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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羽昌年曾经和格瑞?拜伦斯定下口头约定,说如果他们一个人生了儿子,一个人生了女儿,就给这两个孩子定下婚约什么的——当然了,这些都是胡扯。但人们就是喜欢这种故事,所以这些消息总是会传遍坊间,将事实掩盖。
羽明礼慌乱了许久,她那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禁让宜姗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很过分的事。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麦尔。
麦尔倒是经历过类似的事。那是在麦尔刚下山不久的时候,他路过一座小镇,偶然在街角看见一个神色焦急,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小女孩。
他见那小女孩可怜,就走过去问她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小女孩一开始怎么也不肯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到最后才用害羞到快要死掉的表情对麦尔说:“我……我……我想尿尿……”
原来小女孩是外地人,她的母亲曾教导她说,不能随地大小便,想要方便的话必须得去厕所。结果她在这座小镇和父母走失了,不巧的是,这时她恰好想小便,这附近又没有厕所,所以才急成这样。
其实这两个问题都挺好解决的。麦尔找了个当地人问路,找到了镇上的公共厕所。在这之后他把小女孩带到小镇的广场上她大声喊叫她自己的名字——格瑞曾经教导过麦尔,人在焦急时容易忽视很多事,但却绝对不会忽视对他们来说最的东西,所以麦尔才让小女孩大声喊叫她自己的名字。
事实证明格瑞说的很对,在麦尔的帮助下,小女孩很快就和家人团聚了。
她该不会是想上厕所吧?
麦尔尴尬的抓了抓侧脸。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可能性,因为他并不知道羽明礼是父亲的崇拜者的事。
我记得离这儿不远有个公共厕所来着?
麦尔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那个……治安总长阁下?”
麦尔学着宜姗的语气叫了羽明礼一声,在听到麦尔的声音之后,羽明礼更加紧张了。她夹紧了双腿,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只能将它们背到身后手指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有……有事吗?”
“我有件事想要请您帮忙。”
“什……什么事?”
“我想请您带我们在这附近参观一下。”
“诶?!要我带你们参观吗?真的可以吗?”
羽明礼一听格瑞?拜伦斯的长子希望自己带他在附近参观,立刻来了精神,紧张的心情也消失了一大半。
呃,她好像真的很急啊。
在大庭广众之下遇到这种事,也真够难为她的了。
如果羽明礼知道麦尔的想法,肯定会一拳砸在他的脸上——这还是因为麦尔是格瑞?拜伦斯的长子,如果换了普通人,她早就一剑把他砍成两段了。】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十四章 如厕()
“没错,但我们只需要在这附近参观一下就好。”麦尔指了指公共厕所所在的方向,“我们就在那里转转好了。”
“只需要在那边转转吗?”
麦尔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只想稍微转转就回去,这不禁让羽明礼觉得很惋惜。她很想听麦尔讲讲他父亲的事,如果只是在这附近转一转的话,话题还没开始就快结束了。
宜姗不知道麦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麦尔不停的给她使眼色,她只能配合麦尔的话回答说。
“嗯,只需要在那边转转就可以了。”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羽明礼心里有些失落。但她转念一想,梁月城的谈判团明天上午才会走,所以今天她还有机会和麦尔见面,心情立刻就好了许多。
于是羽明礼就带着宜姗和麦尔朝着公共厕所的方向走。也许是脑子已经被格瑞?拜伦斯占满的缘故,她完全忘记自己现在正带着已经公开身份的梁月城城主,以及格瑞?拜伦斯的儿子在街上走。
随行的士兵怕这两人有所闪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戒周围,生怕有人突然抽出飞刀或是袖珍弩来暗杀二十九村里的客人。羽明礼完全没有意识到手下的士兵在紧张,一直低着头思考之后该如何和麦尔搭话,搭话后又该怎样向他打听格瑞?拜伦斯的事情。
羽明礼的沉默让麦尔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他知道这种事憋着并不好受,就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好让羽明礼少受些痛苦。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公共厕所附近。在那座小小的茅草房视线之后,麦尔装模作样的指了指前方,问羽明礼道:“哦?那座建筑挺有意思的啊!”
麦尔走的很快,走在他身边的宜姗一直在努力跟上他的步伐。结果他冷不防的说出这样一句话,呛得她差点没一个跟头摔在地上。
这家伙是抽什么疯?怎么连公共厕所都不认识了!
“诶?”
羽明礼也是一愣,她顺着麦尔的手指看过去,见麦尔指着的竟然是一座公共厕所,这让她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她不认为格瑞?拜伦斯的儿子会连公共厕所都不认识,所以她认为肯定是这座公共厕所出了什么问题,引起了麦尔的注意。
难道梁月城的公共厕所建的都很豪华?还是说二十九村里的公共厕所建的太寒酸了?
其实二十九村里的公共厕所并不寒酸,茅草房内很干净,有四个隔间,每个隔间里有一个坑位。南怡居士很注重公共环境,她让人在公共厕所外种了花草和灌木,免得臭气影响到周围。每天晚上还会有掏粪工来清理粪尿,把这些可以当做肥料的东西运到田边的肥料坑里。
“我们过去看看吧!”
不等羽明礼回答,麦尔就径直走到了公共厕所外。这时恰巧没人在如厕,想要来如厕的人又被羽明礼的士兵拦在了外面,所以四个隔间的门把手上都挂着绿绳。各地的公共厕所都有类似的装置,为的是提醒别人厕所里现在有没有人。
“哦,原来是公共厕所啊。”
麦尔装模作样的捶了下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像,但在看见厕所外面种的花之后,我又拿不准了,以为这里是什么特殊建筑。”
“呃,原来是这样啊。”
羽明礼见麦尔原来是因为厕所外的花才产生了误会,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那个……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我们就进去看看吧!”
麦尔笑眯眯的打断了羽明礼的话。他取下门把手的绿绳攥在手里,打开厕所的门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了,半天也没有出来。
呃……这是怎么个情况?
众人在厕所外大眼瞪小眼,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这家伙原来是想上厕所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宜姗,她一脸无奈的扶住额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过也真有他的,上个厕所还搞出这么大阵仗。
唔……被他这么一闹,我也有点感觉了呢……
宜姗看了看周围,趁着大家还没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
“我觉得表哥说的对,既然已经来了,就进去看一看好了,就当一下异国风情。”
说罢,她就学着麦尔的样子把门把手上的绿绳取下来,攥在手里,打开厕所的门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宜姗选择的隔间就在麦尔隔壁,麦尔听见关门声之后,本以为是羽明礼进来了,却不想紧接着他就听见宜姗长舒一口气的声音。
她怎么进来了?
麦尔拧了下脖子,一脸不解。他刚想敲墙,问问宜姗想干什么,就听见了哗哗的流水声。
原来她也想上厕所啊!
麦尔红着脸躲到隔间的另一侧,他本想捂住耳朵,默念“正直当无非分之想”,但这流水声刺激到他的膀胱他也有了尿意。
算了,来都来了,不尿一泼再走多不合适?
于是麦尔解开了裤腰带,准备把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来。
这时,外面的羽明礼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见两位客人都已经进厕所方便了,自己在外面站着也不合适,只能走进了宜姗隔壁的那个隔间。
羽明礼进门的声音让宜姗有些意外,但她只当羽明礼是在顾虑她和麦尔的面子,是特意进来“陪厕”的。谁知左边的门刚关上,右面就传来了流水声。她愣了一下,也不好多想,只能红着脸捂住了耳朵。
又过了一会儿,麦尔最先从厕所里出来了。
羽明礼的士兵很机灵,早早就弄了三盆清水摆在外面,等麦尔出来之后就把盆端过去给他洗手。在麦尔洗手的时候,宜姗也微红着脸出来了。
在洗手的时候,宜姗没好气的瞪了麦尔一眼他觉得莫名其妙。在这之后“陪厕”的羽明礼也出来了,虽然没如厕,但她也洗了手。
在这之后,宜姗和羽明礼说了一些必要的场面话,在这之后羽明礼就送宜姗和麦尔回南怡城堡了。回到南怡城堡之后,羽明礼坚持要把二人送回房间——当然了,她主要的目的是向麦尔打听格瑞?拜伦斯的事情。
与此同时,麦尔的客房里,三只女仆正面红耳赤的站成一个三角形。
毫无疑问,这三只女仆并非是因为愤怒而面红耳赤。她们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她们需要面对一个大问题——就是麦尔误解了羽明礼的那个问题。
由于明面上琪琪和小鸟还在对峙,两人都不能离开自己的位置。小叶其实是最先有问题的,但她不可能在好友和前辈进行对峙的时候离开,所以她也不能走。
后来琪琪和小鸟都发现了对方的问题,结果事情就变质了。
这个家伙居然敢打我的耳光!现在遭报应了吧!
哼哼,你就算再能忍,还能有我这个邪巫女出身的人能忍?
放弃吧!尿裤子吧!丢人吧!
呵呵呵呵呵……我这是在提前嘲笑你……呵呵呵呵呵……
——这是小鸟的内心活动。
不能给主人丢脸!
不能连这个外行人都比不过!
一定要把她钉在耻辱柱上!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呵呵呵呵呵……尿吧……呵呵呵呵呵……快尿出来吧……
——这是琪琪的内心活动。
她们到底要对峙到什么时候?
唔……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漏出来了……
主人……呜呜呜……快回来吧主人……呜呜呜……
——这是小叶心中的哀鸣。
于是三只女仆只能这样耗着,哪怕是拼命夹紧双腿也要忍耐。
快……快要忍不住了!
小叶半弓着身体,马上就要到极限。可就在这时,麦尔回来了。
如果麦尔只是一个人回到客房,那么三只女仆的问题都会得到圆满的解决。琪琪和小鸟不可能当着麦尔的面闹矛盾,小叶也可以得到解放。可惜麦尔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羽明礼和宜姗。
其实一开始想跟着麦尔回房间的只有羽明礼,宜姗本来是想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的。但羽明礼粘着麦尔的样子让她感觉非常不快,所以她也跟了过来。
“主……主人!您回来了!”
在麦尔打开房门的时候,三只涨红了脸的女仆站成一排,以一种非常诡异的站立姿态迎接他的归来。麦尔觉得少女们有些奇怪,就问道。
“你们没事吧?”
“主人,我们没事。”
琪琪强打起笑脸,她不想在外人面前给麦尔丢脸。
“可是你们的脸都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用不用我去叫医生?”
“多……多谢……主人……关心……我……我们……没事……”
小鸟虽然不会像琪琪那样只为麦尔着想,但她也知道这种问题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尤其是不能拿到宜姗这样的大人物面前说。她身边的小叶马上就要到达极限,能站在这里不动已经是她的极限,所以她一句话也没说。
同为女生的宜姗和羽明礼一眼就看出三只女仆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当着麦尔的面,她们又不好说这件事。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就有了计较。
在这个房间里,和麦尔没有关系的人只有羽明礼一个。就算是替女仆们解围,也轮不到她说话。所以这个任务只能交给宜姗。
“麦尔你的女仆去给我们烧壶茶吧。”
宜姗选择了侧面迂回,想办法把女仆们支出去,这样她们就解放了。谁知她一提到和水有关的东西,三只女仆就集体打了个激灵,差点没开闸放水。
麦尔觉得自家的女仆都已经这样了,宜姗还让她们去烧茶,这也太过分了些。但他转念一想,宜姗平时虽然不太讲理,但她并不是那种不顾别人死活的人。结合三只女仆现在的状态,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