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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临拿出了仅剩的银子,可还差一大半。“我还有一些。”初画很识相地将她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包括当初二哥给她的嫁妆。
“娘子,这些钱你收回去,我会想办法。”世临明白这是初画唯一的积蓄,叫他这个当相公的怎么舍得?
初画却执意如此,“以后我有夫君养了,还要这些钱做什么?”说罢两人深情对视,引来不少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不过他们这一对话,也让不少人知道了他们已经成亲的事实。世临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给初画一个像样的婚宴。
“等我将世家的事都处理好了,一定给你一个名分。”他这次回来,说实在的,真的是不准备离开了。
他在一路上想明白了,要是他们私奔了,这可对初画可不公平。要是初画喜欢,他会让她进了世家的门之后才陪她去田野生活。
当他们走进那扇熟悉的大门之后,才发现自己中了计。
除了潋滟楼有些阻滞之外,世家什么都没有发生,相反的,初蝶竟然还在世家“名正言顺”地住下了。
吃惊的不只是初画,不过世临拥有更多的是气愤。当他听到父亲有事的时候他不知多紧张,那时他就决定,如果自己不回来的话,就让简迭代他去照顾父亲,自己先将初画安顿下来再回去,现在看来,是被玩弄了吧。
“你这个忤逆子,终于晓得回来了?是否你老爹我不死,你就不会回来尽孝?”世老爷是气得不轻,世临突然与初画私奔了,潋滟楼又变成了这样,叫他如何是好?
要不是初家说,见到世临与初蝶成亲就会资助潋滟楼的话,他怎么会装病甚至咒自己就快死了,以求让世临回来?
“看来您的身体比小儿的还好。”世临嘲讽着。他气他用这样的方法骗他回来,为何他不想做的事,父亲总是要逼着他呢?
当初娘亲的事也是一样,要不是他,娘亲怎么会郁郁而终呢?传闻中他的父亲一直是很爱他的娘亲的,可是外人又怎会知道他辜负了娘亲,可娘亲临终时却还嘱咐自己一定要听他的话,不可逆之?
“哼,要是我身子不好,早就被你这不孝子弄死了!和这个女子一起,早晚害了你!”世老爷说的未尝也不是实话,其实世临与初画私奔的事,还是对他有很大的影响的。虽然不至于有他派人传出去的消息那么严重,可是胸口也时常疼痛,现在一激动,更是有些气促。
而且世临和初画一起,早晚会被初家陷害,既然他明知道儿子会有危险,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一意孤行呢?
初画这时候只好叹气,这一切都是初蝶搞出来的鬼,要不是她从中搅合,他们现在的处境会这样么?
“初画已经是我的娘子,您可以说我,可是不能够说她。”世临的态度很强硬,虽然他知道自己贸贸然离开是不孝,但是也不容许父亲任意妄为将初蝶许配给他!
他是绝对不会娶初蝶的!他手上被初画咬的印记都还没退掉,他怎么可能再娶?而且还是娶一个他不爱的人?
“娘子?呵呵呵,有人证明么?父母之命?或是媒妁之言?谁答应了,又有谁见证了?你只能娶初蝶,除非你不要再回来!”
世临刚想开口,却被初画阻止了,她小声对世临耳语道:“再吵下去,不划算的是我们。现在你的首要目的,是管好潋滟楼,而我,自有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的法子。”
“呵,不知背着我说什么坏话!你这个女子,说红颜也不是红颜,为何是祸水,又为何缠上小儿呢?!是否我们世家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今生要来套取?”
世老爷显得十分激动,可不是,在他心里,初画虽然不至于那么讨厌,可是他不会让初画进世家的门!就算要进,也不是现在,更不是第一个!
他自认为,他这,也是在为世临着想啊。
世临还想说什么,却听到身后一阵匆忙却不失节奏的脚步声。这个家里,还有谁敢打扰他们的谈话?
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初画大叫不好,谁料就在这时便听到了一声软软的娇嗔:“相公,我和想死你了,你怎么才回来?”
话音未落,一抹粉红色的身影就扑到了世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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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丑妇见家翁
世临一惊;赶忙推开缠在身上的八爪鱼——初蝶。可谁知她却死缠在世临身上,任由他推也不放开。
“初蝶姑娘下来再说?”世临不敢推太重,初蝶再怎么讨厌也是个姑娘家,更是初家的宝;要是给他推伤了他和初画就更不可能安安稳稳在一起。
“相公;难道你嫌弃我么……”初蝶竟然张口一个相公闭口一个相公,真是够自以为是的。初画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脸色比烧焦了的锅底还黑。
世临一看这可不得了;初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于是他口气生硬地警告道:“请姑娘自重!小生不是姑娘的相公,可别是人就叫相公!”
初蝶立马苦瓜脸;嘟起嘴来冲着世临撒娇;“相公怎么了?是在和奴家玩笑吧!这么多天,都想死奴家了!相公去了哪儿啊?看样子好累,奴家帮相公锤锤如何?”
世临抓狂了,“娘子你别生气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可这话,却是对着黑脸初画说的。他一边安抚初画,一边冷眼对着初蝶。
“初蝶姑娘是得了失心疯吧?呵,回去好好休息吧,别再污蔑小生了。”世临实在忍不下去了,说了这一句之后就不愿再理初蝶了。
“怎么说话的?蝶儿姑娘是你未来的妻子,也是世家的媳妇,怎么叫你相公不得了?明日就拜堂吧!蝶儿姑娘意下如何?”
世老爷一发话,每次都把初画气得不轻。可她没在表面上表现出来,只是在口头上用极其轻声的话嘲讽着初蝶:“妹妹什么时候和世临公子一起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不知道?难不成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初蝶有心,世临无梦?”
“姐姐怎么这么说人家?我这样子也是学你的啊,谁不要倒贴的呢!”她这意思就是说,初画就是个倒贴的货!
初画冷哼,“那你岂不是,倒贴别人都不要?”
“你、你……姐姐你好大的胆子,敢缠着我未来的相公,你为何要那么对我呢?我和我相公多么匹配啊!”初画凑在她耳边说,轻得只有她一人能够听到。可她的话确是整个大厅的人都能听见。
初画无力吐槽,“你都说未来了,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说不定你走出去就惨遭毒手,被人辣手摧花了呢,呵呵。”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给我滚开,为什么抢我相公?”说着初蝶还推了一把初画,初画顺势就倒在地上,不说话,可表情上却是让人感觉她痛苦万分。
“初蝶,你不要欺人太甚!”世临急了,赶紧弯下腰将初画扶起来,然后轻声问她有没有事。
初画装作强忍着疼痛,然后咬着牙说:“没事没事,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可她自己知道她是在火上浇油。
连世老爷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初蝶看到了这一点,便直接装软弱哭了起来,“是姐姐自己摔倒的,不管我事,我只是……是姐姐先骂我的,别误会,我、我不是存心的!”
这哭声惹得世临与世老爷更加厌烦。世老爷最后丢了句:“别哭了,初蝶姑娘先行回房里去吧。”话毕,他就走出了大厅。
初蝶更是愣住了,她本想学初画那样有话直说,直肠直肚,然后再倒贴,世临就会喜欢她了,谁料现在却搞成这样,算了,她打算还是装以前那样吧。
初画在心中吐槽,初蝶真的不能放弃治疗啊!何弃疗!
世临见初画没什么事,也就没说什么,只是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刚刚初画是故意用激将法的呢?他自说自话让初画在世家住下了,当然,也是和他一起睡了,这么久都吃着素菜的他,难道不要吃点肉么?
·
后几天世老爷虽然很不喜欢初画在这儿,初蝶也是一样,但在世临的坚持下,她还算能活着呆在世家。
这夜,趁世老爷心情大好,世临一脸严肃地敲了敲他的房门。
“谁?”
世临没说话,只是又敲了敲门。
“你这忤逆子,有什么想说的就进来!”
虽然世老爷的话口气不好听,但世临明白,父亲还是宠他的多,只是有时太过执拗,伤害了身边的人,亦伤害了自己。别看他在初蝶和初画面前那么坚持,世临从不相信他真的如此决绝。
“有何贵干?”原来世老爷早就在桌上摆好了两杯酒,他早就算好世临会过来找他。世临一看,也不自觉地笑了笑。
“有什么话就说,笑什么!”他说是这样说,可是竟随手给世临倒了一杯酒。
世临见状立刻坐下来,“父亲也是个口硬心软的人。”他这时候才发现他根本不了解自己的父亲,还没有他了解自己多。
“有什么事。若是你要说,迎娶初画一事,就不用再说了。”
“难道父亲对画儿的偏见就那么大么?”世临微微皱了皱眉头,父亲怎么会了解自己对初画的感觉和心思呢?
谁料世老爷却是叹了口气道:“现在这种情况,还轮得到你选择么?就像当年我和你娘亲……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这么爱她,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小儿可不像当年您和娘亲,娘亲是一直爱着您的,可初蝶不是,反而初画却是。”世临说的很坚决,“要是让我迎娶初蝶,那我宁愿再出走一次。”
也许是因为酒的影响,世老爷的话软了下来,“初蝶爱不爱你并不重要,初家才是关键。若初画是初家嫡女,我早就不反对你们两个了。”
世临沉默了,他应该早就想到,这一切都源于身份。
半响,他才再开口,“难道我们,需要初家么?”他的语气有些冷漠。他当然是不甘心的,要不是初家那时候顺着杆爬,得一想二,他们家现在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所以其实在他心中,初画对付初家,是一件明智的选择。
“不是我们需要初家,是要不看着潋滟楼死,要不和初家合作。你以为爹爹愿意你娶一个不喜欢的人?或是你以为爹爹真的那么喜欢初蝶?”
世临这才恍然大悟,敢情他一直装给他们看,哦不,确切的说是装给初家看。怪不得父亲有时对初蝶的态度很奇怪,一定是初蝶有时候做的事,让父亲装喜欢都装不下去了。
“若是我能够得到那笔钱,世家是否就不需要与初家合作了?”要是只是钱的问题,那么应该不会那么棘手,而事情,一定也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世老爷摇了摇头,“在你和初画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初老爷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潋滟楼要座大,也必须有初家的支持。”
世临不自觉地拿起酒盏,将其中的醇酒一饮而尽。谁料酒入愁肠愁更愁,不一会儿,他就有了些醉意。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和娘子安安稳稳在一起,爹爹,如果你成全我们,我干什么都行……为何一定要座大潋滟楼呢,我不要赚银子,还不行啊?有画儿就够了……”
话音未落,世临就直接倒在了桌上。
酒是不是醉人之物,见仁见智。别看世老爷看起来好像了无心事,但心中却是为了世临心疼。这也是逼不得已……
他只能欺骗自己,世临说的这番话是酒后的胡言乱语,可他比谁都清楚,酒后吐真言。可吐得如此畅快的,也就只有他了吧。
·
初画一大早起来,朦胧睁眼,没见着世临。她立刻就清醒了,世临昨夜出去了以后就没回来,去了哪儿呢?
最坏的念头出现了。难道是初蝶这个家伙对世临下了降头?或者下个媚药,这可怎么办?初画一下子着急了,现在她这个夫君,可是个抢手的山芋啊。
匆匆梳洗了一下,初画就立马夺门而出。她也没想到,出去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初蝶。
“姐姐何事那么匆忙?”初蝶经过上次的事,总算明白过来,又装回以前那套,看得初画直反胃。
“我的事儿,何必对你坦言?”初画冷哼了一声,现在真是着急的时候,才没空理她,“妹妹没事的话,别挡着我路。”
初蝶既然没说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