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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暖东家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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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是还听不出来是何意,那云端可就枉为两世做人了,陪笑道:“价钱好说,不知什么价才称您老铁头的心?”

    老铁头一听,心里乐了,小姑娘还挺上道的,他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爽快!不说话,举起一根手指头。

    云端心里冷笑,这老铁头分明是看她年纪小,好骗,故意报复刚才差点搅黄他生意的事么。举一根手指,当然不是十两银子了。

    “小女出门着急,只带了十两银子,先做定金,三日后奉上这些钱。”云端举起四根手指,递出荷包,在老铁头发怒之前又说:“小女自然知道这单生意不好做,给您这个数儿,另外送您一副治眼疾的方子,您看可好?”

    老铁头一听大惊,他近来又犯眼疾,可自家铺子本小利薄,挣不了几个子。正好碰上她这个冤大头,准备狠宰一笔,好去济世堂抓几副药吃吃,只是这姑娘怎会知晓?拦住即将发火的伙计,带着几分激动,问她:“小姐怎知……”

    “老铁头不必多问,这只是小女老家流传的偏方,好不好使尚且两说,您先抓几副吃吃看吧。”

第十七章项庄舞剑意沛公() 
伙计一听这话,嗤笑一声,不顾老铁头的阻拦,嘲讽道:“你这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好生猖狂!也不打听打听,咱家老铁头的名号在这江都城内那可是响当当的。做生意向来就是钱货两清,概不赊欠的。你倒是大胆,老铁头要的一百两,你敢砍到五十两……”

    云端闻言,不怒不恼,噙着笑意,目光真诚的直视老人,尽管他看不清。

    如今的江都城虽说已度过最艰难的三年,生计日益恢复,看起来与三年前并无二致。

    可是在江都城里居住了大半辈子的老铁头,却清楚的明白,眼前的繁华不过空有其表而已,百姓们面临的种种难题绝非柴米油盐酱醋茶那样简单。

    纵然江都城里住着济世堂的徐文徐神医又能怎样?自己这眼疾不照样无药可治么……

    老人家细想了一阵儿,觉得并无不妥,接下了荷包。以礼相送云端二人离开。

    待那两人走得没影了,伙计抓耳挠腮了半天儿,还是不大明白,为何事情发展成了这样子?想要出口问老铁头,又怕扫了他的好心情,站在一旁倒有些手足无措。

    “狗蛋,以后仔细些,切勿像今日这般莽撞,险些冲撞了贵客,我可饶不了你。”

    老铁头握着手里针脚细致的荷包,一双浑浊的老眼黯淡无光,冷不防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让狗蛋更迷糊了,只能支吾着答话。

    自从来到这华夏朝,云端一直心心念念着想要有一套银针,可这里针灸并不发达,鲜有人用针,即使药铺里有卖的,也都不尽如人意,她总觉得使着不顺手,再加上没机会出门,置办银针一事便一再耽搁,若不是上次救治黑衣侠客缺少医疗设备,自己恐怕还未能重视此事。

    现在总算了却一桩心事,云端顿时觉得天更蓝了,草更绿了,就连街上嘈杂的叫卖声也顺耳多了。

    像这样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的沿着大街漫步,久违的天荒地老也愿意的奇妙感觉,令她身心放松。

    现代高大建筑鳞次栉比,到处都是钢筋水泥铺砌的硬化路,凌空的高架桥,地下穿梭的地铁,眼前呼啸而过的高铁,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经济迅速发展,现代化都市几乎一夜崛起,势如破竹。

    在人们无节制地向大自然索取的同时,大自然也在向人们发出最后的警告,全球变暖、臭氧层破坏、酸雨、各种问题接踵而来。人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却又失去原先所拥有的,不知是喜还是悲……

    云端是医生,她尊重每条生命,无论是人还是自然。

    “小姐小心!”

    在她不注意的角落,突然窜出一个落魄的乞丐,冲撞了她,力道之大险些令她栽倒,半夏大声提醒,为时已晚。那人抢了她腰侧的荷包拔腿就跑。

    云端在半夏的搀扶下稳住了身子,人虽没事,却让那贼人得了空逃脱。

    半夏不禁懊恼,这已经是第二次使小姐陷入危险之地了,次次都因她疏忽大意,她这个贴身侍女也未免太无用了,就在之前,还信誓旦旦指责小姐不信任自己,真是羞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人当街行窃,真是令她大开眼界啊!云端诧异之余,蓦然瞥见半夏满脸歉意,羞愧的低头不语,不甚在意的耸耸肩,心宽似海的出声安慰她: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无须在意,左右不过些碎银子,就当做破财消灾了。”

    刘管家特意叮嘱过,小姐没有钱财来源,现在正是用钱之际,一个铜板也要分外珍惜的。听她这么宽慰自己,半夏心里更难受了。盯着前方骚乱的人群,意志坚定,定要将那贼人抓住。

    叮嘱云端站在这儿等她,便施展轻功,追那人去了。

    云端哪是乖乖听话之人,提起裙角也要去追。偏生她不会武功,身体底子又差,刚跑了几步,就气喘得不行,不得不停住脚步,一手拄着腰,一手擦着汗,目光却依然追随者半夏的背影,无不羡慕。

    而那抢她荷包之人,看似其貌不扬,破落不堪,竟然有这般身手,令半夏迟迟追不上,果然人不可貌相,高手在民间啊!

    本想息事宁人,不了了之的想法,在猜测那人或许是个隐姓埋名的江湖高手之后,瞬间改变。云端那澄澈明亮纯洁无害的黑眸中噙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望着前方专注而又认真,就连奔跑喘息时兜帽掉了也浑然不知。

    白芷一早就被云端打发出去了,没来得及替她梳头,又因要出门,总不能披头散发,失了仪容,所以今儿是沉香帮着梳的头,描的妆容,为赶时间,随便穿了件桃花云雾烟罗裙,罩了个浅色兜帽,在沉香抱怨自己不懂装扮的哀怨声中,便出门了。

    可就是沉香认为穿着太过普通的云端,却成了拥挤热闹,人来人往的淳朴百姓们眼中的下凡仙女,路人旅客纷纷为眼前这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驻足,赶车的人也为她频频回头,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众人单纯美好,虔诚真挚的欣赏神色,在发现她身后不远处不怀好意,伺机而动的史畴等人,大惊失色,慌张低头装作视而不见,凌乱的脚步掩盖了他们内心的惶恐不安,以及对那毫无察觉的女子的惋惜。

    有位老妇人于心不忍,不顾史畴等人无声的恶狠狠地警告,几次想要张口提醒她,终是被身旁的老头子强行拉走了。

    云端对背后渐渐逼近的几人并无所知,见半夏终于追上那人,欣喜地喊:“半夏……”只是话未说完,被人手刀劈晕,扛走了。

    半夏好不容易制伏那乞丐,夺回荷包,听闻风中似乎传来小姐的呼唤,转过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什么人都有,唯独没有自家小姐。不禁皱眉,小姐待在原地,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而那乞丐趁着她分神之际,一招假势从她手中逃出。

    半夏只觉那人形迹可疑,复又飞身去追,倒是没怎么细想那声音是不是小姐的了。

    待她追出南城门外二里地时,官道上寂静无人,夕阳西斜,自己的影子被拉得修长孤单,而那人早已不知去向,半夏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中计了!

    她急急忙忙就要掉头往回返,却被数十个深衣武者拦住去路。

    半夏心头一慌,一边暗自思忖逃生的几率,一边快速抽出腰间软剑御敌。

    然而满身的戒备与杀意,却在一声似怀念似哀怨的问候声中,气势全无。剑掉落在地,她不战而败。

    他说:“胜蓝,好久不见。”

    胜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父亲为她取的名字,自从家破人亡之后,再无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半夏,不,应该说是胜蓝,此时泪流满面,绝望的闭着眼:她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啊。

第十八章人为刀俎我鱼肉() 
中秋佳节,月圆人团圆,在这人人尽享天伦之乐的喜庆节日里,谁会注意到金陵江都交界的溯水江面上,有一只画舫不顾宵禁限制,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呢?

    画舫底部,潮湿黑暗的角落里躺着一个人,细细一看,赫然是出门游玩的云端!

    至于她为何会被人捆绑至此,云端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她只能根据左右摇晃的地板,潮湿腐烂的气味判断,自己现在位于一艘船上,剩下的一无所知。

    货箱堆叠而成的“墙”,阻断了她的视线范围,四周黑漆漆的,幼时犯错被关小黑屋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云端觉得自己得想办法逃离,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云端缓了一会儿,总算有些力气,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挣脱绳索!

    腐臭的空气中迷漫着一丝血腥味,那是她磨破受伤的手腕处流下的血,痛,怎能不痛!正是因为这钻心的痛意,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才让她在漫漫黑暗中保持理智,不至于昏睡到人事不省。

    忽然一声响,什么东西撞到了货箱上,对未知事物时刻保持警惕的云端立即停止挣扎,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静观其变。

    以货箱为墙的另一面,烛火曳曳,脂粉味、酒臭味、腐烂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制造出声响的两个主人公,却丝毫不嫌弃环境的恶劣,情意正浓。

    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半推半就地,任由一个人模狗样的粉面男子对她上下其手,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娇喘。

    看她那副意乱情迷,迫不及待的渴求模样,最先动情的男子却冷静下来,抚摸着少妇裸露在外的玉臂,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诱惑:

    “莲娘,磨人的小妖精,几日不见,愈发美丽了。你怎的都不来找我?莫不是有太守大人心疼怜爱,忘了我了吧?”

    被唤作莲娘的少妇情正浓时,享受着不可多得的与心上人耳鬓厮磨,冷不防听见他嗔怨,当真以为他生气了,赶忙执起他的手放入自己的衣襟中,柔声解释:

    “申郎说的这是什么话,莲儿可是日思夜想盼着这一天呢。你摸摸莲儿的良心,绝无虚假,若不是那老东西……”

    似是说到什么伤心处,欲语泪先流,莲娘以帕捂面,好不可怜。

    那位申郎却不以为然,心头暗骂这女人故弄玄虚,矫揉做作。身体却很诚实,深埋女子衣襟中的手顺势而为,一掌握住半边浑圆,用劲揉捏,可怜那团肉任他圆搓扁捏,形状百变。嘴上义愤填膺,好不正人君子:

    “舅父又虐待你了?告诉我,我找他理论!”

    莲娘泪眼婆娑,见他这般维护自己,便知道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的。稍稍满足,又恐他为了自己做出什么傻事,便将自己知道的毫无保留的一一道来:

    “申郎你是自家人,也该知道你舅父朱荣这江都太守之位是怎样得来的。如今为了拼个京官,他又故技重施,将府中姐妹推了出去,供人戏耍。今晚中秋之夜,来了位大人物,听你舅父说,成功与否全凭此人一句话!可那锦瑟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投缳自尽,真是晦气!事从紧急,只好重新找个美人儿了。这件事申郎做得好,此事一成,你也可以趁机将我们娘两讨来,一家团聚……”

    对男人毫无保留的全然信任,结果却是当胸一刀毙命!

    申郎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不再委屈自己,一刀插进她的胸膛,快准狠,毫不犹豫!冷脸推开死不瞑目的莲娘,一想起这老女人长夜寂寞,竟然将主意打到他身上,逼迫他与她欢好,行那龌龊之事,他就恶心,怨恨,俯身又补了几刀才算解恨!

    什么献上美女一事做得好,说的好听!分明是坏他好事,拆他的东墙去补朱荣那道西墙。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昨晚那美人儿早已被他吃净入腹,是他的人了,何必在这等着那位“大人物”临幸?

    什么一家团聚,那老女人这般不检点,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谁晓得她的女儿是谁的种?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该是他朱荣的,凭什么往他申子虚头上扣?

    什么锦瑟不识时务,投缳自尽,若不是她逼迫哄骗,百般阻挠,锦瑟现在已经是他的妻了!他亲眼看见,他的青梅是被她莲儿活活勒死的!

    可怜的锦瑟,是他害死了她,若不是他执意要娶她为妻,或许这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吧……

    申子虚想起无辜被害、尸骨未寒的锦瑟,悲从中来,一改之前装模作样的油头粉面形象,跪地痛哭,双手握拳狠狠捶向货箱,只有无人之际,他才敢摊开伤口,独自舔伤。

    缩在角落里的云端听完全过程,大吃一惊!

    这江都太守朱荣为谋高官厚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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