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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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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樊篱自是不曾想过来者会是故人之子,他眼下亦是疑惑不解。

    陈白起至林荫道而过,越过小桥溪水,最终立于辗泥花香的院墙之下,她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便恭敬朝廊庑立下的两人施礼。

    自然,她行的乃男子晚辈之礼,毕竟一身男装再行福礼,不伦不类。

    “晚辈白起无状,特地前来梅林小筑拜访柳叔与梅姨。”

    梅玉夫人疑是惊讶地下阶上前,迎向陈白起,她托起其双腕,语柔清丽而亲和:“原来是白起啊,你怎会来悯苏,既然来了,你父为何却不曾书信一封告知,姨险些误会。”

    陈白起听出她的言下之意了,她抬眸,忙解释道:“前往梅林小筑乃因有急事突生其意,父亲尚不知白起前来,望叔、姨求谅介个。”

    “原来是瞒着父亲,嗳,你这孩子来,快些入内。”

    这时,柳樊篱缓慢步下阶,他看着陈白起,感叹了一下此子装扮男子时的落落大方,礼数周全,便笑道:“白起这番打扮倒是雌雄莫辨,令人险些误会这谏之平白又多了一小子。”

第195章 谋士,献药只为卜筮事(2)() 
谏之,陈父之字。

    陈白起向柳樊篱行了一礼:“柳叔,可安好?”

    “有心了,一切无恙。”柳樊篱道。

    陈白起虽与梅玉夫妇此次乃第二次见面,但因着陈父这一层关系,但是相谈甚欢,当然这也多亏了陈白起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姒姜与巨此时却十分低调,不言不语将随从的职责进行到底,他等立于廊下缄默静候,而陈白起则与梅玉夫妇则跪坐于草堂煮茶倾谈。

    一番问候寒喧之后,梅玉夫人突然提及:“白起,你入这梅林时,可曾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陈白起亦不装傻,直接道:“梅姨可是指梅林布置的阵法?”

    “你懂阵法?”梅玉夫人直直地盯注着她的眼睛。

    显然她是不信的,陈父与柳樊篱年少时乃知已好友,陈父颀赏柳樊篱之高风亮节,而柳樊篱则颀赏陈父之学识随和,两人虽多年不见,却一直通信交密,柳樊篱亦从陈父信中字里行间多少了解陈娇娘是怎样一个人。

    当然,柳父信中的陈娇娘必然是经过美化的,但就事论事,以往,她的骄纵与粗俗(不识礼数不学无术),他却是知道的。

    柳樊篱曾跟梅玉夫人提及,甚是遗憾陈父一生只留下此子(女)。

    这样一名姑子,哪怕以往可称之为年幼无知,眼下及笄后懂事乖巧,却不可能一下变得高深莫测,因此她将怀疑的目光从陈白起身上,不动声色地转向她带来的两名随从身上打转,却是看不出个什么究竟。

    一人样貌气质皆十分寻常,一个样貌与身高倒是十分突出,但瞧着却憨呆了几分这样两人,会懂那奥妙玄变的阵法?还是说,人不可貌像?

    “自是不懂。”陈白起如何不知梅玉夫人的想法,她含笑摇首,又见梅玉夫人还想试探性地说什么,便自己先一步交待出来:“梅姨,这阵法白起的随从陈姜略懂一二,他曾是游历周国的方士,见多识广,但破阵却稍嫌不够,吾等只是侥幸顺利出阵而已。”

    梅玉夫人听了这话,于柳樊篱递了一个眼角,只得抿唇含笑不语了,但观其神色,亦不知信与不信。

    当然,她信与不信这于陈白起关系不大。

    她这一趟特地前来悯苏并非过来跟他们夫妇联络感情的,却是来谈重要事情的。

    通过一番谈话,虽然一直是梅玉夫人出面谈话周斡,但实则梅玉夫人十分依赖柳樊篱,总会暗中得他指示方行下一步,当然这并非什么领导跟下属间的递眼色,而是夫妇之间的一种默契跟信赖。

    想来,这梅玉夫妇家中大事,皆乃柳樊篱这个病夫唱主调。

    因此,陈白起便看向如山中闲鹤般悠然自得的柳樊篱,道:“这梅中阵法,想来乃柳叔所布吧。”

    梅玉夫人闻言,表情微顿了一下,正欲否决,倒是柳樊篱拦下她,抬眸凝注于陈白起身上,面容依旧温和淡笑。

    “何以见得?”他问道。

    陈白起吐槽――系统见得。

    姓名:柳樊篱

    职业:阵术师

    等级:24

    种族:人类

    属性:生命力49,武力47,智力73,体力65

    如今陈白起20级了,基本上大部分人的属性资料都可查看。

    姓名:梅玉

    职业:阴阳师

    等级:29

    种族:人类(祖巫血脉4?/p》

    属性:生命力160,武力43,智力69,体力89

    “柳叔,今日白起前来,是为一事相求。”陈白起似不欲进行上一话题,转口便提及了她的主要目的。

    她从不会被他们别人引导的节奏打乱,她只会打乱别人的节奏。

    柳樊篱亦算领悟这令他亦难以看透的“侄女”实则乃人精,她故意告诉他她知道这阵法乃他所布,却不知道她因何而知,这分明是想分搅乱他这方湖水,已方却淡定若初,若这是双方正在谈判,这很明显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柳樊篱亦不与她正面较量,顺从她的意思道:“侄女既有要事,但说无妨。”

    这柳樊篱的确有几分涵养跟城府。

    “白起是想请梅姨替白起之故人占卜一卦。”陈白起言语绵绵,带着几分不得已的黯然看向梅玉夫人。

    梅玉夫人闻言,瞳仁微窒,她不自在地笑了一下:“白起说笑了,这占卜之事梅姨如何懂得。”

    柳樊篱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笑意终于褪却,亦是怔愣了一下。

    无论是梅玉的真实身份还是他的真实身份,柳樊篱自问都还不曾与陈勃提过,他女儿应当不知道才是,却为何字字凿凿,不似随口一提。

    陈白起叹息一声:“梅姨与柳叔莫非忘了,在白起及笄当日,曾有一个来庙堂予白起送礼,此人身份还是梅姨提点出的,道家天机掌门千秋大师,而千秋大师见到梅姨时,曾提过一句,梅姨乃阴阳家之人,哪时梅姨不曾否认,然否?”

    于战国时代,有一支专门主张提倡阴阳、五行学说的学派,被称为“阴阳家”,而“阴阳家”的人擅长天文学、气象学、化学、算学、音律学和医药学。

    而梅玉夫人则擅长卜筮,她曾担任过韩国巫史一职,后因其夫婿缘故隐姓埋名选择退隐,于一方小地,专心潜医,不问世事。

    “梅姨,小侄若无凭无据定然不会贸然前往求助,是以,你毋须否认。”陈白起又道。

    梅玉夫人指尖一紧,她悄悄地看了柳樊篱一眼,难掩情绪的波动。

    她不会为任何人卜筮的!

    这件事情柳樊篱自当知道。

    柳樊篱掩嘴轻咳了几声,脸色再度苍白几分,事到如今否认亦只会欲盖弥彰,再加上他与陈父的关系,柳樊篱只得好言相劝:“世侄女,非柳叔梅姨不肯帮你,而是这其中的事情十分复杂,你梅姨不可再用这阴阳之术了。”

    陈白起并不知道梅玉夫人曾经经历过什么,只有系统的粗浅介绍罢了,但她知道这梅玉夫妇本领大却宁愿闲居乡间不愿出世,便知他们定有他们的难处,只是眼下她亦十分无奈。

    她道:“白起可起誓不会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知道,更不会透露你们的行踪,只是卜筮一事对白起十分紧急,非梅姨不可。”

    柳樊篱沉默不语,而梅玉夫人对于陈白起的一再不识趣,而神色则较原先显得冷淡许多:“其它事可商量,此事”

    陈白起亦不打感情牌了,她深吸一口气,打断她道:“若白起以柳叔的病为交易呢?”

    梅玉夫人声音便这样徒然哑在喉间,她面色遽变。

    “你说什么?!”

    陈白起认真道:“若以柳叔的病为此次卜筮的交易,梅姨是否能够通融一次?”

    梅玉夫人蓦然站了起来:“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柳叔身患何病你又可知?”

    一提及柳樊篱的病,梅玉夫人便无法冷静了,近日柳樊篱的病情反反复复时轻时重,她都快心力交瘁了。

    陈白起无奈:“梅姨,白起既能说出口,便不会信口开河。”

    “你当真当真能治?”

    陈白起迎着梅玉夫人一双盈盈泪光小心翼翼求证的善眸,感叹一声当真乃夫妻情深后,却是摇头:“小侄不懂医,自不可治。”

    梅玉夫人面容扭曲一瞬,继而惨笑一声:“呵,我还当真信了,连我阴阳家百年世传的医术都耐他这病不何,你一乡下小姑子又”

    嗳?乡下小姑子,梅玉夫人还真是被她惹急了,都开口埋汰人了。

    “可白起却是有一枚神药可治。”陈白起接口道。

    为抬高她手中丹药的价值与份量,她直接给它命名为“神药”。

    陈白起拿出一个小巧的墨染瓷瓶,道:“此乃紫府丹,它可起死回生,至少可令柳叔的病情暂时得到缓解,痊愈侄女不敢夸口,但至少多活十年不成问题。”

    别小看这十年岁数,战国人均正常死亡年龄普遍四、五十岁左右,这柳叔再活十年,基本算是寿终正寝,当然要想再延年益寿,想来十年时间亦够梅玉夫人研制出其它奇效药来。

    这“紫府丹”乃陈白起刷通天塔boss关时开宝箱获得的,“紫府丹”乃炼药宗师极别的紫色丹药,其珍贵不消说,若要拿积分兑换死贵也是实打实的真的。

    “当真、真的?!”梅玉夫人简直不敢相信。

    “自不敢相欺。”

    陈白起见梅玉夫人如此大惊失色,自知她此刻心中有多惊讶激动,便将药瓶双手奉上。

    梅玉夫人一把抢过,这动作完全失了平时优雅娴媚之态,倒有几分怕陈白起不给的彪悍贼肺匪气势,她将药瓶打开后朝内闻了闻,当即眼睛一亮,红唇轻颤了几下,然后哑着干涩的嗓音对陈白起道:“白、白起,这药,这紫府丹,可否让梅姨刮蹭少许?梅姨并非不信,只是只是这”

    陈白起明白她的想法,颔首微笑:“自然可以,梅姨请便。”

    梅玉夫人得到她的允许,便忙不迭地点头,她从敝屏后方柜箱中取出一柳叶刀片,小心翼翼地取出紫府丹刮了一点皮榍于手心,然后将药瓶还于陈白起,拎着裙摆失礼告退,便一阵风般下去分析药效了。

    而竹舍草堂内,便只剩下陈白起与方才一直缄默不知神思何物的柳樊篱。

第196章 谋士,你的主公在蛮夷(1)() 
柳樊篱幽远的视线一直留在灼灼夺艳的梅花溪林间,梅花乱落潺潺水面似红雨,他突然出声道:“白起可知,这梅之品性?”

    陈白起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便晒然一笑:“愿闻其详。”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他张嘴空洞地念完,又扬睫望向上空,晴空碧蓝无云,笑得寂廖而无奈:“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这诗,倒是朴实无华啊。

    既表明其不慕虚荣,不与百花争春,在寒冬就孤傲挺立开放,亦彰显其傲气,它的与世无争使它胸怀坦荡,一任群花自去嫉妒!就算沦落到化泥作尘的地步,还香气依旧,坚贞不屈,也不会趋炎附势,而只会坚守节操的决心。

    陈白起细细品味一番后,暗自摇头失笑,这又腐又酸的诗还真是将他这一生平经历给形象地表述了出来。

    年少得志,孤高雅洁,却无栽培,只能“寂寞开无主”,青年落魄,处于恶劣环境之中,风雨交加,倍受摧残,命运多舛,实在令人深深叹息。

    想来柳樊篱并不知道,其实陈白起早已通过系统了然他的生平过往经历,这才以梅感已抒志。

    他原本该一心失落遗憾这将死之躯无可奈何,可眼下既能苟活,这人便又有生了别样“野心”,开始吁叹过去的往事了。

    这年代郁郁不得志的士人海了去,倒是多柳樊篱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其中沽名钓誉的占多数,如柳樊篱一般有才有特技的倒是算少数了。

    陈白起抿唇笑了笑,嘴角弯起一道静谧安好的弧度:“柳叔,可有棋?”

    柳樊篱顿了一下,似从往事的斑驳回忆中剥离了出来,他斜过眼,略感兴趣地瞅着陈白起:“白起懂棋?”

    他这好友之女当真与众不同啊,若是旁人听他这般说了,定会安慰劝抚几句,或者疑惑询问几句,她却只是问他要棋,此举是为何意?

    “懂一字显得太高端了,白起只会下罢了。”陈白起挽了一下宽垂袖摆,露出细白纤弱的手腕。

    “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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