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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公室,仅此而已。”
“杭州是一个电子商务之都,这里的每个人都有着一个it梦。”我还想在为自己辩解,我指着窗外道:“这外面的那条马路上遍布着it公司,其中也包括马老师的阿里巴巴”
“不,你不合适,你的创造力有更大的发挥余地,相信我,你是一个作家,一个骨子里就是文人的人。我来不是想听你跟我说你的创业史,只是这两年在你的文章里我已经逐渐读到了你的成长,你的天赋不需要被怀疑,你要的仅仅只是一点点的阅历罢了,现在我认为这份阅历已经够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故事了。”
“你还是那么的自信。”我笑道:“你为什么会认定我一定会帮你写那个故事呢?”
“因为没有人会拒绝它,包括你。”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里面看着鼓鼓囊囊得有些东西,她推到我的跟前道:“打开看看。”
我解开那个文件袋,里面居然是一本书,确切的说应该是一本非常古老的书,因为它的外面还有一层塑料的封口袋,透过那层塑料膜我看到这本书的表面已经很陈旧了,它有着酒红色的皮革作为封面,上面不少地方已经开裂。我正准备拉开塑料的封口时,那个女人却说道:“不要轻易去打开它,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儿?”我问道。
“辞掉你现在的工作,我会给你找一个地方安心的告诉你那个故事,至于你的生活起居我会安排人给你照顾。”
我心想难道这是要被包养的节奏了?我马上就闪过了那个邪念,然后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暗道你这小子都什么时候怎么还没个正形,那个it公司这个月的薪水已经开不出了,私下里负责开发的架构师已经告诉我他在外面找好了下家,而出纳则在上个星期就已经不再来上班了。其实我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打着创始人的口号用身上这包装不过是在麻痹自己罢了,的确那个公司肯定是要黄了的,只不过我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说道:“如果你的故事不成功,我很有可能会饿死,你知道自古没有君子不养艺人,现在这作家靠得都是赚点辛苦费,盗版又满天飞,没有人看的话我可就真得要去跳楼了。”
“我保证你饿不死,”她笑道:“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笔生活费,足以支撑你这一年的生活,当然了,这笔费用当是我借给你的,你不用算利息。如果你成功了,你还给我就作罢了,如果不成功,我会双倍再补偿你。”说罢,她快速的在一本小册子上用钢笔刷刷的写下了一行数字递到了我了跟前,我瞄了一下,那后面的一串“0”的确是够了,那么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有什么可以拒绝的呢?反正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把支票重新推了过去道:“我夏某人自认为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我想你的故事一定会让所有人为止疯狂,成功是必然的,所以我不需要它!”都这个时候了,我那该死的要面子心态居然成功的击败了我的手指,我居然做了把支票退回去的这种蠢事,夏忆啊夏忆,你难道不知道你兜里仅仅只剩下一个回去的打车钱了嘛
“那你回去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等我的电话吧。”
一周之后,我通过某个沙龙聚会终于是找到了接盘侠,只不过那个哥们给我打了一狠折,折到我只能拿回所投部分的百分之十,这几乎就是打劫但我别无选择。到现在我依旧认为那个项目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只是和无数怀揣it梦想的人一样,除了百分之百的努力之外,你还需要百分之九十九的运气!
春节刚过完,转眼又到了2016年,我在老家待了没几天就出来了,听着大家都在议论着车子房子票子我就头痛,还不如回到杭州小窝里没日没夜的玩游戏呢。初八那天,王嘉卉又给我打了电话,是个越洋长途,她说明晚会来杭州找我,又给了我一个地址。我知道这个女人的确是下了血本了,如果用价格来衡量杭州的地段,她给我租的那个地方每平米售价已经超过了十万,并且还属于一房难求,就在景区里头,西湖边的半山腰上,绝对的闹中取静。
“满意嘛?”她拿着刚泡好的龙井茶看着窗外的西湖问我道:“这个环境适合你创作。”
“完美,”我笑着说道:“但是它不适合我,就像那一身昂贵的阿玛尼,我现在已经把它永远的锁进了衣柜里。因为这里太虚了,我要的是真实,就像你一直告诉我它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一样,所以你要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去我家里跟我讲讲故事,你放心我绝对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和**,我习惯在我那间小小的书房里进行创作,离开那儿我在哪里都会觉得不舒服。”
她转身就去收拾起刚刚放下来的行礼,看着那个背影我第一次觉得我似乎真的是应该和她好好聊聊,或许我们能够成为不错的朋友。
晚饭,是我亲手做的,王嘉卉说不亚于美国唐人街的厨艺,我为她专门收拾了一间空屋子,我告诉她或许她得在这里呆上几天,还有我在创作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不可以打扰。我给了她车钥匙,房门钥匙,一切都看上去像个合租者一般,也正是在那一天晚上我终于见到那层塑料膜之下的那本古书的真面目,确切的说这并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本来自明朝年间的航海日志
第三章:棺材铺子里的开始()
在江南杭州,有一条小巷子,名唤孩儿巷。宋代称这里为保和坊砖街巷,巷内多泥孩儿铺,七夕卖“摩目侯罗”,披以彩服,饰以金珠,斗巧争奇,解放前后,此种“摩目侯罗”市井还有兜卖。
到了元代的时候这里就被称为孩儿巷了,清袭称,一直到解放后这里还叫做孩儿巷。宋代有个陆游,他的故居就在孩儿巷和山子巷间巷西原建有经略华夷坊,俚称西牌楼。南宋爱国诗人陆游曾写下了名闻遐迩的不朽诗篇:“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现在的孩儿巷98号,设有陆游纪念馆。
这个故事就是在孩儿巷里一间老铺子开始的。
解放前的杭州已经是个富庶之地,在这98号附近有一户姓王的人家,守着一家小铺子,祖上说是做香火生意的,说白了,就是做点纸钱元宝,花圈棺材。因为是个老铺子,又都是手艺活儿,清朝的时候就有些名气了,周遭方圆的百姓都晓得,喜酒最高档的要去楼外楼买东坡肉,而白喜事则要讲究去“王记香火”买上他们家的香烛纸钱。换到现在来说,“王记”就是一个品牌,老字号,做了几代人的营生,那生意是相当的火爆。
“王记”到了解放后总计还是只有两代人,王老爷子已经年近八旬,膝下有一独子名叫王修,生得那是一副好相貌,当是巷子里头姑娘们争先恐后想要嫁的人。这王修经人介绍,后来娶了一门亲,女人是从绍兴嫁过来的,听说祖上出过一位师爷,跟着老爷一路从江南做官去了京城,也曾经是显赫一时。这女人当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生的也是落落大方,好一个娇媚的美娘子,惹得旁人好生羡煞这一对神仙眷侣。
可惜老天爷似乎有些不公,这王修夫妇的头三胎都没能养成,第一胎半岁就夭折了,第二胎是个女儿,六岁那年跌进了附近的运河里,捞上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害得王修夫妇差点没哭瞎了眼睛。这中间那阵子就停了一年,好不容易又熬出了个老三,是个带把的,生的虎头虎脑很是可爱,恰逢赶上那一年新中国成立,就取名叫做建国。这王建国王老三出生后没多久就又没了,生了一场病,连医生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经历了三番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王老爷子那是再也坐不住了。
这老王家干得是跟死人挂钩的营生,也就会认识一些“江湖”上的人物,这些人物看风水,算八字,读命理,那是玄乎的要紧,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叫个天花乱坠。在浙西北有这么一位道士,据说祖师爷是从茅山上下来的,已经六十来岁的年纪,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年轻时候常跟王老爷子这里来买香烛,算是熟客。后来三十多岁不知道为什么就洗手不干了。有人说他是泄露了太多天机遭至天罚,所以手脚生疮,常年的疯疯癫癫,满身臭味,大冬天的也只穿一件单衣冻得脚趾头都跟胡萝卜似得,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
这道士名叫马肃风,这王老爷子思来想去打算去请这位道士给算算,他也知道别人已经金盆洗手怕是难请,王修过去肯定是吃闭门羹,就请了几个人备了厚礼用一独轮车推着自己一路向西。经过几番打听,这个道士还真就找到了,两位故交在古稀的时候再相遇那是有着说不完的感叹,酒过三巡,王老爷子就说出了心中的想法,静静得等着那位道士的回复。
不想那道士却说他自己早就算到今天王老爷子会来,这也都是命中注定的,他只有一个请求,将来自己归天的时候想要用上王老爷子的那口楠木棺材。这王记有两口棺材是镇店之宝,一口是黄花梨的,而另外一口则是楠木的,那个道士要的是楠木,这让王老爷子纠结万分。不过那道士也说了,自己要这口棺材全是因为泄露天机太多,死后难免要受到天谴,想让自己留个全尸罢了,日后待他归天,会有一个姓“查”的徒弟来取那口棺材。王老爷子心想,若这王家真的是绝后了,就算是留着那么好的棺材自己用,到头来清明时节两个上坟的人都没有,还有什么意义?于是就答应了。
这个道士这才告诉王老爷子,王修之所以无后是因为需要垫命,按照马肃风道士的**,王修命中会有一子,是个不凡之人,这不凡的人多半是有着不凡的命运的,这种人往往会受到上苍的妒忌,会让他受尽磨难才可以成大道。但是前提是,王老爷子需要做一件事,他们祖上卖得都是死人玩意,这么些年来,那王记老宅里头住着很多“陌生人”,这些“陌生人”多半都是一些死后无人祭奠之辈,缺少香油,只能到他店里蹭吃蹭喝,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王记店铺阴煞之气太重,两者相结合所以婴孩才会夭折。
于是马肃风答应会去王记做一次法师,驱逐掉那些百年怨念,然后还要王修妻子在怀孕后搬离老宅,换到别得地方去,一直等到那孩子十岁才可以接回来。古人们相信,人是有天眼的,到了一定的岁数这天眼就会合起来,所以民间小孩子才容易看见“陌生人”,并且时常的哭闹。他的意思是等到王修再有子嗣的时,一定要等到他长大成人,避免受到祖宅阴气的影响。并且他还特意嘱咐了,这孩子乳名最好换做“四哥”,只有这样,才意味着老王家在他之后或许还能再续上几个香火,有哥就代表着有弟弟或者妹妹。
过了不多久,这个道士就去了王记香火做了一场法事,而王修的妻子也在一个月后果真受孕。王老爷子喜出望外,特意买了酒肉去感谢那位道士却不想怎样都找不到那个人,只能是带着些许遗憾的离开了。再又过了很多年,等到一个姓“查”的道士的就来王记买棺材时却发现此处早就不是当年的模样,不过王记的后人依旧是参照两位老人之前的约定,将那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一直藏在个秘密的地方,它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磨难才能被保留下来!
怀孕之后按照那个道士的吩咐把他妻子送去了娘家。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王修的妻子果然是又生了个带把的,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呢,负责接生的医生却纳闷了,怎么才出生的孩子嘴巴里面竟然长了两颗牙齿!
那时已经是无产阶级人民当家做主了,不兴什么封建迷信,可是产科医生却非常有经验,从事这一行大半辈子了还从未碰见过这种奇怪的事情。不过一番检查下来,那孩子倒是十分的健康,吃起奶来哗啦啦的就是一通猛灌,除了刚出生干嚎了两嗓子之外就压根再也没哭过,还没睁开眼睛就成天咧着嘴在那笑。
这王修的老妈却是个彻彻底底的迷信头子,因为干的就是这一行,听说媳妇儿生的孩子竟然出生就长了牙齿,她就去找了神婆问。解放前甚至在往前上千年,在咱们中国一直有这么一个说法:出生的小孩如果是带牙齿的,那多半是什么僵尸之类的投胎,而在同时期的欧洲也流行这么个说法,这样的孩子会被视为是“吸血鬼”,通常会由教会的人来处理,一般都是投入火海了事
总之,老婆子认为这是一个不祥之物,憋着劲的想要把孩子偷过来送走。后来在王修夫妇的阻止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