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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卫道,乃是分内之事。”僧满和僧扬一同回答说道。“只是不知道抓到人后怎么处理?”
“在无人之处动手,不要让人看到。先询问清情况,若非首恶,则废掉术法再放他离开。若是确实穷凶恶极……”素问想了想扬声说道:“除恶务尽。”
毕竟像这种施展邪术,以现在的法律根本无法给其定罪。难道说他用邪术害人?恐怕无论法官还是警察都不会相信,反而会觉得净心寺的人精神有问题。
而这种人留在社会上确实危害不小,干脆下狠手除恶。
“谨遵住持吩咐。”两人都是点头。对于素问的话,二人一点都不意外。虽说佛门不可杀生,但当时他们若是在抓王世充的时候也这么迂腐,估计就没有十三棍僧助唐王这回事了。
等众人离开,素问又让人将行德喊来,将事情与他一说,让他先回去准备行囊,之后到云水院支取钱财,以及到道衍那里去取画像。
“一定将此事办妥。”行德施礼说道。
“僧满与僧扬两位师兄一直在山中修行,对于世俗之事了解不多,遇事你多提醒一下。”素问又叮嘱说道。
“晓得了,若是住持没有别的吩咐,我就下去准备了。”行德点头说道。
对于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上次与昙宗一起参加比赛时就是如此。
山上这些法师修为最高,但都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在言语之中,偶尔会流露出对世间事物的疏离感。(。)u
第二百八十八章 等着看他船沉了()
当天中午吃过午饭,。由于东海的位置有些偏,没有高铁,因此坐火车到岛城估计也就晚上了。
三人走后,素问走到正殿后就看到德诚和两个行字辈僧人在那拿着锤子在钉什么东西,旁边散落了一地从工地拿来的木板和木方,还有锯子之类的东西。
走到几人后面看了半天,又听几人话语,才知道几人是在做一艘小木船,不过这样直接用木板做船,恐怕会进水吧?
要知道正规做小木船都要精选木头,然后用胶将缝隙抹上。素问总觉得这三个人做船有些不靠谱。
“咳咳。”素问轻轻咳嗽一声。
“住持”两个行字辈僧人回头看到素问立刻起身施礼。
素问点了点头,这两人叫行语和行返,都是前灵山寺僧人,与行难一同来的。不过这些人入寺时间还短,素问接触也比较少。
“住持来了啊。”德钦抬头看到是素问后笑着打招呼,又低头研究他的木船去了。手向旁边一伸却抓了个空,才发现那里的钉子已经用完了。
“德钦师兄这是?”素问蹲下身子帮着德钦递过去一把钉子,顺口问道。
“咱们寺中莲池这般好风景,若是荡舟其上,想必极为惬意。我想自己做条船,试试荡舟莲池的感觉。”德钦接过钉子笑着说道。
“不如买一条,扁舟价格并不昂贵,寺内的钱财也承受得起。”素问又说道。
“那就没了意思,还是自己做一条要好。”德钦爽朗笑道,对自己做木船这事极为得意。
“可我看德钦师兄对这个也不熟悉。”素问淡淡笑道,德钦明显是个生手,竟然和两个行字辈僧人用木头做出个舟底的形状,再往两边钉船帮。
素问虽然没接触过这个,但一看就觉得这里面问题不少。做木船虽然不是太复杂的事,但好歹也要知道一些基础。可看这三个人的样子,完完全全都是新手。
“池内风平浪静,。”德钦对素问的话丝毫不在意。
素问听了德钦的话只是笑笑就起身离开。既然德钦喜欢,就随他做吧。大不了看他将船做出来,看他将船下水,再看他船沉了。
看德钦现在志得意满的样子,再想到时他船沉了时候的表情,素问大笑起来。
虽然外界以为所有的和尚都差不多,都是清心寡欲,实际上相差也是很大。虽然每日修行,一心脱离世间苦海,可偶尔也会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像鲁智深喜欢喝酒、比武;怀素喜欢写字;法海喜欢和孩子们呆在一起;道钦喜欢在别人做事的时候,在一边盯着别人看。
德钦喜欢做船之后泛舟湖上,也是很正常的事。
想想当时道衍说过他的外号:船子和尚,再结合他现在的行为,可见他很喜欢这个。
至于素问自己,以前喜欢喝酒、和朋友聊天,现在这些爱好好像都没了,每天只是处理寺中事物,倒不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了。
笑过之后素问就将此事放在心里,由着他们做船,然后等下水的时候再过来看。
素问又在正修建的正殿工地看了看,目前已经立起了三面墙,或者说是两面半,高出原先的正殿一大截。原先的正殿正占了一个角落,每面墙都是修道原先正殿的位置就停止。只有拆掉原先的正殿之后,才能继续建设。
现在工地处都是在做一些需要雕刻的东西,等到这些准备好之后再拆除正殿,减少封山的时间。
估计到时又要封山一个月了。
看完工地,正好有人禀报,有两个僧人带着书信前来此处。
素问询问过后才知道是栖霞寺和草堂寺来人。当初法相法师和宏愿法师就说过要派僧人前来学习禅法回去,看样子就是他们派来的人了。
素问让人将两人带到客堂,而自己则在客堂等候他们。
也就是前后脚的时间,素问才在客堂里面坐下,行松就带着两个人进来。
“见过素问住持。”进来的两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僧人,先向素问施礼后从怀中掏出书信让行松送上来。
素问住持亲启。
素问将信拿出来看,和自己想的一样,意思就是让两个弟子到净心寺门下学习禅法。
法相的信里面只有这些内容,而宏愿的信里面在末尾问了一句关于佛协的事。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净心寺也是刚刚立足,可他年纪大了,等不了太久。
素问将信笺看完之后收好,对两人先是问道:“两位如何称呼?”
“小僧华尘”“小僧恒传”
素问对二人温和道:“那你们先在客堂住下吧,我先安排人为你们讲下我禅宗法门,之后有问题可以问寺中法师,问我也可以。”
“寺内有着固定的**时间,回头我让人将时间制成表格交给你们。”
“多谢住持。”两人齐声回答之后被行松带下去安排。
而素问在两人离开之后,又思索了一会儿,才离开客堂。
佛协的事,现在还是有些太早。净心寺还是要发展一段时间,影响力稳定之后,才方便出面促成此事。若是现在透漏出去被道教知道的话,恐怕会想办法阻止这事,那时就多少有些麻烦了。
按照现在寺院发展的速度,恐怕短则三年,长则五年才可以。
以宏愿老法师的身体来看,再坚持个六七年都没什么问题。
素问离开客堂之后,又遇到顾子凯、魏不害与妙藏三人,都拎着包裹。
三人是特意来辞行的。
实际上三人早就可以离开,只是三人从小都是受儒家教育长大,父母可以说都是儒家学院中的老师或者其他职位,他们三人出来做个任务之后就转投佛门,让他们有些不知道怎么和家人交代,因此才在这里住了这么久。
可现在几人家里都打电话问过几次了,几人怎么也拖不下去了,商量之后硬着头皮和素问告辞。
“几位路上小心。”素问虽然不知道三人具体情况,可看他们这么久不离开,多少也猜到一点。因此对三人嘱咐道:“若是有什么事,可以给寺里打电话。”
不管怎么说,三人现在也是寺里的护法居士,若是有什么问题,寺里还是会想办法帮他们解决的。
三人点点头,一脸严肃的和素问告辞后离开。
素问总觉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有些沉重,回家就和上刑场似的。
就连妙藏这个一向胆大包天的女孩儿都是如此,不过也是难得见她安静下来。每日里总是张牙舞爪,不时殴打顾子凯和魏不害两下,明明看起来很柔弱,却有着很强硬的性格。
目视三人离开,素问也是深感现在每日事物繁多,每天都陷在各种繁杂事物之中,得不到片刻清净。
可现在寺里刚走上正轨,他还一时放不开手。虽然寺里分院之后很多事都分了出去,可需要他处理的事物仍然不少。每天都是如此,还需要考虑今后净心寺的发展,以及时时关注道教,让他头疼不已。
好在今天看起来没有其他事了,素问来到莲池边留着的台阶走下去,坐在台阶上放松休息。
脚刚放进水里,略微温和的池水将脚泡在里面,让他感觉舒服不少。
只坐了几分钟,几十上百尾游鱼就游到素问身边,不时有几条小鱼轻嘬素问的脚底,让他略微有些痒。
“噗通”一条巴掌大的锦鲤在素问身前一跃而起,带起的水珠飞溅,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将脚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又拿出来踩在台阶上,等干了之后才冲池里的游鱼挥挥手,转身离开。
而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几十条鱼从水中鱼跃而起,听到响声的素问回头正好看到几十条鱼在空中的场景,顿时露出个笑容,又冲身后摆了摆手。
刚迈出去一步又想到德钦法师的事来,转头对着水面笑道:“若是过几天德钦法师要荡舟的话,你们可要躲远点儿。”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
第二百八十九章 当街掳人()
行德带着僧满和僧扬到达岛城的时候正好是傍晚,从下了火车开始僧满和僧扬,虽然没有什么唐突的举动,不过一直在后面窃窃私语,对着许多东西指指点点。??八一?中文网8??。?8?1?
好在行德上次和昙宗出来时也是如此,倒是有了经验了,也没太过在意。
不过三人也免不了被人用看乡巴佬的目光看待。
尤其是僧满和僧扬在看到穿着低胸露脐小衫以及短裤的少女的时候,脑袋齐刷刷的转向另一个方向。不过很快两人就只能一直看着墙走路了。
可即便这样,两人走路也不会撞到人什么的,极为灵活的在人群中穿过,仿佛不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
三人按照那对夫妻留下的地址一直来到城市郊区的一个小区,随后在附近找了个旅店住下。
行德倒是想找个可以直接看到小区门口的旅店,可惜没找到,最后只得找了最近一个旅店,每日再出去蹲守,等着那个人露面。好在那人身材瘦小,身形倒是很好认的。
从这天开始,每天早上5点到晚上12点,三人中总有一人会在那个小区不远的地方找一个能正好看到小区大门口的角落。
此时在小区里的一户住宅,其中的一个窗户二十四小时都用深色的遮光窗帘挡上,一丝光线都透不进去。
房间里面靠墙放着一张供桌,其他什么都没有。此时在供桌上摆着三支粗大的蜡烛,每根蜡烛下面还有一个木头雕刻的小人。
那个干瘦的中年人此时就在这里,看着供桌上的三根已经燃烧掉五分之三的蜡烛,心里计算一下,还有两天就可以完成这次任务回去了。当这三根蜡烛熄灭的时候,那三个两三岁孩童的三魂七魄就被收到蜡烛下面雕刻的木偶里,自己就算完成任务。
也不知道师傅要这么多孩童的三魂七魄做什么,中年男人默默想着。
每日,那个中间男人早中晚都会到那个房间看上一眼,直到两天后,那个干瘦的中年人再次进了房间。只见三只蜡烛都已经燃烧到了末端,再过不了就会熄灭,又关上房门出去收拾行囊。这个房子的房租还有半年,不过他也懒得要了。能够这么快就能找到三个合适的人选,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
片刻之后,随着一支蜡烛的火苗“噗”的一声熄灭,下方的木偶身上的木头纹路里突然浮现了一层血色,仿佛要从木头中滴落出来一般。
随着第一个、第二个木偶都是如此,而最左面的的蜡烛熄灭之后,木偶却什么事情都没有生。
直到过了几分钟那个中年男人进来才现这一变故,其中两个木偶的木纹中都有着血丝,而左边那个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人看到这一幕一脸的惊讶。
如果是被人破了术,蜡烛应该熄灭了才对啊。可蜡烛毫无异状,却没有拘来那个孩童的三魂七魄,是生了什么?难道是在那个孩童临死前一瞬间被人破了术?不可能会这么巧。
在片刻失神之后,他立刻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在接通之后将此事一说。
“哼,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