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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吴越微感惊愕并非是因为张承道的话,而是惊愕于在同一时刻修缘告诉他的书的下落。
张承道拿着书,见书的一角凹陷,似乎被人大力砸过;黑色的书面上印着一个金色的六芒星阵,除此之外就只有两个用竖体白色古篆字写的《笔仙》二字。
翻翻内容,只见这书用纸倒是不错,不但厚重密实,白中微微透着青色,看上去很有神秘感。但是看着很厚的一本书却是单面印刷,每页右上角又都印有一个大大的六芒星阵,其余空白处的文字不但个头大,字的纵横间距也宽的吓人,每句话不论长短都独占一行,如同现代诗一般。大眼一扫每页估计也就只有几十字,以至于看着如字典一般厚的书中,只写了笔仙游戏的详细玩法、所需道具、阵图分解、符文画法说明和两个玩法举例。
将书来来回回翻了几遍,内容一字不差看完,又趴在阵图上看了半天,张承道无奈摇摇头,他实在是看不出这上面有什么门道。
吴越伸手要过书,也学着张承道的样子翻看,他虽然见过这本书,但只是远瞄了几眼,里边是什么内容他也不知道。细看之下,见那句启动游戏的咒语看着果然像拼音,但是吴越试着拼了几次也没拼出一个像是有意义的词,也就放弃了。
张承道见吴越也看完,并向他摇摇头,于是说道:“要不你把当时玩笔仙的过程再给我讲一次,越详细越好,说不定问题出在阵图跟玩法的组合上呢。”
于是吴越一边回想一边将那晚的情景又讲述了一遍。
钱多多“放假期间,咱不营业”的玩笑过后,众人整理心情,继续闭上眼睛,在心中又默念起那句:“笔仙笔仙,随我心愿”。毛笔果然又开始乱动起来,但是不久这种无序运动逐渐停止,毛笔带动着大家的手在地上清晰的画出一个圆圈。
王文华睁开眼看了一下,让大家也睁眼看看。王婷婷感叹道:“真神奇,你们没人作弊吧?文华,是不是你干的?”
王文华一边示意钱多多将圆圈内的朱砂痕迹擦掉,同时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嗯哼,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不行咱就此结束?”他知道众人不会结束的,游戏这东西,人们一旦开始玩,即使再无聊的游戏,也会玩到底,因此为了逃避是真是假这个无论你如何肯定它是真的都难以取信于人的问题,他用了一招欲擒故纵。
果然,其他人纷纷要求继续,连吴越此时都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正不断在脑海中搜索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见此情景王文华微微一笑,他的计策明显得逞,其他人都忘记了刚才王婷婷那个关于真假的问题实际上并没有人给予答案。
接下来就是提问时间,按照事先约定好的顺序,是先由王文华开始,逆时针旋转到王婷婷结束。吴越心中暗暗排了一下序:先是王文华,接下来是钱多多,自己是第三个,然后是张廷伟,再来是何晓蓝,到王婷婷结束。自己的名次还是比较靠前的,看来要赶快想好问题才行。
众人又握住笔闭上眼睛,就听见王文华说道:“笔仙笔仙,随我心愿,请你告诉我,我能不能成为世界首富!”说完之后立刻换来一片笑声,吴越没想到这个成绩垫底的家伙居然有这样的野心,这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嘛,所以也跟着笑了起来。王文华这次却不再说话,只是闭着眼静静等待着。果然毛笔缓慢的在圈内画了一个类似于又字的图形,很明显这是一个?。
王文华看到这个答案,哈哈一笑:“嗯哼,看来我的野心是大了一些,下次再玩的时候问问看我能不能成为美国首富吧!下次我有自信会是个?的,像我这样的天之骄子,连个美国首富都成不了也太说不过去啦!”
吴越顿时被他的自恋绝倒,但是钱多多却立刻说:“华少,你真要成了首富,我去给你当秘书啊?”王婷婷也说:“那我不就是首富夫人啦,口红,包包,香奈儿,库奇,布拉达,巴黎。文华,你要努力呦!”
嬉闹间钱多多又已经将朱砂擦干净,王文华咳嗽一声:“嗯哼,我发达了自然不会亏待大家,咱们继续!”
接下来是钱多多,他刚才还贱兮兮的喊着要给王文华当秘书,转过脸就问出了自己能不能当官的问题。毛笔移动,又画出了一个?。于是众人又对钱多多进行了一番嘲笑,王文华拍拍钱多多的肩膀说:“你还是安心给我当秘书吧,说不定哪天我一高兴,给你买个小国当国王也不一定。”钱多多却是一脸失望,勉强对王文华挤出一个笑容。
吴越想了半天,自己对前途感到迷茫,不知自己将来该何去何从,对恋爱又感到恐惧,甚至在内心中将之划为禁区,所以当轮到他提问的时候瞬间恶作剧似得想出了那个问题,并采取了作弊手段画出一个?。
接下来是张承道,他刚刚因为吴越的问题和地上出现的那个奇形怪状的?之后,被众人调戏了好一阵子,弄的他跟何晓蓝脸都红成了苹果。只听他念完咒语之后,问出了:“我跟未来的媳妇是大学同学吗?”的问题。可惜,地上再次出现了一个?。答案又使得王婷婷调笑他跟晓蓝可能真有缘分,但是千万不能考同一所大学,而钱多多则说如果不上同一所大学,长时间不见面感情必然就淡了,他俩注定有缘无分。反而是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张廷伟什么都没有说。
何晓蓝倒是问了她能不能考上某某大学这样的现实问题,虽然答案依然是个?,但是一来这问题没有什么侃点,二来何晓蓝是个女生还是个美女,众人也不好意思说的太过分,所以只有张廷伟安慰了她几句。
最后是王婷婷,当她问出:“我想当女王。”这个问题时,当真是四座皆惊,就连一向看不惯王文华的吴越都调侃他以后要多买创可贴、烫伤药之类的东西以备不测,弄的王婷婷连连解释自己要当的是萨其尔夫人那样的女王,而不是你们想的那个女王。结果当然又是一个红?。
一轮结束,王文华咳嗽一声说:“嗯哼,每天就第一次比较准,再玩就不准了,东西放这别动,明晚咱们继续。”最后一句是对着钱多多说的。
于是众人开灯吹蜡,又嬉闹一阵便散去了。
张承道听完之后,皱眉问道:“你是说你当时作弊的时候遇到了好几股抵抗的力道?”
吴越点头。
“可是当时我问过他们四个,他们都说自己没有作弊,所以我以为即使作弊,也应该只有王文华一个才对。”
吴越闻言疑惑道:“谁作弊谁没有作弊有区别吗?玩笔仙不作弊我才觉得不可思议呢。难道是因为我作弊惹怒了那个女鬼,所以她才想要我们的命?”
张承道点头道:“也有这个可能,或者王婷婷也作弊了,只是她没说出来,可惜现在已经无法求证了。”顿了顿又叹了口气说:“或许咱们都把事情想复杂了。”言下之意居然是认同了吴越作弊触怒女鬼的说法。
吴越闻言大感诧异,刚想出言反驳,却听见修缘说:“把你们做的位置在图上画出来。”于是吴越暂时放弃问话,起身在桌上找了支笔,就要在图上画出自己六人的位置,谁知正要动笔,却情不自禁咦了一声。
张承道正在思考玩游戏作弊触怒女鬼而招致杀身之祸的可能性,见吴越起身找笔也没有在意,直到听见吴越发出惊异之声,才引起他的注意,想来吴越是发现了什么,于是急忙问:“怎么了?”
吴越将笔停在其中一页纸的阵图之上,抬头对张承道说:“这阵法跟我们玩笔仙时用的不一样。”
张承道急忙凑上前来,一边看阵图一边问:“哪里不一样,你没有记错吧?”
吴越说道:“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玩游戏的时候实际上是没有闭眼睛的,我一直在盯着两脚之间一个画的像π的图形看,可是你看,这个阵图上并没有类似的符号。”
张承道挨个看过去,果然没有发现类似的图形,他又翻了翻后边的符号画法说明,也没有找到类似图形,不由抬起头于吴越面面相觑。
因为那个阵图是钱多多画的,为什么他不按照书上的图画,是偷懒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可是两人都见过他画出的那个阵图,没有丝毫偷懒的痕迹,于是他瞬间成为最具嫌疑的人。张承道二人商量一下,决定去医院找钱多多问个清楚。
可惜两人却没有顺利到达医院,因为走到半路时,张承道接到一个电话,是警察打来的,说张廷伟和何晓蓝已经排除杀人嫌疑,但是二人精神状态均有些异常,现在已经送往离公安局较近的另一家医院,警察跟张廷伟沟通后,张廷伟要求见张承道和吴越两人,警察也不能派人随时照顾张承道和何晓蓝,于是便给张承道打了电话。
两人又是一番商议,觉得张廷伟那边更加着急,于是改道奔向张廷伟所在的医院。
张廷伟只是坐在床上发呆,无论吴越和张承道说什么,他都是不理。见到张廷伟这个样子,吴越算是知道为什么是警察给他们打电话了。何晓蓝的状态更是不堪,坐在床上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蒙着头钻进被子里,一会又下床要跑,为了看住她,医院将她送进了精神病房,还给她换上了防止自我伤害的束缚衣。在此状况下,吴越二人想看看她也是只能透过玻璃在屋外看,所以两人干脆就都守在了张廷伟身边。
张廷伟突然翻身下床,这个举动吓了两人一跳,还以为他也犯病了,谁知张廷伟却说道我“走,出去喝酒。”便穿上鞋当先向外走去。
吴越两人相视一眼,只得随后跟上,同时均在心中想:“昨晚究竟发生了多恐怖的事情,能使两人变成这样!”
第二十九章 惨案()
张廷伟说的喝酒,还真就只是喝酒而已。他直接走到医院楼下的小卖部里,只掂了三瓶酒,就往医院后院的偏僻处走去。吴越在付酒钱的时候抽空又拿了几包花生、酱猪脚之类的小吃,才紧追二张而去。
张廷伟找到一干净点的空地,坐下之后二话不说拧开瓶盖对着瓶口咚咚咚一气就灌下去半瓶。吴越和张承道都知道他的酒量也就半瓶,于是急忙阻拦,谁知张廷伟将酒瓶往地上一墩,居然就咧开嘴嚎啕大哭起来。
张廷伟是哭的畅快淋漓,也哭的吴越跟张承道手足无措,两人一边安慰着他,一边还要注意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好说歹劝之下,张廷伟才逐渐止住哭声,他用袖子抹抹脸上的鼻涕眼泪,却又突然发狂般伸手进领口拽出张承道之前给的护符递到吴越面前喊道:“你不说他会响吗?”又递到张承道面前:“你不说他能驱鬼吗?为什么没用,为什么没用啊?”说完又酎起酒瓶猛灌一大口。谁知酒还未咽下,他又呜咽起来,于是这口酒瞬间从鼻腔嘴角喷射出来,糊的他满脸满身都是。
张承道手伸进口袋里摸了一阵,没有摸到纸巾之类的东西,干脆也用袖子给张廷伟将脸上的酒水眼泪擦干净,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张廷伟了。
张廷伟又哭一阵,才又逐渐止住,边擦泪边说:“没事,我好多了。”说完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张承道和吴越很默契的都没有说话,只是将张廷伟拿着酒瓶并再次举起的手给摁住。
张廷伟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干脆放下酒瓶,问:“晓蓝还好吗?”
两人依旧没有说话,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廷伟这个问题。张廷伟此时更需要的不是答案,而是倾听者,因此即使没人回答他依旧自顾自的讲了下去:“你们是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太他妈恐怖了。”
李辉追着吴越、张承道出去之后,宿舍里只剩下一男两女。张廷伟还想继续跟何晓蓝腻歪一会,可是宿舍里人多的时候,声音嘈杂,他们说什么没人注意,但是现在只剩了一个王婷婷,还坐在一边安静无比的玩手机,即使一再压低声音,两人说话的内容还是分外清晰的回荡在整个宿舍之内。两人越聊越别扭,最后张廷伟干脆提议三人斗地主,王婷婷立刻将手机一扔就去找牌,看来她在旁边待着也很尴尬。
打牌这东西,一玩起来时间就会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张廷伟奸笑着拿起纸条向两女凑过去,这把他是地主并且两炸完胜,按规则两女每人要贴三张纸条。两女连连躲避,三人嬉闹一阵,张廷伟终究没有把纸条贴上,心中顿时失了兴致,看看表,已经快到晚饭时间。
“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问问要不要等他们一起吃饭吧?”王婷婷看见张廷伟的动作,自己也看了下时间说道。
张廷伟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