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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裂痕-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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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掉了,天呢,我的同伴一定知道了我在这黑森林的古怪房子里是不是正在被谋杀呢?我刚刚和他们解释了,看我们鱼鳞人多团结,思想可以直接互通,不是他们,身为仆人还要自相残杀。”

    从行囊上捡掉上面的贝壳碎片,鱼鳞人不悦地看着这个乱七八糟的堆满各种书籍的房间,刚才的别致的书房现在就是这个战场了。

    仆人小翠的手上的刀还在,鲜血还在流,直到那位男子说:“好吧,我错了,你停手,把刀还我,你的手需要包扎,经常流浪的鱼鳞人可以帮忙吧。”

    这位带我们来这树屋的男子,收了银刀,上面全是绿色鲜血,我仔细看了,的确和长钩子酒馆的那些神秘的海底下的蓝色血液的人交换的刀一致,同样的银质,同样的刀柄上刻着的卷曲的树叶。

    我说:“为何争吵,多想想符号的意义,早日找到杀害你们主人的凶手,而这把刀是谁给你们的,是你们的主人吗?还是长钩子酒馆里得到的。”

    鱼鳞人翻着眼珠,谨慎地盯着这位男子,看他如何应付我的问话。

    男子轻声说:“是主人送我的,她说我做了她仆人那么久,什么都没有得到,一次早上就送了我一把刀,说这刀比我们绿满家族的弓箭更实用。在湖边,小翠让我带上,我就带上了,没想到她要这样。”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说:“她要拿着你这把主人给你的刀要自杀?这不可以,你们的主人的死因还没查明,你们要好好活着。”把一摞书从地上捡起来,放回箱子里。

    “对呀,你们这样死了肯定不行,都不知道谁是凶手。你们寿命不长,还要遇到点事就寻死觅活,真不好,不知道珍惜。”鱼鳞人从书架的另一侧爬过来。

    地上的书籍大部分都翻开了,这些符号就是这样的神秘,我们不知道这些书籍上,都记载的是什么,或是惊天动地的过去,还是未来即将发生的灾难,我们全然不知其意,假如这是预言,那是一点用处也排不上了,这是来自哪里的符号呢,没有解码者,我们的猜测没有结果。

    黑色花朵在地上掉落了一层,窗棂的斑驳的蓝色的木质纹理,就像是海洋中的浸润,仿佛有海浪声咬着这些贝壳的古籍,像是不被理解的哭泣。

    “你这是干什么?还在那里,不懂吗?小翠,你的伤口,我这有草药,自己包扎上吧,我说你们两个仆人互助下,就好,不需要我动手。”鱼鳞人从行囊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石头盒子,一包黑色粉末放到了仆人小翠的手中,这是翻阅星体无数的鱼鳞人解决伤痛的药粉。

    小翠的手心立刻洒满了药粉,那是一种奇特的香气,很快一道绿色的伤疤就在小翠的手中形成了。可以活五百万年的鱼鳞人,他们的经验自然比k星的居民多好多,而他们世代依赖旅途来繁衍生息,自然有很多活下去的经验。

    把银刀擦亮的男子对鱼鳞人说:“你那手上一直拿着的石头是什么?你们传家宝,是信物。”

    这是一种猜测,很深的猜测,这位男子脸上绿色的肌肉稍微动了动那是不解,鱼鳞人是来者不善吗?

    鱼鳞人把边缘石放在手掌上,高傲地说:“边缘石,我们鱼鳞人的石头,可以祈祷,可以做任何的用处,它来自我们的家乡,众神的焰,熵,完美的星体,是我们的根。你有根吗,你们绿满家族的曾经的星体黛,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吧,除了最近发现的银椅子,地下海里那幢荒凉寂寞的翡翠旧屋子,就什么都没了吧,你们真忘本。”

    这时传来小翠冷漠地声音,她说:“鱼鳞人,你那么爱你们的星体,你们重新建造一个呀,一个新的星体,五维的星空是如此的饱满,就如磁漫国的王说的那样,星系众多,星体也不少,就是距离你们熵的星辰也有很多,你们可以捡些不要的星体重新建立自己的家乡,不用在这样到处流浪,过着无家可归的岁月。”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整理着室内的书籍,他的心思依然还在回忆中,这是他的夫人生前居住的地方啊,但是却也死了,而且还和同样死亡的小满的假姨娘有了关联。

    这是气馁,鱼鳞人不开心地说:“你们说的好容易,哪有废弃的星辰,都住满了生命,我们鱼鳞人习惯了奔波,安稳还不渴望呢。每天都是一样的居住环境,多么枯燥无味,这样的旅途是多么丰富多彩,你们要不要也和我们一样的尝试,久了就会喜欢上这样的生存方式,我们的生命就是在这样的旅行中有了新的意义。就像现在,我和你们一起寻找杀死可以永生的k星的十大白袍子罪犯之一的小满的姨娘的凶手,这是多么难得的生命的体验。”

    在夜露开始降落的时刻,我们告别了这里,在仆人小翠的引路下,我们去了新的地方,因为还有一把钥匙要看看它能开启的门。

第一百一十章他们的家族史() 
2。110

    天光依然没有大亮,在这片黑暗的森林里,丛林的谷底,我们一行数人,在迷途中寻找新的路,谋杀像是一个妖艳多姿的谜题,又像是深夜里一声凄惨,鸟的嚎叫。

    在这五维的k星,在这条宇宙裂痕的深处,曾经可以永生的人,却死了,还是被谋杀,死前留下的符号,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而相关联的人,仿佛却找不出线索。

    绿满家族其实是个神秘的家族,除了黛星体的历史的厚重,除了曾经的与众不同,我更多感受到的是今朝的绿满不再是k星沉浸在黑暗期的绿满家族了。

    在黑色野草的脚下,我的剑魂,执墨担心地跪在剑芒里,他说:“我的神,星洡,你放弃逍遥的磁漫国的快乐时光,来这些无光的族群为其解决纷争,是不是你也累了,昨夜我望见你的心,你应该娶妻生子过太平的生活了,星洡,来自更高维度的神,你的今生的幸福你要舍弃吗?不久的将来,你或许会遇见你热爱的女子,那个时候,要记得珍惜,抓住幸福的光,你的今生不会孤寂。再多的纷争,也不应抵挡应该热爱世界的心,热爱自己人生的路,我的神,星洡,请你记得自己的光,这一生你不能够再次失去幸福,你的爱,很快就会出现了,那样的女子会为你带来一世的安宁。”

    我没有和执墨探讨娶妻生子,也没有和执墨探讨我是否要迎取新娘,这一生,五维,纵然可以自由地打发时光,我又怎么会只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忘记众生,忘记磁漫国的子民,忘记我的梦境里的七维的天空,我怎么能忘记,我不能,我在这样的光影中,即使没有了泪,我依然为这个世界心生苦恼,什么是爱呢?在这有光的k星的世界,我依然感到迷茫,我是爱这个世界,还是爱脚下的路,还是我根本就爱的是我的归程。

    那些冷凉,在星海,划过我长长的衣袖。

    我不禁感怀,假若我要娶妻,我要娶谁呢,这一年我多少岁,我十七万两千岁,在可以活一百万年的光阴里,我要怎样计划我的路。所谓的爱,我是多么害怕是带着心痛,带着泪水的无奈,那些无止境的思念就是爱吗?我知道我的养子漓,他爱上了粉饰家族的少女粉,粉,已经是完美无瑕的公主了,她那飘渺的粉色磁力线已经成了云端之地的神话,可是漓是外星的少年,或许在寿命上就要比粉短,这就是劫难吧,我忽然忧思。

    七维的白色雪,再次落满我的袍子时,我还会忍不住哭泣吗?我站在遥遥深蓝的星海,一片片苍穹中的群星,那些流转的色彩缤纷的星系,像是一场华丽丽的绯梦,飞着冰雪闯进我的冰冷的心,那是想要遇见的苦,那是要回首曾经的痛,谁可以让我在五维的尘世中不再顾念曾经呢?仿佛有泪,淌在我的衣襟,我望见群星在脚底哭泣。

    我听见执墨说:“星洡,你的爱,就是一份孤独的冷,却是光,是无穷,你忘记了你是谁了吗?今生的路,你是不是只追逐,而忘记了沿途的风。我的神,星洡,你要记得幸福,因为是幸福是光,让本身是光的你持久。”

    什么是停留,什么是长久呢?

    我抬头望着月色,黑暗森林的月色,像是剪影的悲伤,因为生死,我们流了多少泪,是因为离别我们又是怎样的苦楚。

    有风,吹过我的袍子,我飞在低空里,望着纤长的黑草,它们摇曳着想要吞掉夜。

    仆人小翠,在一片沼泽地面前,落下。

    带我们来的那位男子说:“就是这里,你们的另一把钥匙,可以打开沼泽。磁漫国的王,请你掀起泥沼,让我们看到真迹。”

    我不禁一惊,他知道我可以?

    抬起手,我挥出了剑,光之芽,借着掌心的白荷之光的力,这片沼泽就若帷幔被轻轻揭掉,被丢弃在森林的湖边。

    沼泽之下,是一幢房子,皮挂着深绿泥藻的房子,这样的建筑是谁存留在这的呢?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因为我的力,有一丝惊恐在他深绿的眸子,或许他从未见识过我的光之芽和我掌心白荷之光的力,而这样的情形,仆人小翠却仿似熟若无睹。

    月色下,我们轻轻靠近这幢长着青苔的建筑。走在前面的是带我们来的男子,他从腰上解下银刀,轻轻敲了敲门,这是礼貌吗?难道沼泽之下的建筑还有人生活在里面?

    不,这不可能,这样的泥沼之地,会有隐居者?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从身上银质的弓箭下方拿出那把黑色的铁质的钥匙,插进黑色的宝石的锁里,只听“啪啦”一声,石门开了。

    这雕刻着花纹的古老的石门,就这样开了,就如时光之门,带着地下的深寒,一股股冷气,吹着我们的发和衣衫。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的深绿的胡须,在寒风里,一阵纠缠,我知道如果有危险,他定会飞出脚踝处的绿色磁力纤体,保护着自己的命。

    我伸手细细摸索了石门,门上除了古怪的花纹,就是符号了,和小满的姨娘死前留给我们的符号一致,而这里的符号,却都烫着翠玉,是如此的庄重。这是不是在告诫我们这是一户不可以轻易闯进的门扉呢?

    地上还流淌着泥沼,湿哒哒的。

    鱼鳞人的鱼头都快扭掉了,他的鱼目是嘲弄:“磁漫国的王,这是个什么地方啊,老不死的十大威武的白袍子之一,小满的姨娘,也来这里居住?噢,天呢,太脏了,我们鱼鳞人的家乡可比这干净清爽多了,全是淤泥,这可怎么生活,这,不会是一座监狱吧?”

    监狱?我忽然意识到这就可能是监狱,曾经囚禁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的监狱,据传就是被囚禁在地下。这里?

    仆人小翠突然跪在地上,她说:“我的主人说,遇见这样的地方要跪拜,要尊敬,我的主人说,这里是她最爱的家园。”听这样的话语,一边的那位男子也跪下,他闭紧眼睛,硬朗的绿色的脸是刚毅。

    鱼鳞人摇着头说:“你们跪下,我才看清你们绿满家族头上的青绿的犄角,这是卑微,你们那可以改造别人生命体的心灵匠人的白袍子可以这样跪下,这是多么的谦卑啊,我都不相信你们的话了,罪犯会这样的谦卑?”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说:“小翠,你的主人还说了什么,在这里遇见了她的敌人,杀害她的人?你都仔细想想,是不是你知道什么。”

    小翠抬起头说:“不,我并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的主人在这样的房子里住了很久,她每次写着那些符号的时候,都会念叨曾经,这里就和她说的一样,就是这样的地方,让主人怀念,这里确实是囚禁主人的监狱,也是她的家。”

    这里是她的家,这里已经有着数不尽的岁月了吧,年岁久远的白袍子,这里就是一处古代的坟地,里面囚禁着改造生命的罪人,旧的白袍子。

    我们在庭院里看到了一口古井,深蓝的井水冒着蓝色的气泡,在月色下,就如同大海被牵引到这里成了深深的井。

    井口边是一棵树,蓝色的树,树上挂满黑色花朵,芬芳犹若从古老的时空穿梭而来。

    鱼鳞人,从树上抓住一朵黑色花蕊说:“都历经多少年岁了,这些老不死的白袍子,就被关在这里,那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有奸细,还是被人给放了?”

    小翠冷冷地望着蓝色的古树说:“到这里的人,会爱上这里,我的主人说囚禁是自我改造之路。”

    我们听见了歌谣声,唱着这些歌谣的绿满家族的孩童都失踪了,或许去了那片地下海。

    “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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