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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霄转过身,对上江少行的眼睛,农历的最後一天,江云霄主动给了江少行一个早安吻,并说:“你的嘴臭死了。”
“承蒙主子不嫌弃。”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抚弄他光滑紧致的腰身,摸著摸著便又把自己贴了上去,用腿间又不老实的肉棍抵住了江云霄的小腹,在上面缓缓地情色地蹭。
江云霄抬腿顶了江少行的腿间一下:“够了你,昨晚才做了一晚上,你要我过年都下不了床?”
江少行护著命根子,不要脸地侧身躺著,看著江云霄撑著腰爬起来穿上衣服,在他背後道:“在床上过年不也别有风味?”
江云霄回头道:“你自己在床上过吧。我去找月洲。”
说完就行动不太方便地走出了门去。
江少行这个没节制的混蛋。
过年的时候其他佣人都放假回家了,只有管家廖伯两口子和他们放寒假回来的儿子照常留在江家。
两人把主宅和其他的楼都挂上了灯笼,虽然看起来和房子的风格有点不太搭,但是过年挂灯笼是江家几十年来的习惯,江云霄走出去,甫一看到一排灯笼,浓烈的过年的气氛便向他袭来。
“大少爷起来啦,早点还热著,我去给你端出来。”
廖伯的儿子在大学里学的林学专业,这会儿正在院子里不知捣鼓著什麽,看到了江云霄,他便奔去厨房给他取吃的。
过年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加上晏海一共七口人,到处见不到人,多少有些冷清。
江云霄吃完了早餐江月洲才打著哈欠下楼,江云霄还没见到他,就听到他在说:“今晚你回家就不过来啦?那我好无聊的。”
另一个人回答:“今晚我给你打电话,明天过了中午我就回来。”
江月洲有些闷闷地:“哎,孤家寡人地迎新年,我真可怜。”说到这里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见到江云霄在看著他们,於是江月洲赶紧收了声咳了一声,奔过去挨著江云霄坐著:“大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昨晚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和二哥都还没回来呢嘿嘿嘿。”
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江云霄哪里猜不到他在想什麽?於是揉了一把他的鸡窝头,也不回答他,只是说:“你再晚点起来就该直接吃午饭了。”
“哎呀反正放假嘛,又不用早起。”
话说著,江月洲的早餐也端了过来。看到晏海笔直地站在一旁,他连忙把人唤过来,非要晏海和他一起吃早餐。
有时候江月洲挺郁闷的,明明自己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家人,但这个人却刻板得要命,每时每刻都记得他是江月洲的保镖,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都恪守著保镖的规矩,让江月洲想给他的死脑筋里倒点活水进去。
“二哥呢,怎麽没看到二哥?”江月洲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可能还在睡觉。”江云霄打开了电视,满世界都在庆祝新春,倒是格外的喜庆。
“哦哦,”江月洲三两口把食物全部塞进了嘴里:“我丧(上)去脚饿哥(找二哥)。”
说完就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去。一口气奔上三楼,他也不去江少行房间,直接就扑进了江云霄房里,果然在超大号的床榻中找到了江少行。
“起床起床啦二哥,今天过年诶还赖床。”江月洲脱掉鞋子跳上床,便坐到江少行身边去推他。
“你也刚起来吧,怎麽好意思说我?”江少行伸手去敲江月洲的额头。
“嘿嘿,”江月洲贼兮兮地趴著身子到江少行脸前,小声地问:“昨晚你和大哥溜到哪里去了?我可是阻止了其他人破坏你们的好事,二哥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江少行“呼”地一笑:“你要二哥怎麽谢你?以身相许那是不行的,其他的随便你提。”
“嘿嘿嘿,我就想知道,昨天你们做了几次。”江月洲八卦兮兮地奸笑。
江少行听完後便笑著伸出右手,开始算手指头,等他的手指屈到第五根的时候江月洲眼睛都直了,等他数完右手再抬起左右的时候,江月洲大叫起来:“二哥你太威猛啦!果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笨蛋,”江少行扑哧道:“我耍你的,做到哪种时候了哪还记得几次,反正尽了兴就行。”
“咦!二哥你真坏!那个,我告诉你,我和晏海……”江月洲附到江少行耳边,窸窸窣窣地同他二哥说了些什麽,说完脸红著嘿嘿地笑,拉著江少行柔韧强健的长臂要他起床:“下午我们去找浮生他们好不好?邀请他们晚上过来守年吧?”
江少行被拉著坐起来,绕了一把头发道:“别去打扰人家,你要浮生和六轮过来还行,但浮生他奶奶哪里肯到别人家过年?他奶奶不来,他们俩当然也要留在家里陪老人家。”
江月洲失望地坐在一旁看江少行穿衣服,脑子转了一转,他又想了一个主意:“要不下午我们去你的夜总会玩吧,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呢。”
江少行套上外套,把江月洲从床上提起来:“你想被大哥打?没事的话就和我一起干活。”
“干活?做什麽?”
“我准备改建院子,现在还在和廖骄想方案,你如果没事干就和我们一起来。”
江月洲眼珠一转:“我突然想起我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啦,真可惜。”
江少行在江月洲头上一拍:“滑头,走吧,下去吃午饭。”
下午江少行果然和管家的儿子廖骄一起在院子里测测画画,那麽大的庭院,那两个人一直忙到晚饭的时候。
而下午江月洲就拉著江云霄陪自己逛了半天的街,两兄弟空著手出门,却塞得满满的回来,车上卸下来的尽是江月洲买的各种烟火和零食。
晚上的年夜饭,三兄弟邀请了廖家三口一起,六个人围著圆桌热闹欢庆地看著电视,无拘无束地吃著饭,吃完之後没多久,在江月洲的鼓动下大家便到了後院放烟火。
夜空被炫目的冬花映得五彩缤纷,江月洲和廖骄欢乐地换著烟火不断地点燃,旁边的人仰著头,仰望著一年的彻底结束,又一年在热烈与冷清的交替中开始。
有些冷的手背上陡然一暖,江云霄偏过头去,看到江少行仰望著天空的侧脸,绚丽的夜幕之下,男人英俊得让人忘记呼吸。
江少行慢慢地从夜景中收回视线,两眼明亮而深沈地看著正在凝视著自己的人,他拂然一笑,微一低头,在江云霄的嘴上烙上一道暖热。
“我爱你云霄,一直。”
时锺已在深夜十二点之後,江家仍旧灯火通明,但万籁俱寂,人声全无,热闹落下,便只剩下落寞。
“哎,”房里的人叹了口气:“大哥和二哥就好啦,现在肯定正在忘我地抱在一起滚来滚去,都没有人来安慰我寂寞的心灵。”
他躺坐在床上,无聊地玩了会儿电脑,期间看了无数遍的手机,那东西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臭晏海,一回家就把我忘记了,他蹙著眉头想。好几次他想主动打过去,但之前对方又告诉他自己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才忍了又忍。
就在他终於决定要主动给晏海打电话的时候,床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
“啊!”手机屏幕一亮,他的心都跟著一跳,而後赶紧接起了电话。
“开门。”那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他耳朵里。
“什麽?”他平日聪明滑头,这时对那两个字却愣是没有听懂。
“我在你房间门口,开门小少爷。”
顿时,他光著腿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像中了彩票的头奖一样的,巨大的幸福袭击了他,让他头晕脑胀,什麽都反应不过来,只有身体已经在自主地行动。
门一开,他就被捞进了一具带著寒气的身体中。
而後,那人微微地拉开他,一下子偏头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门再一次关上,他被那人吻著,揉著,两个身体缠成一处,跌跌撞撞地朝床边移动。
当那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脱掉了他暖和的睡衣,把他揉进自己瘦削有力的身体里,才终於放开了他无法呼吸的嘴。
他两眼水汪汪地望著身上的人,不敢相信地摸著对方的脸,使劲地喘著气:“你、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嗯。”那人又低头俯身吻他的脖子,从他的 脖子一路往下,路过他敏感的红蕊、他充满弹性的腰身,他茂密的草丛,最後张嘴含住了他半翘起来的肉根。
“嗯……”他的腿自觉地盘起来夹住对方的脖子,後脚跟难耐地蹭著对方的脊椎,在激情里大声地呻吟:“啊,晏海,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不要再走了啊啊……”
晏海在被子里伺候著江月洲射了一次,把满嘴的精液吐到手上,便借著精液的润滑开拓了江月洲紧致的後穴。
当晏海真正进入江月洲的那一刻,他的叫声失控地崩溃,带著哭腔的呻吟让晏海的性器顿时胀大了许多,撑得江月洲後面前所未有的满,让他空虚的内心顿时也满满地充盈起来。
“我不走。”青年吻著江月洲激情难抑的眼泪、唾液,亲他柔软的唇,侵入他门户大开的口腔,操他深深吸著自己不放的肉穴。
二人在床上滚撞著,昏天暗地地互相占有对方,如淫荡的野兽交媾,凶猛残忍,至死方休。
“月洲,嗯,他一个人,啊,你别动了──”而在三楼上江大少的房间里,战争早就拉开了序幕。
虽然已经被操得缴械投降了一次,但江云霄 还惦记著白天江月洲落寞的话。
在性欲和江月洲之间挣扎了许久,他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江月洲,但是该死的,他越说,身上的人就抽插得越狠,让他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少行、江少行,别、啊──”
每一次都被男人刻意地顶到那一点上,他的致命之处,江少行再也熟悉不过。那硕大的龟头使命地磨过那一处,江云霄几乎被操得癫狂。
男人从背後抱著他,压在他身上,按著他的胯部把两人的结合处连接得一丝不漏。精囊在冲撞中“啪啪”地打著江云霄的臀肉,把他那里拍得火热。
而他被迫夹紧腿,紧缩的穴含著江少行紫红粗胀的肉刃,感受著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脉动,如同要戳穿他的肚皮一样的把他的肚子的某一处顶得不断感受著床单和性器的按压。
这样的感觉刺激又可怕,江云霄紧紧地抓著按著自己身侧的手,呜咽地呻吟著:“少行……”
“云霄,我在……”江少行躺在江云霄身上一遍遍地冲刺,那烫得让他的小东西快要融化的肠道就是他所遇见过的极致的销魂窟,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江云霄操死在床上。
闭合的双腿加深了菊穴的紧致度,江少行整根埋在江云霄肠道里,下腹贴著江云霄的屁股打著圈深插、撞击,只留著沈甸甸的囊带在穴口的位置一个劲地往里顶。
“少行,太粗了,我受不了,啊,我受不了……”
昨晚才做过,後面敏感得不行,江云霄真的有一种会被江少行撑裂甚至干死的惧意,但无奈他这句话只起到了反效果。
被说“太粗”的男人呼吸一窒,下身猛然又胀大一圈,撞击的力道更是凶猛无比,“噗嗤噗嗤”地插得後穴淫水汩汩。
“哈,哈,少行、少行──”
被那根粗得可怕的东西撑得更开,江云霄攀附著江少行的手臂,满脸是泪地寻求让他能稍微安心的所在。
所幸身上的男人仿佛知道他的惧意,垂下头气息粗重地吻住了他。
囊带还在继续鞭挞著臀肉,逼迫著後穴张得更大地接受自己。
虽然那粗大的肉棒带给江云霄骇意,却又同时让他体会到至上的快活。肛口的肉根夹杂著粗硬的阴毛一起推入肉穴,擦得那下面骚扰难耐。
江云霄又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刑罚,却又紧紧地吃著那肉做的热冰棒,嘴里喊著“不行”,他的身体却巴不得那东西能顶得更深更快,把自己操死才好。
江少行终於射了一次,歇了几分锺,又重新换了套子,“滋滋”地挤了进去。
大年初一伊始,江少行就翻来覆去地把江云霄操了个尽兴。
他现在没什麽事情干,干江云霄就成为他最大的乐趣。平时在家里、江云霄的办公室、洗手间、电影院,甚至是山顶的树林、露天席地的草地上,半胁迫地把人的裤子一扒,用尽各种姿势操著那个人,尽职尽责地当好内务总管。
大年初一的第一个日出之前,江云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地徘徊沈浮,他被江少行按在地毯上,男人高高地抬著他的腿进出他快被操到麻木的臀穴。他已经叫得嗓子干哑,也再射不出什麽东西。
最後江少行终於停了下来,片刻之後,江少行喘著粗气倒到地上,覆盖了江云霄热气腾腾的身子。
江月洲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无人。
他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