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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拉着人,就杀去酒楼了。
诸位听到这里,可能会觉得,怎么两个大男人相处得这么别扭呢?请诸位回想,上回书便提到过,这乌王侯之前原本发现了自己对易卦乾有些不一样,但是我也说过了,他这直肠子,你能指望他能自己想明白?所以这么长时间过去之后,乌王侯说服了自己,他对他只是对弟弟似的照顾,就算是解开了心事。要我说,能一直这么直肠子地活着也挺好的,起码完事看开不是?
话说回来,这次酒楼之后,二人就算是心结半解,重归于好了。为什么说是心结半解呢?乌王侯那边不指望了,他以为自己想明白了,可易卦乾这边还有点小心结,他可是记得,那天晚上乌王侯酒醉时说的胡话。不过日子久了,这点事也就过去了。而乌王侯也不纠结了,给他爹传了个音,说他想留在天墉城,在这边帮一个朋友。都说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话用在乌氏父子身上可真是再合适不过。他爹一听他儿子帮朋友的忙,立刻大手一挥,扔过来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就把儿子给放养了。
这么春去秋来,时光飞逝,很多年过去了,两人这朋友做得是一天比一天好,直到有一天,易卦乾被他师父叫去了,说他今年命中将有大劫,须有人帮他,才可挡此灾祸。可易卦乾何等骄傲,他怎么能让别人帮他挡灾?于是等乌王侯问他的时候,他也只说是师父有话叮嘱,没说旁的。
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乌王侯也不是没有进步的,起码在观察易卦乾表情上的进步可谓是一日千里,他看出来了,易卦乾有心事,而且没说实话。他想,易卦乾可是我的好朋友,他这恐怕是出事了但是不告诉我,这是拿我当外人啊,心中不免有些生气。当年转念一想,小易本来就有点别扭,他肯定是拿我当朋友的,但可能是不太好告诉我,但是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有事我必须要帮忙,于是,他就去几道书院找了易卦乾的师父,避尘道人。
也不知道是老天有眼还是老天无眼,若是乌王侯直接去问避尘道人,人家还真不一定会告诉他,但是赶了巧了,他正好听见了避尘道人和他师兄,也就是几道书院的院长,几道道人的谈话,一时间,心中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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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几道痴情(下)()
“避尘道人和几道道人如同两个大夫一般,将易卦乾的病症说了个清清楚楚,让乌王侯听了个明明白白。若是换做旁人,就算是听了二人这番话,也只会听个云里雾里,因为只有他们这些研究天际数算卦衍的人才能听得明白。而就算是有人听懂了,也未必能做到,因为这里面的很多东西都不是一般人能碰得到的,可乌王侯可以,因为他是乌阳城的少城主。
其实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乌王侯都是最合适的那个人,只不过,这是在易卦乾以外的人看来。此时的易卦乾已经渐渐崭露头角,被誉为是几道书院的下一代领军人物,卦衍之术,尤是一绝。想要超过他师父,并非难事,只是时间早晚罢了。而一个天机传人,和一个乌阳城少城主,若是能量化了放在天平两端,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可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最合适’这三个字,这件事本可以很简单,因为连乌王侯自己都愿意为了兄弟两肋插刀,旁的也没有什么难的了,但有一个人却不愿意,他不愿意,那这事就麻烦了,谁呢?正是易卦乾本人。
易卦乾的师父避尘道人算好了日子,定好了方位,卜好了机缘,可没成想,易卦乾跑了,这下子,避尘道人算好的那些东西可就乱了套了,而易卦乾自己又是身怀奇术,避尘道人的成名法宝天机砚也给了他,这下子,他一把自己的天机给遮蔽起来,就连他师父也探测不到了。
此时的易卦乾跑去哪儿了呢?嘿,诸位绝对想不到,在他师门找他找得翻天覆地的时候,易卦乾就在天墉城近郊的一处无人的庄园里面,就在他师父的眼皮子底下,可就愣是没人发现,这就是一个灯下黑啊。
要说这易卦乾的大灾是个什么灾呢?是人人都有的吗?当然不是,普通人根本跟这种大灾连边儿都不沾,而一般的修士也都连见一见的缘分都没有,非得是像易卦乾这样的,能窥天机的,而且天赋异禀的,才会在一生当中随着修为的进境而历经数次大灾大祸,如果能度过去,那就是跟天道又近了一分,如果度不过去,那就是从此身陨道消的下场。也正是如此,他师父和乌王侯才会这般着急。
这一天,易卦乾从冥想中刚一清醒过来,就是一阵心神不宁,而他们这种人算别人算得厉害,可唯独算不了自己的命格,但他猜得到,今天应该就是应劫的日子了。
他倒是无债一身轻,一点也不着急,可他师父和乌王侯已经急坏了,今天一早,避尘道人就发现,天机砚的威力减弱了,自家徒弟的命数已经若隐若现,便心知不好,一边急急忙忙地使出浑身解数,一边带着乌王侯和那些刻好了的阵法符篆朝着易卦乾的方位赶去。
二人刚一赶到,便眼见着紫雷从天而降,啪啪啪连劈三道,把那座庄园轰得是渣都不剩,旁边的林子也连带着起了大火,二人连忙冲向里面,只见易卦乾全身漆黑,仿佛被劈成了一个烧焦了的炭人,不仅须发皆无,而且呼吸时有时无,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乌王侯远远地就瞧见易卦乾倒在地上这样子,三步并作两步,半跪在了他的身边,耳朵嗡嗡作响,全是轰鸣,根本听不见这是有呼吸还是没有了呼吸,于是抬头看向避尘道人,急道,‘小易,小易!师叔,他怎么样了?您救他啊!快救他啊!’这可能是乌王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说话如此语无伦次,也真是急了。
而避尘道人则是比他清醒许多,显然已经对这个场面有所准备,往易卦乾嘴里塞了颗丹药,身上贴了六张符篆,抬头看了看天,动了动手指,将最后一张符篆塞给了乌王侯,‘我必须要马上离开,万一勾动我的天劫一起来到,卦乾就真是十死无生了,记住,还有最后两道神雷,在第一道劈下之后,迅速地将这最后一张符篆贴在卦乾的后心,量力而行,切记切记!’说完,避尘道人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跑去,而随着他的离开,天上的雷云稍稍驱散了一些。
在避尘道人的这一番话后,乌王侯总算是找回了一点清明,他看着怀中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小易,想起了之前避尘道人跟他说的办法,一咬牙,直接将符篆贴在了小易的后心。
这个阵法名叫移花接木,说白了,就是将易卦乾应受的五道神雷引出一道,让乌王侯代受。诸位可别小看这神雷,这神雷是一道强似一道,这最后一道神雷,那是可以将一个金丹大修士轰得渣都不剩的存在,乌王侯拼尽全力挨这最后一道雷,也不过是九死中搏一生,可以说是以命换命也不为过,也正因此,避尘道人才嘱咐乌王侯,切记要在下一道击落后再行引雷,可乌王侯心里想的是,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易卦乾活下来,所以,便在这第四道雷落下之前,提前引雷,这是要代易卦乾死啊。
也是时也命也,但凡易卦乾有一丝一毫的清醒,他也绝不可能同意乌王侯这般做法,可他现在昏迷不醒,就只能任由乌王侯替他引雷。
轰!!!
轰!!!
两道神雷接连落下,不过片刻之后,劫云便纷纷散去,避尘道人忙飞了过来,可一见这场面,却是一声长叹。
乌王侯整个人伏在了易卦乾的身上,和他后心的那道符篆死死地贴合在一起,两个人都黑如焦炭,四周更是一片荒芜焦黑,只有乌王侯右手里面攥着的东西还鲜亮如初。
这一遭,一命换一命,一死一生,乌王侯终是护得易卦乾周全。
而易卦乾在痊愈后,避尘道人将乌王侯手里的那块东西交给他,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而易卦乾则是盯着那块玉佩一直在发呆,他终是知道了乌王侯的意思,也才终于知道了乌王侯的心意,也知道了为什么当初他要避开他走。
乌王侯以为自己喜欢上的是一个男人,因此才故意避开易卦乾,也故意避开自己的心意,但到了生死关头,他不想再逃避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老孟长叹一声,看着众人听着这故事或目瞪口呆,或潸然泪下,或长吁短叹,一扽醒木。
“啪!”
“谁曾想到,易卦乾原本却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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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觥筹千盏,热血一杯(上)()
闻得老孟此言,却是满座哗然,蓦地是人声鼎沸,议论纷纷。
“我说怎么两个人这么奇怪,这百晓生易卦乾竟然是个女的!”
“啊?那之前乌王侯纠结了那么久,还躲了那么长时间,不是白白错过了?”一个女子捂住了嘴,眼睛里面已是含了泪水,满心的遗憾。
“我之前还觉得两个男的这么别扭,这乌王侯死得也算是值了,起码死前看明白了,结果易卦乾是个女人?那他唉!”中年大叔连连摇头,叹息不止,谁能想到,这才是真的天意弄人。
“现在想乌王侯有什么用,人都死了,易卦乾是活了,可要是换做我,知道乌王侯喜欢我,还为我死了,那恐怕得伤心死。”
“人死不能复生,也不知道这易卦乾有没有把乌王侯给忘了。”
“忘了?忘什么忘了?没听之前老孟说嘛,到现在,这轻王侯都没有改过名字,那肯定是还记着呢。”
“可轻王侯轻王侯,这难道不是她告诉自己要看淡这段感情吗?我看,这易卦乾是想忘了乌王侯。”
“不能,我看易卦乾不是这样的人,她之前都不肯要乌王侯帮她挡灾,怎么可能对乌王侯的死无动于衷?”
“非也非也,我看未必。之前老孟也说了,这易卦乾可是几道书院的下一代领军人物,怎么可能为情所困,再说了,就算是她还想记着乌王侯,她师父也不能同意啊。要知道,这修道一事,最忌有心魔,若是易卦乾还记着乌王侯,只怕是她记着一日,那乌王侯就会是她一日的心魔,她师父怎么可能会同意?”
此人此言一出,顿时出现了片刻的安静,似乎很多人都觉得这人说得有理,就连之前一直在为易卦乾说话的人也沉默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和修仙的漫漫长路比起来,这短暂的一段感情恐怕也不过如此。
“我还是觉得不能吧”最后只剩下几个人嘀咕了几句,只是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得低不可闻,显然自己没什么自信。
“有一言,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漫漫仙路,不消旁的,便是区区数十年光载,这门前的树只怕也要从摇摇欲坠变成了参天巨木。轻王侯附近已是变了又变,易卦乾也声名远播,可只有这轻王侯,还是当年那般样子。事及三人,不予评说,易卦乾究竟是否忘记了乌王侯,全教由诸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老孟没说别的,陈结了几句,便不再提起,只是话中隐含着的意思,却是听话听音了。
在座众人都熟悉老孟的套路,知道老孟这是要讲下一个故事了,只是这易卦乾和乌王侯的故事已经是一波三折,也不知道这万代的故事又是如何的不同寻常。没人想过这万代的故事会平凡普通,因为老孟说的故事,每一个都足够众人至少半月谈资,卷起风波,许久不休。
果然——
“啪!”熟悉的醒木声音响起,众人精神一震,只是很多人心里还留着刚才易卦乾和乌王侯的故事不能消去,却也是接着打起精神来,准备听万代的这个故事。就连之前一直想找老孟麻烦的那几位五行宗来人,此时心绪也是被老孟说的故事所左右,有如浪间小船,起伏不定,老孟的故事说的精彩程度,也是可见一斑。
“说这个故事前,咱们先来听听,万代究竟是个什么人?其实不难看出,万代这人纯粹是浪子心性,而在轻王侯听了易卦乾的种种之后,二话不说,和易卦乾大醉了整整六日六夜,那可真是醉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醒来之后,跟易卦乾要了壶好酒,就再次独自上路了。
醉时相jiao欢,醒时独行游,浪子无疑。而终于出了昆仑的万代浮了块木头板子,便在昆仑海上漂了数月,那可真是昆仑海上的风吹到哪儿,他就飘到哪儿,最后终于是看昆仑海看疲劳了,自己飞到了聚窟洲上。其实若是熟悉昆仑海的朋友都知道,这万代的胆子可真是太大了,竟然敢随便坐着块木板就在昆仑海上漂了漂去,要知道,这昆仑海上不乏凶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