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4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摇了摇头,陈白起肯定道:“没有,丞相只是喝多了,没有醉。”

    稽婴没有深思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一听陈白起是顺着他,认为他没有醉,便高兴地连连点头。

    “对啊,我只是喝多了,并没有醉。”

    噗……退至画屏旁伺候的大监听到稽丞相的醉言疯语,忍不住掩嘴笑。

    这陈郎君倒是会哄人,这喝多了不就是醉了吗?亏她还一本正经地说不是呢。

    相伯先生瞥了一本正经在胡说八道的陈白起一眼,见她白皙的脸跟嘴唇都红嗵嗵的,一双因酒意熏出薄透水光的杏眸本能地睁圆,像一只无辜又可爱伸爪的小猫,也忍俊不住地笑了。

    他一笑,便直接看呆了周围的人。

    要说相伯先生长得好看是谁都知道的,可他们却没有见过相伯先生笑过,如今见他笑了,才知道什么叫一笑倾城倾国。

    赢稷见相伯先生望着稽婴跟“陈焕仙”两人发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他想,看来先生此番的确好很多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能笑,且还能笑得这样开怀,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

    赢稷看稽婴又开始拉着“陈焕仙”耍酒疯,便道:“他这种状态回府也是闹腾,今夜便先歇在宫中。”

    脑袋虽然变成了浆糊,但耳朵却拉着笔直的稽婴一听,便忙摆手道:“不歇着,说、说好了今夜我们定要喝上一整夜庆祝先生大病初愈的……不过有美酒、美食却无美人相伴倒是挺无趣的……不如派人去乐坊招些美人进宫来献舞吧。”

    陈白起闻言一动,“乐坊”这两个字倒是令她眼神清明了一瞬,她偏过头转向稽婴,水润杏眸眨动。

    “你是认真的?”

    不知为何,看着陈白起那一双被酒气熏比平日更为亮晶晶的漆黑眼睛,稽婴窒了一窒,他几乎脱口而出道:“要那些姑子还不如看焕仙,焕仙、焕仙要不你为我等助兴一曲?”

    他想起来了,焕仙不好貌美姑子这口,若召了人来只怕她会别扭难受,算了,他还是舍命陪君子吧,大伙一块儿单着吧。

    陈白起虽此刻仍坐着端直,但她面上的红晕也暴露出她其实也已经不太清醒的事实。

    “我不会奏曲。”她只会吹埙。

    她摇头,酒后的她挺“耿直”的。

    “不过我喜欢听曲。”

    说完,她便满怀期待地盯着稽婴。

    稽婴被她那一双又大又澄亮的杏眸看得脸上越来越烧,有些结巴道:“我、我其实也不太会,不过相伯先生倒是挺精通的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580章 主公,没醉都起来嗨(二)() 
    相伯先生闻言笑呵了一声。

    而稽婴听之没理会,他忽然站起,因酒打头,整个人摇晃了一下才站稳,然后他笑眯起双眼,一一划过众人,兴致勃勃道:“唉,不如这样,不如我们每人拿一样自己擅长的来汇演吧。”

    陈白起支颐偏头,眸光噙着酒意水色,嘴角因酒清作用而飘飘扬起,对于稽婴的兴奋提议,脑子慢了半拍地反应着。

    “我不擅乐曲,再说……咱们又不是正规乐府班底,只怕配合不好,只会像……”陈白起按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儿形容词,最后拿出一个最靠谱的说法:“嗯,就像十五只鸭子在打架,而且还都是公的。”

    噗……周围人再次被陈郎君此刻的酒后纯稚画风给惹笑了。

    十五只鸭子在打架,哈哈哈哈……还是公的哈哈哈哈……

    但其它三人却没有笑她,此时大家都喝多了,没有了平日里相处时的束缚跟紧张,如今风和月朦胧,怡然自得,他们只是四个相熟相识的友人在一块儿聚会谈天。

    因此稽婴的建议并没有令他们感到为难,反而有了那么几分兴趣,其实宫廷宴乐,兴起时常有士人亲自下场曲乐赋诗,或组成数人,或单人独乐,总归其乐融融,不拘小节。

    “我可以剑舞和之。”虽说不是正规乐府班底出生的赢稷,却是正规贵族皇家出生,自有才艺傍身,只是寻常的忸怩舞蹈并不适合他,倒是前几年流行下来的“剑舞”甚和他心意。

    陈白起一听,眼睛一亮,嘿,剑舞啊,她想,她也会啊。

    于是,她也举手报名:“我也会剑舞。”

    稽婴一听应和声如此响亮,如此捧场,便笑吟吟当即拍板道:“我会唱曲,那么先生奏乐,焕仙与主公嘛,你们便一块儿舞剑吧。”

    相伯先生看着这一群“酒疯子”叹息一声,感觉“身娇病弱”的自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便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人取来一柄五弦琴抚于掌下,他感慨道:“倒是许久不曾碰过了……”

    赢稷想到相伯先生大病初愈,便道:“传执扇者。”

    这时,两名手托蒲扇的宫装奴婢便乖顺地站于相伯先生身后,替他摇扇吹凉。

    此番季月,喝了烈酒又抚琴自当燥热难受,因此常配以执扇者摇凉。

    稽婴看相伯先生低头温柔轻抚琴身的动作,道:“不知先生打算抚何曲?”

    相伯先生抬眸,回以同样语气的话道:“不知丞相你打算唱何曲?”

    陈白起眼神地两人间来回一圈,暗道,这不是已经在私下较量了?

    “好,那婴便当仁不让了,既然先生如此自信,那且看能不能跟得上婴哼的调了。”稽婴飒然一笑。

    陈白起撑案起身,从旁大监高举的手中取过一把剑,她掂了掂重量,不算重,还算衬手,她回过头有些不放心对两人道:“你们可要别选太难的曲。”

    稽婴与相伯先生对此都笑而不语。

    赢稷也挑了一柄剑,这并非他的随身配剑,自然这种场合用上那种染血嗜魂的剑亦不妥当。

    他的剑身要比陈白起的那种君子剑更宽一些,连尺寸都要大几号,类似于阔剑,估计挑的时候是根据他的身量跟体魄来选择的。

    赢稷一个耸肩,便是有一种大刀阔斧的感觉脱下了身上的罩披扔有坐上,只穿一身紧衣蝠袍,更显其身材健美,四肢修长有力,他步过台几,看着陈白起淡淡道:“尽管来,我配合你。”

    这么牛?

    陈白起眼角微挑,夜色中那张白净的脸倒比月亮更惹眼,她笑道:“那好。”

    铮——

    她拔出剑来,起势。

    风扬起了她缕缕柔顺的黑发、她那锦白色的柔软衣袍,衣纹的线条细劲挺秀,仅仅一个架势便有一种长眉修目、风度文雅的气质。

    她笑眸流转轻盈,别有一番笑语道:“诸位,开始吧。”

    相伯先生怔了一下,随之亦轻笑了一声,颔首,首先调了一个简单的音,然后便听稽婴转眸一念:“风净天水月……”

    此乃平调,相伯先生便随手拨了两个音,稽婴清了清音,目凝一处,酝酿好情绪,便正式唱了起来:“日居月诸,照临下土。

    乃如之人兮,逝不古处?

    胡能有定?宁不我顾。

    日居月诸,下土是冒。

    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

    胡能有定?宁不我报。

    日居月诸,出自东方。

    乃如之人兮,德音无良。

    胡能有定?俾也可忘。

    日居月诸,东方自出。

    父兮母兮,畜我不卒。

    胡能有定?报我不述。”

    稽婴的声音也算得天独厚,细腻的唱腔,温和曲折,宜情宜刚。

    他这一曲调乃乐府中的平仄,并不算多难,而相伯先生随之拨动的琴韵亦是干净而空明,举重若轻,毫不费力便应和了上去,正是曲中有词,调中有意。

    而随着稽婴一字起,陈白起这边则也动了,她首先舒展了一下腰身,然后伴着琴声随心起剑,挽了个剑花,许久未试的生疏使得身形看上去有几分僵硬,但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回身一个挑剑,收剑而游蛇转动,一招一式缓缓揭露,舞式衔接中也顺了些许。

    便在这春江花月夜的古曲声中,她拔剑起舞,心随曲动,剑随心挥,身随剑舞,影随身飘,长剑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点点寒光,扰乱了周围静静的树影。

    昔日有佳人陈娇娘,一舞剑器动四方,舞剑的风头便是由她而引发一时。

    很明显陈白起舞动的剑舞是经得起考据的,据闻书法是需有一种书势,而这种书势便需要一种骨力,同样,舞剑亦是需要骨力。

    很明显陈白起舞动的剑舞是经得起考据的,据闻书法是需有一种书势,而这种书势便需要一种骨力,同样,舞剑亦是需要骨力。

    书法的骨力能令人著作一部从头到尾连绵不断的文章,骨力有柔和的骨力,有含蓄的骨力,有遒劲的骨力,也有劲爆的骨力,而陈白起的剑舞却一下糅合了这些全部骨力。

    乐起之时,她腾身而跃,剑尖揉圆撩起,乐疾之时,如同急管繁弦,鼓声点点,如雨打浮萍,她便身姿旋转,如同矫若游龙,只见银光熠熠,剑影闪过,疑是能令人从其中看出人生的真谛。

    稽婴看愣了,久久喉中吐不出一个音来,而相伯先生的琴音却不曾停歇,只是他的眼神却一动不瞬地盯着“陈焕仙”的身影。

    这时,赢稷浑身的血液已经彻底沸腾了起来,他亦动了,他的剑身随臂舞动,汉子之剑不似女子那般柔媚,即使是舞剑也带着震敌的煞气!

    “来曲爷们儿的词!”赢稷沉喝一声,一眼扫向稽婴。

    稽婴一愣,受眼下的气氛感染,他也挺急的,可一时也没想到什么特别爷儿们的,只能随便挑一曲道:“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这时,相伯先生的琴音也因歌曲的含义跟腔调而急转拔高,如急风绕丛林,声声犹如松林怒吼,亦扬亦挫,深沉婉转变换,却不失激昂。

    颇高的曲调使得赢稷不由拨快了步伐,剑气破风身形随着招式游走于庭中,陈白起一开始的破刚灭柔之姿已难独自称霸,她已被赢稷的罡风包围住了,她知道自己敌不过他的“横”,便转变了剑势。

    这世上有阳便有月,月光主阴,至柔至美,而他的剑气主阳,至坚至刚,她明白,他们并非敌人,而是需要配合的同伴,阴阳相合,刚柔相济,一定是最圆满的世间际会。

    陈白起不由得游慢了下来,剑由速而劲变成了柔而缓,像朵朵盛开的玉兰,应风而转换万般变,而她的目光,一直流转于赢稷周身,应和着他,契合着他的阳刚。

    这是她一次看到这个时代的君王舞剑,与她不同,与她见识过的任何一个舞者不同,他的剑招如他的人一般,给人海浪拍岸,猛烈而汹涌,亦如火焰遭到猛风袭击,凌乱得火心四溅,永甘不平凡,灭于寂静与荒芜。

    倏然之间,他如同波涛汹涌的江海尤不尽兴,衣袍啪啪拍击,飞跃而中庭,月光下,飒爽英姿雄气在,龙泉寒舞银霜傲,飞花点点落九霄,一弯明月倚楼头,他手中长剑发射出耀眼的清光,犹如江海凝清光。

    这一刻,稽婴忽然哑声了,也甚为懊恼跟慌急,他觉得他的唱的词完全配不上赢稷的这一段旷世剑舞!

    陈白起盯着赢稷,也觉胸腔窒息一瞬,待稽婴一停,便忍不住仰声接着清音而唱。

    “狂风吹古月,窃弄章华台。北落明星动光彩,

    南征猛将如云雷。手中电击倚天剑,直斩长鲸海水开。

    我见楼船壮心目,颇似龙骧下三shu。扬兵习战张虎旗,

    江中白浪如银屋。身居玉帐临河魁,紫髯若戟冠崔嵬,

    细柳开营揖天子,始知灞上为婴孩。羌笛横吹阿亸回,

    向月楼中吹落梅。将军自起舞长剑,壮士呼声动九垓。

    功成献凯见明主,丹青画像麒麟台……”

    相伯先生的琴音一顿,连指尖都颤动了一下,险些按不住弦,他目光震亮地盯着陈白起,然后却是不顾额上滴落的汗珠,只觉她的这一首词令他心底蹿起一股从不曾有过的侠气。

    霎时,心在颤抖,但手却平稳而疾而拨动着琴统,下一瞬便是珠迸于玉盘,露泣于香兰,凤鸣于东山,龙啸于天穹。

    善!

    稽婴被“陈焕仙”接了唱词却不见半分恼,反而兴奋而开怀地脱掉了一件外袍,他将桌上的碗、碟跟盛器全都反扣了过来,拿着金器和着乐调欢快地敲打着。

    而赢稷方才在稽婴词中的不尽兴,到了“陈焕仙”这里却是完全被激发出来了,他虎目汗津津地瞥了陈白起一眼,没有出声,直接以剑相邀。

    陈白起一笑,当即迎剑而上……

    清光如流莹,雷霆与浩海,他们如半月与游云贴合而游离,他们如湖洋与海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