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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9-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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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凤鸣所料;昭北国遭难;在同泽最受打击的;正是长柳公主。
最近;长柳公主可算受够了转瞬即变的人生的捉弄。
所有的不幸;从裳衣出现那一天开始。
裳衣进府;立即勾走庆离的心;使她原本还算平静的生活彻底崩溃;不但王子妃的地位名存实亡;还要担心日渐昏聩的庆离做出不可挽救;牵连自身的傻事。
如果裳衣是一切祸患的源头;那么西雷王刚好相反;俨然就是长柳公主逢凶化吉的象征。
自从鸣王在同泽出现;困扰长柳的种种问题;竟如有神助般一一化解。
和鸣王的秘密结盟;使长柳不用再为庆离受蛊惑而筹划的刺杀行动过度担心。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在王子妃身份最受威胁的时候;发现自己怀有庆离的身孕;而分明早就被那只狐狸精裳衣迷去魂魄的庆离;也有恢复理智的倾向;渐渐找回了一点为人夫君的样子。
但犹如常人行路;到了谷底定往上走;到了顶峰就无比避免地滑往下坡。
谁能猜出到;一切都美好的时候;正是一切逆转的契机。
最可怕的消息;毫无预兆地来了。
〃父王!〃
小院内;长柳公主看完刚刚送达的密信;悲呼一声;软软往后倒下。
〃公主小心!〃服侍在旁的师敏大吃一惊;赶紧向前扶住。密信送到;她是第一个验看的;一窥之下已经吓得胆战心惊;更难以想像公主怎么承受这样的打击。可这样天大的事;谁敢隐瞒不报?再不忍也必须立即禀上。
师敏将浑身颤栗个不停的长柳扶到席上;含着泪;低声劝道;〃公主现在身子不同往常;万万不可动气。大王和王后都是贵人;想来离国也不敢轻易加害。况且;公主现在是同国的王子妃;怀着同国王族的血脉;有这层忌惮;想来还可以和离王讲讲条件;至少保得昭北众人平安。〃
骤闻巨变;长柳脸色白得如死人一般;早没了往日的俏丽艳色;直着眼睛听了师敏半晌柔言劝告;慢慢才缓过神来;长吐出一口气;虚弱地摇头道;〃没用的。若言是怎样的人;谁不知道?就算是同国大王;他也未必忌惮;何况我这个区区的王子妃?〃
想起父母亲族;心如刀绞;眼泪涌了出来。
师敏唯恐她受激过度;伤到胎儿;忙到;〃公主别尽往坏处想。这封密信上面压着离国王族的印章;分明出自离王授意。可见他对公主仍有所图;既有所图;就有挽回的余地。〃
〃怎么挽回?〃长柳凄然;〃他占我祖国;杀我亲族;现在以父王性命要挟;逼我向鸣王掩饰文兰之事。这信如果早到几日;或者我还有这个挽回的机会;无奈文兰的事情已经被戳穿;鸣王已经全明白过来了。就算我要掩饰;做得到吗?〃
〃同泽才发生的事情;离国怎么会知道?〃师敏咬牙道;〃只要公主假装答应;再和鸣王他们打个招呼;至少可以先哄得离王信任;留下大王的性命。〃
长柳已经被这消息打懵了;满脸惊惶凄然;师敏劝了半天;她只是落泪;并不做声。
师敏没有办法;急着扯着她的袖子挣了几下;〃这等大事;公主光哭也没用啊!毕竟我们女人家遇到事情就慌张了;还是找个男人来商量才行。奴婢把庆离殿下请来如何?〃
提起庆离;长柳心里更加愁苦。
前段日子传出怀孕的消息;庆离的确大有改进;还常常主动过来嘘寒问暖;甚至和裳衣那女人疏远了不少。
可这几天不知那狐狸精又使了什么诡计;把庆离哄得神志全失;连续两三天;庆离来到小院都是寻隙闹事;
神态十二分的不耐烦;好不容易清明点的眼神;再度开始浑噩迷乱了。
她哪里知道;庆离的好转实在得益于贺狄无聊低级的换药游戏;导致裳衣喂给庆离吃的迷药都成了莫名其妙的单林土药。
可是最近裳衣和庆彰亲自见面;双方传药却是面对面的;贺狄没有机会把药掉包;自然又将庆离吃得昏头昏脑了。
长柳哭了许久;心乱如麻;听着师敏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庆离虽然不争气;毕竟还是自己的夫君;腹中骨肉的父亲;如今婆家大难临头;没有不让庆离插手的道理。
她左思右想;也实在没别的法子了;只好命师敏亲自去一趟;把庆离请过来。
长柳一下令;师敏立即急忙往庆离的小院里赶。
夜深心慌;走在平坦的石头路上;竟也无端栽了一跤。师敏从地上拽着裙脚爬起来;右脚踝一阵剧痛。
这时分;哪有闲功夫理会些许小伤;师敏咬了牙一瘸一拐往前急赶;不料到了庆离的院外;却被几个院门的侍卫抵了去路。
〃我奉公主之命;要急事请殿下过去一谈。〃
看门的侍卫打个哈欠;叹着气道;〃师敏大姐;有什么急事也等明天吧。你看看里面;闹得正欢呢。我要是让你进去;殿下不剥了我的皮?〃
师敏探头往里面一看;正房里头燃着灯;透出窗前两个朦朦胧胧正动着的人影来;那女人不知郑的笑声和呻吟飘满全院。
不用说;只有裳衣那只狐狸精!
师敏看得心头冒火;恨得咬牙切齿;想起自家公主金枝玉叶;离家远嫁;却被这等贱人夺了夫君宠爱;又是一阵伤心。
换在平日;她定然掉头就走;今夜却绝不可耍这般脾气。
昭北的巨变;离王的要挟;昭北王的性命;比这种风
月小事要紧上万分。师敏又急又悲;低头想了片刻;从怀里把能掏出来的都掏出来了;连着腰上长柳赏赐的玉坠子一并取下来;通通塞到那领头的侍卫手里;沉声道;〃实在是要紧事;公主也急得不行了。好歹也是王子妃;你就让我进去禀报一声;殿下要撒气;我都领着;绝不连累你们就是。〃
她怎么说也是长柳身边最得用的大侍女;向来不是低声下气之辈;今晚摔一跤后模样已经够凄惨;一边说着;一边竟已哭得满脸眼泪;把那带头的侍卫都吓住了;知道定有非常严重的事发生。
师敏大姐;你别别。。。。。。〃那侍卫头子其实是同安院中老资历的侍卫;并非裳衣安插的新人;对裳衣蛊惑庆离;也有些敢怒不敢言怨气;立即手忙脚乱把东西都推回去;让开了院门;无奈地挥挥手;别过头道。〃进吧进吧;要是王子怪罪;我只说你是偷偷溜进去的。〃
师敏感激地瞅他一眼;用力把东西又都塞到他手里;入了院门;豁出去似的直奔正厢。
庆离刚吃了裳衣从庆彰处得到的〃正宗无掉包迷药〃;神志虽然昏沉;身体却格外畅快;连日来困扰不已的头疼不翼而飞。
裳衣趁着这机会;越发把床底间的花招逐样逐样使出来;比平日更淫媚上十分。庆离最近疏远裳衣;恰好长柳怀孕;已经憋了几日;顿时被讨好得浑不知天上人间;只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真是昏了头;说不定还是被人下了迷药。
否则;长柳那假正经又爱管闲事的女人就算怀了个胎又算什么?不要裳衣这般天下难得的好女人;才是真正的蠢材!
正药得爽快;房门外忽然传来拨高了音调的清脆禀报;〃奴婢师敏;有要紧事求见殿下!〃
庆离正在快活关头;猛地被人打搅;顿时一泄如注;气得青筋暴跳;〃混蛋!你们都是聋子吗?没有吩咐不许擅入;都给我滚!〃
话音未落;房门竟被推开。
赤裸的裳衣惊叫一声;避入床中。
庆离还没反应过来要大发雷霆;师敏已经冲入房中。
〃殿下!〃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分;有没有穿衣服;师敏扑到庆离脚下;一把抱住庆离的脚;高声道;〃殿下;大事不好;师敏奉公主之命;请殿下立即过去一趟。〃
庆离纵使又笨又吃了迷药;毕竟还有一点理智残存;见师敏这个异常行径;也不仅愕了一下;脸色变色道;〃什么大事不好?难道。。。。。。难道王叔他。。。。。。〃
师敏摇头;〃是昭北的事。公主刚刚得到秘信;离国忽然袭击昭北;昭北王族都在不测之中;公主她。。。。。。她看信后几乎哭晕过去;请殿下立即起行;和公主商量一下对策。这。。。。。。这个一点都不能耽搁的!〃
昭北也是师敏祖国;心里怎能不焦虑万分?
禀明情况后;越想越急;忍不住放声大哭;催促庆离立即去见长柳。
庆离听明白后;表情反而立即轻松起来;哼道;〃昭北隔着同国千万里;有什么好急的?你们昭北人就爱管闲事;惹得人人憎恨;一定是干了什么把离王也得罪了;自己招惹出灭国之灾。〃
一边说着;一边皱眉;把脚下的师敏无情踢列;又道;〃正好;你回去告诉你家公主;从前她仗着有个当大王的父亲;处处惹我心烦;我都忍了。从今以后没了娘家靠山;叫她收敛着点;不然;我随时把她打发成个扫地的侍女!滚!〃扬声叫骂着呼唤侍卫;把这个扫兴的侍女拖出去。
师敏听他这样一番没心没肺的话;简直不敢置信;被他一脚踢到地上;也不觉得哪里疼;一个劲直勾勾地瞪着庆离。
侍卫们早猜到会闹出事情;听见庆离怒气冲冲的叫唤;立即冲进去;手脚敏捷地把师敏往外拖。
那侍卫头子把师敏带出院门;才松了口气;数落道;〃早说了这时候进去只会倒霉。师敏大姐;你没事吧?〃低头一看;才发现师敏脚踝上血迹斑斑;已经干涸了;惊讶得扫了她一眼;随即又叹了口气;〃我找个兄弟送你回去王子妃那边好了。〃
师敏直瞪着眼;摇了摇头;推开过来搀扶她的侍卫;僵了般;沿着旧路一瘸一拐地走了。
长柳公主正等得焦急;听见外面小侍女们招呼;知道师敏回来;从席上坐起来;隔着垂帘就问:;怎么样?过来了没有?〃
等师敏一走进垂帘;那落魄狼狈的样子;连长柳都吃了一惊。
长柳打量了师敏片刻;心里多少也明白过来;表情黯然;幽幽道;〃多半是正在忙;不肯过来吧。庆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么?〃
师敏在庆离那里大受打击;一路回来;至少比刚才平复了些。顾虑着长柳的身体;压根不敢把庆离那些话转述给长柳听;撒谎道;〃侍卫们拦着;连门都不让进;和那女人正在一起呢。〃又说脚踝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提也不提被庆离踢倒的事。
长柳唤人来帮师敏包扎脚伤。
大夫走后;两个女人便怅然对坐着垂泪。
师敏扶了泪道;〃公主;庆离是不能依靠的了。但我们毕竟还有盟友;不如赶紧把事情告诉鸣王;看看有什么法子应付。对付离王;鸣王倒是很有经验的。毕竟两人交过手;阿曼江一役;不也打得离王重伤吗?〃
长柳低声道;〃我心里都乱了;想什么都是糊涂的。就算你说的对;这半夜三更;府门禁闭;谁能出去找鸣王?〃
〃不找鸣王;还有个子岩专使和贺狄王子啊。〃师敏道;〃子岩专使虽然中了什么毒不能动弹;可贺狄王子也是鸣王的盟友。何况贺狄王子手里就有强大的势力;又是个敢做为的男人;这种事;找他求救;也许能指点我们一下。〃
师敏提起贺狄;长柳倒生出一些指望。
反正已经六神无主;不如真的找个人来请教一下。
〃好;还是听你的。〃长柳思忖着;点了点头;原打算起身过去;腰一动;腹部竟募地隐隐扯着疼。她唯恐胎儿有失;再不敢乱走动;吩咐道;〃算了;还是请过来吧。派个人;去请贺狄王子。〃
〃奴婢去。〃
长柳摇头;〃你脚踝伤了;休息去吧。这种小事;派别人就行。〃
师敏脸上逸出一丝倔色;沉声道;〃这怎么是小事?再说;我也静不下心休息。〃不等长柳再说什么毅然站起来;掀帘子瘸着步子去了。



和长柳公主小院那边的愁云惨雾相比;贺狄这边的单独小院目前就是个逍遥美妙的小窝。
最妙不可言的一件事;当然就是倔强的子岩专使目前的身体状态了。
虽然贺狄对摇曳夫人这花花肠子极多的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话说回来;对她的药还是挺有好感的。
托那莫明其妙的让人瘫软的解药的福;贺狄把子岩抱回来后;没少占便宜。
喂食、沐浴、更衣;贺狄没一亲假手于人。要不是身为海盗头领;必须死守海神重誓这一关;动弹不得的子岩就被磨碎了泡着酒一起送到豺狼胃里去了。
不过;贺狄非常善于自己寻找新的乐趣。例如;从无微不至的侍候子岩的过程中;他就找到了最能让子岩欲哭无泪的殷勤方式。
喂水。
〃喝嘛;谁会不口渴呢?还是你只想喝酒?来;本王子喂你。〃
欺负因为中毒而连尾指都动不了的猎物;贺狄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一手抱着软绵绵的子岩;一手提着银水壶;吸一口清水;就低头覆上男人的唇;送入对方口中。
以贺狄的海盗本性;趁机索取报酬简直是天公地道的事。清水硬灌到子岩嘴边;逼着他咽下喉;接着必然是唇舌肆无忌惮的舔舐侵犯;把年轻将军那又软又香的舌头象猎物一样咬住玩弄;仿佛势必要在味蕾上也刮出属于贺狄的印记才罢休。
失去行动力却仍有清醒思考力和感受力的子岩;被他玩得苦不堪言。
而且;他也没有说话的能力。
该死的摇曳夫人!
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是正直的鸣王的亲母?
可是;子岩连腹诽摇曳夫人的机会都不多;更多时候;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混账下流王子的身上。
贺狄的邪恶几乎令他心惊;每一个莫明其妙的举动后面都藏着阴险居心。被灌下大量的清水;遭到无数次狼吻后;子岩终于领悟贺狄到底要干什么无耻勾当;黑瞳中激动地印出愤怒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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