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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农皇,我吃了三千七百六十三种!”
“我是老四啊,我吃了两千七百四十六种!”
……一群农皇纷纷报数,第十七农皇是最后一个,他是吃了一千五百七十七种死掉的,他非常不甘心的替自己说话,“我不是不想多吃,而是他们吃的东西太多了,后来没吃过的东西越来越少,我是老死的!”
沈仁听的双眼发直,原来国人吃货本性,从农皇那里就开始了。
李九针的梦想好像又要活过来,他这几天也稍微有些发现农皇们之间是有些上下关系的,本来以为是按年纪来算的,没想到是按照吃过东西的多少来界定的,这真是一个伟大的决策!
而尧卓,尧卓默默的扭过头去,算了,不能让这么一群二货告诉沈仁过去的事情,他们说不定会把事情歪到哪里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螭温 的地雷,又更新晚了,抱歉。
今儿弄了一天的帐,因为上面着急,
我一边做账一边晕头转向的琢磨,我本来应该是个文字工作者的啊……
第91章()
不管神农谷的农皇们对沈仁多么的依依不舍,但在这休息了几天之后,他们还是离开了。
李九针不想走,他想留下多看看神农谷的那些珍惜药材,可章万年说什么也要跟着尧卓他们走,李九针只能满脸不乐意的跟上了。
他一边走一边嘟囔,“这些农皇多么的情真意切啊,沈仁你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呢!”
他也知道事情的关键点在沈仁身上,沈仁不走,尧卓就不会走,尧卓不走,章万年就没理由走,章万年不走,自己就可以留下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跟着章万年走,他还真没想过……
沈仁要走,是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些农皇的客气了……
再一个,他还是惦记宁宁的,就是不知道回去之后怎么面对他。
之前是觉得宁宁能给自己和尧卓养老送终的,可现在怎么办,自己好不容易把宁宁养大,然后再把他送走?
沈仁觉得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没那么好,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和宁宁实话实说啊,哎!
一直到他出了神农谷,又被尧卓牵上了私人飞机,他都在纠结着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既然当初把宁宁留下了,就不会再把孩子给送回去,于是他问尧卓,“咱们做妖怪的,是不是会法术啊?”
“你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能不能变老。”
“变老干嘛?”
要是能的话,骗宁宁一辈子,也是可以的……
沈仁这么琢磨着,然后察觉的尧卓的手放在他的腰上,一点一点的按着,同时有暖融融的气流从尧卓的掌心传递过来,让他酸痛的腰好受了不少。
——这也是沈仁想要离开的原因,他和尧卓虽然都不是耽于美色的人(鬼才信),但初尝情爱的美妙滋味,难免……难以克制了一点,也不能总在别人的地盘这样啊!
不过他还是推开了尧卓的手,“用不着这样,你还是……”
他想说你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吧,但忽然想起来前一天也是忽然说到这里,然后自己就被推到了的,看起来自己第一天说的有关体力的话,对尧卓的刺激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叫不叫自作虐不可活?
于是他话说了一半硬生生的转会之前的话题,“到底能不能变?”
尧卓点头,沈仁连忙开口,“教我教我教我。”
尧卓于是半搂着沈仁,一点一点细细碎碎的和他说着话。
私人飞机的空间其实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这两个人甜甜蜜蜜的窃窃私语,虽然因为两个人都有一副好皮囊的原因,不但不辣眼睛,反而显得十分美好,但——别的单身狗心里受不了这个啊!
于是李九针小声埋怨章万年,“我就说别跟着吧,做电灯泡过瘾么?”
章万年反问,“谁是电灯泡?”
李九针指指那边亲亲热热的两个人,又指指自己和章万年,咬牙切齿,“这不是很明显么!”
章万年看看那边,又看看李九针,忽然伸出手来把李九针带到自己怀里。
李九针一愣,本来想发火问他干嘛,但一想到出了神农谷,章万年可就是最珍贵的了,于是虽然表情扭曲,却条件反射的就回抱了回去。
章万年搂住李九针的腰,“好了,现在他们也是电灯泡了!”
李九针想说电灯泡能是这么算的么?但……本来提神醒脑的樟木气味,却让他觉得有点晕忽忽的,于是他也搂了搂章万年,算了,就这样吧!
沈仁和尧卓一行人往滨城赶,而滨城这边,也酝酿着一场风暴……
段夫人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手中拎着最新款的古奇手包,发髻高挽、神情傲慢的朝着步行街的一家工艺品店走过去。
步行街本来就是滨城有名的百年老街,凡是来滨城旅游的人,都是要来这里逛逛的,而这家工艺品店的位置,在这步行街上,也算是顶尖的了。
现在是冬季,正是滨城冰雪文化旅游的盛时,所以步行街上游人如织,而虽说物流发达,可如果真讲究心意的话,还是亲手挑选,千里迢迢带回比较有诚意,所以工艺品店内的人也多的厉害。
段夫人看着店内挤挤挨挨的人群,皱起了细细的两条眉毛,明显是不耐烦的,但最终还是强忍着走了进去。
工艺品店的经理正穿梭在人群中,解决着各种问题,忽然见到了段夫人,她条件发射的觉得烦躁,但还是热情的迎了上去,“这不是段夫人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们这里新到了一款纯手工打造的金表,您要不要看看。”
段夫人睨了她一眼,“你当我是暴发户么?还戴金表!”
经理看了看段夫人手腕上那块高仿,心里笑着面上不漏,“是是是,是我不对,那您今天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段夫人的神情愈发的不耐烦,“你们老板呢?”
经理其实也不耐烦,但还是回答,“这我哪里知道,我只是小员工啊段夫人。”
段夫人十分不悦,“难道他忘了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了么?”
经理奇怪的看了段夫人一眼,“房租不是前几天小段先生来拿走了么?”
段夫人一惊,“你说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经理的胳膊,尖锐的指甲几乎透过薄薄的衣料,戳进了经理的肉里。
经理也不乐意了,她挣了一下,皱眉开口,“段夫人,有话您说话,动手做什么?”
段夫人甩开了经理的胳膊,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那边一接起来她就开口,“姚先生,你怎么回事,怎么会把房租给别人。”
她开口就是指责,让那边的人也很不客气,“房产证上面的名字是谁的,我自然把房租给谁,这有什么错。”
那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也是实在不愿意搭理这个老女人,当初他和老段先生虽然不是知己,但也互相欣赏,他想开一家工艺品店,但苦于手里钱不够,盘不下看中的门面,而老段先生虽然有钱,但时日无多,于是买下店面租给他……
他当时看中这里的时候,这边还没规划成今天步行街的样子,只是一条普通小商业街而已,这位段夫人知道丈夫买了这里的“老”房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着退房,可那时候他已经装修好,货也铺的差不多了——好在老段先生最后关头抵住了压力,才有了今天。
可等这里开发好了,变成了黄金胜地的时候,段夫人又开始闹幺蛾子,三天两头要涨房租,他看在老段的面子上,尽量的不和她为难,左右他是靠着这家工艺品店发家的,就算还了当年老段的恩情了。
谁叫他的生意已经是越做越好,可段家却一点一点的败落了,他也想伸手帮段云梦一把,但那孩子虽然是个好孩子,在商业上却实在没有头脑,于是他只在段云梦毕业的时候帮了他一手,让他能安安稳稳当个老师。
他本来还觉得自己挺仁义的了,可前几天段云梦找到他,他才知道这么多年来,段夫人口口声声自己寡妇带孩子不容易的加租,但那租金一分钱也没到段云梦的手里,段云梦甚至不知道租金已经涨到了一个离谱的价格了。
段云梦本来是执意不要这几年的租金的,说是要偿还之前的钱,但好在这小子嫩,自己几句话就把他绕晕了,最后还是让他拿了租金走了,不过这孩子还是善良,说什么都把租金降低了两成才肯拿,所以他今天对段夫人当然没有好声气。
段夫人被挂了电话,脸色变成了青黑色,她哪里甘心,一遍一遍的打电话过去,结果都是被按掉,到后来根本打不通了,很明显被打进了黑名单。
她看着店里的人都在看她,心知自己出了丑,于是恨的不能自已,顾不得风度的快步冲出店铺,站在大街上咬牙切齿的给段云梦打电话,接通之后就是劈头盖脸的骂,“段云梦,是你收了步行街工艺品店的租金?”
那边沉默了一下,“是啊!”
“那你是不是有钱把房子过户给我了?”
“……我,替你换了赌债,没剩下多少了。”
“拿给我。”
“乔鹰怀孕了,胎位不好,需要钱。”
“那是你们的事儿!你就是这么孝顺我的么?为了你们的孽种,要降低我的生活水准?”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以后每个月我会打三万在你的卡上,只要你不打牌,你的生活水平就不会下降,再输了,我也不会管了。”
段云梦说完就要挂电话,可却听那边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段云梦,你这是逼我去死对吧?好,我这就死给你看,你为了个女人逼死亲妈,我看你还有脸活着!”
第92章()
段夫人一脸的戾气,眼中的神色是变幻莫测的神经质……
她真是受够了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对的感觉!
牌友们知道她家里的事情,不但不帮她说话,反而一个个的幸灾乐祸说些孩子大了,应该放手的屁话,她生出来的孩子,凭什么不听她的,早知道这样,当初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把段云梦直接掐死!
她懒得和她们计较才去的新地方打牌,但她们那些话还是让她心情不好,害的她输了不少的钱。
而她丈夫的那些所谓的朋友——当初和自家交好就是想占他们家便,不然怎么听到自己要借钱,都纷纷的找借口挂电话,自己借钱又不是不……就算自己不还,他们那么有钱,还差这点么?
这也无所谓,反正收了租金就能还钱,但现在看起来,她那个好儿子居然是要□□了,一个月三万,呵呵,亏他好意思说,自己如果一个月只用三万块度日,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既然这些人对她都这么无情无义,那她就死给他们看,她甚至掏出了手机,群发了一条短信:想看我死是吧,好,我就让你们称心如意!
她死了,看这些人良心上是不是过意的去,她要折磨这些人一辈子,让他们不得安宁,尤其是自己的那个白眼狼儿子!
段夫人捏紧了手包的拎手,随意进了一家小店,买了条长长的围巾,她就要去吊死在段云梦和乔鹰的新房里,她倒要看看他们还怎么结婚,还怎么生下孽子!
她这么想着,拎着围巾和手包朝着帝华小区走去。
※※※
苏果儿听到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惊了一下,慌忙仰头又喝了口酒,把那有些不好压制的九根尾巴收了一收,准备起身去开门。
但……她看看墙上的挂钟,这个时间,没到萧泽宇回来的时候啊。
而且他有钥匙啊,干嘛要敲门?
苏果儿虽然疑惑,但还是开了门。
因为觉得外面是萧泽宇,所以她特意做了个诱惑的s形的动作,倚在门框上,可门一开,外面居然站着个……苏果儿看着外面那个人干瘪的身材和干巴巴的面孔,虽然对方披散着一头长发还穿着高跟鞋,但她也不是很能确定对方的性别。
见不是萧泽宇,苏果儿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但还算有礼貌的开口,“请问有什么事么?”
要是收水电煤气费的话,萧泽宇倒是给她留钱在家了——不过这些钱大半都被她去买了酒。
范思思皱眉看了一眼苏果儿,心中闪过两个字:狐媚!
再往房间里一打眼,见满地空荡荡的酒瓶子,她心中更是不屑,“大白天酗酒,像什么样子!”
苏果儿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女人对自己的敌意,于是她也不客气了,把手里那瓶酒一饮而尽,“关你什么事?”
范思思闻着苏果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烂酒鬼身上应该有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