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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明礼派人去斥责大门外的村民,村民们却反过来开始辱骂羽明礼。在他们看来,这场危机是那个名叫“麦尔?拜伦斯”的人解决的,不是她解决的。她身为二十九村里的最高主官,在民众遇到危机的时候“毫无作为”,这使得她在民众中建立起来的威信一扫而光。
但事实上如果不是羽明礼低声下气的去求宜姗和尤丽丝,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指挥权也要得到援兵,二十九村里不见得挺过这次危机。宜姗和尤丽丝完全可以在城堡快要攻破的时候,强行占领一座没有受到进攻的城门,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城堡,对这里不管不顾。
到时候两人肯定会和二十九村里结仇,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二十九村里连南怡城堡都被敌人攻破了,哪还有精力去找她们寻仇?再说宜姗和尤丽丝又不是普通的女孩,她们一个是潇湖家的人,一个是厄古斯王国的公主,这两个势力都不是二十九村里能得罪的起的。
没过多久,丹允河带着俘虏回到了南怡城堡。村民们见到戴鬼面具的邪巫女,立刻发了狠,围上去又是打又是扯。丹允河手里只有几十个人,根本拦不住。俘虏一个又一个哭喊着被村民们拽走,转眼间就消失在人潮人海之中,没了动静。
一些在俘虏附近的轻步兵也被打伤,丹允河见势不妙,立刻下令放弃俘虏,率领骑兵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来,带着步兵们逃到了城门口。这时村民们的注意力都在俘虏身上,没人挤在城门口。守军趁机打开城门,把丹允河他们放了进来。
堵在城门口的村民中大部分是男人,而被俘的邪巫女都是女性。失去理智的男人能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所做出的最简单的报复行动,就是***俘虏们的衣服都被撕扯的稀巴烂,城门外的场面也变得不堪入目。
城墙上的守军没敢把外面的事情告诉羽明礼,他们了解羽明礼的脾气。如果羽明礼知道村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肯定会带兵出来杀掉那些带头的人。士兵们能理解村民们的愤怒,也想让他们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这倒不是让村民们舒心,而是因为只要村民们发泄够了,他们就不会堵在城门口骂人了。
骚乱持续了很久,直到麦尔和宜姗、尤丽丝回来还没有停止。好在他们是从相反那侧的城门回来的,并不知道对面发生的事,否则就算是麦尔也要下令杀人了。
在的俘虏都被凌辱致死之后,骚乱并没有像守军预料中的那样结束。这次事件让村民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头目,这些小头目推举出了一个领袖。被推举为领袖的汉子本是地痞出身,他在尝到暴力的甜头之后,哪还顾得上和羽明礼谈条件的事?
他在闹市区里找了一处房子,爬到房顶,大声对村民们说道。
“大家听我说!在这场灾难里,大家伙的损失都很严重!我和我弟弟保命,去严家的城堡求救,结果严家人居然把我弟弟射死了!这些大族根本不顾我们的死活!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这不公平!凭什么咱们就得被那些臭娘们儿追着砍,他们就能躲在城堡里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这战场上刀枪棍棒有的是!都是家伙!还有攻城用的梯子!和那个那个,那个撞城门用的东西!大家不如跟我一起去严家城堡干一票!到时候抢来的东西,不论是钱,粮,还是女人!谁抢到就归谁!”
说罢,地痞汉子就从房顶上爬了下来,从一具伊良轻步兵的尸体边捡起一支长矛,将它高高举起。
“有种的都跟我上啊!”
村民中立刻有人响应,在附近捡起兵器站在了他身边。这种事最怕有开头的,在地痞汉子身边聚集起几十个平日里品行不端的人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进来,攻打严家城堡的队伍一下子扩充了数百人。的,、、,,、、
第五十八章 暴民()
愿意加入地痞汉子手下的村民越来越多,局势已经变得无法控制。城堡守军见状,立刻把村民们拾捡武器,聚众想要做些什么的消息报告给羽明礼。
羽明礼想要率军去追,却被丹允河拦下了。
“治安总长阁下,万不可鲁莽行事。”丹允河一脸严肃的说,“我们现在能调动的人马只要几百人,昨夜的战斗让大家疲惫不堪,在这种时候让他们对付自己人,很影响士气。”
“那你说怎么办?”
羽明礼眉头紧锁,保卫二十九村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宜姗和尤丽丝已经履行了她们的约定,现在再向她们借兵,还要付出额外的代价。羽明礼付出的代价已经很大了,二十九村里今后的建设,她不能再付出更多的代价了。
“只能先派出斥候监视他们的情况,等他们真的动手了,咱们再出兵也不迟。”
丹允河大致能猜到村民们的目的。在二十九村里,大族和村庄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在这次袭击中,虽然村庄的物资基本没有被抢走,但乍一看损失是非常惨重的。可大族只是损失了一座城堡,其他的大族城堡还是完好无损的。
这就和看起来很惨的村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种对比会直接激化双方的矛盾,以至于村民们失去理智,去攻击那些完好的大族城堡。
丹允河是大族出身,但是他对包括丹家在内的大族没有好感。丹允河的生母是陪嫁女侍,却比主人先一步怀了孩子,还生了个男孩。按照伊良人的传统,陪嫁女侍所生的孩子要归于其主人的名下,于是丹允河就成了他母亲主人的儿子。
丹允河名义上的母亲是大族出身,是他父亲的正室。她心高气傲,看不起包括她丈夫在内的人。俗话说十妒九傲,这女人的妒性是很大的。她嫉妒丹允河的生母比她先生了孩子她丢了面子,就苦待他的生母,对丹允河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丹允河的父亲不是嫡子,在家中的地位很低,使他养成了自卑的性格。他对正室的话言听计从,还以被她辱骂和鞭打为乐。但是这样一个人却瞧不起穷苦人,他见正室总找丹允河生母的茬,也跟着一起欺负她。
起初丹允河不清楚自己的生母是谁,但是两个女人对待他的态度摆在那里。从小丹允河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称之为母亲的人对自己非常冷淡,可她的女侍却对自己这么好呢?明明他的父母总是欺负她,按理说她应该恨自己才对,可她却对自己百般疼爱,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自己。
在得知了真相之后,丹允河越发厌恶他的父亲和名义上的母亲,也开始厌恶这个家族。他立志要把生母从这个家里拯救出来她过上一个母亲应该有的生活。所以他非常努力,年纪轻轻就成南怡城堡的军官。
在那之后,他不顾父亲和名义上的母亲的反对,将生母接到了南怡城堡,和自己一起住在宿舍里。在这之后,丹允河就对丹家城堡没了牵挂,也不再将自己视作丹家的人了。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经历,所以丹允河这谏言里是掺杂着私心的。他恨这些大族,将其视作社会的蛀虫,人间的败类。同时丹允河还是炎鹤的死忠,在他看来,任由暴民们将大族们铲除百利而无一害,这样一来南怡居士对二十九村里的掌控能力就会大幅增加,这样一来她就能推行炎鹤一直所倡导的各项改革了。
最的是,现在二十九村里的最高主官是羽明礼,是炎鹤的对头。这次袭击已经让她威望全失,如果在这之后又发生了暴乱,她这治安总长的位置就坐不下去了。
羽明礼哪能想到丹允河会算计自己?她见丹允河说的有理,就接受了他的建议。在这之后丹允河主动请缨,想要亲自带着手下的骑兵去监视村民们的动向,羽明礼见他如此有诚意,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不用说,丹允河这么做无非是把羽明礼变成瞎子她无法了解到外面发生的事。在这之后,丹允河就带着手下的骑兵出了城堡,远远的跟在村民们身后。
地痞汉子和他的人绕着南怡城堡走了一大圈,一边走一边叫嚷,把更多的村民拉进队伍,等聚集了数千人之后,他们就回到原处,捡起邪巫女丢下的云梯和攻城槌,朝着严家城堡的方向去了。
数千人拿着武器离开,这可不是小事。城墙上的守军赶紧把消息报告给羽明礼,因为有丹允河在外面监视,羽明礼没有理会守军的报告,而是丹允河的消息。
一路上这支队伍又吸收了不少人加入,其中有不少是溃兵。地痞汉子见有溃兵加入,底气更硬了,走路的时候脚趾都是翘起来的。待这支规模超过一万人的大军气势汹汹的来到严家城堡时,城堡里的人都被吓坏了。
严家的人朝着村民们大声喊话他们快点散开,否则他们就放箭了。地痞汉子一听这话,就找了块大石头,站上去对手下人喊话说。
“这些大族无情无义!自己躲在城堡里,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在外面送死!还要用箭射我们!这种事我忍不了!你们能忍吗?”
“不能!!!”
愤怒的村民们异口同声,他们发出的声音甚至传到了南怡城堡。城堡的守军听到这声音,又去向羽明礼报告,但羽明礼还是无视了他们,等丹允河的消息。
“既然大家都忍不了!就干翻这些龟孙子!有种的都跟我上啊!!”
说着,地痞汉子就举着长矛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大喊着朝着城堡的方向跑去。村民们也有样学样,举起手中的兵器大喊着杀向城堡。
这地痞汉子是个滑头鬼,怎么可能冲在最前面?他喊得声音越来越大,跑得却越来越慢,最后居然落到最后面去了。这严家城堡的城墙也不高,也就四米多一点,城门也不算结实。村民们在伤亡了两百多人之后,成功撞破了城门,又夺取了城墙。
严家人没想到城堡这么快就失守了,这时再想逃已经晚了。城门被攻破之后,只见那地痞汉子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第一个冲进了城堡。他捅翻了两个严家的私兵,又抓住一个杂役模样的小伙子,一脸凶相的问他说。
“内院在哪儿?!”
那杂役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来,朝身后一指。地痞汉子嘿嘿一笑,直接将手中的长矛刺进他的肚子,随意的将他推向一边,然后在地上捡起一把私兵的长剑,淫笑着杀向内院。
杂役被刺穿肚子之后还没有死,这时后面的村民赶到,他就抓住一个村民的小腿想要求救。那村民在毫无防备之下被绊了个跟头,他的同伴以为他被偷袭了,对着杂役的身体连刺了十几矛,直到杂役彻底断气为止。
地痞汉子壮硕,有几分打架的本事。内院外的私兵被他砍翻了好几个,却没伤到他分毫。这时后面的村民也赶到了,私兵们见敌军人多势众,想放下武器投降。但地痞汉子却不给他们机会,直接砍死了面前那个放下武器的私兵。
村民们见状,也都杀向准备放弃抵抗的私兵。私兵们见横竖都是死,只能捡起武器做最后的抵抗。趁着村民们和私兵们杀做一团的时候,地痞汉子趁机溜进了内院。
内院里,严家的仆人们正匆忙的搬运着家当,严家人也在拼命往马车上挤。地痞汉子见马车附近有不少骑兵,赶紧退了出来,招呼村民们进来帮忙。
“严家人要带着家当跑啦!想抢钱抢女人的跟我上啊!”
村民们一听这话,立刻涌向内院。严家的家当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根本搬不完,严家人又舍不得这些家当,所以他们理所应当的被村民们堵在了内院。严家的骑兵想要在村民中杀出一条血路,这内院的空间虽然宽敞,但对于骑兵而言还是太过狭窄,马匹根本加速不起来。没有速度的骑兵不过是骑在马上的步兵,在行动方面还没有步兵灵活,所以严家的骑兵们很快就被村民们从马上拖了下来,然后被乱刀砍死。
严家人哪见过这种场面,女眷们被吓得尖叫出声,这恰好随了地痞汉子的愿。
“弟兄们!抢钱抢粮抢女人啦!”
他大吼一声,奔着一辆发出女子尖叫声的马车冲了过去。那车夫见地痞汉子拎着剑过来,赶紧从车上下来,拔腿就跑。地痞汉子没理会车夫,一个健步冲上车,掀开马车的门帘,一只小脚便迎面而来。
那是车中女子的大儿子,看起来七八岁的模样。地痞汉子被踹了一脚,不疼不痒,直接拽着这小男孩的腿将他甩了出去。那孩子摔在地上便呕出一口血,趴在地上没了动静。车中的女子惊叫一声,上来就要和地痞汉子拼命。那女子长得年轻漂亮,穿着淡粉色的锦衣,脸上涂着脂粉,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地痞汉子怎么舍得伤到她?他随手一推,将女子推进车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