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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就这么讨厌无浔么。
……
终于,御剑飞行了半日,云九初和团子达到了人界。
人界分成很多国度,而云九初来到的,自然是她来无浔之前,最为熟悉的云国。
那可是自己曾经的家,现如今回来,还是有那种亲切的感觉。
因为自己以前是云国国主的九女儿云梦初,虽说整个云国也不是所有人都见过她的面容,而且自己也消失了三年多,但是以防万一,所以云九初还是戴上了面纱。
她来到了一家客栈,抬头一望,客栈的牌匾写着四个大字——
月许客栈。
“没想到离开了三年之久,这月许客栈还在。”云九初望着,眼神中满是回忆。
这里是京城,云九初自然来玩过,以前贪玩的她怕自己出来很快被人发现给抓回皇宫,所以她都是有给自己伪装。
而这月许客栈,则是她常来的地方。
她还在追忆,可不想耳朵传来了团子的抗议声。
“九儿我们快进去吧!我实在要饿死啦!”
半日腹中都未进食,贪吃的团子已经被咕咕叫的肚子给弄得要崩溃了。
它之前提议过要云九初先停一会儿,吃个午饭啥的。
然而云九初却是摇摇头,说是很快就到了,忍忍吧。
就这样,团子忍了整整一个上午以及下午都过去了一半。
终于,到了人间,它实在忍不住了。
“好好好!”云九初被团子的抗议强迫回了神,无奈的摇摇头,走进了月许客栈。
“您好!请问姑娘是要住店吗?”热情的小二一见客人进来了,连忙上前带着招牌微笑对云九初问道。
云九初点点头,然后走到柜台前,从腰间扯下钱袋拿出了一些碎银子,一把拍到桌上,说道:“老板,给我一间小间的就行,住几天不清楚,若是时日到了银子的数量,我再来补。”
这些碎银子,就算过了三年,住个十天左右应该也是够了吧。
月许客栈的老板见云九初如此爽快,脸上笑得跟绽开了花似的,小心翼翼的收起银两,笑容满面地说道:“好的!小二!带这位姑娘去二楼的客房!”
然后他又对云九初说道:“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小店定当为您服务周全!”
“嗯多谢。”云九初礼貌的点点头。
然后,便随着小二上了二楼。
……
“好了,姑娘,这就是您的客房,若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喊一声就行!”
客房很干净,而且也比三年前多了许多用具。
“九儿…吃的!吃的!”团子小声地在云九初耳朵里再次提醒道。
云九初扶额,然后很无奈地叫住即将要离开的小二,说道:“那个…我想点两个小菜…恩…再麻烦你准备一些热水给我…谢谢了!”
“好的!”小二点点头,便下楼了。
然后,云九初也进了客房之中。
“呼——终于可以歇一歇了。”进了客房,团子便从云九初耳朵里自动滚了出来,然后跳到了床上,享受着舒服。
“你这只肥球,一直睡在我耳朵里,你还歇?你累了吗?”云九初鄙视地瞪了眼那只懒惰的肥球,然后将包袱放下,坐到了镜台前梳妆。
“哎呀我饿了半天,你说累不累呀?”团子很有理由地反驳道。
好吧…原来它是饿累了…
“你等等吧,等一会饭菜来了,就让你吃的够!”云九初内心满满的无奈,真不懂,这团子咋一点都不随自己!
整天除了吃就是睡!
哦对!有一点随自己…
那就是贪玩…
……
无浔。
“掌门,那个开天斧…真的在人界吗?”箐娘望着虚幻镜中客房里的云九初,敛敛眉,问到墨寒风。
为何她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而且掌门让九初去人界寻找开天斧下落的消息来得太突然,她也是今早才知晓了。
站在她左边的墨寒风望着虚幻里的云九初,见她顺利到达了人界,也安下了心,嘴角不由的上扬。
其实哪有什么开天斧,他想的,不过让她回到原本属于她的地方罢了。
“也许有吧。”墨寒风不想让箐娘知晓太多,毕竟此事,只有他与他父亲知晓。
……
不一会儿,饭菜来了。
团子如饿狼扑食一般吃了那些饭菜,心身满足。
而云九初则是一直坐在镜台前,似乎…
有着心事。
“哎…”忽然,她叹了一口气。
团子吃着,听到了云九初的叹气声,不解地问道:“咋了九儿?”
印象中它的主人不喜欢叹气。
每每叹气,就是有极大的心事。
“团子,你可知你主人我在人间的身份?”云九初问道。
“知道啊,九儿是云国的九公主嘛!”它可是她的灵宠,她的一切就算她不说它也了如指掌。
这是灵宠和主人签下心灵协议那一刻起有的默契。
“对啊,我是云国九公主…现如今又回到了云国,你觉得…我能不有干感触么…哎。”
107 皇宫有险()
“那九儿你既然来了这里,那要不要回去看一看你的父皇母后呢?”团子吃饱喝足后,靠在茶壶上,打了一个响嗝,吧唧吧唧着嘴巴,问道。
对于团子来说,它的主人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自然是要去皇宫探望自己的父皇母后,看看他们这几年过得是否安好。
可是,对于云九初来说,她却不敢去见一面她的父皇母后。
很简单,当年她可是偷跑出来的,虽说她有留过书信让她的父王母后不要担心她,但是她觉得,那时如此唐突,莫说母后知道后会如何的伤心,就说自己高高在上的父皇,即便子女众多,也定会担心自己。
所以,虽说此刻她已经回到了多年不见的云国,但是,她却根本没有勇气去那皇宫,去见一见那高殿之上的二老,去再喊一遍“父皇”“母后”。
她心事沉重地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我想算了吧,来这里,也是带着任务来了,其他事情就别干了。”
既然说别了,就还是别见了吧。
自己不孝,也没脸再去见他二老。
……
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云九初没有在房间里吃晚饭,而是下了一楼,找了一处清净的位置,点了几个小菜,坐在那,听着外面的雨声。
这时,从外急急忙忙跑进来几个躲雨的中年男子。
“几位住店吗?”还是那热情的小二,手中的活还没做完,就客气的上前问道。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拍了拍身前的雨迹,粗狂地声音对小二回道:“先给老子和老子的兄弟们准备几个好菜还有好酒!老子都要饿死了!”
话落,带着身后的其他三名中年男子径直坐到了一张大桌子前。
小二转头看了眼老板,月许客栈的老板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很快,小二便进了厨房。
原有的清净被这几名突然前来的中年男子给打破了,嘈杂的声音让云九初不禁敛了敛眉。
喝下最后一口茶,本想上楼,可不想此时,其中一个男人忽然讲了一句话,让云九初瞬间停下要起身的动作。
“诶诶诶你们知不知道当朝太子已经挟持了国主,该是要造反逼国主退位了!”那男人声音很低,像是刻意压下来的。
也难怪,这种话怎敢如此大声。
不过,此刻的一楼,除了这桌刚来的几名男人,就只剩云九初一人。
想来,那男人刻意压低声音,许是不想让云九初听到吧。
然而,那一句话,皆是对于云九初来说,是敏感的字眼,无论多小声,她怕是都会听见。
云九初闻言,心头徒然一抖,两眼瞬间不可思议的睁大,皱眉望着那说出此话的男子。
男子并没有发现云九初投来的目光,继续说道:“而且我听说啊,那二皇子还有三皇子也被太子给软禁了,看来,如若太子这次逼宫退位成功了,那其他那些个皇子也是没有生存之地咯!”
什么?!二哥和三哥也被太子囚禁了!
一时半会听到这么大的消息,云九初有些缓不过气来,拍着自己的额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太子乃是贵妃的儿子,因为自己没有兄长也没有亲弟,而皇室又不能没有太子,所以在皇祖母的逼迫,父皇无奈只好将贵妃生的儿子暂且担当太子一位。
以云九初小时候的记忆,她并不觉得太子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更别说有朝一日会挟持自己的父皇逼宫退位!还囚禁自己的亲兄弟!
到底这三年,皇宫之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诶老三,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其他三名男人中的一名男人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大舅可是宫里当官的,宫里的事情他知晓一二我也是从他嘴中听说的!”那被叫老三的男人很肯定地回道。
“你大舅也就是个小臣,连他都能知道,这太子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那可不,听说太子还威胁那些不服从他的大臣,如若反对他,那那些大臣都没有好果子吃啊!”
“不过也是,太子肯定是稳操胜券才敢如此大胆,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云国该要换*咯!”一名男人摇摇头。
“几位客官,菜来了!你们慢用!”
这时,小二将菜上上来了。
还是最开始那个男人,摆摆大手,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皇宫之事关咱们老百姓屁事!反正早晚一天还是那太子上位!吃菜吃菜!”
就这样,那几名男人停止了话题,嘈杂地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而云九初这边。
此刻的她,目光有些涣散,两手也在微微的发抖,她拿起剑站起身,带着呆滞地目光上了楼。
进了房间,团子还没睡觉。
“九儿,你吃好啦!”它打了个哈欠,看似有些困倦。
云九初没有回答,径直坐到桌前,目光依旧零散,脑子不知想些什么。
团子注意到了云九初的神色,立马消了睡意,蹦擦地走上前,探头问道:“九儿你怎么了啊?”怎么一进来如此心事重重的。
团子的声音,拉回了云九初思绪,她猛地看向团子,说道:“团子,我要回皇宫!”
“啊…九儿…你咋…”白天不还决定要不回皇宫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也许猜到了些什么,团子又道:“九儿,是不是皇宫出了什么事情啊?”
她主人很少改变主意,看来,不是皇宫出了什么事就是九儿的父皇母后得了病什么的吧。
“是,太子造反,父皇被禁,二哥和三哥也被囚禁了!”
那个男人没有说到她的母后,不知她的母后此时处于什么环境之中!
她真的好担心啊。
“那怎么办…”团子知晓造反的意思,也知道,此刻它主人的父母兄弟姐妹处于困境之中。
“我明天就去皇宫,我要阻止那个不孝子,救出父皇母后!”云九初两眼皆是愤怒,紧紧的握住拳头。
她实在想不到太子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她一定要毁掉他的行为!
“可是九儿…你一个人的力量,也是抵不过那千军万马啊!”它也不是不想让它主人去救,只是,仅凭它主人一人的力量,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不管怎么样,保住自己的安全才能去救自己的父母啊。
“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子夺权,不能明明知道了父皇母后遭害的消息还做事不理啊!”云九初有些激动。
她觉得此时她真的一刻都坐不了了,她好想现在就马上奔到皇宫!
“九儿你先别激动…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个计策然后再去皇宫?”团子尽力安稳云九初激动的情绪。
“计策当然要想,明日也定要赶去皇宫!”
……
翌日。
云九初便离开了月许客栈,她也没有要回多余的碎银子,一早便整理包袱赶往皇宫了。
皇宫中。
静安宫。
“父皇,儿臣看,您还是别老顽固了,反正您也这么大岁数了,早日将朝政交于儿臣静享晚年不是很好吗?儿臣定会好好孝顺您和母后的。”说话的是一名年轻男子。
男子一身黄色的锦袍,看上去像是仿造帝王的服饰,极为贵气。
这名男子便是当朝太子,云启仁,年已二十五。
他出生那年,现任云国国主云炎宗为他起名,那时凡是皇子,中间为“启”,后再加一字。
当时云炎宗希望云启仁可以一生怀着仁慈之心,所以便加字“仁”。
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