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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就算是一直高高在上的我,也是会鞠躬的!”
“是,是,一姐姐最懂礼貌了。”
“哼,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二草一微红着脸,直接上前解开二草十七的衣服,替行动不便的她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在这之后她也换上了新衣服,在这之后两人便沿着小溪一路向北,朝着上今县的方向去了。
就像麦尔猜测的那样,二草一和二草十七想要靠酿酒过日子。但是她们没有立刻去开酒坊,而是在上今县北部的一座无人小山上定居,开垦了一小块田地,又养了些家禽和牲畜,在这之后她们才开始用买来的粮食酿酒。
伊良巫女可能不会种地,但却都知道该怎么酿酒。酒在伊良神社中是非常的祭品,在献祭时祝巫女们必须献上神社自酿的美酒,这被称作“酒祭”。酒祭每天傍晚都要举行,因此酒在伊良神社是高消耗品,每个伊良巫女都要学会酿酒。
伊良神社的酒是不对外出售的,非神职人员连见都很难见到,更别提喝了。就算费尽心机搞到一些,如果搞到酒的是伊良人,他们也不见得敢喝。正因为如此,外界很少有人知道“神社酒”的味道。
神社酒是用来献祭的酒,在伊良巫女们看来,这是要给启世大神享用的,虽然每个神社的神社酒味道都不一样,但质量绝对是一等一的。所以在二草一和二草十七的第一批酒酿好,送到离她们最近的城镇出售时,很快就被爱酒之人抢购一空。
两人给这酒起名为“二草酿”,后来这两人靠卖酒发家致富,成了布金共和国有名的伊良人酒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再说正在黑卫军仓库里腻在一起的麦尔和笑笑,两人依偎在一起看了一会儿月亮之后,就又亲热起来了。在又一番亲热结束之后,两人又打开了话匣子。
“说起来,那个摔染色陶器的事还有谜题没解开呢。”笑笑撇了撇嘴巴,“那个167和30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一连几次摔出这个数来,不可能是巧合吧。”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麦尔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除了数字以外,还有一个谜题没解开,那就是里弥神社为什么要收染色陶器。我之前做过市场调查,染色陶器因为多了一道工序,成本费会增加很多,但其实际效用和普通陶器没什么区别。相比之下,大家更喜欢买物美价廉的普通陶器,很少有人会买染色陶器。”
“也许她们就是收来让人砸啊。你不是说,你砸出167和30这两个数字之后,那个长巫女对你的态度就变了吗。你在大巫女面前砸出这两个数字之后,她就带你去看了见习巫女。你说这会不会是一种筛选条件啊?比如说能摔出这两个数字的人就要被带去看见习巫女之类的。”
“这根本不可能吧,连续几次砸出这两个数字来……呃,等等。”
笑笑的话让麦尔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他突然想起了格瑞曾经给他讲过的,有关伊良巫女的知识。
“伊良巫女好像有求问神谕的权力,具体的事情老爹没给我讲,但他跟我说过,神谕通常是一些看起来特别离谱的话。你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收购染色陶器卖陶器的人砸陶器,还有两个似乎是用来筛选目标的数字,这些事情看起来就非常离谱,难不成这些都是神谕的?”
“神谕?”
不是正牌巫女,且对神学一无所知的笑笑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麦尔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哦!你的意思是说,是那个启世大神让大巫女以这种条件去选人,最终选到了你?”
“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别的可能性。”
麦尔撇了一下嘴,皱起眉头说道。
“可是老爹还说过,神谕通常是有预兆性的,一般神谕里会出现的东西都一定的预言性质。具体的例子他也没跟我讲过……可恶!早知道就主动问他了!”
“没关系,不知道可以猜嘛。”
笑笑仰起脸朝麦尔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然后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鼻子。
“神谕里出现的东西就那么多。染色陶器,你,摔陶器,两个数字,我们先从染色陶器开始,你觉得染色陶器预表着什么?”
“嗯……也许是邪巫女?”
“邪巫女和染色陶器有什么关系?”
“呃,应该没有……但是染色陶器被摔碎了呀,恰好现在邪巫女也被剿灭了,这不是正好吗?”
“那167和30又该怎么解释?这两个数字和幸存者对不上,和建筑物也对不上,和死者更是对不上。”
笑笑的追问让麦尔发出“嘶”的一声,笑笑见麦尔似乎已经陷入了思维上的死循环,就不再这个话题。两人又在仓库里亲热了一会儿,然后就各自回营房休息去了。】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一百一十章 韦续与丹允河()
8月18日夜,联军统帅韦续召集麾下众军官开会,统领二十九村里军的羽昌年与其副将丹允河也在其中。
“不出五日,敌军必败。”
会议刚开始,韦续便自信满满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战争从开始至今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联军虽然屡次挫败里弥神社军,却未伤其元气。巨大的兵力差距依旧存在,形势对联军而言峻仍然严峻。韦续的话让众人暗暗摇头,以为他是想用这种空话来提升士气。
韦续扫视了众人一圈,知道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话,也意,说道。
“届时,我需要一队死士率先出击,有谁愿往?”
军帐内的众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默契的低下了头。唯有二十九村里军的丹允河昂首挺胸,眼中斗志不减。
韦续看见丹允河,眼前一亮,将手掌向前一探,问道。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丹允河刚要回答,羽昌年便笑呵呵的挡在他的身前,替他回答说。
“此人是我军中副将,姓丹,名允河,乃二十九村里丹姓大族之后。”
说到这里,羽昌年突然收住笑容,愁然的叹了一口气。
“唉,可惜现在二十九村里除我羽家以外,再也没什么大族了。为平定内乱,我二十九村里将士损失惨重,如今凑出这数百人已经实属不易。这数百人中有不少已是家中独子,若是让他们死在战场上,就要有不少家族绝后了。”
大家都听懂了羽昌年的话外音,他这是不想让丹允河带着二十九村里军出战。韦续闻言后微微一笑,称赞了二十九村里将士的勇武,然后说道。
“羽昌年大人大可放心,续定不会做这断人血脉之事。此次行动所需之死士,皆由我韦家私兵中选出。说来惭愧,我韦家向来重文轻武,可独领一军者,唯续一人尔。蛇无头不行,军无将不勇,现续担当联军统帅大任,不可擅离职守,故于军中择选勇者是任,望羽昌年大人体谅。”
丹允河在二十九村里发生****之后,一直都很自责。所以在南怡居士为羽昌年挑选副将时,他主动请缨,想借这次抵御外敌的机会偿还自己欠下的债。他一听韦续说只需要自己一人前往,立刻动了心。
但是作为副将的他,不能越过羽昌年去和韦续对话,只能在羽昌年背后急得脸红脖子粗。韦续见状,便知事情有门,又对羽昌年说道。
“羽昌年大人,兵法有云,将以勇御兵,兵以勇而战。我见丹允河阁下气质不凡,有勇冠三军之相,可担此大任,不知羽昌年大人可愿割爱?”
二十九村里接连遭遇败仗和内乱,军官阶层损失巨大。丹允河在抵御邪巫女的袭击时屡出奇招,战果颇丰,羽昌年有意拉拢他入赘羽家,然后重点培养。在得知羽昌年的想法之后,一向厌恶大族的丹允河严词拒绝了入赘羽家的事,在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很僵。
羽昌年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记恨丹允河。但在内乱结束之后,羽明礼因为种种原因威望尽失,已经无法执掌军权。而丹允河因为他在抵御外敌时的出色表现赢得了士兵们的尊重,成下一任治安总长的候选人之一,并得到了炎鹤的。
羽昌年不想让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外族人控制二十九村里的军权,所以在听了韦续的话之后,羽昌年立刻动了趁此机会除掉丹允河的心思。
“为将军分忧是在下的荣幸。”
羽昌年点头之后,韦续却没有立刻拍板,而是快步走到丹允河面前,正色对他说。
“此次行动异常艰险,九死一生,阁下若是有难处,续可另择他人。”
丹允河怕韦续真的另择他人,情急之下连礼节都忘了,大声回答说。
“我能行!”
这句白话在军帐中引起一阵暗笑,丹允河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欠稳妥,赶紧补救道。
“在下愿往!”
“如此甚好。”
韦续欣慰的拍了拍丹允河的肩膀,然后就离开了军帐。韦续一走,会议自然也就结束了,不明所以的众人在军帐里议论了一小会儿之后,也陆续离开了。
次日清晨,韦续的人就找到了丹允河,要他去韦续的军帐中议事。等他到了韦续的军帐,见帐中只有韦续一人,正望着沙盘凝思,便站在门口静静。
过了许久,韦续终于回过神来,发现了在门口处静静的丹允河。
“哦,是允河来了啊!快进来!”
韦续直呼丹允河的名字,以示亲昵,这让丹允河受宠若惊,赶紧走到沙盘的另一边,有些拘谨的站好。
“这不是的会议,你大可不必拘束。”韦续笑了笑,“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丹允河摇了摇头,说:“不知。”
“我想向你交代一下任务。”
丹允河一听这话,立刻打起了精神。
“最近几天,你要多多留意里弥神社军的大营。如果看见有一柱狼烟升起,就立刻集合部队,朝敌军大营出发。方便起见,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到韦家私兵的军营住吧。我会让人把选好的死士带到你那里,从现在开始到任务结束,他们都会听从你的调遣。”
上今县与二十九村里虽然是联军,但军队之间互不统属,也不能随便出入对方的营地,更不会轻易将士兵交给对方。韦续此举让丹允河大为感动,立刻向他行了一礼。
“多谢将军信任!”
“好了,正事就说到这里。”
韦续绕过沙盘,走到丹允河身旁,与他并肩而立。二人尊卑有别,在韦续站定之后,丹允河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允河在二十九村里身居何职啊?”
“在下目前暂代南怡城堡守备队第二大队队长职务。”
“原来是炎鹤大人的部下。”韦续微微一笑,“我有幸与炎鹤大人并肩作战,她的勇武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丹允河一直很崇拜炎鹤,所以一说起这个话题,他立刻就来了精神。
“炎鹤大人不但勇武过人,其智慧也是我等远不能及的。”
“此话怎讲?”
丹允河将炎鹤试图在二十九村里展开的改革一一向韦续说明。炎鹤的改革措施让韦续大感吃惊,如果炎鹤的改革真正推行,会在二十九村里造成很大的****。但在****之后,二十九村里就会焕发出新生,成为不弱于里弥神社的强大势力。
现在妨碍二十九村里改革的势力在内乱中几乎全灭。如果二十九村里能够渡过这次难关,顺势推行改革,最多十年后,二十九村里就会重获新生,甚至成长为比里弥神社还要强大的势力。
可惜在这场会战结束之后,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二十九村里和里弥神社这两个势力了。
韦续不禁叹了口气,引来丹允河的侧目。不引起丹允河的怀疑,韦续笑着解释说。
“我只是在感慨,如果南怡居士尽早自行这些改革方案,二十九村里恐怕早就变了样子。”
“我——呃,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打开话匣子的丹允河差点忘了韦续的身份,对此韦续只是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要在意。
“允河,我问你件事。”
“将军请讲。”
“这场会战若是我们败了,你当何去何从?”
丹允河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在下会奋战到死,为二十九村里流尽最后一滴血!”
听了这话,韦续又叹了一口气:“允河勇气可嘉,但我再问你,你的死能给局势带来什么改变吗?”
“这……”
丹允河知道韦续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死确实无法给局势带来改变。
“但在下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允河这就妄自菲薄了。”韦续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在我军局势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