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昏睡了一天一夜啊…”云九初很是担忧,重复了一句。
“你是怎么知道容木深受伤的?”箐娘一想,忽然问道。
这几天云九初一人待在那房间,除了送食的弟子,其他人该是没去过。
那云九初是怎么知道的?
“啊…我…”被这么一问,云九初愣了愣,她怎么知道的…她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团子告诉自己的吧…
箐娘看着云九初,等着她的回答。
云九初手放在身前紧张地抓着,低着头,神色不自然,她该怎么解释啊…
一秒…两秒…
就在这时,救星来了。
“掌门好。”云九初还在想着该如何糊弄过去,正当她抬头,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前方走来。
是墨寒风。
箐娘闻言,立马转过身,此时,墨寒风已经到了箐娘面前。
“见过掌门。”箐娘抱拳颔首道。
“事情已经吩咐好了?”墨寒风看着箐娘,又看了眼后面的云九初,问道。
“回掌门,箐娘已经把该做的事情交代给了她,明日,她便可以去职守验灵阁。”箐娘回道。
“嗯。”墨寒风应道,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箐娘身后低着头的云九初身上。
他看着她,那种眼神,说不透,云九初只感觉一道目光投在她身上,她浑身不舒服。
箐娘抬头,注意到了墨寒风的目光,她顺着目光望去,是云九初,她愣了愣,也不明墨寒风为何要一直望着云九初,于是,为了缓解有些僵硬的气氛,箐娘开口:
“不知掌门可有事吩咐箐娘。”其实她是想问,墨寒风为何会出现在去往验灵阁的必经之路上。
“嗯…”真是难得一见,墨寒风居然也有断词的时候,他收回目光,道:“甚久,想出来走走了。”言语间,神色自然。
云九初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对于墨寒风,她可是第一次距离这般近。
莫名的,她心跳速度有些加快,更是不敢抬头直视墨寒风。
那手,也是紧张的绞紧了。
“哦…这样啊…”箐娘微微点点头,回头看了眼低着头在那绞着手指的云九初,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九初?哪里不舒服吗?”
她见云九初面色有点不自然,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了。
云九初听言,抬眸摇了摇头:“哦…没有,九初没有不舒服,多谢师傅关心。”
转眸间,她目光扫到了墨寒风的容颜,又立马低下头。
“师傅?”墨寒风听到那声“师傅”,先是不明,然后即道:“看来我是做了好事,还给箐娘找了一个徒弟。”
箐娘笑笑:“掌门说笑了,哪里称得上是师傅,只是九初叫着玩的。”
云九初心里回道:我可没叫着玩…
“既然无事,那我再到那处走走,顺便去医殿看看容木深。”莫说云九初有些紧张,墨寒风此时站在这,也觉得有些不自然。
他找了借口,去看容木深。
“掌门要去医殿?”箐娘听言,又道:“那箐娘陪同掌门一起吧,九初,你要去吗?”
似乎忘记了之前问云九初是怎么知道容木深受伤的事了,箐娘觉得自己无事,陪墨寒风去医殿,也好顺便带上云九初,让云九初亲眼看下容木深的真实情况。
“哦好,好,谢谢师傅…谢谢…掌门。”她抬头回复,后又急忙低下头。
看着这样局促的云九初,墨寒风轻轻勾起一道不明显的笑容,随后,他转身走在前面,箐娘和云九初跟在后面。
……
很快,三人到达了医殿。
经过朽木同意,三人进去了。
容木深安静的躺在床上,胸腹高低起伏,双眸紧闭,看来,情况还没有好转。
“长老,他怎么样了。”墨寒风站在床前,蹙眉看着床上的容木深。
“如你们所见,这素毒还未完全消去,我只能每日给他针灸三次,七日之内若是消去,那便可以苏醒,若是七日之后还未消去…”朽木还没说完,只是停顿住,后面,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若是七日之后还未消去那会怎样?!”然而云九初还是一担忧问了出来。
朽木摇摇头,倒了一杯药茶一口饮下,然后摸摸胡子说道:“若是七日后素毒还没消去,就算不被毒侵心脏,那也会饥渴而死。”
一个人,若是八天未进水食,就算是神仙,那也难以支撑的住。
云九初闻言,着实一怔,按朽木长老的口气听来,七日消毒,也是未成把握,一切还得看容木深的造化。
云九初心想:素毒是什么?怎么会这么厉害?
“真是苦了这孩子。”箐娘叹息摇摇头。
“长老,难道这毒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救治方法吗?”云九初又问道。
她觉得,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要说解不了,那便是解法困难,可解法困难也算是有法可解,若愿意努力也能救人一命。
毕竟容木深死了,得意的是那葛阳澈。
对了…葛阳澈在哪?
------题外话------
七夕快乐!我这个单身狗只能默默卖花了…
035 被发现了()
洛辛派。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这是洛辛的大牢,而最里面有一个密牢。
这密牢是葛忧凡亲手而制,凡是进了密牢的人,若是非葛忧凡亲自开牢,那便无人可以将这密牢打开。
此刻,在密牢里叫嚣的,就是他的儿子,葛阳澈。
那日葛忧凡在无浔晕倒,由朽木救治苏醒,后几乎不等片刻,葛忧凡便带着葛阳澈离开了无浔。
哦不,不是带,准确来说,是绑。
将葛阳澈绑回洛辛,绑进了密牢。
而他让葛阳澈进密牢的原因是,让他逼出自己体内的素毒,葛忧凡说,若是葛阳澈一日不将自己体内的素毒逼尽,那他一日就不可能离开这个密牢。
而在这密牢里的人,也不可能修炼任何法术,因为四周都布满结界,一旦修炼,结界就会发动,结界一旦发动,那人若是再执意修炼,就会被反噬身负重伤。
这也是葛忧凡让葛阳澈进密牢的原因之二,为了防止他在密牢里修炼素毒,企图达到境界,冲出密牢。
葛忧凡让葛阳澈逼出素毒后,就去给容木深负荆请罪。
自关进密牢开始,葛阳澈已经待了足足三天。
同时,他也喊了三天。
“放我出去,我跟你们说,快滚去把我父亲叫来,我有话和他说!滚去啊!”葛阳澈使劲摇着那纹丝不动的密牢,疯狂地咆哮。
“对不起公子,掌门说了,我们不得听您任何一句命令。”看守的牢卫听着葛阳澈这般大叫,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第一天的时候禀报过给葛忧凡,然而葛忧凡却和他们说不要理会,看着葛阳澈就行,无论葛阳澈说什么,都不可以服从。
“你去不去叫我父亲!”葛阳澈愤怒的眼睛一瞪,快速一伸手就掐住了那牢卫的脖子,越掐越紧,似乎有种冲动…
他想掐死这个牢卫。
“咳咳咳——公子…公子饶命…这都是掌门的吩咐啊…”那被葛阳澈死死掐住脖子的牢卫满脸通红喘不上气,拼命地求饶。
“你,还不快去喊我父亲!不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他!”葛阳澈哪会听,他掐着那牢卫,又叫到了另一个牢卫。
另一个牢卫不知所措,他到底要不要叫他们的掌门过来?
就在这时。
“你给我住手!”远远传来一道斥声,顺声望去,是葛忧凡。
葛忧凡一见此场景,直接向葛阳澈重重地挥去一掌。
顷刻,葛阳澈被那毫无防备的掌风打到了地上,猛得咳了几声。
“你这个孽子!让你在这是为了救你,你居然还想杀人?!”葛阳澈上前,转头看了眼一直掐着脖子在那边喘息的牢卫。
不知为何,那牢卫面色发黑,两眼直直瞪着十分恐怖,双腿也在抽搐。像是痛苦,煎熬。
“你…你对他也下毒了?!”看着这样的牢卫,葛忧凡不可思议,这种状况,是下毒不错。
从脖颈之处下毒,速死无疑。
很快,那牢卫手一摊,死了。
葛阳澈咳过后,扶着牢门站起来,不屑地看了眼地上已经没有温度的牢卫,大笑两声:“哈哈哈,是啊,我觉得给人下毒可以给我带来兴奋,父亲,不过一个牢卫,你何必在意?”
他突然觉得,他一使用自己体内的素毒,就莫名的兴奋,有快感。
“你…咳咳咳…我让你逼毒,这三天,你难道一点都没逼出来?!”葛忧凡惊恐地指着葛阳澈。
这素毒若是不逼出,在寄养者体内就会蔓延更多,一旦进入心脏,就会使寄养者变为半魔,六亲不认,杀人成性。
按葛阳澈的说法,他一使用体内的素毒就会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快感…那岂不是…
……
无浔派。
“嘟嘟嘟——好好玩哦!”团子坐在伪造的蜗牛壳上,在验灵阁到处滑来滑去,好玩得不得了。
云九初刚刚浇水从外面走来,见满屋的狼藉,一喘气把花洒扔到了地上,然后撩起袖子,“团子!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啦!玩一个放一个能不能不要满屋子堆得乱七八糟啊!”
两天前,云九初偷偷将团子带到了验灵阁,一进验灵阁,看着验灵阁的摆设,团子直接…
疯了!
它一下就从云九初的耳朵里跳了下来,瞬间就飞到了灵宠的玩具里。
云九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团子抓到了验灵珠那,她带团子来,就是要给它测灵力的。
然而接下来…
并没有测成功…
因为…云九初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这验灵珠…
当时她那表情,说不出的欲哭无泪。
后…不出去了…
云九初扶额,要是箐娘突然过来那她怎么办啊…
“团子,你快给我停下来——”云九初河东狮吼,她以为验灵阁很清闲,可是团子在这她哪清闲的起来?!一天要整理不知道多少次!
然而…团子玩得真尽兴…哪会理云九初。
云九初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主人的威严,她一想,继续道:“你再这样不听我的话,我明天就不带你来了,你信不信?”
这话一出,团子瞬间停住蜗牛壳。
然后依旧坐在上面…不过…却摆出一副委屈让人心疼的模样…蹩着小嘴可怜巴巴地望着云九初。
云九初:“……”
就在这时,阁门突然发生振动…
不好!有人来了!
云九初一惊:“团子快躲到我耳朵里,该是箐娘来了!”
这突如其来,云九初简直崩溃…
看这一地狼藉…她还没收拾啊…
团子也知道事情的紧张,急忙收起无辜的嘴脸,瞬间飞到了云九初耳朵里。
团子藏起来,云九初急忙装着打扫整理…
下一秒,阁门便开了。
果真是箐娘。
“呃…师傅好!”云九初极力掩饰紧张,道了一声好。
“嗯…”箐娘一进门,就见这七七八八堆在地上的玩物,她一敛眉:“这是怎么回事?”
“啊…哦!是这样的师傅,我见扫灰不净,想将这些搬出来洗洗晒晒太阳!”云九初说道。
“哎…九初你要洗这些,那也应该一个个洗,怎么能堆得如此杂乱呢?”箐娘蹲身,看着这些玩物。
“啊…我…”云九初语结。
就在这时,箐娘突然发现了什么。
她在远处的蜗牛壳上看到一些似毛的白色东西。
她敛眉上前,细看,那真是几根白色的细毛。
她拾起毛,“九初,这是什么?”
------题外话------
求别掉收啊!
036 告知掌门()
“这是…这是…”看着箐娘手上那几根熟悉的毛,云九初简直要疯了…
她发誓,等箐娘一走,就把那只肥球绑到房间里,永远都不让它到这里来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云九初内心强烈的愤怒,团子在耳朵里直直打了个寒颤,它咽了一口口水。
敌不动,我不动…
“哦,那个师傅,可能是刚刚我去浇花时,身上不小心沾到了蒲公英的花絮…”蒲公英的花絮像团子的毛吗?哦。不像…
团子毛的白是纯白,而蒲公英花絮的白是淡淡的,哪里像得起来…
云九初只求箐不要太过纠结…早点离开这里吧!
“嗯?”显然,听到这等说辞,箐娘明显是不信的,她拍拍手,站起身,走近了云九初。
然后她低头四周看了看,对上云九初的眼,没有微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