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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过之後,江月洲软软地瘫在晏海的怀里,任他亲著自己,舒服地闭著眼睛享受著。
这个保镖真好用,还附带暖床,谁的保镖这麽忠心尽职?
江月洲抚摸著晏海劲瘦的腰身,对方的唇已经沿著他流著口水的下巴舔到了脖颈。
“啊,摸我这里,嗯,好舒服,以後我们要 经常做。”
江月洲拉著晏海的手,放到自己发涨的乳头上,那里 被男人一碰,顿时胀得更加厉害,只觉得瘙痒难耐,怎麽都无法得到满足。
晏海的唇来到他另一方的胸膛,含住受了冷落的另一颗红樱。立刻,就收到江月洲抽泣一般的嘤咛:“啊,晏海,你,你真的没经验吗,怎麽弄得我这麽舒服?”
我天生就是高手不行吗。
晏海想,但他不愿和江月洲废话,那人抱著他,挺著胸把自己送到他湿热的嘴里,两腿缠到他的腰上,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任他蹂躏的架势。
两人正浓情蜜意,谁知道江月洲却突然想到别的事情,呻吟著问道:“你怎麽会武术的,还会那麽多种?”
“学的。”
晏海说。
“不老实回答,明天跟二哥告你,啊……你、嗯,不要使劲咬我。”
“就是学的。”
年轻的男人还是这麽说,就是不改口。
江月洲被他伺候得又舒服又难受,难耐地扯他的短发:“嗯,不够,要进去,啊……进我後面,後面肯定更舒服。”
(26鲜币)跨年番外 从一生至一世(海边辣戏 全章慎)
从一生,至一世
江家的2013、14的跨年夜,是在海边的别墅里度过的。
那栋房子是两层的木结构,整个修建和装潢都非常带有海边风情。
房子外带连接著海的一大片宽敞的半开放式庭院,走在木地板上,十几公分以下就是海面,从脚趾头缝中都能瞧见荡漾的海涛。
这晚除了家里三人和晏海,还请了几个全家都相熟的几名朋友,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坐在客厅里聊天。
客厅双面是海,两面墙壁都是落地的玻璃,只要不拉窗帘,大海一眼尽收於人的眼底。
江月洲最会带动气氛,一屋子人在他的带头下聊得热火朝天,後面还玩起桌游来。
晚上江云霄被灌了不少酒,能坐在那里勉强支撑著自己聊几句已经是他的极限,这会儿一群人要玩游戏,他是真的没办法奉陪。
“你们玩吧,我去醒醒酒。”江云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个趔趄,不小心勾到身边的男人的脚,直接跪到了对方的腿上。
对方用手托著他的胳膊,撑著他站了起来。
“你们玩吧,我陪大哥出去,免得他跌到水里去。”
“好好,你们去吧。”江月洲给江少行甩了个飞吻:“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臭小子。”江少行笑骂著江月洲,手上已经把昏昏然的江云霄拖到自己怀里,俯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带你出去。”
江云霄没说话,由江少行拉著他的手,半抱半牵地,两个人远离了客厅,来到另一方的庭院里。
一出门,江少行立刻就被门外的墙壁上。
在交织的呼吸里,比他稍矮一些的男人吐著酒气吻了上来。
“嗯……”对方按著江少行的肩,微微地踮起脚,在他的嘴上啃了几口。
“少行……”
男人离开一些,眼神迷醉,却也没醉到什麽都不知的程度。江少行心中一热,便逮了对方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比方才男人啃的那几下要缠绵了太多,带著热烈的欲望和情感,在这样一个冷冽的海风吹过的夜里,很快点燃了两具成熟的肉体。
“嗯……哈……”
江少行含著江云霄湿润的嘴,亲他的唇,他的舌,舔过他两排整齐的牙齿,让他浑身发颤,软在江少行的怀里。
“云霄……”
半晌,江少行放过江云霄,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不喜欢叫对方大哥,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可以更加亲昵,可以更加的特别。
而他叫他大哥的时候,往往,是在把对方弄得意乱情迷时,坏心地逗弄那人的每一次。
江云霄很少那麽直白地主动,刚才他往他腿上跌的那一跤,别人不知道,江少行却是知道的。这就是江云霄的暗示,只有江少行才会不用半秒就能会意。
两个人来到外面,浑身发热,就是在风里,单单是相拥接吻,就已经呼吸紊乱,气血上冲。
“去房间里吧,这里冷,而且月洲他们就在里面,待会儿说不定会看到。”
江少行任醉醺醺的江云霄亲著自己的脸、下巴、脖子,难得这个人这麽主动,他一点都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可是冬天的海边仍旧寒冷,就算是有装饰的墙壁半挡著风,但和屋子里还是无法相比。
“别管他们。”江云霄吐著潮热的呼吸,手渐渐摸索进江少行的外套:“什麽都不管,今天……”
他的手指隔著衬衣,一寸一寸地摩挲江少行的肌肤,摸得江少行口干舌燥,仅有的几丝理智都快全部被勾走。
江云霄投怀送抱,百年难得一遇,他怎麽能不抓住这样的大好机会,好好地享受一夜?
但是,“明天……说不定会感冒。”
江二少一边揉著江大少的臀,一边小声地提出最後一次意见。他比江云霄更急,急得多。他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江云霄的衣服把人推倒办了,他其实也根本等不及跑回楼上的房间去。
“少他妈废话,快。”
江云霄说完,就开始扯江少行的衣服。
他如此急色,这回江二少是真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便扛起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朝著海潮轻涌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一个双人的沙发椅,背後就是大海,旁边各自有一排不到半米高的木栅栏挡住海潮,人坐在沙发椅上都会有漂浮在海面上的感觉。
把人扔到软绵绵的沙发上,江少行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而後把江云霄的裤子褪到膝盖,便俯身上去吻满脸通红的江云霄。
两人搂做一处,绵密地亲吻著,伴随著海浪轻涌的声音,世界宁静却又热烈。
亲了一会儿,江少行撑起手,在橘黄的灯光下摩挲江云霄熏熏然的俊脸,“云霄……”
“?”江云霄半眯著眼,想要用腿去勾江少行的腿,无奈他的两腿被裤子禁锢著,他一心都在和裤子做斗争,却不想此时,头顶上的人突然盯著他小声地问道:“你爱我吗云霄?”
江云霄用了好几秒才用醉了的脑子读出江少行的这句话,於是他腿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什麽?”他问。
“你爱我吗?”俊魅的男人保持著那样的姿势看著他,眼睛里此刻只有和情欲无关的炙热。
江云霄知道,那里面装的,便是江少行的爱情。
但这一瞬间,江云霄竟说不出话来。
他爱他吗?他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无时无刻,便不都在爱著?
“你是猪吗?”他突然恶狠狠地盯著头顶的男人,而後,他在这个人的脸上看到了一瞬的错愕,此後,对方就使劲地笑了起来。
“只是说一句你爱我而已,有那麽难?”男人重新垂下头,逮住了江云霄温软的唇。
他当然知道江云霄是爱他的,但他也希望,至少趁著对方醉酒,可以让他说出那几个字。但似乎也失败了啊。
“脱了裤子,”江云霄在唇缝里说著,并抓著江少行的裤子,要把男人和自己的裤子都脱掉。
江少行一边亲他,只好一边将两人的裤子都脱下来甩开。他原本想说这样暖一些,但最终仍旧什麽都没有说。
上半身穿著完好,下半身却已光溜溜地顶在一起,两根小东西都已经高高地翘起,互相亲热地摩擦著对方嬉戏。
江云霄张大腿,高高地盘著江少行的腰,以便二人贴得更加紧密,在亲吻中连续不断地互相耸动著,揉蹭著对方的下身。
风吹得酒意上涨,就是江少行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片刻之後,江云霄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进了两根指头,他有些难受,艰涩地呼吸,神智迷醉,只凭著本能抬高自己的臀,方便江少行的动作。
“少行,嗯……”他一只手掉在地上,一只手随著男人的每一次动作而抓紧椅背,嘴里在难耐地吟叫什麽,实则也连自己都不知晓。
只是在江少行熟练地开拓著他的时候,他能够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前戏终於完成,没有套子,江少行也顾不了那麽多,他下面早已经一柱擎天,自发地从马眼里溢出液体。再忍他都快要爆炸。
抱起半侧卧的江云霄,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江少行深深地亲了江云霄几下,道:“我进去了。”便用坚硬滚烫的凶器缓缓地杵进了江云霄不住收缩的穴口。
“啊──”
江云霄被粗壮的硕大进入,不可控制地长吟出声。
江少行躺坐到沙发上,把江云霄抱在怀里,一只手托著他的腰身,一只手托著他的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喘了一口气,缓了缓,江少行才开始耸动自己的腰。
喝醉的江云霄甚至比平时更加敏感,在江少行一次一次不疾不徐的进出中,他断断续续地不停呻吟。
“啊,啊……”
他的体内又热又紧,夹得江少行浑身畅快,却又更感不足。
“云霄。”
“少、行……啊……”
江少行揉捏著江云霄的臀肉,江云霄随著他的节奏自动地摇著自己的腰,後穴也不断地随节奏而收缩,把露在外的肉根一点点地吃进自己的深处。
“云霄,我厉害吗?”男人咬著江云霄的耳边,坏坏地从嘴里喷出热气。
“啊……”
江云霄哪里听得到江少行说什麽,只在不断的抽插中被弄得呻吟不止。
很快,江云霄就发现,身下的人停止了动作。
他的头搁在江少行的肩上,不满地难受呻吟了一声,并使劲地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并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动作排除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但就连他自己的动作,也被江少行阻止。
江少行一下托起江云霄的臀,“滋滋”地抽出自己,让身上的人远离自己的根部,却又留著硕大的龟头在江云霄的穴中,弄得江云霄更加地空虚无助,只能加大了呻吟,并反抗著想要坐下去,把那能够带他进入天堂或是地狱的肉根重新吃进去。
“啊,混、混蛋。”
“你先告诉我,我厉害还是不厉害,乖。”
男人坐在柔软的垫子上,靠著椅背,好整以暇地勾著嘴看著身上的人意乱情迷、分外不爽。
他习惯了在床上捉弄江云霄,这是江少行最喜欢的情趣之一。
“厉、厉害?唔……你、你他妈反了──”
“大哥,你就是这麽爱逞强,”江少行捏捏江云霄的腰,龟头在穴里动了动,却就是不继续进去,弄得江云霄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呻吟得更加厉害。
“江、江少行,给我,呜。”
江少行的那根吹了吹冷风,这时候恨不能立刻钻回那紧致高热的洞里,但他捉弄之心大起,不肯轻易放过江云霄,又用膨胀的龟头在穴口里研磨几下,“你先回答我,不然我们就一直这样。”
“呜……”
江云霄被折磨得差点流出泪来,但就是在半醉之间,他也恨死江少行喜欢这样摆布他,本能地不想遂江少行的意。
但他不说,江少行就真的不让他好过,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江云霄只觉得自己要空虚而死,终於大声地骂道:“你他妈厉害,江少行!给我,啊──”
他一下被放了下去,重重地跌回江少行的腿间。江少行没有给江云霄任何缓冲的支撑,於是那一根坚硬如铁的性器直直地贯穿了江云霄的最深处。
江云霄被那一定顶得几乎翻了白眼。
他还未缓过劲来,暴风雨一般的进攻已经开始,幽深处的城池当即溃败,无任何抵御的城门大开著迎接了敌人的袭击。
那一根常胜小将军直战得幽穴的主人溃不成军,一次次凶猛的进攻变成迎合,长枪与谷道很快亲吻出水来,滋润了交合的每一寸土地,让那叛败的苟且变得更加顺畅而激烈。
“唔啊,好快,别……”
“还可以更快呢傻瓜。”
江少行舔了舔自己的唇,小声地和自己说道,而後就变本加厉地快起来。
“啊──”
江云霄在猛烈的撞击下不停地被迫摇晃,他原本坐在江少行的身上,不落实地就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被江少行颠下去,这下更是怕得抓紧了江少行的衣服,後穴也下意识地咬得更紧,以免自己真的跌落下去。
“唔──”
江少行被那麽一夹,差点精关大开,尽数交待进江云霄体内。
他握著江云霄的臀摇了几下,叫道:“放松,不然我让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