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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婕作为女一号,在收视成绩出来之后,已然被吹风暗示会拿到一个本年度的“电视艺术十佳演员”获奖名额。
原本上面更想给顾诚也来一个,无奈他不是体系内的,也没表现出足够的尊敬。上面怕他最后拒绝领奖,弄得奖项威严尽失,便没有作死。
女二号刘菲菲演技本不算过硬,在行家看来还生涩得紧,需要好好打磨几年、科班地系统学习一下,所以拿奖暂时还不够格。
但是某央视顶级大制片人看上了她演的白秀珠,没怎么折腾便把一部筹备中的金庸剧《天龙八部》中的王语嫣一角交给了刘菲菲。
顾诚本人虽然什么都没捞到,但相信最终观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迟早会发现连董婕和刘菲菲这两个被顾诚“仙及鸡犬”的女生都拿到了偌大的好处,顾诚本人的成就肯定应该高于这一档次。
只不过男神深藏功与名,不屑于拿电视剧奖项罢了。
……
刘菲菲接到通知、得知张制片人暑期开拍的新剧需要她演王语嫣之后,内心自然是非常欣喜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给顾诚打电话,显摆一下自己的成就,以示“我也是有人认可的”。
但半个月前顾诚和她摊牌的时候说得那么清楚了:人家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她,只是帮她找演戏的感觉,说了个善意谎言而已。
这让刘菲菲有些嫉妒和不甘,强行压住了打电话报喜的念头。
经过这一次波折,刘菲菲的爱情观稍微成熟了那么一点点。她也渐渐看清了,当初自己对顾诚的感觉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痴恋。只是因为她没见过比顾诚条件好的男生,加上从来自负美貌、公主病发作,所以理所当然想把顾诚据为己有而已。
如今,痴恋是放下了,但不甘心依然没有泯灭。
电视上的《蓝色生死恋》她也看了,主题曲《Winter…love》也听了,她承认权宝雅的声音确实很美,不愧亚洲歌姬的名号。
但男生找妹子,不都是颜值赛高的吗?歌声和舞姿又不是什么重要条件。
论颜值,她怎么都觉得还是自己比较美。
尤其是张制片人把“神仙姐姐”王语嫣许给她演之后,这几天她对自身美貌的自负上升到了顶点。
辗转反侧了两天,刘菲菲决定趁着眼下没有片约,在学校里请一阵子假,出国游玩几天,探探虚实。
更让她不甘心的,是顾诚最后说的那个“他和权宝雅是远房表兄妹”的谎言。
顾诚说谎的时候,看上去是那么的熟练自然。她有点不信那是谎言。
“要是被我发现这不是谎言,只是你想甩开我说的‘谎言中的谎言’,看姐不收拾你这个负心人!”
公主病们的执行力都是很强的。顾诚虽然对自己的家人保护比较严密,但有心人许以重金也好、换别的办法托关系也好,打听别人的家庭户口信息还是办得到的。
刘菲菲没花多少精力,就打听到顾诚的祖母叫权英怜,确实是东夷族,这些个人信息一点都没错。
然后,她又打听到下周权宝雅会从扶桑回到东夷,为《Winter…love》这首歌配MV,顺带回家歇息几天。于是她也买好了机票,踏上了下周去汉城的旅程。
刘菲菲从小生活在米国,所以国籍上早就改了,拿着米爹家的护照,去东夷根本连签证都不用办。
……
十天之后,汉城。
权宝雅拖着疲惫的病躯,强撑着回到家里,然后直接就倒下了。
她刚刚为去年录制的《Winter…Love》补拍完MV,公司的制作组临时决定,为她两个月后拟出的新专辑《Valenti》多配几部MV。
主打歌《Valenti》、犬夜叉主题曲《Every…Heart》和《蓝色生死恋》系列主题曲《Winter…Love》,一首都不能少。
公司对她新专辑的重视程度,由此也可见一斑。原先还从来没有一张专辑一上来就弄三部以上MV,并且都按照一帧一帧精修的。
《Winter…Love》的MV拍摄场景非常艰苦,可谓是权宝雅两年演艺生涯中,仅次于那次几乎坠崖生亡的《亚特兰蒂斯少女》。
因为要模拟冬日虐恋的凄切场景,整首MV是在一间厚实的冰雕屋里拍摄的。摆设的桌椅杯盘都是冰雕的,连屋里的鲜花、桌上的水果都是冰封的。但为了显得凄美、楚楚可怜,MV中的权宝雅只能穿一件吊带裙,肩膀和手臂彻底裸露在外面。
她当然可以要求用特技造假,但是东夷人在这方面似乎特别轴。因为演艺圈的竞争激烈,经纪公司都喜欢标榜“我们家的爱豆有多能吃苦”,以骗取粉丝的同情心。权宝雅身在江湖,被公司如此安排,也只能身不由己了。
穿着小吊带在冰屋里连续拍摄了六七个小时,出来的时候不但严重伤风,还差点冻休克了。
这天,她父亲照例去上班了,母亲和兄长闲在家里——他哥哥权顺虞今年就要大学毕业了,所以眼下最后一学期非常空闲,生意上又恰好没什么事情,常常在家陪她。
权宝雅躺在床上养病,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勉力接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少女声音,而且说的居然是汉语。
也不知道那少女是怎么想的:要是权宝雅不会说汉语呢?
而且,少女是从哪里得来自己的号码?
要知道偶像的手机号是很保密的,而且没过几个月就要换个号码,防止扩散得太多。权宝雅如今在扶桑和东夷加起来有两三百万买她碟的人,如果号码随便找得到,早就被烦死了。
幸好,来点少女只用了一句话,就解开了一切谜题。
“你好,是权小姐吗?我是顾诚的朋友,特地从京城赶来的。我现在在你楼下,有些关于诚哥的秘密想和你聊聊。”
“诚哥的朋友?那真是失礼了。非常抱歉我现在病得比较严重,没法下楼接你了。你自己上来吧,我给你开门。”
两分钟后,刘菲菲在权家人诧异的目光中登门拜访。她不会说夷语,而权家除了权宝雅之外的其他人不会说汉语,尴尬得连问候都不能。
略微客套了几句之后,权宝雅把刘菲菲引入了自己的卧室。自个儿躺床上,捂严实了、戴好口罩防止传染。把刘菲菲让在沙发上坐。
刘菲菲看了一眼权宝雅病恹恹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胜之不武。压了一下情绪后,骄傲地自我介绍:“我叫刘菲菲,你可能听说过。华夏国内今年最热播的电视剧《金粉世家》,就是我和诚哥合作的,我在剧中演他的初恋情人和第二任妻子。”
权宝雅不知道对方想说啥,自然是万金油地应对着:“原来是刘小姐,幸会。”
刘菲菲酝酿了一下,一鼓作气说道:“我听诚哥说,你是他的远房表妹?”
“蛤?”
第15章 真相大白()
刘菲菲一开始并没打算欺骗对方,只是话说到嘴边,灵机一动决定诈一诈对方。
她或许是觉得:如果直接问“你和诚哥究竟有没有亲戚关系”,对方说不定会出于某些隐私的考虑拒绝回答。不如直接咬定了“我和诚哥关系很铁,他啥都告诉我了”这种姿态,更容易问出干货来。
权宝雅措手不及,直言不讳地吐露了真相:“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啥,我和诚哥只是普通朋友。”
刘菲菲的心一紧,随即又是一松,心情很是复杂。
紧的是顾诚和权宝雅真的不是亲戚关系,如此一来他们就还有可能。
松的是权宝雅似乎对顾诚没啥感觉,只是拿对方当好朋友。
她有点不甘心,本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心态,最后试探着吐露了一些情况:“诚哥的祖母是东夷人,你知道吧?也姓权,名叫权英怜。”
权宝雅神色淡然,听到这些八卦丝毫没有情绪波动。仅仅略一思索,便婉然微笑着纠正:“这个他倒是和我说过,但他说他祖母是北夷人,和我们家肯定没关系啦。”
“是东夷人!当年战争时期从汉城去的开城,后来被划到北边,与家人失去联系的。”刘菲菲的语气很坚持,这也是她来之前有心算无心做的功课。
权宝雅一愣,觉得这事儿没法解释清楚。
忽然,她想起顾诚前年好像确实拜托过哥哥、帮他混进开城开发区考察团,说不定这事儿哥哥会知道。
于是她起身走进书房,找权顺虞直截了当地问:“哥,诚哥的祖母是开城人么?她朋友来找我,说诚哥的祖母名叫权英怜,很有可能是我家几十年前失散的亲戚。”
权顺虞也是瞿然一惊:“当年确实是在开城的,应该还是个富商人家呢。权英怜……这个名字没听过,但是挺熟啊。”
权顺虞想着,带着妹妹走进茶厅,看了一眼上面供着的祖宗牌位,一位已故的小姑奶奶“权英爱”名字是供在上面的,旁边一个她姐姐的位置,因为生死未知空在那里。
权顺虞和权宝雅自然不会知道一个在他们出生之前三十年就已经下落不明的本家长辈名讳,父亲也不会和他们提起。但是看名字的构成和辈分,可能性倒也不是没有。
尽管权姓在东夷也是排进前10的大姓,加上老辈的东夷人给女孩取名字没啥创意,即使名字相若,也不能一定证明啥。
毕竟身世血统不是小事儿,权氏兄妹觉得还是应该谨慎一些的好。
权宝雅思索着前因后果,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立刻回到卧室追问刘菲菲:“你说的情况……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就算真如你所说,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这种可能性。你说这些都是诚哥告诉你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和我们说反而和你说呢?”
刘菲菲见权宝雅方寸有些乱,神色也微微惶恐,心中竟有一股得意。
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她似乎是在为“有些事情诚哥没告诉你但是告诉了我”而得意。
虚荣心作祟之下,她略微修饰了一下自己的措辞:“他早就告诉我了,本来他和我已经无话不谈了,后来为了甩掉我。他才改口说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说他另有喜欢的人。”
这番话逻辑完全不通,可见刘菲菲并不适合说谎。好在权宝雅也和她没有冲突,不想揭穿她,略一思忖就知道顾诚的本意了。
“诚哥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拿我当挡箭牌,以便拒绝其他女生的追求。可是一开始诚哥为什么又要造那个关于血缘关系的似是而非的谣呢?如果诚哥是为了找女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权宝雅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
她歉意地对刘菲菲说了些客套话,把她暂时晾在卧室里。
然后自己回到书房,关起门来和哥哥商量怎么求证确认这事儿。
“要不给爸打个电话问问吧?他肯定能够确认家里长辈的名字。”权宝雅试探着提议。
“不急,他上班说不定忙着呢,这种小事儿回家也能问。”权顺虞对父亲一直有一种畏惧,不愿意惹事。想了一会儿之后,权顺虞突然想到另一条可能性,于是立刻招呼妹妹,“来,帮我一起把书橱底下那层的暗格打开。”
权宝雅和哥哥一起跪在地上,把父亲书房里那个柜子暗格解锁,然后抽出一个抽屉。权宝雅一看就微微抽了一口凉气。
里面是二十根大金条,估摸着都有一公斤重一根。权顺虞也不瞒着妹妹,解释道:
“这就是顾诚一年半前从开城带出来的东西,说是他祖母先人留下的遗物。他不方便带贵金属出入境,所以除了留了两条给我当好处费和汇兑手续费,其他的我和爸商量了一下之后,都用现金买下来收藏了。”
“原来诚哥祖母家祖上真是富商呢!”权宝雅颇为惊讶。
兄妹俩拿着金条端详了半天,这种东西都是一模一样的,也实在看不出个端倪。
权宝雅看了两三根,最后指着一根被微微压扁压宽的金条说:“这里好像有用辊子碾过的痕迹,是不是想要掩盖掉什么?说不定能有些蛛丝马迹呢。”
“是么?我看看。”权顺虞接过一看,发现好像确实有些痕迹,应该原先是字迹,但是被坚硬的重物辊碾了一下,黄金质地柔软,就像面团一样把字迹糊住了。
权顺虞回杂物间拿了一把刮刀,想把被辊过的地方重新挑开,但是失败了。
权宝雅看了看,提议道:“这样刮,估计是没用的,刮开后残余的字迹也毁掉了。不如再找一块明显压过的,直接把金条一剖二,切掉上面薄薄一层,那样的话如果字迹够深,不会被破坏掉。”
权顺虞一想也对,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