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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转头对着沐轻道,“你说我骗人,你有何证据?”
“或者说,你说你是真的,你又能如何证明?”
一问接着一问,问的沐轻惊慌失措。
他本就害怕木清害怕的要死,现在就连黑杀与白影先后倒戈,他如今是真的孤家寡人了。
沐轻自知,他从小在大长老的溺爱下长大,就连最基本的身份令牌他也画不出,他没有办法证明身份。
“我。。。。我。。。。”沐轻结结巴巴,“花花可以证明!”
眼前这个木清,真的是太可怕了,从各方面碾压他,竟然比他还在像真的少主,这才是最可怕的,就叫他自己也开始怀疑是不是他记错了。
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后知后觉的沐轻,想到这,他更加心惊胆颤地抱紧了花花。
木清看着紧张万分的沐轻,眼中闪过一道打趣,他伸手出一指朝母驴勾了勾,“花花,你来说,我们谁才是你的主人?”
第105章 我有一头小毛驴()
“啊——呃——啊——呃——”
花花叫唤了两声,然后亲热的走过来蹭了蹭木清。
它扭着头,甩着腰,在木清面前各种卖萌撒欢,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木清。
这是沐轻从来都没有过的待遇。
“蠢驴,你竟然认贼作主!”少年悲戚地哭喊,那是何等心碎的绝望。
连他最亲近的花花也屈服在敌人的威逼之下。
沐轻不甘心地扑上前去,没想刚走两步就被黑杀猛地一把揪住,少年在黑杀手下玩命挣扎,奈何怎么也逃脱不掉。
最后,少年痛不欲生地看着花花喊道,“你认我也好,不认我也好,你都是我的花花!”
那绝望的哭声,像一匹受伤的幼狼,在濒死之时充斥着无边无尽的痛苦嗷叫。
当真是,闻者心酸,听者流泪。
即便是心冷如白影,也不忍持剑对待这样一个情真意切的少年。
“少主,那他怎么办?”白影慎重请示木清,再也不敢有丝毫不敬。
木清既然精通十老的绝技,定然是杀手盟少主不会错,是那个胆小怯懦的沐轻远远所比拟不上的。
若是木清少主要求杀了他,他也不会心慈手软,毕竟冒充少主乃是死罪。
木清突然失了兴致,他朝白影摆了摆手,“你们先带他回杀手盟吧,好好查查他究竟是谁派来冒充我的!”
他想了想又继续补充道,“记住,在我回去之前,不许伤他!”
沐轻一边哭一边竖着耳朵,听着木清和白影的商量。
他趁三人不备之际向后挣脱黑杀钳制,冲到母驴前,死死地抱住木驴后腿,死不撒手。
“花花是我的!”少年的倔强劲上来了,“我不走,要走花花也得跟我一起走!”
白影和黑杀碍于木清的命令,也不敢伤他,只有母驴一直在嗷嗷叫,拼命的用后腿在蹬踹沐轻。
沐轻被踢得鼻青脸肿,可无论如何,他就是不松手。
少年莫名的执着起来,真是让人心惊。
“一起带走吧!”木清不耐地挥挥手。
木清一声令下,母驴停止了挣扎,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了少年一眼。
“谢谢!”
只见,少年泪眼朦胧的道谢,他不计前嫌的抱着母驴又哭又亲。
这一刻,他心中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完全忘了眼前之人,才是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罪魁祸首。
因为他只有花花,在他心中,花花高于一切。
“带回去,交给大长老处理吧!”
木清轻笑着摇头,沐轻性情率真,还真是可爱的紧,但愿他能保持这份心性。
他只为借刀开路,若人不犯他,他是不会轻易伤人。
白影和黑杀这两把刀,若是能握在他手里,他便可以轻易的拿下青山。只可惜,他们此去之后,再见终将为敌。
。。。。。。
白影和黑杀走后,一直在顾清风身上拱来拱去的白猫,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赝品竟然比人家真的少主还真。竟然还让人家手下,把少主给押了回去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它也不相信!
“你说他们回去验证以后,会是什么一种表情?”白猫暗自窃喜,一副小憧憬的模样。
别看它表面淡定,心中简直快要激动的飞出来了。虽说跟着顾清风跟的久了,遇上一些大事小事也不觉得奇怪了。
但这次有无数个问题卡在它的咽喉之处。它激动得不能自已,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去发问。
千言万语,汇集在它的口中,最后问出来的只有一句,“你真的不是杀手盟的少主吗?”
看着白猫颠三倒四的提问,顾清风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是!”
“当初可是你把我捡回来的,怎么现在开始怀疑自己了吗?”
“再者,杀手盟如何认一个妖修做少主?”
木清的解说,彻底粉碎的白猫异想天开的某些幻想。
“说的也是!”白猫点点头,但它转念一想,表情又变得有些苦恼,实在是有太多疑问。
“可可可……是……”
白猫吞吞吐吐的,它实在想不通,无论是画像还是剑诀,或是令牌,哪样都足以证明,木清就是杀手盟的少主。
就连最难搞的白影也被说服了,最离谱的是,沐轻的那头母驴,竟然也向着木清。
众叛亲离,不过如此。
“你倒是给我说说!”
白猫越说越激动,他倒要看看木清是如何自圆其说的。
木清仿佛看出了白猫的考验,他笑了笑,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因为他吃一鉴长一智,多出来的心眼罢了。
当初饶他们一命,没想到会给自己惹来如此祸端。
但好在当初他亦留了一手,即使是无辜的人,在有心人手里,也能成为刺人的利刃。
他没有害人之心,自然也不会允许有人来伤他。
他暗中与母驴传音。
“我在他体内下了魅石,你若不按照我说的做,你就永远别想得到他!”他毫不客气的威胁。
所以沐轻体内的魅石便是他最后的底牌。无论何时,他都会立于不败之地。
“大……人,小妖茹初,求你……不要伤害他……”茹初结结巴巴地回复木清,“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同为妖族如初,自然知道魅石是什么东西,轻则被惑心智,重则成为他人傀儡。
但她不能让沐轻冒一丝风险。
以驴的身份爱上人类,竟心甘情愿伏低做小到如此地步?
该说她蠢呢……还是少年幸运呢……
木清沉默片刻后,很快下达了指令。
“花花,你来说,我们谁才是你的主人?”
当听到木清的问话时,茹初犹豫了一下,但依旧亲热的走过来蹭了蹭木清。
即使沐轻不再喜欢她,她也要救他。
“蠢驴,你竟然认贼作主!”少年悲戚地哭喊,那是何等心碎的绝望。
但比他更绝望的是茹初,少年从来不知道她是妖修,更不知道她的心思,亲近她也只是因为他们一起长大。
在他心中,她只是一头有些傲气的母驴。
但她的傲气,可以为了他尽数丢弃。
当沐轻扑过来的来时候,茹初眼中布满水光,她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背弃了他,他却依旧不曾放弃她。
这就够了!
以后不能再陪伴你了,请一定要好好的!
茹初开始挣扎,她开始狠踹沐轻。
一下,二下……
一腿比一腿重……
你走啊!
你快走啊!
你听到没有,不要管我,快走啊!
茹初的内心在拼命的呐喊!
她只是一头驴,她妖修的身份不能暴露在人类眼中,否则等待她的只有无尽凌虐和杀戮。
所以她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逼迫沐轻离开。
你快走啊!
够了!木清轻叹。
真的够了!
“一起带走吧!”他终于松口了。
他本想帮助茹初离开沐轻,这两人之间的鸿沟太大,毕竟茹初灵智已启,身处杀手盟,实在太过于危险。
可这两人之间的情分,也并不是外人一言两语能道清的。
而后,木清如约悄悄取出了魅石,放他们离开。
往后的事只能随缘了。
但愿她能得偿所愿!
第106章 三清道长()
“奇怪,你是什么时候与茹初交流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白猫愤愤不平之余,还有些震惊。
“妖族的识海传音方法还是我教给你的,短短时间,你竟运用的如此灵活了。”
它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木清的资质并不是很好,只能算中下。可是他总能给人一种错觉,让你觉得他的天资十分之高。
就像他的修为,在短短时间内就连蹿好几级,这哪像中下资质,就连中上资质也没这么妖孽吧。
见木清笑而不语,白猫眼睛滴溜一转,它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他狭猝的咧嘴笑道。
“你说这白影和黑杀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之前木清提过在桃花涧遭遇鬼君,白影带着黑杀血遁的事。
这种血遁术,是燃烧精血以获得更强的爆发力,烧的越多,爆发力越强。
但燃烧精血疼痛难当,且大大影响修炼资质,一般修士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刻,是绝对不会使用这一招的。
但面对鬼君,木清都不敢使用血遁术,他宁可自己留在现场阻拦鬼君一二。
因为木清根本把握能在鬼君手下逃走,即使他使用了血遁术。
白猫颇为玩味道,“按理说白影在杀手盟的的品阶应该高些,可他却能舍命救黑杀,还处处对黑杀手下留情。”
木清轻轻敲打了下白猫,看到它不高兴的撅嘴才开口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故事,那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我们没有必要去,非去追寻个究竟。”
随后他摇了摇头,无论是白影和黑杀,还是沐轻与茹初,都与他们无关。
他的任务是前往玄音台,其他都不重要。
不过木清还是补充了一句,
“白影与黑杀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可以确定的是,白影对黑杀心怀愧疚,而黑杀对白影有隔阂。”
“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足够他顺利脱身了。
初见黑杀时,黑杀便带领了一群练气五重的杀手围剿他,当初他们使用的那个阵法很是精妙。
木清猜测,黑杀的修为或许与那个阵法息息相关,而他与白影之间的隔阂很大程度上是来源于修为。
他的师傅是封东,有这样的做法也不奇怪。若黑杀能忍得住一时的寂寞,将来的成就定不会下于白影。
白猫歪着脑袋勾住木清脖子,不停的蹭来蹭去,傲娇道,“不要嘛,我还有好多问题……”
“好好好!你问吧。”看着白猫难得软萌的模样,木清毫无抵抗力,他双手一举,无奈道,“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怎么知道白影手中的画卷,画的就是你?”白猫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题不断,“难道你又做了什么手脚吗?”
“我并不知道,这一点确实巧合!我原本安排的眼丹也没有用上!”木清笑着答道。
他之前确实取出眼丹,打算用眼丹的幻象来遮蔽所有人的眼睛。但画像与他相似,这一点,真的连他都没有预料到,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巧合。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白影脸盲?”白猫又问。
“这就不难猜!唯一看过白影画作的只有黑杀,而白影说服黑杀的理由肯定是沐轻。既然黑杀见过画作又见过沐轻,还能同白影一起来质问我,说明画作定是与沐轻较为相像!”木清缓缓道。
“可是在看到真的画卷的时候,黑杀的眼神明显变了……”白猫似懂非懂的接道,“白影的自傲是不屑于说谎的,他口中虽然说的九成,但在他心中两幅画定是十成像。”
末了,白猫叹道,“你观察的可真够入微的!”
妖跟妖比,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木清笑笑,他轻巧的将白猫送上肩,收起千星准备启程。
白猫不死心的继续趴着木清的肩头,探头探脑的追问,“那十老的剑法?”
木清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回眸一笑,“那还得多感谢你啊,白猫。”
“我?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剑法?”白猫惊诧。
“还记得,你之前给我看的那本古籍吗?”木清反问道。
“三清传?”白猫挠挠头,想了想,唯一有联系的也只有这本古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