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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感觉如此特别呢,他疑惑不解的挠了挠山羊胡子。
这个晚上,两人都没睡好……
星期一,乘坐飞机来到长滩岛的沈某和佟某被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蔚蓝的天空治愈了。银色的沙滩,湿润的海风让生长在内陆都市中的他们得到了最大的放松,两人打算在岛上住五天再返回马尼拉。
因为冬季不是雨季,一天到晚都是大晴天,即便用了防晒露,两人还是被晒脱了皮,但这依然不能阻止他们躺在遮阳伞下晒太阳的执拗行为,躺在沙滩椅上,喝着芒果冰沙对着大海日出呆到夕阳西下,他们可以尽情的放空自己,啥烦心事都不用想,听着海浪翻滚,望着蔚蓝的大海度过每分每秒。
但客房很紧俏,他们只租到了一间两张床的套间。福来对此很不适应,换衣服的时候他都会跑进卫生间,这种古怪的行为让沈某人很纳闷。
“两老爷们换衣服没啥可害臊的吧,你就在这儿换呗。”他穿着泳裤躺在床上等福来,他们决定晚上去沙滩边溜达会儿,然后泡澡睡觉,晚饭是海鲜市场上买来的螃蟹和大虾,搭配米饭来吃,新鲜美味,菲律宾酒店的一大好处就是很多都自带厨房和锅碗瓢盆,只要买简单的调料就能开火做饭了。
“我不适应。”卫生间里的人答道。
“毛病…。。。一会儿去喝鸡尾酒。”他也习惯了此人的个性,就不以为然的玩儿起手机来了。
换完游泳裤的福来这才推开门,走了出来,福来的四肢修长,看起来很结实,胸口和小腹有浅浅的肌肉线条,最迷人的是腰腹和臀部的曲线,令钺之移不开视线。
他们并肩走出酒店,踩着拖鞋来到了海滩边,在开放的小酒吧里点了鸡尾酒,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虽然开始不觉得咋地,但当他们来到海边的时候,酒劲儿就上来了。
钺之拉着他来到岩石后的隐蔽处,悄声问:“咱两裸泳吧?”
佟福来很震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你自己裸,我没这爱好。”
“你得陪我,来吧,支书。”说完便使劲拽福来的泳裤,他就是个淘气的老男孩,不知深浅,没轻没重。
福来惊恐万分,他慌张的叫着:“别……放开我!”使劲推这个北方汉子,差点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但他棋差一步,反应太慢,在泳裤被扯下来的一瞬间,就让沈钺之按倒在了沙滩上。
佟福来惊慌无所的捂住胯间,羞愤无比的低喊:“不要……。”
虽然附近没有游客,又无有路灯,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清彼此的容貌和其他细节。
沈某见他这般反应,便更好奇了,他压住老同学的膝盖,使劲扳对方的手,就是要看看这小子不想暴露的真相。
当一切映入眼帘的时候,他煞那间石化,起先怀疑自己眼花,为了进一步求证,他咬着牙心一横撑开了福来的膝盖,将神秘不已的风景线全部收入眼底。
在粉色玉笋的之下,生着一朵尚未绽放的羞涩兰花,在佟福来轻喘之下微微的颤动,和未经人事的C女似的娇媚可人。
☆、花房姑娘
咬着下唇的福来,全身如烈火灼烧,他的眼瞳湿润了,睫毛被染上一层水气,看起来更加令人怜惜,他慌张无措的闭上眸子等待对方开口。虽然被无礼的羞辱,但他却踏实了,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面对沈钺之,他的已全都展示给了这个男人。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顿时清醒了几分,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可怜人,慢慢的松开了抓着对方膝盖的双手。
“我……怕被你看不起。”佟福来哽咽着说道,他其实一直晓得自己对沈钺之有特别的感觉,但这么多年不见,这股犹如三月里小雨一般青涩的感情就被深深的藏在了心底里。
“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你。”他都不知该拿这小子咋办了,两只手不听使唤,就像着了魔似的托住了福来的颈后,猛地叼住了那张颤巍巍的小嘴儿,这次他可不是蜻蜓点水一样的碰碰就放开,而是将舌头挤了进去,在对方的口腔内追着怯懦的舌尖吸T,竭尽所能的用亲吻爱此人。
佟福来的右手原本钳进了沙子里,但渐渐的就放松了下来,大胆的抱住了沈钺之的腰,他从没被如此热烈的吻过,被一个男人吻,他可是做梦也没想过的。
海浪拍打着银色的沙滩,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岩石的后面却是春情荡漾,春光无限好。
沈钺之攥着老二咬着牙小心翼翼的往里顶,半推半就的氛围让他热血澎湃,排山倒海的Y望呼之欲出,他就像个从没经历过□的毛头小子,忽然间乱了手脚,因为他不想让福来太难受。
“我进来了。”他事先通知,随后才一鼓作气腰往下沉,攻入了那个从没被人采摘过的C女地。
福来紧张的连连吸气,体内破裂的钝痛让他惊叫出声,但为了怕人听到,只好咬住牙关忍耐,那里像是有条活蛇在他身体里钻着,火辣辣的被反复撕扯,他想退缩,想逃跑,可某人却死命的搂着他交合,他后悔一时糊涂被蛊惑,跌入了甜蜜的陷阱。
“你里面真小……又软又热。”直率的男子赞道,随后便专注的在佟支书体内攫取快乐了,他的物件也很兴奋,在热液的缠绕中让神秘园紧紧的拥抱,吸咬着,要不是太难动弹,他可能没一会儿就S了。
福来害臊的扭过脸,张开了腿,就算他没被搞过,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他理解男人办事的时候想要什么,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假清高,他想要这个男人,他想让沈钺之碰触自己的身体,甚至奢望这个人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他,此刻梦想似乎实现了。
沈钺之兴奋的抱住了胯,猛力的抽动身躯,不自如的感觉远去了,他爽的像是要上天堂一般,攻入福来的器官变得硬朗如铁,随时随刻都能喷薄而出。
原来被搞是这种感觉,他理解了身为女性的同胞的感触,福来张开眸子,望着在他身上晃动的男子,他的嘴角映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时隔十二年,他们的玩笑才算是有了个“完美”的结果。
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福来牙根儿就没想到在沙滩上做完第一次后,回到酒店冲完澡,他就又被此人抱上了床,第二轮结束,钺之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就觉得那里山洪暴发了,针刺一样的疼痛扰得他不得不分开腿,拿来纸巾擦拭,这时候他才看到了黏糊糊的液体中夹杂着几丝血痕,他慌忙把纸巾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箱。
冲了澡出来的沈钺之望着福来慌慌张张的样子,打趣的问:“我看这几天也别出去了,就在酒店里快活吧?”
佟福来想骂人,却忍住了,他现在哪里都痛,怎么有心情谈论这个话题?他用背对着沈某人,不高兴的回道:“别蹬鼻子上脸。”
“哦,哦,对不起,我忘了照顾你情绪了,第一次被男人睡,还不适应对吧?”虽然佟支书不是姑娘家,可也不算男人,支书是□人,他这个百分百的爷们儿要懂得怜香惜玉才行。
“谁是第一次,别开玩笑了。”他倔强的反驳,不是第一次又怎么会出血,但他的社会身份是男性,没必要为这种芝麻大点儿的事情过分在意,就当彼此弥补空虚寂寞冷好了。
钺之坐到床头,弹了弹他的脑后勺,戏谑的说道:“你以为我瞎子啊,我刚才□的时候见到血了,老子虽然算不上阅人无数,但也知道第一次是啥情况,你逞强干嘛,莫非想减少你我的负罪感?”
福来抓着毛巾被,低声说:“是我自己乐意的……。根本就没负罪感这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他扭头看了一眼刚被“欺负”过的老同学,挠挠山羊胡子,疑惑的问:“你既然这样儿,干嘛非得和女人在一块儿,和男人不也行么?”
“我从小就被当成男孩养的,和男人好,那不是同性恋么?”他害怕世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更不能承受流言蜚语,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因为某一天和沈钺之“分手”终结关系而闹得连朋友也做不成。
“哦……我明白了,咱们的关系,您给个定位吧?”沈钺之的脸沉了下去,他垂着头陷入了怨妇情结中。原本他想张开双臂迎接迟来的初恋,但佟福来却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为什么他每次想要认真的时候都会是这种结局呢,他突然很想抽烟。
福来傻愣愣的盯着墙壁琢磨了半天,才淡淡的答道:“这只是意外,是我们都太寂寞了,互相安慰而已。”
“嗯,□。”钺之叹息一般的说着,他讨厌□这个词儿,因为以前就曾经有两个姑娘把他当做某仿真器具替代品了,完事儿之后抬起她们高贵的臀扭搭扭搭就走人了,对你爱答不理,他觉特没劲,特原始!索性和她们断了来往,宁可对着屏幕撸也不和这类女性产生任何交集,他内心渴望的是能找个理解,包容自己的对象,不单单是满足下半身就行。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想喝点儿水。”他的喉咙干涸而且鼻子不通气,或许是感冒了。
“好,我给你弄点儿热水吧?”虽说再次沦为仿真器具的感觉不咋地,但床上的人是他的少年好友,又是破天荒头一回和男人睡,即便他心里有再大的不满也应该先照顾福来的情绪,殷勤呵护才是。
“嗯。”佟福来把被子拉到肩膀上,整个人除了脑袋全都缩进了被子里,虽然和这个人做并没感得多舒服,但他内心却有一丝动摇,其实被抱也没那么糟糕,因为男方会更多的考虑照顾自己的状态,谁不喜欢被人珍视疼爱呢?这和性别,性向无关,是种正常的心理诉求。
第二天一早,沈钺之一睁眼就看到对面床上睡着的人表情有些异样,急忙滚下床,来到福来身边,摸了摸此人的额头,热得烫手。
“你发烧了,我给你买药去……感冒发烧怎么说来着,靠,尼玛我忘了。”他赶紧穿衣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后悔没好好学英语。
“I need a fever medicine,fever是发烧的意思……我想喝热茶。”他紧皱眉头,虚弱的说道,果然是海风吹完又吹空调的缘故,他这就叫自作自受,原本自己就缺乏锻炼,整天宅在办公室和家里,一旦有病毒入侵,第一个被感染的就是他。
“成,我都买来,你坚持坚持,我马上回来…… I need a fever medicine,I need a fever medicine。”他反复念这个短句,生怕忘了,穿上沙滩裤和背心之后就拿着钱包跑出了酒店房间,直奔楼下。
过了大约半小时,沈钺之就提着一袋子东西返回了酒店,他利索的做了一壶开水,准备泡茶,又奔进卫生间去弄湿毛巾。
福来全身发热,意识模糊,他只知道沈某回来了,但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哪里都痛得要死,就像要挂了一样,他才29岁,事业刚熬到转折阶段要是就这么着不明不白的死在太平洋小岛上,岂不是太窝囊了?
沈钺之来到床前,帮他用毛巾擦擦额头和胸口的汗,又给他敷上了退热贴,这时候水也烧好了。
很负责的男人把他扶起来,将烧好的水兑上一半凉水,喂他吃发烧药。
福来努力睁开眼睛,将药片咽下去,又喝了几口水,躺在对方的臂弯中让他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大概这就是钺之吸引他的原因吧?他从小就憧憬有责任心,有安全感,敢于担当的男人。
“要是中午还不退烧,我就带你去诊所,先睡下,有胃口了我给你拿吃的,我买了蛋糕和面包。”沈钺之把他扶进被窝,就去收拾买来的吃的了,他把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冰箱,却听到床上的病人说了句感激的话。
“谢谢……”
“谢屁,咱两不用来这假招子,我也再睡会儿,昨晚玩儿得太HIGH了。”他很久没这么尽兴过了,一大早就起床还没恢复过来呢,必须好好补一觉。
福来锁着肩膀,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回想起昨晚对方唤着他的名字射出来的表情,他就心跳加速,烧得更厉害了。
☆、牌坊
深夜两点多,佟福来的高烧逐渐退了下去,他爬下床打算去冰箱里找点儿吃的,但还没穿上拖鞋,沈钺之就摘下耳机,很殷勤的问:“饿了吧,我给泡杯热茶,凑合吃点儿面包,等明早再出去吃东西。”
“嗯,谢谢。”他坐在床头,看着沈某人打开冰箱拿出面包切片,往面包片上抹了些蜂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趁着这工夫还泡了杯立顿绿茶。
“别说谢谢,假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亲爱的佟支书。”他把热茶端到床边的茶几上,摸摸福来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我就是饿了。”福来喝了几口茶水,干涸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可感冒带来的不适几乎都消失了。
“我做土司给你吃。”沈钺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