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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好想与小叫花再回田里去……只是那时候的时光,还能再重现么?
若她跟着他走了,那上一世与她修了五百年才换来一次回眸的夫君肿么破?
其实是初画没有看透,世临与她,才是修了几千年才换来的一次相爱。若是上一世就有了天赐的缘分,那下一世,这缘分岂能不继续呢?
“怎么了?还在不高兴么?”世临的话将初画的遐想打断了,“来,喝口粥吧。”
小叫花手中的勺子伸了过来,汤勺里的是被他凉过很久的温粥。只是初画因为心里有了芥蒂,所以表现得有些尴尬。
“我自己来吧。”初画将勺子接过去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小叫花的手,很不幸运地,被电到了,“呃,抱歉抱歉……”很陌生。
一瞬间,世临的手就一僵。“其实,”小叫花放了手,神色有些黯淡与不自然,“此事已解决,小生也、也该回去了……”
初画的手一滞,粥差点洒了出来,不过她还是故作无所谓地说,“都说了用‘你、我’了,怎么又……”
“是时候该离开了,习惯也该改回来了。”小叫花冲初画微微一笑,可笑容里却隐藏着苦涩,“再过几日吧,再过几日小生就走了,画儿……姑娘,小生也是先提前与姑娘你道一声罢了。”
初画现今很讨厌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他为何在这个时候离开?初画想了很久,却没有想到令他留下来的理由。
“走吧走吧,我也该回初家了,不知道初蝶这货,勾搭到男主没。我可是要抢先在她前头啊!”
“事不宜迟,小生明日就走吧。若画儿姑娘想见小生,来潋滟楼即可。”小叫花这前半句话说得很轻,或许是他想再留多几日,或许是他想听初画的挽留。
“哦。”初画淡然的语气,连她自己听到都觉得太过分了。
初画认为,这个世上有三个词是最伤人的。“哦”,“呵呵”,“滚”……初画也想不到她会在这个时候用上。
“喝完粥再休息会儿吧,小生去帮姑娘请大夫。”小叫花的笑意僵在脸上,垂下眼睫的他怏怏地说着,走了出去。
唉。初画只好叹气,外加自言自语:对不起了呆萌小男配,如果下次再有缘见到你,希望我不再如此执着。
·
后来过了一夜,差不多清晨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进了来。初画揉了揉睡眼,“石林小哥,早啊。”
可她并没有得到回应。咦?待她成开眼,才发现眼前的人是大红花,不是小叫花。瞬间,心好像沉了下去。
看来下次,要让心去学游泳……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初画也知道自己只是在强颜欢笑罢了。她扯开的笑容不知有多难看。
“他都已经走了。不舍得他为何不留下他?”大红花行动艰难地坐下,“迟了迟了,我的小徒弟哎,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迟钝?”
初画没心情与大红花调侃,只是回驳道:“舍不得什么,我只是一时认错人了而已,怎么了,臭师父,听说你受伤了?”
实然初画也不是不担心大红花,只是这朵大红花是杀不死的,上次人质那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了嘛。大红花听到这个,突然“哎呦”叫唤了一声,“疼啊,疼死人了,我为了你这个徒弟,连命都不要了!”
“好好好,千叠师父最好鸟,说实话,伤哪儿了?”初画尝试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小叫花已经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现在他们呆着的地方是大红花常住的屋子,那时候他跟着初画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时,就花了一点点钱买了个不大不小的屋苑。噗,这还不是美男计的功劳?!
“好痛!看,这里,这里,这里,全部流血,我差点就不治身亡了!”
初画被他逗笑了,“挺好的,全身中枪,哦不,中箭!”
“泥垢!这是为了谁啊谁啊谁啊!?”
“到底伤哪儿了?别说笑了。”
“直插心脏!”大红花夸张地指了指伤处,“幸好我福大命大。初画,告诉你这具身体的秘密,心脏,是长右边的!”
“啊?心脏不是本来就长右边的么?”
大红花:“……”心理活动:泥垢了,这是神马徒弟,能先去科普一下咩?
作者有话要说:滚来滚去……~(~o ̄▽ ̄)~o 。。。滚来滚去……o~(_△_o~) ~。。。
56打死奸角吧
初画将小叫花那件事放在心里;过了好几天都不能忘怀。就像现在,初画明明站在初家门口,但却想起了以前小叫花陪着她站在这儿的场景。
大红花说他这次真的得好好养伤,就不跟着初画回初家瞎闹腾了。只是初画知道;大红花还是担心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叫她时不时地就去他那儿住一住。估计是怕小叫花走了自己闷得慌吧?
站在初府门口;就像过了一个世纪。怎么昏迷个几天整个世界都颠覆了?这太不科学了!初家的人因为金家的事儿也备受影响;想到这儿,初画决定先去看看潘琯他们。
这间大牢在城里并不算很有名,因为一般比较严重的犯人都会被送去天子的脚下。不过,趁潘琯他们还没有押走;初画赶紧去看个热闹。
给了几两黄金;狱卒才放初画进去。初画还是挺心疼的,不过想到他们被关在牢里的样子,顿时心情开朗,吃嘛嘛香,腿也不酸脚也不疼了!
牢里能是什么好地方?老鼠在脚边吱吱叫,小强在稻草中钻来钻去,初画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简直比田里还恶心。
因为你在田里好歹也有个干净的屋子晚上去住住,这儿呢?脏乱差不说,还如此多四害,初画认为是狱卒故意找他们出气才不打理的吧?
初画走过一个个牢笼,那些被关了时日有长有短的人们发疯似的咆哮着,有的说话都说不清楚。初画觉得,要是她自己在这里面被关上几年,估计也疯得差不多了……
所以她现在还挺幸灾乐祸潘琯他们被关进来的。他们也算是重犯了,所以初画走了好久才找到他们,当然,还是有狱卒带路的。他们的牢房还拥有特别的设计,他们脚上的脚铐直接被定在墙边,让他们想动都动不了,更加不要说是逃狱了。
隔着一道道栏杆做成的门,初画能够看见牢里关着的有潘琯、死老头和蔚蓝。同样的,他们也看见了初画。
“给我滚!你这个贝戋人还敢过来?!”首先说话的是潘琯,初画笑了笑,镇定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接下来就是潘琯好像停止不了的怒骂,初画全当耳边风,理都没理。这样的态度让自傲的她又炸了毛,这简直比羞辱她还来得有用。
“说够了,累了?”初画却想到那时候的蔚蓝也是这样的,连回的这句话都是一模一样。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屎以坨分。
而潘琯和蔚蓝那样的,就是后者。
老头子倒是显得很淡定,到底见过大风大浪的,不过初画怎么都想不到这货是个太监。全身一点女气都没有,这是怎么戒的?
“现在知道报应了吧,吼吼吼。”初画可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怎么样,这牢里住得舒服么?是不是比金家好多了?也有你们那么多个同类,还有看管的!”初画说着指了指那些被关牢里关疯了的人。
“泥垢了没有?当初是谁将我带入这个陷阱,还害得我如此的?初画,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心?你的血,是不是冷的?”
说这话的一听就知道是蔚蓝。蔚蓝的声音里满是愤愤不平,外人听起来,好像初画才是恶毒女配,可是呢?
“你还说呢,蔚蓝我还没说你,你先说起我来了?当初要不是你贪钱,看到死老头那一颗夜明珠就直接扑了上去,事情会搞成这样?你总是怪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问题?和你解释简直费精神,背叛的那个人是我是你?想必心知肚明吧!背叛了一次还不够,做间谍做两次,最蠢的是我竟然还相信,呵呵,这样说来你很成功呢!”
初画想了想,这样的话好像压根刺激不到心灵强大的蔚蓝。好吧,于是初画继续补充道:“还有,你这个墙头草可做的真好!当初是谁把潘琯房里有个密室的事儿告诉我的?我还以为你是想帮我,原来是想拿我来威胁潘琯,让你取得更大的利益吧?原来我们这些聪明人,都是一时糊涂才会被你利用!”
潘琯的眼里有些怀疑的神色,蔚蓝愣住。趁这个时候,初画一脸怒意地假装着,“还有江师和潘琯的秘密,也是你告诉我的!要不我怎么能推算得出这个潘琯,并不是真正的大夫人白瑰呢?而且,那死老头是太监的证据,也是你告诉我在潘琯那儿的!要不然,我会去她寝室搜查,然后误打误撞真的进了密室?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这个坑,把我们害得多惨啊!若不是千叠他们拆穿了你的阴谋,我们这群能者,简直是全军覆没!”
请原谅初画用能者这个词,初画只是很惊奇潘琯和死老头竟然觉得他们自己能和这个词挂上钩。看,他们暴走了。
“卧槽,蔚蓝你这个……哔——”
“好样的,谁知最后本官竟然是被你给出卖了!哔——”
初画看着两个白痴,尼玛这都信,真是傻得够“可爱”的……初画很满意地转身准备走,啊等等,还有事没有做!
她叫来狱卒打开牢门,先前狱卒是不肯的,可是后来在初画又塞了点金子之后他们就巴不得赶紧开门了。
又给了一袋金子,狱卒才勉强同样将他们从柱子上放下来。他们瞬间恢复了双手的能力,蔚蓝看着初画有些跃跃欲试,不知道是她的拳头硬还是初画的鼻子硬呢?
初画一边心疼着自己的钱,一边看着潘琯和死老头带着厚重的脚铐,越来越靠近蔚蓝。蔚蓝显然没有发现这点,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初画身上。
“说吧,想玩什么?”
初画淡定得很,“不过我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挺对不起你的,所以……放你下来,让你活动活动,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蔚蓝的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卧槽,这形容让初画感觉蔚蓝的眼珠子瞬间亮了。
初画越来越靠近蔚蓝,蔚蓝也在相对地接近。双方的脸上都带着古怪的表情,特别是初画,一副受虐又脑残的表情就快让狱卒笑喷了。
越来越近了,蔚蓝出手。一个左勾拳,初画一闪,尼玛,没打着。继续一个右勾拳,初画继续闪,泥煤!双手合击,初画身子往后一仰,右脚猛地踩在蔚蓝的右脚上,双手也极其有协调性地打在蔚蓝的肚子上,卧槽!蔚蓝哀嚎。
初画捂着肚子笑得不行,太蠢了,这货太蠢了!“送你的,离别的礼物!”说罢初画还一个右肘敲在蔚蓝的后脖,嗷嗷嗷,完胜!
初画拍了拍手,并不想要过多的人关注这件事,因为做好事,一般都不能留名,于是她对着潘琯和死老头叫道:“不要和别人说这是初画动的手啊,拜托!”
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滚来滚去……~(~o ̄▽ ̄)~o 。。。滚来滚去……o~(_△_o~) ~。。。
有人包养咩?
57目标抢男主
蔚蓝一脸痛苦地看着初画;直到初画走远了,也无法直起身,卧槽你这个贝戋人——!还没骂完,身后就有枯草被什么东西踩到的声音。
“是你告诉初画的;是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本官觉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或许你可以看看;你以后会不会有后福,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很好,初画想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看着三个人扭打成一团,初画躲在一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蔚蓝可苦了你了;记得千万不要牺牲,千万的!
“等他们打完再拷上他们吧,哈哈哈……”初画偷笑,又甩了一袋金子给狱卒,狱卒很识相地点了点头:“打死了再说好了。”
初画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望过去的时候,目标已经变成了潘琯,“你这个死女人竟然欺骗本官,你他妈竟然是个丫鬟,还想出卖本官?不想活了——!”
“潘琯你个煞笔,要不是你没把初画这货快手解决了,我们能落得如此下场么?”
啊哈哈哈,初画觉得,再不出去估计肚子会受不了。不过,初画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了一位与她一样笑得很开心的人——白瑰。
“白夫人。”初画看过去,要不是那双眼睛她还认得,她一定不会认出这就是当初与她同甘共苦的白瑰,真正的大夫人。
“多谢。”白瑰经过几日的调养,嗓子也好听了许多,或许本来她的嗓音就是十分优美的吧。
初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