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遗憾的是,花有财发现自己找到的地图竟然是假的,用那把钥匙非但无法开启宝藏,而且还触发了机关。而九死一生之后,他突然想起,他曾偷听过白家家主和白鸥的谈话,这幅地图须得以白家嫡系才懂的密语重新翻译,可当年的白家人全都葬身于一场大火,他要从哪里找到懂得白家密语的人呢?
正在花有财无限苦恼于苦苦躲藏之时,突然,薛佛前来投奔。当初,薛佛和白鸥的恋情并不被白家人所看好,也因此,薛佛几乎一直是一个不存于明面上的人,可以说,除了极个别人,没有人见过薛佛的样子,薛佛也是这样以为的,但事实上是,花有财在见到薛佛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他就是那个时常偷偷从后墙翻进来,和大小姐私会的那个薛佛。
而正是薛佛的出现,让花有财心中生出了一丝希望,当时府中便有传闻,白鸥与薛佛出府私奔,只不过顾于白家脸面,下人之中,无人敢谈,只不过听见了隐隐的风声。
而当薛佛成为花府管家的时候,一个计划便在花有财的脑海中诞生了。
引蛇出洞。
而在此之后,当白鸥的实力终于提升到了不再受花有财压制的时候,白鸥化名为烟萝路的雪若,成功地成为了花有财的四姨太,接下来,便是花有财故意放纵的一系列算计,包括薛佛修建密道,白鸥利用薛青峰和那幅雪梅图在他的书房里下毒。而他自然也不是听之任之,他在金鞍血玉马失窃后,在情在理地将此事上报给了周城的城主府,等待仙门来人,给薛、白二人提供一个绝佳的机会,露出马脚,却又因为不见钥匙而将此事不了了之,待得来人走后,进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寻找借口,跟随他们一同去往白府宝藏,又或是想办法从这二人口中打探到宝藏地点的下落,比如示敌以弱。
而其中,薛青峰之所以在偷得冬石牛角碗后,能够找到密室,盗得金鞍血玉马,引起这一切,包括他借机上告仙门,包括他将钥匙放入金鞍血玉马中,故意让薛青峰知道这东西价值连城,是整间书房里最值钱的东西,故意泄露密室的所在给薛青峰,随后,借薛青峰的手将钥匙带出,使得薛、白二人与其对峙之时并无证据。
本来此时该当不了了之,可没想到中途却出了岔子,那就是虞姬打掉了庞横蒙面用的面巾。
庞横蒙面,这原本就是一个马脚,因为照庞横所说,他应当是受雇于贾家,帮贾家解决一些暗中的事。但这样一个原本就生活在暗中,根本无人识得的人,却定要蒙面出门,他是怕谁认出来呢?
而当虞姬一记打掉了庞横的蒙面巾的时候,一切都有了答案。
一眼看去,庞横和花有财竟有六、七分相像,结合起之前一直听说却未曾见过的花有财的小公子,所以虞姬理所当然地猜测,这位庞横就是花有财的那个小儿子,而花有财在成为白府的管家白福之前,只怕是姓庞。
所以,当这个猜测出现之后,虞姬自然会注意到丢失的那只金鞍血玉马,而当她在伏牛山找到柳娘的时候,这一切得到了验证,因为照柳娘所说,邻居大娘说过,早在薛青峰刚刚将这只金鞍血玉马送回家中后,她出门买菜之时,便有一名男子进入屋中翻找,当时柳娘便知道,他要找的只怕就是这只金鞍血玉马,只不过柳娘将东西藏得极好,他并没有找到。
而柳娘自然打听了这人的样子,她本以为是薛青峰回过家中,与她错开,可问过相貌之后,却发现并非是薛青峰,而是一位陌生男子,这使得柳娘提心吊胆了许久。而按照柳娘所描述的,这人正是庞横无疑。
而当虞姬发现,伏牛山的山匪将全村人屠杀殆尽,却唯独留下了柳娘的时候,又听得柳娘如此说,虞姬便知道,这位庞横定然和伏牛山的山匪有所勾结。因为他知道,只有柳娘才知道东西被藏到了哪里,可眼看着虞姬可能就要来到清水村,这伙山匪只能将柳娘带走,甚至怕烧坏钥匙而不敢毁尸灭迹。
庞横极有可能是花有财的儿子,而庞横与伏牛山的山匪有勾结,许久之前便已想要将金鞍血玉马拿回,这使得虞姬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花有财其实根本就知情的,而且这金鞍血玉马中一定有隐藏的东西。加之之前系统对白家宝藏的提示,使得虞姬产生了联想,只怕白鸥要找的东西,也就是白府宝藏的钥匙,被花有财借薛青峰之手带出了花府。
在和悟空来到花府后,面对虞姬已经知道的八成真相,花有财无力狡辩,只能和盘托出,不过,这幕后之人却依旧不知其姓名,虞姬的任务也已然没有结束。
案情基本算作水落石出,而其因其果其始其终都指向了一个地方,白府宝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七章 白府宝藏(三)()
虞姬、悟空、薛佛、白鸥
春江城果真不负春江之名,碧波千里,江水绵延,暖树繁华,虽是日上中天,艳阳高照,却端的是一派生机明艳,春意盎然。
春江城城门处曾有诗人在上题,诗云:
春山碧空洗,江夜明月心。
小楼人间里,客居忘乡深。
又诗云:
风拂柳面桃花夭,日漫春湖碧水潮。
苏山老客常泼墨,昆仑游侠亦休刀。
轻行万里不嫌远,小住千日未烦春。
但使月满暮江色,犹念来年又一新。
千吕城被称作这聚窟北山第一城,而这春江城便与其遥遥相望,交相辉映,亦有着聚窟南江第一春的称号。
巧的是,虞姬已是去过了这聚窟北山第一城的千吕城,今日又见到了这聚窟南江第一春的春江城,不说“从此天下皆行遍”,也算得上是“聚窟胜景见七分”了。
美景总能让人心旷神怡。
而和初次来到春江城的虞姬和悟空不同,薛佛和白鸥二人却是故地重游,自是别有一般心情滋味。
“佛哥,上次咱们一起吃春江馄饨,好像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原来在这里卖馄饨的周婆婆也不见了,桌椅板凳全都换了新的,我还记得以前你总拿这桌上的两个罐子打趣我酱油和醋都不分,现在我分得清楚了,可桌上也只剩一个罐子了,倒是物也非,人也非了。”
白鸥说着这话,不免有些越说越伤感,漫长而又短暂的二十年中,她和薛佛两个人聚少离多,甚至见了面却只能装作不认识,只能靠着一件信物聊以慰藉。现在同花有财的仇也报了,属于白府的钥匙也拿回来了,却突然现,原来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都变了样儿了。
薛佛将白鸥拥入怀里,安慰道,“我们都还在。”
白鸥在他怀里微微点头,靠在薛佛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渐渐变得安心。
过了许久,只听薛佛突然道,“小鸥,一定要去那里不可吗?为了找到白福报仇,你我用了二十年的时间,难道接下来的二十年还要浪费在报仇上吗?”
白鸥一愣,慢慢从薛佛怀里离开,看着薛佛,一字一顿道,“浪费?佛哥,难道我白府上下的血海深仇,就不报了吗?若是就此放手,莫说是二十年,我白鸥活着一天,就是在愧对我死去的父母叔伯!”
薛佛还想再劝,只是白鸥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却是无法再开口。
“阿弥陀佛,白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难道你此生都要苦苦执着于报仇二字吗?富贵千金,终是虚妄,苦海深仇,徒劳心神,眼前之人正好,不如放下仇怨,浪迹江湖,或是逍遥山水,岂不大好?”
“和尚,你莫要与我说那大道理!二十年前,一家一百余口惨遭杀害的是我!今时今日,我已无法回头,若不能亲手将那罪魁祸杀死,你要我如何苟活于世!?莫要再说,我意已决。”
悟空也无法再劝,薛佛则是始终都听白鸥的话,只有虞姬一直没有参与进去,默默地埋头苦吃。
“虞姬,你怎么也不劝她?”
虞姬猛地被悟空一扯,差点没把到嘴的馄饨吐出来,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方才问道,“劝什么?”
悟空一边说着“阿弥陀佛小僧惭愧”,一边又急得直跺脚,“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白施主始终活在仇恨中吗?你与她同是女子,又同为修道之人,你怎么也不劝说她回头是岸!?”
虞姬见悟空急成这样子,心里头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个小和尚倒是个热心肠的。
“你要我如何劝?难不成我两张嘴皮子一碰,她就能不想着报仇了不成?要我说,若是有人灭我满门,莫说是二十年,四十年,就算我能活一千年一万年,我也誓报此仇!”
虞姬这话一出,白鸥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薛佛则是看着白鸥有些无奈,而悟空就气得要抄起饭碗砸向虞姬,一点都不像是出家人的样子。
“哎哎哎,你也别忙着砸我,你想想,你与其非要让她不要报仇,还不如帮着她报仇,反正报了仇,心里面当然就放下了,这样的深仇大恨若是放在我身上,我也和他不死不休。”
悟空虽然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他又觉得虞姬说得有些道理。
毕竟不是从小就被洗脑的和尚,一个28世纪的人类还是懂得变通的,而且他也未尝不觉得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是什么错事,低头想了想,便说,“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当年的那个恶人若是留到明日,只怕也要再祸害他人,替天行道,也是我辈应做之事。”
“有理有理,虽然你是个光头和尚,可再怎么说,你也是咱们江湖人嘛,江湖人哪有这么婆婆妈妈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正是合该如此!”白鸥笑着拍手。
虞姬笑笑,低头吃着馄饨没说话,心里想着,果然,这个小和尚并不像他之前表现得那样,口口阿弥陀佛,单看同她交手时候的暴力佛手就能看出来,悟空内心一定藏着一个暴力的家伙。
这样才有趣,她可不愿和那些迂腐至极的家伙呆在一起,满口仁义道德,整日地说什么大道理,真是讨厌之至。
吃过了饭,四人在去挖宝前自然是要准备些东西,而春江城的宝华阁可是个寻觅东西的好地方。
宝华阁不仅卖凡品,就是修士用的东西也卖,自然看守的人和背后的主人都不是寻常人。
宝华阁内不准动武,这是宝华阁的第一条规矩。
先来后到,是宝华阁的第二条规矩。
单只看这两条规矩,虞姬便对这宝华阁的主人家暗地里叫了声好,无规矩,不方圆,有规矩,才好办事。
虞姬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宝华阁的大门,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吵闹声,回身一看,却是一个老妇人拽住了年轻女子的衣角不撒手,而那个年轻女子则是一边对那老妇人怒目而视,一边尖声骂道。
虞姬不免眉头一皱,没有进入宝华阁,反而去看了那边的“热闹”。
第六十八章 白府宝藏(四)()
果然不管是在哪个世界,八卦之火都依然在老百姓的心里熊熊燃烧,千万年不熄。
幸好虞姬算是早早围过来的那一批人,看着自己身后密密麻麻的一圈人,虞姬只觉得一阵恶寒。想要从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包围中挤进来,恐怕就算她把乘风练到满也没什么用处。
若是把这一招用在战场上,只怕就是名副其实的人海战术了。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老妇人躲闪着人们打量的目光,可还是抓着那女子的衣角没有放开。若是握住这样一双粗糙至极的手,怕是就会像是被针扎过一样难受,怪不得她只是抓住了那女子的衣角。而老妇人脸上的风霜之色,则是和那个年轻女子吹弹可破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枝,你怎么能和北威在一起呢快回来吧,他不是什么好人!”
女子脸上全是不耐烦,还有被人群打量的恼羞成怒,尤其是听到老妇人说那北威不是好人的时候,差点就要一下把老妇人推倒在地。
“你放手!我就是要和威哥在一起,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要是再说威哥不好,我就撕烂你的嘴!”
“你!”老妇人又是震惊,又是伤心,“你是我的女儿”
“那又怎么了?!你看看你自己这张老脸,当年要不是你离开了我爹,我至于一生下来就没有爹吗!?你今天这样,都是你欠我的!你快放手,我要去找威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阿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我怎么不能说?你做了,难道还不准我说吗?!”
女子急着脱身去找她的威哥,说出的话像是一把把刀子,刀刀都往老妇人的痛处扎。
老妇人深受打击,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