃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世界不同,如何做朋友呢?
“她不见了。”
“那****去她家中,不小心告诉了她陛下身体违和,她当日便去了宫中,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家了,所以我想问问父亲,沈含章是不是留在了宫中?”虽然感受到了父亲的不悦,但既然已经开口询问,断断没有半途而废的说法。
萧惠群顶着萧权曾的眸光,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不在。”
萧权曾回答的言简意赅。
并且小皇帝现在依然处于昏迷之中,别说是他了,就连王太后都有些不明觉厉。
按理说现在正是小皇帝乘胜追击的时候,然而偏偏他不痛不痒的病了。
无论哪个太医都查不出症状。
一开始小皇帝病倒时,萧权曾还以为是王太后的反击。
甚至于,他心中还有些欣喜,阿研是因为柴绍拿掉了他们的孩子在生气报复柴绍,然而到了后来,萧权曾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那个无缘出世的孩子,萧权曾心中便一阵刺痛。
这种刺痛大概会伴随着他,直到他死去的那日吧。
萧惠群咬了咬唇瓣,再次问道:“那么,父亲知道她去了哪里吗?您有没有出手?”
含含和柴绍的关系,想必王太后和父亲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那么派系相争之下,父亲这边拿着含含做筹码,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是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萧惠群心中有些失望。
她不希望自己的父亲为了所谓的政权是那么的不择手段,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不知道。”
萧权曾回答的十分冷硬。
而且王太后也在找那个小丫头,只可惜的是,派出去了那么多人,最后却是一无所获,那小丫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哪里都没有她的踪影。
王太后和萧惠群不知道的是,自古以来,隐卫最擅长的东西并非是功夫啊技能啊,而是隐藏行踪和身份。
只要他们想,一般人是很难找到他们的。
“如此,那父亲您早些歇息,女儿先告退了。”萧惠群从不质疑萧权曾的话,他既然说不知道,那就肯定不知道。
唯一值的庆幸的是含含并没有在王太后的手中。
如此来说,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她一定是藏了起来。
那她就安心的等着含含自己回来吧。
想到这里,萧惠群心中松了口气,然而没等她走出房门,萧权曾忽然开口道:“你和那个小姑娘感情很好?”
“作为你的父亲,我并不希望你和那个一个人往来,这会拉低你整个人的档次和素质。”
萧惠群侧眸,眸光微微带上了不赞同,她道:“父亲,沈含章并非是您说的那样,她很好。”
“她很开朗很热情很可爱,心肠很好很柔软,如果您说的档次和素质是您那些同僚的女儿之间互相攀比的话,那女儿宁可被沈含章拉低。”
她说完这些话,朝着萧权曾歉意的躬身,说道:“对不起父亲,女儿不该这么同你说话。”
萧权曾定定的看了她许久,最终摆摆手道:“罢了,随你高兴吧。”
等她将来吃亏了,便知道他的建议是对的了。
萧惠群走出房门,不由的苦笑一声。
父亲是在为她好吗?
可是他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一直以来所期盼和渴望的是什么?
她想,她能够这么快的和沈含章做朋友,大概是因为她们都有一个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父亲,心里能够产生共鸣吧。
是夜,萧惠群收到了第三个月的解药。
她看着手心中这颗黑乎乎的如同泥垢一样的小药丸,心中纷纷扰扰的闪过许多念头。
她这两日身体变得很虚弱,是因为这小药丸的时效期到了吗?
如果她吃下去,身体会不会再次变好?
萧惠群想要将它交给王大夫,但最后还是选择吃了下去。
没有办法解释啊。
便先暂时这样吧。
时间过得很快,好像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进入了腊月,眼看着新年将要到来,沈含章却还是没有回来,萧惠群不禁变得着急起来。
她命云烟和云雾准备马车,想要再次出门去看看。
云烟皱着眉心劝道:“今儿天气阴沉沉的,眼看着便要下雪了,不如咱们明儿去吧。”
云雾在一旁气不过的嘀咕道:“姑娘您还去做什么啊?让奴婢说啊,如果那个沈姑娘有的话,就算有事儿离开一段时间,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知会您一声。然而她并没有,这说明她根本没有把您放在心上呢。”
“别胡说。”
萧惠群眸光如水,淡淡的看向云雾,让她心中一凛,不甘不愿的闭上了嘴巴。
“去备车吧。”萧惠群再次吩咐。
然而等到了沈含章的住处,等待她的依然是一室冷清。
还是没有人。
这都快两个月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吃亏,有没有受罪啊?
天气这么冷,也不晓得她有没有生病?
到底是无法放心。
马车在胡同口停留了许久,萧惠群才命令车夫回程,此时大片大片的雪开始掉落,逐渐的将这个世界装裹成白色。
在马车行走过的地方,一个男人脸色阴郁的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乃是孙哲涵。
他眸光怨毒的瞪着前面的马车,恨不得扑上去将萧惠群这个贱人扯出来,问问她怎么这么狠毒的心。
他的手废了。
连抬起来都费劲,怎么还能拿笔呢?怎么去参加明年春日的会试,怎么拿到状元的位置一飞冲天?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拜萧惠群和沈含章这个贱人所赐。
可萧府他进不去,无法找萧惠群报仇,而沈含章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更是没有办法。
并且,他也干不过沈含章。
孙哲涵嘴角泛起一丝阴毒的冷笑。
萧贱人,你且等着。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
135 睡觉即整容()
萧惠群并不知道自己被孙哲涵盯上了,不过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在意他的怨恨和仇视。
这么一个一无是处,妄图通过女人一步登天的男人,根本没有资格让萧慧群在意。
她所牵挂和忧愁的依然是沈含章,几乎每日都会派人去打听她是否回来,然而直到除夕这一日,依然毫无消息。
也正是在除夕这日,柴绍的精神终于彻底好转,彼时的他连身上最后一丝的虚胖都消散的无影无踪,现在他的颜值已经远远超过了傅冬樱,盛京第一公子的名号怕是要改写了。
柴绍坐在那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浅笑看着高太医白白胖胖的脸上不断变换着脸色,淡笑着看着他最终停留在了激动上。
“怎么样?”柴绍挑眉问道。
什么怎么样?
简直是不能更怎么样?
高太医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然后蠢白的暴露了自己真正的想法:“陛下啊,您介意不介意让微臣好好的研究下你的身体啊?”
老天保佑,千万要说不介意啊!
恢复力,自愈力,修复力,如此强悍的身体,古往今来他就见过两具,一是眼前这位,二就是沈家姑娘了。
当然,在高太医眼中,皇帝陛下是最最牛掰的,毕竟没有哪一个人睡着睡着就把自己睡的这么俊美这么风华绝代的?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五短身材,暗搓搓的想着,等他研究出成果来,一定要给自己来一发改造。
迷倒万千少女心指日可待!
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然而柴绍狠狠的打断了他的痴心妄想,他哼笑了声,凉凉的说道:“你虽然长得丑,但是想的倒是挺美。”
高太医幽怨的捂住了胸口。
始乱终弃啊,不是,过河拆桥的陛下不是一个好陛下。他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朕的身边围绕的果然全是蠢人。
听了高太医心声,柴绍不认直视的闭了闭眼睛。说道:“没事你可以退下了。”
再听他哀怨下去,朕不保证会不会失手打死他。
高太医迈着小碎步,一步三回头,如同被抛弃了似得。万分幽怨又不舍的离开了。
皇帝陛下用不到他,老艾那个死人头也弃他而去了,这人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抽刀断水水更流!
举杯消愁愁更愁!
幽幽公主一边撒花,一边将高太医的精神状态很全面的诠释了出来。然而没等她说第二句来表示恭喜柴绍终于清醒,就被一众鬼怪给记到了天上。
她飘飘荡荡的摇曳在半空,微微抬着小下巴表示,这些鬼真不讲究真粗鲁,哼!
玩头小王子被挤得头都找不到了,他趴在那里嘤嘤哭泣,而他的头在春花脚底下留着小眼泪。
迷之恐怖!
柴绍扶额,好吧,还有这帮大爷们没有安抚。
所以说,朕这个皇帝做的也是有些可怜。搞定这个还有那个,这也就罢啦,夏妃奶奶你敢不敢不要上朕的身。
一瞬间恍惚之后,被挤得附身的夏淑妃,很快从柴绍身体里飘了出来,然后开启了王霸之气,她掐腰飘啊飘,尖着小嗓子说道:“挤什么挤,都给本宫退下。”
夏女神发话啦,哼哈二丑韩家兄弟。瞬间一手一鬼,把他们全部丢飞开去,随后朝着夏淑妃讨好的笑,恭恭敬敬的请她上前。随后悄悄的排在了夏淑妃的身后。
夏淑妃狠狠翻个白眼,涂着丹蔻的手指一一点过去命令道:“知道你们好奇,也知道你们有话要和小壮壮说,但是他今儿毕竟才刚刚恢复,且今儿是除夕夜宴,他等下就要去参加。所以。都给本宫退散,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作为曾经的后宫四妃之一,她平日里再和颜悦色再逗逼,可一旦气势真正的拿出来,所有鬼都忍不住抖了抖早就不跳动的小心肝。
随后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夏淑妃满意的拍拍手,朝着一旁摇头浅笑的马姑姑挑起下巴,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着,本宫是不是很霸气。”
马姑姑点头,含笑道:“霸气侧漏。”
话音刚落,两鬼全部眸光灼灼的盯向柴绍,尤其是马姑姑,在看到柴绍的容颜时,不仅微微有些失神。
她一直以来都知道柴绍冷漠的气质很像先帝,并且随着他逐渐瘦下来,长相也越来越像先帝。然而这一刻,他彻底的露出精致漂亮的容颜,带着浅笑坐在那里,让她瞬间想起了少年时期的先帝,也是这么俊美非凡。
马姑姑心中酸酸软软,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夏淑妃可没有她这么细腻的想法,她扑上去将柴绍上下摸了一遍,直到摸的他脸都绿了,才大喘了口气,说道:“真的好啦,实在是太好了。”
“你这臭小子,让我们担心死了,坏小子。”说着说着了夏淑妃声音就有些哽咽。
虽说柴绍一直喊她奶奶,她也一直和太皇太后那个老巫婆争高下,可实际上,在她心里,柴绍更像她儿子多一些。
这么些日子,他就这么昏睡在床,醒来说话的时间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而那个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