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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匪凉?”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没人应,而且房间的光线是比较暗的,大概是没拉开窗帘的原因,不过这样的天气的确会让房间光线发暗的。
锦瑟走到窗边拉开一半的窗帘。接着她转过身子看见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她走了过来轻轻唤着名字。
只是唤了几声还是没人应,她的心不由得一沉接着伸出手摸着他的头。
烫,有点烫。
他说的不舒服是发烧吗?
“南匪凉你发烧了。你还清醒吗?”她的手依然在他的额头,轻呢的声音中有着几分的担忧。
他怎么就发烧呢,是因为昨个被雨淋?
他给她弄了姜水却没给自己弄,他会说让她照顾自己可是他自己却不懂得照顾自己。
忽然她的手腕被握住,南匪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她担忧的神色不由得一笑,接着他的目光看着她的手腕,像是很满意一样。
“你戴了它。”那只手表被戴在她的手腕上了。
“你不是说让我戴。”
“这么听话。”
“不喜欢吗?那我拿下好了。”她说着就要做这样的动作。但是南匪凉没有同意。
他握住她的手腕,这会他是一个病人变得有点腻人,“我可生病呢,你别让我生气。”
锦瑟觉得无奈。“你也知道生病,不舒服就说啊。”她抽回自己的手,“我去给你问问有没有药,生病了要吃药的。”
“不想吃。”他低沉的说着。
锦瑟看着他。这会看着他就像个置气的孩子,“不吃药感冒不会好的。”
“只是有些发烧。”
“你也知道!不吃药怎么退烧?”
“吃药会伤身子。”
他的身子到底是多矜贵呢?
锦瑟也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吃药,但是这样的天气不管是去医院还是找私人医生都不是很方便的。
她想了一下,“那我拿酒给你擦擦吧。”
“你给我擦?”他绕行富饶的问着。
锦瑟睨着他,听不大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佣人给你擦。”
南匪凉的手再次握住她的手腕,英俊温和的五官和轮廓镀上一层淡淡的温柔,唇微微的上扬盯着她看。“就是想让你给我擦。”
锦瑟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他的手腕温度太高还是他的眼神太炙热,总之有点不适。
“你松手啊,我去拿酒。”
南匪凉看着她笑了笑,好不容易松开手,有些恋恋不舍。
锦瑟去到了酒,那是姑父喜爱的茅台,她这样的倒出来给南匪凉擦身子是不是有点……浪费?
锦瑟也没去想那么多。端着酒进来又拿着打火机。
这种酒的香气的很浓的,锦瑟一进来南匪凉就闻到了酒的味道。
“你拿了你姑父的茅台。”
“这你都闻得出来。”锦瑟将托盘放在一边,上面有着工具不过有一件事她有些为难,她是不敢在酒上面点火的。
南匪凉似乎看出了什么。于是很主动拿过打火机将杯子里酒点燃。
“等一下酒热了,就湮灭好了。”南匪凉淡淡的说着。
锦瑟听着这话点点头,她坐在床边调了空调接着目光再次回到南匪凉身上,“你把衣服脱了。我先帮你擦一下身子。”
南匪凉看着她一动不动,嘴角却是勾着一个笑容,“你确定?”
“不擦也可以,你就这样呆着也不会怎样。”她淡淡的说着没有丝毫的表情。
看着她不咸不淡的态度南匪凉却笑了,他觉得她也不是真心想帮自己,但是她的提议是那么的诱人。
“好,你去打水,我脱衣服。”他说着就开始慢慢的脱衣服。看着他这个动作锦瑟敛下眼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她用脸盆打了温水拿着干净的毛巾再次出来,等着她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看着他裸着上半身她愣了几秒钟,接着她精准的目光看见他胸部下方的伤疤。
她盯着看便是一动不动。
南匪凉看着她这个样子笑笑,“怎么了,不是说给我擦身子?”
锦瑟端着水盆上来,将其放到一边,目光始终看着那道伤疤。
她记得以前是没有的!
“你受过伤?”她实在不能不惊讶。
曾经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即便没有特别的亲密接触,但她还是看过他的身体。
记忆中他的身材一向很好的,从来没有疤痕的,那么这道疤痕就是在分开四年中发生的。
“哦,一点小事情。不打紧的。”南匪凉是一点也不在乎说着。
锦瑟听着这话,他说的风轻云淡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一般,他这个样子只会让她有点气。
他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锦瑟没在问,她湮灭了酒上的火,现在温度刚刚好,锦瑟让他趴在床上将背对着她。
锦瑟拿着刮痧板给他刮背,她也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喜欢这个方式,这个男人似乎特别喜欢虐待自己。
她不是很用力,但是在皮下用这种方式来回刮着还是会有红印。
“如果你觉得疼就和我说。”她细腻温和的声音响起。
南匪凉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闭着眼睛,仿佛这一刻比什么都重要。
看见他不说话锦瑟也不在问,她刮了半个小时锦瑟停下手下的工作,她开始收拾东西,等着再次回来的时候南匪凉已经趴在床上,他就那么静静的趴着,凌乱发丝下的俊脸使得他像个大男孩一样,这样的他远离贵公子三个字的形象,让她觉得很可爱。
她伸出手将他额前的发丝整理好,嘴角淡淡的笑着,她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没有,但是这样静静看着他竟然有种安心。
而此刻的南匪凉只是闭着眼睛,他没有睡,只是静静享受她此刻的抚摸。
因为只有这一刻,他才可以拥有她。
锦瑟抽回自己的手打算离开,可是下一秒钟她的手腕被抓住被一道力气一拉带入一个怀抱中。
第五章:别有幽愁暗恨生7()
锦瑟顿了一下子,迎面而来的是清新的酒味,他没有喝酒,一定是刚刚给他擦药时候留下的味道。
锦瑟想起身,可是被男人紧紧的扣住。
“南匪凉。”她皱了一下眉头,并不喜欢男人此刻身上的味道。
“被我抱一下。”男人声音带着一丝的无奈也是没什么力气的,这会抱着这个女人仿佛能得到一些力量。
锦瑟能听出这话的无力,她没动,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抱多久,但是她这个姿势实在是不舒服。
瞬间。她被男人一带,她已然来到了床上被男人紧紧搂在怀中。
“南匪凉。”这次,安锦瑟异常的紧张,她的脑袋也是懵的。
南匪凉只是紧紧抱着她,好一会才开口,“不要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的声音是好听的是温柔的。
锦瑟静静的不动好一会才开口,“你会传染给我的。”
如果这是借口那么一定是最好的借口,南匪凉是绝对不会让她生病的。
他松了手也让她起来,他依旧是懒懒散散的,看着这样子锦瑟有着几分担忧,“还难受?”
“没有。”他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饿了吧,我给你拿吃的,你想吃什么?”
南匪凉眯着眼睛,看样子是有些颓废。可依旧是那么的迷人。
男人淡淡的勾着唇角,有着说不出的魅力来,他懒懒的开口,“我想吃你的做的。”
生病的人是不是有特权?
锦瑟犹豫了一下,“我不会做。”其实也不是完全不会。煮个面和粥还是可以的,但是味道嘛……可以入口就不错了,她是不打算给南匪凉做的,主要因为他的一个病人。
“佣人做的比我好,让他们给你做可口的。”声音稳稳的落下。
南匪凉淡淡的看着。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很随意的开口,“那我不吃了。”
生病的人不但有特权还会任性。
锦瑟基本上不会理会一个生病又闹脾气的人,“随便你吧。”四个字她简简单单的打发了这个男人。
锦瑟离开了房间,她是一眼也不看这个男人。
看着离开的女人南匪凉嘴角不禁笑笑,现在他的满身的酸痛,一场淋雨他就这幅样子,身子还真是虚弱。
南匪凉闭了闭眼,实在懒得再去动,身上依旧是火烧火燎的。
锦瑟在厨房,她是真的除了煮粥和面什么都不会,不过她还是想学一些东西的,比如小笼包之类的。
她问了佣人怎么做,佣人便是耐心教着,从和面开始然后是弄馅,地道的小笼包就是要皮薄馅大,而且还不能油腻,这样坐下来其实也要很多时间的,她是不用担心那个男人会饿死的,顶多难受一会。
活该他是那么的矫情。
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锦瑟做了小笼包也煮了粥。她端着上来。
进来的时候男人还在熟睡,样子看来是那么的憨厚可掬,平日里肯定是看不到的。
锦瑟将东西放下轻声的唤着他的名字,没一会男人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她。
性感的唇微微扬起一个笑容。
“还以为你真的不管我了。”
“这里是我姑姑的家,你要是真的有事说不清的可是他们。”锦瑟的话不疾不徐的落下。
“我还以为你是关心我。”微薄的唇勾着倒是有着几分说不出的魅力来。
锦瑟懒得理会和这个男人争吵,她将做好的东西放在矮桌上,食物看起来是非常可口的。
“给你做了东西,可以吃了。”
南匪凉的目光自然是看了过去,有粥,小笼包。还有小菜……看起来是很不错的。
“都是你做的?”他不由得去问,在他的印象中,她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锦瑟没直接回到这个问题,“别指望太好吃。”可以做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南匪凉笑笑目光自然的落在她的身上,“你吃了吗?”
现在已经是中午时间了。她应该是忙了一个上午了也应该是没吃东西的。
锦瑟摇摇头。
“那就一起吃。”
锦瑟看着他,应了一声,她也是这么打算的。
锦瑟给他盛了粥,“先喝点稀的。”
南匪凉没有打算动,一双眼看着她,“你喂我。”
安锦瑟不动声色,看着手中的碗,“你让我喂你又让我吃饭,到底要做哪样?”
她只有一双手,可做的可是很有限的。
“一边喂我一边吃的,都不耽误的。”他悠闲地开口。
锦瑟拿着羹匙主动喂他,南匪凉是非常配合的喝了几口,之后锦瑟在喂他他就不喝了,他绕行富饶的看着这个女人,“该你了。”
锦瑟就那么看着他。也不多说什么,拿过另一个碗吃着自己的那份,她吃得慢条斯理,偶尔会吃着小菜。
这里只有小菜不是她做的,佣人做的小菜还是非常爽口的。
南匪凉就看着她自己慢慢的吃着。完全是忽略他了,他到是没什么不满的,接着开口,“我的呢?你是不是也应该顾忌一下我的感受?”
“哦。”锦瑟应着,放下自己的碗筷拿过一边的小蝶。夹起一个小笼包送到他的嘴边。
“吃一个吧,已经不是很热了。”
南匪凉目光依旧看着她,但是已经咬住小笼包,他吃着,觉得这个味道好算可口的。
“你做的?”
“……不算是独立完成。”在佣人的指导下。也失败过几个,但多半还是被人指导着。
“很好吃。”南匪凉非常温和的说着,这不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但是一定是自己吃过最难忘的味道。
锦瑟没说,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这已经是她最好的水准了。
“等一下吃完我在用酒精给你擦一下,之后你好好睡一觉,如果晚上在不退烧我就给你找医生。”她的声音低柔但是不乏听出其中的严谨。
南匪凉喜欢她这样说,喜欢她照料自己的一切,甚至管着自己。
“你照顾我。我会没事的。”
锦瑟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信任自己,她又不是医生,结果到了晚上南匪凉的烧不但没有退反而严重了,这种情况自然要送医院了。
姑父联络了一家私人医院,都是最好的医生和护士。他被打了点滴。
南匪凉还是有点意识的,看着锦瑟自然看出她有心事。
“怎么了?”南匪凉的声音是越来越低哑,听着都让人担忧。
锦瑟看着他久久才开口,一双明眸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抱歉,我应该早点送你来医院的。”也许早点来就没事了。
刚刚医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