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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陌恬睁大了眼,忍不住‘扑哧’一声,“大哥,你也太穷了吧?这也好意思拿出手?够‘诚意’哈。”
“本王一会让人回府去取。”秦玨尴尬地“咳”了一声,面色微红,他堂堂祁王何时有过这等尴尬的经历?在她面前丢脸,还不如去跑去战场拼杀战死来得干脆。
“谁信啊?你这种一而再再而三靠着权势欺压良家女子的小人!我又不二,干嘛自找罪受。”楚陌恬一脸‘你早就被我看穿了’的表情,毫不客气地碾人,“滚滚滚,别在让我见到你!”
秦玨真是后悔没带个属下过来,现在自己已经是板上挣挣的‘穷光蛋’了。
“恬儿,不得胡说,祁王殿下身份尊贵怎会没银子,而且你怎好意思要他的银子?”相爷斥了楚陌恬一句,转而对秦玨道,“小女不懂事,都是下官管教不严,请祁王殿下勿见怪。”
“怎么不好意思了?就因为他地位高啊?”楚陌恬瞬间直起身子,双手叉腰,本来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相爷这么一说倒是让她非要拆墙不可了。
“首先是他撞了人,得赔偿医疗费吧?再者他是男子,得赔偿贞洁损失费吧?他出言污蔑我,得赔偿心理安慰费吧?最后,他眼高于顶用一两银子打发我,得赔偿人格打击费吧?这样一件件算起来没个十万是不可能的。”
“别说谈钱伤感情,本小姐是学渣,不通人情世故,只知道高官厚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相爷已经被惊得不再担心受怕了,知道楚陌恬胆子大,没想到连祁王都敢顶撞。
“好了,既然伯父尊敬你,想来你也是个国家栋梁,看在本小姐爱国的份上就给你打五折好了,你给我五万银钱就好。”楚陌恬一脸‘不能再少’的表情。
祁王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罪责惊到了,定了定神,才道,“我的属下在门外,你派人去知会一声。”
五万银钱哪是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的,祁王虽然有心经营入商,可才搬出皇子府不久,还没来得及入股商家呢,五万银钱可以说是不小的开销了,不过也不是拿不出来,只是楚陌恬这般爱钱,都让他下次不好意思登门了。
“小饼干,你去让他家侍卫拿十万两银子来赎人。”楚陌恬淡淡道。
“赎人?你当本王是什么?”而且不是说五万两?怎么突然又加价了?
“亲爱的祁王殿下,我的意思是说请您多在这儿坐一会儿,民女怕您家属下拿不出钱。”脸不红心不跳,楚陌恬忽然对敲诈异常感兴趣,兴奋地在一旁哼起了国歌。
他好歹是堂堂祁王,他的声誉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他会出尔反尔?拿不出钱?
“……那十万两?”
“你的那个侍卫我看着不顺眼,他觊觎本小姐美色。”
秦玨气的吐血,本来他就讨厌皇帝不喜欢他赏赐太多,如今才是后悔莫及,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不聪明,没有多多坑爹呢?
不多久,端墨领着人抬了一箱银子过来,又从怀里摸出三张一万两的银票,低着头不敢看楚陌恬,“恬小姐,这是三万两银票,还有一箱价值两万的银裸子是给您日常开销用的。”
“嗯,好,下次记得不要什么男人都凑上去,不是所有人都像本小姐这般好说话的。”收手将三万两银票收入怀中,楚陌恬手掩芳唇,笑的乐不可支。
“……”他冤枉啊!他才不喜欢臭男人呢!
“嗯?”楚陌恬抬抬眼皮,一副慵懒样儿,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人。
“在下知错,恬小姐海涵,感激不尽!”他可不敢再得罪恬小姐了,一个不小心再让主子再丢个五万不是亏死,主子还会要他吗?
是不是最好再加上一句‘叩谢不杀之恩’?
“好了,你们快走吧,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楚陌恬收完银子就开始赶人。
秦玨自然希望多留一会儿,他亏了银钱,可是楚陌恬确是越来越让他觉得有趣了,银子可以再赚,可是眼前的小家伙的表现真是出乎意料,难得让他有感兴趣的女子,就当拿钱买个乐子,也算不得多亏。
正当他要说话的时候,客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有丫鬟进来传话,“老爷,大小姐,三小姐来给您请安了,她们说许久未尽孝,今日希望留下来陪您吃饭。”
对于一打听到权贵消息就凑上来的儿女右相其实是反感的,他觉得女子理应矜持一些,特别是庶女,他能给她们找个安稳人家富足一生,攀附权贵更是让他觉得不应当,没好气地道,“哼,我不是说了不用……”
“姐姐们来了啊,快请她们进来,我好久没和她们聊天了,上次她们说幽脂阁出了新款雪花膏,不知道她们用了没。”楚陌恬见到秦玨脸上闪过恼怒,听闻他不近女色,灵光一闪。
秦玨懊恼怎么就被楚陌恬看出端倪,赌气地甩袖破窗而去,他不喜欢女人多的地方,太吵闹了。
“哈哈哈……”楚陌恬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今日收获颇丰,她心情特好。
十六帝心不可测()
一餐饭在几人叽叽喳喳中度过,无非是聊些祁王殿下如何,父亲偏心不?13??见客之类的,听得楚陌恬头大。
好不容易熬到一餐结束,她被相爷夫妇叫进书房,看着一脸严肃盯着她的相爷夫人,楚陌恬摸了摸脸,她是减肥成功了还是整容失败了?为什么这样看她?
“恬儿,你过来。”谢氏指了指旁边的座椅,面色不变地道,“你同祁王是怎么回事?”
楚陌恬‘哦’了一句,原来还是那个讨厌的家伙,自己被人撞一下还会产生蝴蝶效应,真是后患无穷啊。她懒散地坐到谢氏旁边,软绵绵的身子扒在桌上,“什么怎么回事?”
“自然是你同他的关系!”谢氏开始紧张起来,说话语速也变快了,“你老实和我说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伯母,你也想太多了吧?”楚陌恬疑惑了,她哪里表现出她很‘喜欢’秦玨了吗?
她明明很嫌弃他的好吗!
“可今日祁王殿下登门……”谢氏心里还是不相信楚陌恬,毕竟这个年龄的女孩都有一颗纯真的少女心,况且秦玨也是首屈一指的美男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又是皇宗贵族,一个皇子的身份就可以让很多人家趋之若鹜,当真是金龟婿,要是换成她这个年纪说不定也会一颗芳心系上了。
只是秦玨身份特殊,很少有人能入他的眼,谢氏又不了解他,所以更加担心楚陌恬受骗,或者被利用。
“您放心吧,我才不喜欢他。他今日过来不过是来赔礼道歉罢了,而且这么被我坑上一顿,又落了面子,估计以后见到我都要绕道走了,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嘛。”楚陌恬瞅着谢氏越来越担忧的脸,安慰似地拍拍她的肩膀,“女人还是少想这想那,思绪杂乱容易衰老。”
谢氏听着楚陌恬的话,想想也是,人家祁王没必要自寻罪受,便放了一半的心。松了口气后,忽而听到后半句,脸一抽,抬起手臂便对楚陌恬砸去,当然敲在脸上的力度控制得很轻,笑骂道,“好小子,真是越长皮越厚,还敢取笑我?”
“我说的是真的!”这些人怎么就是不相信她呢?
“你还是注意些吧,不要总是在外到处说我伯父是右相!我可丢不起这个脸。而且你还想祁王殿下给你绕道走?你省省吧,好好求求神佛显灵,下次别让他逮到你就好,当然祁王殿下应该不屑与你计较。”相爷开始教育楚陌恬,他觉得再不给她敲打敲打她就要上天了,到时候连他也无能为力。
“哼,他不计较最好,我也懒得同他计较。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不屑?我觉得他这个人不仅有权利还脑子有问题,撞了别人还非要来别人家里示威,难不成他撞了我,我还要感恩戴德不成?这么小气的人也就算了,还硬要充大佬,这不,被宰了吧?我就说最讨厌这种人。”一番激昂的言论从楚陌恬嘴里说出,她是得意了,越说越畅快,可是在座的右相和谢氏整个人都懵了,那脸黑的好似锅底。
“住嘴!”相爷一拍桌子,怒道,“你……你竟然敢编排陛下的皇子?你知不知道这是重罪?要砍头的!”
哇!楚陌恬被吓了一跳,砍头?砍头?砍头!
“不是吧,有没有天理了?”脑袋晕眩,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也要扭曲了,怎么古人动不动就要砍头?难道砍头很好玩?她说了很过分的话?可她只是实话实说啊。
楚陌恬惊呆了。
“在这里皇上就是天,说什么什么就是天理!”
看着化身石头的楚陌恬,相爷无奈地摇摇头,“你说话从来都不知晓分寸,也是我不好,从小太过怜惜你这么小就……总之以前没教导你,所以现在希望弥补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伯父大人,不用弥补了。我……我其实就是故意说给祁王听的,其实,我是知道他不喜欢花言巧语,就喜欢我这种忠言逆耳,所以……他……他不是也没怪我吗?”楚陌恬瞬间惊醒,若是让相爷寻到机会教她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她还不疯了,所以一切都要止于开始,重在预防。
“您看我这么不自量力,巴结祁王,逢迎媚上,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让我学习,而是禁止我继续学习才对!”楚陌恬一脸坚毅地胡扯,使出了浑身解数,“只要我是个草包废物,啥也不会,我就不会有丝毫机会了,我自己也好死心不再去‘得罪’他。你觉得,一个与之对弈,让人气的想砸棋;与之对月弹琴,结果恨不得天天对牛谈;与之论诗对,结果成了打架互殴,这样的女子还会得祁王殿下的喜欢吗?”
“唉,你就真的这么喜欢他吗?为了他都要放弃自己的未来?”相爷失望地叹息道,虽然知道她大多是胡扯的,但是也禁不住心疼。
楚陌恬一脸无奈,谁喜欢他?谁会为他放弃未来?但是为了以后继续浪的日子,她忍了!
“罢了,罢了,我也没说不让你喜欢他,若是以后右相府有难,他……的确也能保你平安。”
“什么?右相府有难?”面露惊慌,楚陌恬虽然以前说什么穿越到高门大院肯定出事,可是那不过是前世看总结的,是虚构的。
然而当现实真的发生的时候,她却手足无措了,她喜欢这个家,她有健康的身体,虽然父母双亡,但是有慈爱的伯父伯母,有虚伪傲娇的楚沁铮,她们对她关爱有加,衣食无忧的生活渐渐让她失去了危机感。
以前右相和楚沁铮对于朝廷之事绝不透露给她,让她突如其来地遭到了打击。
“唉,当今皇上表面上对我十分器重,惹得同僚们对我甚是嫉妒,一再让我连任帝师,被众官驳回多次,已经有不少人对我有怨言,到处寻我的错处。不仅如此,当今圣上虽然治国有道,但是对于手下确是颇多怀疑,一旦越过了他的界限便要诛杀,就如当年的杞天阁……”右相开始讲诉,他回忆起以前的事,眼神透过窗纱,朦朦胧胧,有着些许哀伤。
“不是说杞天阁与北蛮的贼人勾结吗?”楚陌恬接话道,因为当时的事情太过震惊,以致过了这么多年,她对于原主的故乡也有所耳闻。
“那不过是骗骗民间百姓的把戏,你知道吗?北蛮只不过是中原人的称呼罢了,其实它的名字叫北秀国,那真是一片富饶的土地啊,而且占地远比南挽国广大,民风淳朴,原来的郢州江幹等地都是他们的领土直到……当时身为皇子的当今圣上魏柯皇帝为了夺位立功便请旨去讨伐北秀国,谁都知道这仗不好打,很可能是一去无回。”
“他寻了我与你父亲密谋,杞天阁本是不参与国朝斗争的江湖组织,只是我们都是结拜的好兄弟,怕他丧命,便倾力相助,为他打下了半壁江山。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想要乘胜追击,让北秀国亡国灭族,秀邢自然不同意,一气之下便带着阁内兄弟弃兵而走。”
“他与北秀国有仇吗?竟然想要他们灭族?”楚陌恬眼里已经幻化出一片染血的战场,仅仅只是听右相这般说,她便已经感受到彻骨的寒冷。
战争起,埋寒骨,血染地。
魏柯皇帝是有多恨北秀国?
“这我也不清楚,就我所知他并没有去过北秀国,但是他若要隐瞒过我也不算很难,毕竟我当时没有过多防备他。”右相摇摇头,眼里露出一丝悔恨,“当时兵马劳累,士兵和附近的百姓都元气大伤,继续打下去只是劳民伤财,所以很多将领都不再听命于他。迫于无奈,他只好退兵,战胜归来后先帝大喜,真正重视起他这个皇子,才最后俘获帝心登上了那个位置。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对那件事怀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