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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小姐你怎么了吗?”苏巧巧两只手紧张的搅在一起,“是不是我的天赋太差了,你才……你放心,我跟了你,一定会加倍努力修炼的!”
“不,不是。”慕容紫嘴角抽搐。
她现在十七,那苏巧巧比她大了整整七十一岁!
这……
看到她莫名的神情,后边的九尾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巧巧奇怪的看着他们的反应,紧张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望着慕容紫的眼神更加忐忑。
容小姐不会真的是反悔了吧!虽说她这修炼天赋不是很逆天,但也算是同龄人中算拔尖的了啊。
火宸还算淡定,对着苏巧巧说了一句。
“吾主十七。”
闻言,苏巧巧如遭雷击,猛地僵在了原地,看着慕容紫的眼神更加火热,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
十七岁……天哪,十七岁的银玄巅峰?
而且还是十七岁的圣级炼丹师?
这说出去,还要不要让人活了?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天赋如果让苏家人知道了,一定会想尽办法拉拢她的。
“容,容小姐,我……我天赋真的太差了。”
苏巧巧无语望天,人比人气死人啊,亏的她之前还那么嚣张,却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慕容紫敛起脸上多余的表情,摆了摆手。
“没事,银玄,很不错了,既然跟了我,就好好修炼吧。”
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苏巧巧的背后是白银势力,自己能多一个强大助力,总是好的。
慕容紫从空间中拿出两只瓷瓶,又拿出了一本手写的毒经。
“这些你收着,就算是我给你的拜师礼了,瓷瓶里装着的是洗髓灵液,三天的量,放在洗澡水里泡着,三天后保证你脱胎换骨,对修炼很有好处。”
“那,这本毒经?”苏巧巧惊喜的瞪大眼睛,连忙接过。
“待在我身边,不能什么都不会,医和炼丹太难,没基础难学,毒稍微好学点,每天研究研究就是了。”
“好!多谢容……师尊!”
苏巧巧如获至宝的捧住手里的东西,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嗯,明天随我一同去医宗。”
慕容紫说完,便让苏巧巧下去捣鼓洗髓灵液和毒经去了。
等她一走,火宸皱眉问向慕容紫。
“吾主,虽然她是银玄,不过还不是顶尖强者,为什么要收她?”
主子可是连星辰阁金玄级别的长老王,都收下了,银玄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他和九尾的实力,可都在金玄,银玄放在面前,的确不足一看。
“她要我摆脱家族,我也要她的家族,相互联盟不好么?多一个盟友,总不会吃亏的,再者,银玄也会变成金玄的不是?”
慕容紫浅浅一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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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你怎么这么乖()
“火宸,你是不是也被刚才那群人传染了?主子做什么事,当然有她的道理,你问什么问?!”
九尾说罢,又笑眯眯的咧开嘴,狗腿的跑到慕容紫身边。
“主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现在你看,还是我懂你吧,亏的火宸还是你的血契本命兽,都没有本狐懂你!”
刚一说完,九尾便惨叫了起来,隐藏在宽大衣袍下的尾巴,被火宸狠狠踩了一脚。
“你干什么!你谋杀同僚啊!”
九尾瞪了他一眼,勾魂的眼睛霎时变成了紫色,从他脚下抢回了自己的尾巴,宝贝的摸了摸。
现在毛发重新长了出来,他比以前还要更加宝贝,容不得别人碰一下。
火宸冷睨了他一眼,嗤鼻道,“欠扁。”
“你看你看火宸,他故意的!”九尾向慕容紫指了指火宸。
慕容紫嘴角微微一勾,“九尾,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那高贵冷艳范去哪了?现在怎么越来越狗腿了?之前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有吗?本狐仙还是本狐仙,没变啊。”
九尾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以前和现在的情况能一样吗?
以前他不是真心臣服,现在可是真心真意,死心塌地跟在她身边了,态度自然不一样。
慕容紫也没揭穿他,又调侃了两兽几句,才开始尽心修炼起来,两兽就守在边上替她护法。
没过一会儿,空间层小小波动了下,一袭麒麟长袍的隐邪走了出来,身姿挺拔高大。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日不见的英杰,本来英杰也是跟火宸和九尾一道的,但后来被隐邪叫上了玄灵上界,一并解决了麻烦。
看到榻上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隐邪冰封起来的眸底化解了不少。
两兽见到他,这次倒是主动的让到了一边,准备离开,隐邪出奇的叫住了他们。
“本君马上就走,你们在这继续守着。”
九尾和火宸意外的相视一眼,这男人居然这么快就走了,不跟主子再腻歪一会儿?
在隐邪出现的时候,慕容紫就有所感应,神识从空间中退了回来,但没有睁开眼。
听到他的话后,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看来他又有急事要忙了。
在他走近的时候,慕容紫适时睁开双眸,带着一抹深邃紫芒的眸子,扫了他一眼。
隐邪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窜入她的鼻间,慕容紫的心神为之一顿。
果然是忙去了。
“丫头。”隐邪向她笑了笑,长臂一探,将她揽入了怀中。
连日来紧蹙的剑眉,在嗅到她的幽香后,瞬间疏解了开来。
“炼丹大赛第一了?”他问。
慕容紫应了声,隐邪薄唇上扬,“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在这一个人可以。”
慕容紫转眸看向他,语气平静。
隐邪一顿,脸上的笑意也跟着凝滞,揽着慕容紫的手加紧。
他深深的舒了口气,“你不怪我不能陪你?”
毕竟那天晚上,他刚说过要好好陪她,结果就走了,他自己都觉得抱歉。
慕容紫摇了摇头,“我们两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现在没法经常在一起我能理解,我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这很正常不是么?”
如果隐邪闲的话,恐怕是她要经常离开他了,只要他不欺骗她,她都还能理解。
隐邪眼眸微亮,没想到她的心思竟然如此通透。
不由的,抱着她更为用力,恨不得就这么把她一起带走。
明明她越是这么平静,他越是觉得心疼,越是觉得对不起她,不能像其他男女一样,能成天待在一起。
良久后,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头顶上传来。
慕容紫眨了眨眼睛,也伸出两手,回抱住了他,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慰。
“丫头,你要相信,我现在做的,一定都是为了我们以后好,为了以后能更加顺利。”
隐邪眯起眼眸,眸底掠过凌厉的嗜杀寒意。
凡是要阻止他们在一起的,都要清除的干干净净!也只有一切尘埃落定,他们才能安心在一起。
慕容紫红唇妖娆勾起,眼中也是一片坚决。
“我也是。”
如果她不真正强大,不能独当一面,在他身边也只会成为累赘,她不喜欢那样。
“真乖。”
隐邪这才松手,向后退了一步,深深的望着她绝美的容颜。
幽邃的眸中蒸腾着灼人的情意,浓郁的化不开。
长指轻抚她滑嫩的脸颊,心动的喟叹。
“你怎么这么乖?嗯?真想让我一口吃掉。”
“吃?”
慕容紫轻笑一声,倏的抬起双手,环住他的颈子,踮起脚尖,脸颊逼近他。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撩人。
隐邪呼吸一窒,顷刻间鼻间都是她的清香,无暇精致的美颜就近在咫尺,娇艳欲滴的红唇,勾勒着完美到极致的弧度。
眸色霎时幽暗,周身的气息瞬时变得危险起来,恍若发现猎物的狼人,满都是霸道的侵略感。
站在边上的火宸、九尾和英杰,看到面前贴在一起的璧人,默契的齐齐转身,拼命降低存在感。
为什么要在他们面前,上演这种画面?
说好的马上就走呢?看这架势,一时半会儿都走不了了啊!
三只货还想堵住耳朵,免得一会儿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不自在的相互传递着眼神。
“对,吃你……”
隐邪眸中笑意加深,嗓子也跟着染上了性感的低哑。
头前倾,就要凑向她。
慕容紫脑袋一撇,躲开了他的侵袭,脸上闪过坏笑。
没有得逞,隐邪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又再度向她凑来。
慕容紫挑了挑眉,再次拍开他的脑袋。
隐邪又是一阵挫败,还想说什么,突地下颚被钳住,他的脑袋突然被扳正,唇上袭来两片柔软。
他沉寂的眸子,霎时璀璨如星辰,惊喜的看着她。
正想把被动转为主动,唇上的柔软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清甜的丹药,被强行推入了嘴中。
“这是?”隐邪垂眸,还是乖乖的咽下了丹药。
“伤药,你身上有伤?”
慕容紫问。
隐邪噗嗤一笑,“我是会受伤的人吗?”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慕容紫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就算是神也会受伤,何况是你,没伤也吃着,以后有伤了,能加快伤口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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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是不是不行了()
“身上的血,那是别人的。”
提到那些人,因袭脸上的笑容就暗了下来,眼中掠过一抹阴沉。
的确是该回去好好解决了。
“好了,既然没受伤那就快走吧,我得休息了。”
说罢,慕容紫还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隐邪很快回神,一把抓住就要逃离的她,狠狠揉了揉她的脑袋。
“没心没肺,就这么同意我走了啊?一点不舍都没有。”
“我就算不舍得,那你能留下来吗?”
慕容紫挑起一侧柳眉,兴味的睨着他。
如果换做平时,就算有天大的事,他都会说愿意。
还有什么能比她更重要的?
但是现在,那事就威胁到了她,如果他再不解决,就更麻烦了。
他没有回答,慕容紫早已知道答案,又从他怀里溜了出来。
“好了,你快走吧,明天我也要去医宗了,又要忙一阵了。”
隐邪没再多说什么,又关切了几句,才带着暗处的隐一,一同消失在了房间内。
慕容紫脸上的笑意消散了些许,她扫向缩在边上的两兽一人。
“英杰,你带着手下,一同进我的空间修炼吧。”
之后,火宸和九尾又继续守在榻边,尽心护法。
入夜。
另一处的房间内,苏巧巧褪下衣裙,走进了放了洗髓灵液的小浴池中。
刚一进去,皮肤上传来腐蚀般的痛意,像是一寸寸血肉都在接受凌迟般。
她瞳孔皱缩,没想到居然这么疼,一想到接下来三天都要承受这样的痛楚,她便牙齿打颤。
但一想到慕容紫,苏巧巧浑身又像充满了劲,咬牙忍了过去。
此时的苏巧巧正在接受蜕变,被火宸一拳打飞的公孙玉尧,正浑身瘫软的躺在自己的屋子里。
本来他是掌柜和众人追捧的炼丹师,结果慕容紫揭穿了他的丹药弊端。
掌柜得知正是他和丹药,才把他害死后,再也没给公孙玉尧好脸色,就这样的炼丹师,明明是个害人精才对。
如果还有其他的病人都吃了他的丹药,那岂不完了?
最后公孙玉尧无论怎么喊,掌柜和小二都没把他带进酒馆,还是路上的一些人实在看不过去了,心软扶着他上了楼。
躺在床上,公孙玉尧吃了一把又一把丹药,恨意浓稠的充斥眼球。
来了一次又一次,处处打压他,很好,容紫,我记住你了!
他不会就这么认输的,他一定要打败她!
总有一天,他,公孙玉尧,要让容紫狠狠跪在自己脚边,一心忏悔!
“哈哈哈……”
诡异阴森的笑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更显恐怖。
经过他房门的人,无不打了个冷颤,快步跑开了。
公孙玉尧一笑,扯痛了身上的伤口,又痛得他脸色大变,吃力的起身,拿创伤膏涂抹在伤口上。
“啧啧,瞧瞧你,多没用。”
骤然,一道阴暗的声音,从房间内响起。
公孙玉尧吓的差点从床上滚下来,手里的创伤膏被打翻,惊恐的向后边看去。
一抹包裹在黑袍下的高大身影,只露出了两只阴测测的眼睛,正不屑的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