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你们以为这点高度就能够难倒本星人么?
真是异想天开。
没等陷阱口上方的烟雾散去,我便绷紧双腿,准备云霄直上。
然而。
我的脚往下陷了下去,无从发力。
“啥?”
我低头看去,这陷阱的正下方,竟然是一片沼泽……
这他喵的在逗我?
我用手扶住前面的墙壁,试图将腿从下方的沼泽中拉扯出来,但没想到的是,我的手居然也陷了下去……
靠……竖着的沼泽?这他喵的不讲道理啊……
我稍微冷静了一下,停止自己的挣扎,令身体下沉的速度变慢。然后,开始思考起如何脱离困境。
“哦草,是个小毛孩?”
“耍谁呢,小毛孩能弄死‘厉蛇’与‘疯犬’……卧槽还真是个小屁股!”
头顶传来声音,几个衣衫褴褛的家伙,先后探出了身子往下望来。
换做一般的小屁孩,此刻面对他们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定会无比受用。但我不一样,我是来自外星的绝顶高手,怎么能做出那么幼稚的事。
“知道老子的厉害就识相地把老子给救出来,哈哈哈!”我张狂地笑着,威胁道:“别等到我上去了才追悔莫及!”
我自认为这番话由我说出来很有威慑性,但也许是因为我稚嫩的嗓音令我的霸气大打折扣,其中一个狗东西居然将食指伸进鼻孔掏出了一大颗青绿色的鼻屎。
这是要干嘛……表示自己的不屑么?
然后,我看到他将鼻屎揉成团,用拇指作为发射台,食指的指甲盖作为推力,其余的三只手指张开,眯着一只眼睛瞄准我的脑门。
我……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啊!
没来得及将心中所想道出口,便听到啪的一声,那坨青绿色的不可描述的鬼玩意儿黏在了我的额头上。
丢你老母……
呵呵呵……呵呵……打得不错兄弟,还挺准的……
“我要杀了你!!!”
我怒吼着,一时控制不住情绪,身体的冲动令我又陷下去三分。
好,很棒,很棒,妈的。
我因愤怒而喘息着。
记得以前父亲是这么教导我的。
不要在战斗中失去理智,如果敌人的行为令你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你就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往更坏的方向想,这样一来,你便会因为落差的对比而变得冷静。
当时我一直嗤之以鼻,认为这句话说白了就是自慰,自欺欺人。
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借助这种方法来使自己淡定下来。
我应该庆幸,这货没有直接一泡屎拉在我头上对吧……?
啊……娘的,无论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爽啊……
“这小屁股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啊?”
“我可不信这小屁股能解决为我们看门的那两样东西。”
“不要以貌取人啊,咱头头不也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吗?”
“喂,当会计的,不要拽词。”
我抽动着眼角,“别在上边唧唧歪歪了,一群垃圾,要么赶紧把我捞上去,要么下来打一架。”
那个被别人称之为会计的家伙,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小兄弟,激将法可没用啊,只有傻子才会上当。”
此刻我的身体沉得只剩脖子,我微微抽动了嘴角。
可以,言外之意就是说,我的提议非常弱智对吧……
“放心小兄弟,我们会把你捞上来的,不过不是现在。”
行……到时候我就大发慈悲地把你留到最后宰了。
“跟他好声好气地讲话干嘛?”
鼻孔特大的那货,此刻又将手指伸进了鼻子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他伸进去两只指头,挖出一颗特大号鼻屎,直接将我眼中的月亮给挡住了……
“哟,这颗打人或许会有点疼欸。”
你妈……算你狠。
我一头潜进沼泽中。
我选择死亡。
记得上一次在母星的重压测试下,我的憋气时间是多长来着?十五分钟?二十分钟?
忘记了,那是年深久远的事了。
我闭合眼睛,耳朵拢住耳孔(生理构造不同),鼻翼向内紧贴,用肢体感知周遭的一切。
我还在下沉,身体的移动非常艰难,附近没有任何一处借力点。
该死的,要是是以前的我,此刻一个瞬发的力道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我比以往弱了千倍万倍。
这时我被这莫名其妙的沼泽陷阱给困住,说明我对人类的认知还不够充分。再贸然进攻可能会有许多难测的风险,看来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了,先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再做打算吧。
可恶,虽说“忍”也是身为一名行星摧灭者的基础之一,但被人扔鼻屎的这口恶气,无论如何都令人难以下咽。
那就将这些个货杀了再从长计议吧。
身体还在下沉,继续下沉。
我不信了,这沼泽未必还是个无底深渊?
只要给老子碰到地面,沼泽也好粪坑也罢,通通都逃给你看。
我在心中默数着时间,一分钟,两分钟,这滩沼泽,仿佛没有尽头似的,我无止境的向下坠落。
我又不禁地冒出了不太好的念头,该不会……除了生物之外,沼泽这玩意儿也是被人操纵的吧?
正当我这么想时,下方一股作用力传来,是绳索结成的网。与此同时,沼泽停止了对我的吞噬,竟将我向上送回。
10。所谓绳艺()
“喂,我说,就不能缠得雅观一点么?”
此刻我被绑得像一条春卷,手被钢丝绳索固定在了我脊背后面的柱子上。这儿是一个比较大的空间,从侧面的窗户来看,高度大概在四楼。
“而且还贼他汪不舒服。”
我试着在绳索中抽动了两下身子,绑得太结实了,脱离大概需要一段时间。
“雅观?舒适?你把我们当捆绑调*教师了?”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吐槽的声音,让我找不到说话的那人,不过周围的目光倒是出卖了那家伙的位置。
“厉害呀懂这么多?”
“仔细给我讲讲那是什么个玩意儿呗?”
“咳咳……我只略懂一些绳艺而已……”
“没想到除了会计之外咱这还有有文化的人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文化最后不还是混得跟我们一个下场。”
幽暗的环境中只有月光辉映与几缕烛火摇曳,在我的附近里里外外几十人围成了一个大圆圈。
“肃静。”
发出声音的是我面前这人,他坐在我正对面,身下是一张破破烂烂的沙发,他仰躺在背垫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着我。
“你是,什么人?”
一字一顿,听得出这货尽其所能地在装逼。
“外星人。”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喂你这小屁孩不要太嚣张啊!头头问你话呢!”
我讲的是实话,为什么就没人相信呢?地球上尽是些蠢货吗?
眼前这被人称为头头的家伙,脏兮兮的短袖衬衫上面画满了充满沙滩气息的图案,宽松的大马裤下,是骨头一般消瘦的双腿。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修长而又孱弱的手指,从他手捧的那副键盘拂过。
尼玛也是够奇葩啊,你手捧猫也好狗也罢,拿盆盆栽都比拿个键盘有逼格吧?这算什么?戒毒失败的网瘾少年?
“我,换种方式问你。”
这货说话的一停一顿此刻让我感觉更像是命不久矣的微弱喘息。
“谁,让你来的?”
我语气轻佻:“想来我就来咯。”
“目的,是,什么?”
“睡觉。”我说。
面前这人皱了皱眉,向我又确认了一遍:“什,么?”
“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我虚着眼对他说道:“还有,两个字就请不要停顿了。”
“o,噢。”
干……有点忍不了啊,连音节都要停顿了是吧……
“我少了一条蛇,和两头猎犬。是你干的么?”
这货问问题的速度太慢了。
“是我干的。我不知道那些傻东西的原理是什么,但我觉得它们的智商需要续费了。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干翻它们,这个问题太愚蠢了,你可以试着问问你的手下们,狗咬你,难道你能忍得住不反咬它吗?”
在我话音落下后的零点五秒,周围这一片人,不约而同地整齐摇头。
干,一群逆来顺受的弱逼。
“跟狗有什么可计较的啊……”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思想还这么幼稚。”
“依我看,外面那事儿八成不是他干的噢。”
“对对对,小孩子想吹牛罢了。”
喂……这群人怎么就让我这么火大呢……
他们的头头低头思索了一阵,头也不抬地说道:“三儿,把这孩子带到你们组去。看好他,别让他像上一次那几个孩子一样跑了。”
“好嘞。”
一个尖耳猴腮的家伙跑到我身旁来,将我背后的绳索解开后又绑住了我两手手腕,手握着绳索的延长部分将我牵走。
小看我?不信是我干的?
“哎~这年头还有送上门来的小羔羊。”猴腮脸看了我一眼。“可怜的小朋友,今后你就得为我们办事喽。”
呵呵呵……今晚你们就得死。
“小鬼,你没有父母吧?”
他拿着一盏蜡烛,带我走过昏暗的楼梯。语气从之前的猥琐兼凶恶转变成了柔和的语调。
周围没人,他放松了警惕。我活动了一下腿部,绳索令我难以施展拳脚,只能艰难前行。
“呵呵,不想说话吗?能理解。从你这身衣服我就能看出来你也是无家可归的孩子,不然也不会找睡觉的地方找到这儿来。”他笑着。“我那个被妻子拐跑的儿子,现在应该也有你这么大了吧……”
“我不想听。”我打断他道。
“呵呵……这样啊,还真是有话直说的孩子呢。”
他的眼角流露出一丝哀愁。
“我跟你讲一下吧。”他试图转移话题来抹消自己的情感,“你来到的这个地方,是个狼窝,聚集了一群为非作歹之徒……”
这里的人小部分是流离失所的难民,因不被社会接受而落草为寇。而另一大部分,则是社会上那些无所事事好吃懒做的无业游民。
这群社会残留是怎么混到一块儿去的呢?
这块地儿再不远,是Rr市与Ww市的交界处,也就是C级(城市的评级)城市与Z级城市的交界处。在人类眼里,Z级城市是充满灾难与不幸的,几乎没有人愿意踏足,所以,生活在这块临近Z级城市的交界处的人,也理所应当的寥寥无几。
一年前,堂弥(他们的头头)拉帮结派,定居于此,仰仗着自己的能力不断危害附近没有抵抗能力的居民,以剥夺别人的方式来保障自己的生存。维持这里秩序的警察都是些抱怨自己仕运不济的货,领着微薄的薪水咒骂着上司,轻而易举地就被金钱给收买了,于是他们串通一气,恶行得以持续,附近的居民们敢怒不敢言。
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恶徒的越发猖獗,引来了越来越多居心叵测的不法分子,而他们也不介意势力的扩张,对奔赴而来的各类人马照单全收。
“简而言之就是一群想要不劳而获的社会渣滓,为了建立自己富裕的生活而聚集在了一起去掠夺他人。”我说。“这里的人就是这么回事对吧?”
“一阵见血的概括……”他喃喃道:“但你看起来是一个小学生。”
“我说了我是外星人。”我不爽道。
“而且还有一点中二病。”
******的中二病。傻。
“我们的组织又分三个组别,分别为‘颠沛’、‘流离’、‘失所’,颠沛负责在附近的村镇勒索保护费,由于得来的财产与这儿的警局三七分,所以不用担心闹出事。”
“流离”的成员比较危险,在RR市干着行窃抢劫的活儿,随时都可能被当地的条子抓捕。
而“失所”的成员,全都是些老弱病残,也有不少幼儿,这些人的主要任务,就是上街乞讨……
“所以说,你是‘失所’的组长,今后我就得跟着你们去上街要饭了是吧……”
我抽了抽动嘴角。
别开玩笑了,我是那种为了生存连尊严都可以舍弃的人吗?
还妄想让我要饭?今晚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11。()
尖耳猴腮的家伙为我介绍情况,无非就是想让我乖乖听话依他们的规矩行事,顺便让我了解一下他们的可怕之处,打消我产生反抗的念头。
但很可惜,这些个货一点也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