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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问道:“可否借史册一观?”
沈弘哂笑道:“曹公,史论您奸诈多疑果然半点不假!若在下将三国志这本书交给您,在下对您的用处就大为削减!这可不是好事!曹公‘宁我负人,毋人负我’之论,响彻天下,在下岂可不慎!”
曹操再三发誓,沈弘都坚决摇头,只听他说道:“三国史料,在下迟早会交给你的!但是在下必须得到足够多的报酬!在下刚刚说过,即时您拿到三国志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当在下出现在您面前开始,历史就已经变了!好比曹公不信在下之言,放袁尚入城,那么至少北地这段‘历史’的走向都将变得不同!既然如此,知道不曾发生的‘历史’又有何用处?”
曹操阴着脸道:“卿既然担心孤翻脸,岂不知孤已知‘历史’走向,又何须赠予卿美女黄金?”
沈弘抚掌道:“曹公果然是世之枭雄!可在下原也没打算仅仅依靠‘历史’逼迫您答应在下的要求呀!毕竟,在下出现在您面前,就是为了改变历史!”
曹操无奈叹息道:“如之奈何?卿请告知,除了史家正论,还有什么是孤必须依赖卿的?”
沈弘肃然道:“一,曹公的头风病;二,曹冲曹仓舒;三,天下!”
曹操直起身躯,目光炯炯:“卿能治孤的偏头疼?”
沈弘坦然道:“不能!即使我那个时代,也难谈根治偏头疼!不过在下有治标的药物,可以缓解曹公的症状!另外,中医的针灸之法也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嗯说到这里,华佗可在?”
曹操颇为懊恼地说道:“华元化?此人医术了得,孤的头风病在他施针之后有所舒缓!奈何,此人只愿悬壶济世,不肯为孤留下!”
沈弘讪笑道:“曹公四年之后强留华佗不得,竟将他拷问致死,以为除了他以外还有人能整治曹公的头风病!然而,扁鹊和华佗是中国医学史上仅有的外科鼻祖,华佗一死,他毕生所传的青囊书因徒弟保护不利而皆尽失传!几年后曹公爱子曹仓舒病重难治,曹公悔不当初杀华佗,晚年更是再无良医为你缓解头风病,可见命运有时候是一饮一啄天注定啊!”
曹操大为震惊:“竟至于此?”
第五十八章 曹魏、三国、天下(下)()
“曹仓舒病重夭折似乎来势汹汹,史册并无记载病因,若华佗在可由他医治。若华佗都束手无策,在下可另外想办法!”沈弘语气一顿,忽地似笑非笑地对曹操说道,“曹公有子二十几人,曹仓舒又是您爱子,是以史册上持阴谋论调者并不少!曹仓舒夭折时,曹公涕曰:‘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幸也!’真相如何,只能由曹公自己分辨了!”
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幸也!从这句话中,曹操仿佛能看到几年后自己的哀恸,他原本故作镇定的表情终于动容了。不过,爱子离病故的时间尚早,所以他还有很长的功夫筹谋,现在的他就像海绵一样疯狂地从沈弘那里汲取“天机”。
即便如此,他的声音却以悄然沙哑起来:“何谓天下!”
“既然曹公是奠基人,则必然会有坐享之人!是时,曹公最想传位的曹仓舒病逝,曹丕曹植陷入夺嫡之争,曹公长期在立嗣上犹豫不决,以至于曹魏内部争锋不止,形成拥丕和拥植两大派别!曹植‘几为太子者数矣’,但因其‘任性而行,不自雕励,饮酒不节’而为曹公所不悦。建安二十二年,曹丕立为魏王世子。”
曹操抚须默然,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精光!
“建安二十五年正月,曹操病死,其子曹丕即位为魏王,同年十月,汉献帝让位,曹丕称帝,是为魏文帝。追尊曹操为武皇帝,庙号魏太祖!次年,刘备于成都称帝,国号蜀,史称蜀汉;孙权称帝于九年后,建都秣陵,史称东吴,三国遂成鼎立之势!然而”
“然而?”曹操全神贯注,正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沈弘忽地来了一个转折,不禁纳闷起来。
沈弘笑吟吟地问道:“既然是三国,必然有天下归一,终结之时!曹公可知,最终曹魏、刘蜀、孙吴三国谁家统一了天下?”
曹操断然道:“当为曹魏!因为魏国居天下三分之二,本朝核心之地皆在魏地,只要吾家子孙不昏聩,统一天下只是时间问题!”
沈弘点点头,笑道:“三国鼎立之时,南北战事时而发生,刘蜀和孙吴联合对抗曹魏,鼎足之势维持了四十多年!曹公五世孙曹奂在位时期,司马懿之子司马昭是为当朝丞相,司马昭派遣钟会、邓艾、诸葛绪等攻伐蜀汉,蜀后主刘禅出降,蜀汉亡国。这已经是五十九年之后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沈弘表情变得淡然了许多:“然而,曹公在平定凉州之后,以曹公心腹董昭为首的魏臣请旨进魏王,加九锡!曹公‘志在速得’,荀彧劝谏曰:‘(曹公)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曹公不听,荀公若‘以忧薨’,次年曹公进魏公!”
曹操脸色微变,抿嘴不语,因为沈弘倒述这段历史,必然还有下文!
果然,沈弘又道:“曹公进魏公,加九锡,汉代名存实亡!曹公病逝,曹丕继魏王,以魏代汉之势已不可逆转!然而,曹丕天资文藻,博闻强记!但毕竟不是曹公,既无曹公赫赫武功,治政之才亦属平庸,更一改曹公抑制门阀的政策,重用世家大族,取陈群‘九品中正制’更使门阀统治大行其道,也为以晋代魏埋下了深刻的基础!”
曹操霍然起身,气息急促,眼中凶光频频闪烁:“以晋代魏?是何人?”
沈弘点点头,叹道:“司马懿父子!”
曹操不无惊疑地问道:“司马懿?他不是得了风弊病,不肯接受孤的征召吗?”
司马懿是司马防的次子,“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儒教”。东汉末年,司马懿生于乱世,“常慨然有忧天下心”。
“建安十三年后,曹公为汉朝丞相,强征司马懿为文学掾。未来之果,皆始于今日之因!曹公闻得司马懿之名,派使者强征司马氏。司马懿畏惧,只得就职。曹公让他与太子曹丕往来游处,结果曹丕引为心腹!司马懿父子在攻灭蜀汉立下汗马功劳,功高盖世!王莽篡汉首开恶例,曹丕代汉更是迫不及待,曹魏后期,曹家散失军权之后,司马懿之子司马昭因循任下重演曹氏故智也就顺理成章!”
“咸熙二年,司马昭死后,其子司马炎嗣位晋王,司马炎废魏元帝曹奂自立,国号晋,史称西晋。此后,司马炎派大将攻灭东吴,三国以晋朝统一天下结束!”
说到这里,沈弘长长吐出一口气,直视这曹操淡淡地说道:“曹公,预知自己的命运,预知家国的命运,感想如何?得意?惊愕?痛惜?”
曹操表情阴森道:“卿以为,孤该得意曹魏代汉之天下?还是该痛惜孤之子孙丢失曹魏江山?”
沈弘表情更为阴冷道:“在下非三国之人,姿态自是超然。曹公是当事之人,有所情绪也是无可奈何!然而,曹公不知西晋之后有八王之乱,八王之乱之后更是五胡乱华,吾等璜璜汉族几近灭族,汉人妇孺成为两脚羊,正统王朝躲在江南苟延残喘,是为东晋!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亡天下!这段历史是华夏文明有史以来第一次差点亡了天下,起因却是源自于东汉末年的群雄割据,在下堂堂一汉人,恐怕痛惜之情并不低于曹公!”
五胡乱华?亡天下!曹操瞪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曹公著蒿里行,恐怕不曾想过三国战乱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地步吧?”沈弘站起身,摊开手慷慨激昂地说道,“一千多年以后,汉族彻底亡天下的百年之殇,群雄割据,一放牛者在其时秉持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之策最终击败群豪,驱逐鞑虏,遂成英雄而有天下矣!美人和黄金,固然乃在下之欲也,然而若能拯救万姓于水火之中,历史无需记载我沈弘逆天改命,只要知道你曹阿瞒秉持着此策攻刘蜀、灭东吴,而不复赤壁之失,中外之望归曹氏,民心思安,以魏代汉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所以,救郭奉孝是因为曹公对郭嘉信任有加而甚于贾文和;救曹仓舒是为了曹公在继嗣问题是有更多选择;救天下是为了避免我华夏北地从此沦为腥膻!曹公,这便是在下穿越一千八百年时空站在您面前的殷切希望啊!”
谁也不知道曹操跟沈弘谈了什么,他们只知道曹操挥退左右之后,欲沈弘从上午谈到了傍晚,当许褚送饭进去后被曹操怒而斥退,得到消息的文士将军都是心中凛然!
傍晚时刻,曹操召开军议,与今早相同阵容的曹家班相比此次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他一边坐在案几上吃着名目古怪却异常香甜的面食泡面,一边观察着曹操的班底,举止无状,让人心中鄙视。
在面对袁尚的回援,曹操果然抛出了历史这段话:“尚从大道来,当避之!若循西山来者,此成禽耳!”
典略曰:“尚为人有勇力。袁尚有勇力而无谋略,他不敢摆出堂堂之师与曹军相争于邺城外平坦的地形,反而领着归家心切的袁军士卒走西山小路,靠近滏水扎营,不敢与曹军正面交锋,而是派主簿李孚等人假扮成曹兵,混入邺城,与审配取得了联系,欲在夜里举火夹击曹操!
两军相争,首重气势!袁尚忽视了邺城被曹操掘壕灌水,围得水泄不通,轻易无法呼应城外大军的事实!
当晚,袁尚派人袭击曹操的围城大军,审配也极力配合。然而,袁军还未靠近曹军军营,便遭到曹军的迎头痛击,打得袁军大败而逃;曹操乘势包围了袁尚于邺城北十七里外的袁营。
而审配派出的军队刚出城,曹军箭雨铺天盖地,袁军彻底地被打蒙了,即使有士卒冲出箭雨,也挡不住曹军的轻骑兵来回冲击,审配无功而返,只能悻悻地再次关上城门。
倒是沈弘不会骑马,又不远疾行十七里外的战场,于是留守营内,在中帐附近的望楼高台上架设了索尼高清摄影机,将夜晚中的邺城攻防战拍摄了下来。袁军没冲出来,倒是望楼左近的小卒看到会发光会“摄魂”的摄像机,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竟是昏过去了
第五十九章 被改变的历史()
把存稿发出去先
袁尚眼见自己被包围,于是派阴夔及陈琳向曹操祈求投降,曹操不许。om滏水畔,曹操面无表情地目送阴陈二人离开,烈烈的火光映着他半个脸的轮廓,显得高深莫测,直到身后传来郭嘉和荀攸的声音,他才露出淡淡的笑容。
“主公!”
“公达,奉孝,你们来了!”
荀攸和郭嘉相视一眼,前者上前拜道:“主公,文烈(曹真)将军和子丹(曹休)将军连夜率豹骑龙骑出营,不知主公意欲何为?”
曹操抬起头,仰望星空,如丝带一般的银河点缀着无数星辰,此景美不胜收。曹操长叹一口气道:“公达,奉孝,你们可知,今日的曹孟德已不复昨日的曹孟德!”
荀攸脸色一变,拱手道:“臣不知主公之言何意?”
曹操淡淡地说道:“孤,今日方知家、国、天下之重,始知肩上责任之重!”
郭嘉问道:“主公,可是那怪人作何之言让您有所触动?”
荀攸也追问道:“主公,他是何人?”
“沈弘沈道远,一个天外来客!”曹操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不负责任地抛出一个让郭嘉和荀攸都感到难以接受的解释。
曹操即便不用回头也知道两个心腹脸上现有不悦,他云淡风轻地摆摆手,语气悠然:“二卿不急,很快吾等便知此人是装神弄鬼,还是果如他所言称的那般”
那般什么,曹操没有说,但他们很快就知道了:趁着曹军还未合围,袁尚带着马延、张顗连夜撤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袁尚既不往北,也不往西退,更不往北东,而是打算绕开了邺城战场直奔离邺城南五十里处的祁山又名滥口,非甘肃境内的祁山,打算继续骚扰曹操大军。
没想到曹操仿佛未卜先知一般,派帐下两大精骑埋伏在左近,将狼奔琢突的袁尚大军打得溃不成军!
历史的惯性依旧向前,马延、张顗被袁尚派去阻挡曹休曹真大军,结果两位毫不客气地就选择阵前投降;历史的影响直到这里便开始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如果没有沈弘乱入三国,袁尚金蝉脱壳就能成功,曹操包围不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