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湎Ь妥奂词牛獾谰退阕霰静偷奈采榈恼涔蟀伞�
作为一个27岁的大龄女,我也能感觉到这份爱情套餐的菜单带了那么一点点忧愁的蓝色,所以佐餐酒就选了很甜蜜的玫瑰情人露,用当年成熟的玫瑰茄加上玫瑰露酒调制而成,也算给客人一点衷心的祝福吧。
等到食材都准备妥当,我特意跟安鲁打了个招呼,说有个好久不见的朋友来找我,关于怎么跟安鲁解释丁喆的身份还费了我两斤脑细泡——我可不想让安鲁知道我跑出去相亲,再说我跟丁喆一切尚早,目前也只是朋友而已。
看着厨房里满满当当的食材、厨具、盛器……我有一种即将上阵杀敌的兴奋感。正当我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时候,电话响了,我看了看是丁喆打来的,接起来刚想问他到哪儿了却听见他口气很急的说道:“天天,我今天过不去了,店里有个员工摔碎一套餐具,被碎碴割到手,现在血止不住,我得马上带她去医院。”我瞬间傻眼了。
当时的感觉就像刚刚蒸了半个小时桑拿,浑身烤虾一样红彤彤的出来,被人啪的浇了一盆冰水,但是浇水的人却有着充分而且让人必须理解的理由,所以你还无从发火,我看看我可爱的酥皮、黑松露和北极贝们,觉得自己颓废极了。
我摘了围裙,呆坐在厨房里的高脚凳上,突然智商,想出一个好主意,既然食材已经准备好了,我何不顺水推舟做出这份套餐送给安鲁做个人情,顺便听听他的建议?我内心的小鼓手又一次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敲起得意的小鼓点。
我爬到楼上去敲安鲁的房门,他打开门又是一脑袋鸡毛,我问他有空吗?他嘟囔说正在解决什么Fsh插件方案,我甜甜笑着说先放放工作,下来请你吃饭啊,生怕他拒绝。安鲁有点疑惑的问我不是要跟朋友吗?我张张口编不出理由来,感觉耐心也用完了就简单粗暴的说:“没有这回事,你记错了,就是给你做的菜,给你十分钟时间快点下来吃。”转身就先下楼准备去了。
等安鲁迷迷瞪瞪的到客厅的时候,酥皮黑松露汤刚刚端上桌,我正彬彬有礼的给他倒佐餐酒,安鲁被这架势吓了一跳,站起来问我要不要去换套正装过来,我的酥皮可乎也不能等他换装,我二话不说把他拽回座位,安鲁就这么穿着一身家居服享受起这顿大餐来了。
全程由我担任主厨并客串女侍者,我彬彬有礼、服务细致入微,又专业又体贴,就差直接喂给安鲁吃了,安鲁开始明显受惊过度,后来表情越来越缓和,我都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开始享受,等到吃完最后一口甜点,他很爽的瘫在椅子背上,揉着肚子跟着我:“天天,谢谢你今天这顿大餐,这是你给我做饭以来最隆重最豪华的一顿饭了。”我听安鲁这么说倒有点羞愧,今天这顿饭是给丁喆帮忙准备的试餐,却比我拿着工资给安鲁准备的每一顿饭都用心,我仗着自己脸皮厚问安鲁:“你觉得这顿饭做情人节晚餐可好?”
安鲁拿眼睛定定的看着我,我跟他对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误会了,赶快结结巴巴的解释:“不是,不是,我意思是情人节这顿晚饭你还满意吗?”说完我想想觉得并没有比上一句好到哪里去,我正搜肠刮肚的想怎么解释,安鲁开口说道:“我觉得只要是你做的饭,都很好吃。”
我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样子,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安鲁有点抱歉的跟我说;“天天,我必须回去工作了,等我忙完这几天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点了一下头,安鲁很开心的揉揉我的头,上楼去了。的,、、,,、、
太极芋泥()
第二天早上把昨晚套餐的发给了丁喆,过了一会他回过来了电话,说菜单设计的他很满意、成品效果也很好,今天就安排人去出广告,只是原材料还要拜托给我。我说这倒没啥,我乐在其中,又问他昨天那受伤的员工怎么样了。
他说是个店里老员工,但是小姑娘年纪并不大,手上被割伤一个口子,血流了不少,送到医院去大夫见怪不怪只安排了普通的缝针,倒是小姑娘被吓的哇哇大哭,他好一个安慰才平静下来。我感叹他真是个好老板,想当年我的老板就算员工把自己手指头削了一个下来,他也会让你先把鱼片完。丁喆听了嘻嘻笑起来,说这就是资本主义万恶之处,我俩哈哈笑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问我:“天天,你听过一道菜叫吗?”
我说知道啊,这是一道FJ甜菜,当年林则徐还用这道菜羞辱过洋人。丁喆很感兴趣的让我讲讲,我清清嗓子说到:“当年林则作为钦差大臣去广州禁烟,各国领事特别准备了一个西餐凉席欢迎他,听起来似乎一团祥和之气,其实鬼子们的良心都大大的坏掉了,他们特意设计了一道冰淇淋林则徐出丑,结果林大人就中招了,那时候的中国人有几个知道这冒着热气的东西竟然冰的能把牙冻下来,鬼子们自然很得意。后来林则徐就回请了他们,事先让厨师也如法炮制一道菜,争取让鬼子们以牙还牙,”
“厨师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道,这道菜呢,是要把芋头蒸熟,碾压成泥状,再加上白糖、猪油炒制而成,成品又香又甜,跟豆沙馅儿在盘中摆成太极图案,格外好看。林大人的厨师想了一个办法,把滚烫的芋泥外面浇上了一层冷糖水,这玩意本来就散热极慢,这一看处理起来几乎就是一道凉菜,鬼子们果然纷纷中招,一勺进嘴后才感觉出来烫,咽下去肚肠就完了,吐出来脸面就没了,鬼子们一个个有口难言,林则徐就用这道菜报了一箭之仇。”
故事讲完,丁喆很有兴趣的说:“这道菜有点意思,什么饭店能买到?”
我说:“这可不是道难做的菜,只要去FJ几乎家家餐馆都能做,只是在H市,我看就够呛了。”
丁喆叹道:“嗨,那就没办法了。”
我说:“等你有机会去FJ解馋吧,不过FJ其他好吃的东西多的是呢。”
丁喆说:“倒不是我,是昨天受伤的那个小姑娘,她就是FJ人。昨天看她手受伤,我说今天给她送饭,问她想吃什么,她挂着眼泪说要是能吃到就好了。”
听丁喆这么说,我觉得又被他算计进去了,小姑娘被他说的这么可怜,受了伤心心念念就想吃口家乡甜食,而我刚才不知深浅的说这不难做,现在要是再装傻,岂不是显得我太冷漠无情了一点,所以纵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我也只能揽到自己身上:“那我给她做一份吧。”
丁喆兴奋的说:“好呀!天天你真是万能女神!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等你做好我们一起送去,也让店里的孩子感受一下老板娘的无私关爱。”
到底要不要跟丁喆去看那个受伤的小姑娘,我纠结了很久,第一是从来没跟人家见过,第二我跟丁喆现在关系还不明确,以什么身份去面对他的员工很让我头疼。最后一想,我凭啥不去,菜可是我做的。我出力,别人得表扬的事儿还真不是我李天天的风格。
我顺道在路边花店买了一束金黄色的小雏菊,因为丁喆说那姑娘叫小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小雏菊跟小静这个名字特别相衬。在约定好的地方丁喆已经在等着我了,今儿他穿了件天蓝色风衣,脚上一双小白鞋,远远看上去整个人干干净净,恰似一个青春少年,只看得我心里小鹿乱撞。
那个叫小静的姑娘打开门,一见到丁喆,眼睛瞬间跟灯泡通电一样,蓦地一亮,满脸堆笑甜甜的叫了一声:“喆哥~”,但是等她看见丁喆身后的我,满脸疑惑,小声的问:“这位是……?”丁喆笑嘻嘻的把我拉进门,说:“这是你天天姐。”嘿,我刚才还猜测丁喆会怎么介绍我的身份,没想到他用一个“天天姐姐”就轻轻松松化解了这个难题。小静“哦”了一声,不咸不淡的叫了一声“天天姐”。
等我们都坐下来,丁喆关切的问小静伤口怎么样,今天还疼不疼了,小静满脸委屈的撒娇说:“还是很疼,昨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我强忍着没告诉她,不过医生说肯定会留疤,以后一定难看死了。”丁喆跟哄孩子似的说:“医生是说那些皮肤不好的,小静你皮肤这么好肯定不会留疤的,就算真有个小伤疤,我们小静脸蛋儿长得漂亮,看脸还看不够谁还在乎这个小伤口。”这两句话听得我都快吐了,但是明显小静很受用,眨着眼睛问丁喆“真的吗?”丁喆又哄了她两句,想起来我们带的芋泥来,转身拿给小静,说:“这是你昨天说想吃的,尝尝是不是这个味儿。”小静很受感动的样子,我都能看见她眼眶里闪着点点泪水,她说:“喆哥,你对我真得太好了。”
我在旁边冷眼看着他俩,丁喆好像感受到了,忙把我拽到身边:“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这是你天天姐姐特意给你做的,这束小雏菊也是她给你买的,祝你早日康复。”
小静听了,刚刚的感动脸一下变得冷漠起来,垂下眼睛说:“我们那里都是死了人才送菊花的。”我听了这话差点没吐血,丁喆也大为尴尬起来,忙说道:“这孩子净胡说,雏菊怎么能算菊花呢。”尽管丁喆拼命掩饰,我还是能感觉到小静深深的恶意,我就是再愚钝也能猜到,这份恶意是因为丁喆,我站起身:“丁喆,我还有点事,要是没什么我就先走了。”丁喆也跟着站起来,说“我跟你一起走。”转过身又嘱咐了小静一句:“天天姐特意给你做的芋泥,别忘了吃啊。”小静淡淡的说:“我现在没胃口,先放着吧。”
下了小静家楼,我径直往前走了一段路站在路边拦车,丁喆跟过来,拽了拽我:“天天你走的真快,别叫车了我送你回家啊。”我盯着他的脸刚想发火,又发自内心的觉得这张脸生的真特么完美,真是让人气不起来,最终我叹口气说:“这个小静喜欢你你知道的吧?干嘛还把我叫来让个小丫头给我甩脸子?”
丁喆嘻嘻笑起来:“天天,我的岁数给你是当哥哥,给她可真是要当叔叔了。”说完见我一言不发还是冷冰冰站着,丁喆竟然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说:“天天你真傻,你应该关心的是我喜欢谁,干嘛纠结谁喜欢我呢,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她算老几?”我听出来他这是学宋小宝的台词,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但是马上又板住脸:“你不觉得你对她太好了点,这样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会不误会才怪呢。”丁喆见我情绪稍微了些,就把我抱的更紧了一点,说:“我对店里的小姑娘都是一视同仁,当小朋友对待的,但是你说得对,以后我是需要收身养性,把万般宠爱都集中到你一个人的身上。”
老实说,本来冬天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耳边再有个情商这么高的男人和风细雨的哄着你,换做哪个女人都要晕掉的吧。的,、、,,、、
Umami 汉堡()
过完年没几天情人节马上到了,大街小巷气氛最浓烈的反而是各式商场和餐厅。本来嘛,这种洋节就跟洋快餐一样,漂洋过海来到中国都会入乡随俗的改良一番,大多数人这一天都会有五部曲,无非就是送送花、吃吃饭、收收礼、拉拉手、开开房。丁喆早早就把宣传打出去了,对那份套餐一番掏心挖肺的吹嘘外还很特意强调“特聘归国天才女厨精心打理”——好在他许诺给我的工资非常丰厚,足以让我脸不红心不慌的忽视这种不要脸的称。
安鲁最近一直在赶工,天天都憋在房间里,几乎顿顿都让我给他准备三明治——胡乱塞两口就能最的解决温饱问题。我有时候真的挺心疼他,三明治这东西当年是个有钱的赌鬼在牌桌上发明的,为的是时间能多打两局,说起来现在的安鲁也算有钱人,却要依然要节约点滴时间来挣钱,对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相当胸大无志。
某次送餐间隙我跟安鲁说情人节晚上想出去赚个外快,问他有没有女孩儿要带回来吃饭,我可以提前准备。安鲁一脸看破红尘的样子,笑笑说今年唯一有可能在这天能跟他见面的人就是我了,结果连我晚上也要出去,徒留他孤单在湖面成双。我见他说的实在可怜,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安鲁拍拍我,安慰我说是开玩笑的,合同上的日期一天天逼近,他得抓紧一切时间,但是特意嘱咐要我自己出门小心,晚上回家太晚要让他去接我。
跟之前碰到的大尾巴狼老板相比,安鲁总是这么好说话,我心存感激也安慰他,一冲动决定情人节这天做一次Umami汉堡犒劳他。
话说在国外经常有老外问我中国美食有什么,每次我都能滔滔不绝说出几十种,往往说的他们一个楞一个楞,对我天朝大都的饮食崇拜的五体投地。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