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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它在怕什么?刑一刀不明白。
“有什么不对的吗?”陈休问。
“咱们应该是惹上更大的麻烦了。”刑一刀皱眉叹道。
峪口,小潼山
夜,别庙中,小珠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小姐,您把药喝了吧!”小珠哭喊道。她哭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心疼,杜冬灵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杜冬灵不肯吃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得这种病?为什么她要做这个潼山神女?她不明白,也不明白为什么。
“我这病不会好了,好了。”杜冬灵抽泣。这药她已经喝了十年,可是有什么效果呢?
自从杜冬灵到了小潼山她就再不会笑了,甚至脾气也越来越差。小珠从小和杜冬灵一起长大,何曾见过这样的杜冬灵?杜冬灵委屈难受,她的心里也跟着难受。杜冬灵这让痛苦,她的心里也是时时刻刻揪着。
“小姐你就喝了吧,喝了就好了。”小珠哭道。
“我不想再带在这里了!”杜冬灵哭喊道。她的身子更凉了,抖的也更厉害,仿佛失去了控制,话也说不清。慢慢缩在角落,似乎没有力气支撑这个身子,瘫倒在地,口中喃喃念着什么。
“小姐!”小珠过去扶起杜冬灵,这才听清杜冬灵念着的话,“父亲,母亲。我不想,不想再带在这里了!我不喜欢这里,母亲!”
杜冬灵哭,小珠哭的更狠。
“小姐!小姐!”小珠哭喊道,“咱们把药喝了,把药喝了好不好?”
小珠端过药,哭着一点一点送进杜冬灵口中。片刻杜冬灵已经平静下来,慢慢倒在床上睡去,脸颊还挂着几点泪渍。
“小姐。”小珠喃喃哭道,“小珠不会让你在这待一辈子。”(。)【,、、,zuopingshuji!
第十三章 城门()
峪口城门
小珠在城外柳树后站了半天了,她要去找启恒。皇宫她没有办法进去,但她也听说启恒新认了一个‘恩兄’,启恒和陈休的关系必定非同寻常。小想去找陈休,却又不知道公子府在何处。
看着峪口城门,又想着杜冬灵终于提起勇气,急匆匆要向峪口城进。
到了城门突然脚下一软倒在邵子安脚边。邵子安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人指点,“这姑娘是病了吧?”
邵子安勾头打量珠儿,却见她皱着眉头。装的,邵子安笑。这样的事他岂能没见过,不过是讹钱。
“她没事。散了吧,散了吧!”邵子安哄开众人,再看倒在地上的小珠坏笑道,“起来吧!你敢在这里故意讹人,一会小爷我给你送牢里去!”
小珠愣,她是故意的,可没想到邵子安竟是这种态度。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小珠眼泪汪汪的望着邵子安。
“你这是干什么?”邵子安一下跳开。
被这样一双泪眼望着,这样楚楚可怜,谁能不让人心生怜悯?邵子安苦笑,语气悄悄缓和一点,“你别哭啊,大不了不把你送牢里了。”
邵子安苦笑,扶起小珠,看她样子又不忍心了,心说我邵子安今天也要做一件好事了?再看小珠无奈一叹,拿出一块碎银递给小珠,“你别哭了,我今天当差也没带钱,要是不够回头……不然你明天再过来。”
“不,不。”小珠推开邵子安递来的银子,皱着眉泯着嘴,眼中晶莹望着邵子安连连摇头,“我不要钱。”
不要钱?邵子安一愣,不要钱更麻烦。
“你能带我去陈休公子府吗?”小珠道。
邵子安一笑,“你认识陈休?”
小珠微愣,喊着眼泪点点头。
“陈休峪口,你就是去了公子府也找不到他。”邵子安笑,“你是什么事,也许可以跟我说说。”
?小珠皱着眉头,陈休峪口,她还能去找谁?
此时一队人马出城,见到这样情景以为是邵子安做了什么事,觉得好笑下马来问。
“呦呦!邵将军!这是怎么了?”
问话的人是宫里的礼官傅易,说话阴阳怪气,邵子平邵子安授值金都尉的时候就是这人来宣的旨。邵子平好意招待他们,喝酒时候邵子平高声敬酒,就听他腻腻歪歪的骂他们是‘狗多了条链子,叫得都欢’。
邵子安性子如何能忍?若不是邵子平拦着,傅易恐怕早就埋在土里烂成一堆骨头了。
此时邵子平,邵子安正好报复。想着把长矛立在一旁,拱手拜道,“原来是礼部的傅大人,好久不见。”
说话间长矛冲着傅易砸去,“哎呦!”邵子安叫一声装作要把长矛扶住,却是趁机假装滑倒,同着长矛一起压了下去。
那礼部小官们是养尊处优,哪有这个反应,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看邵子安连带着长矛一起压了下去,邵子安顺势把长矛一段插进城门的石墩下。
傅易倒地,哎呦哎呦的叫着,其余的人忙扯开邵子安。邵子安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故意用腿压着长矛,慢慢悠悠地爬起来。这长矛为杆、以傅易的胳膊为轴,邵子安压着长矛一端,要挑起城门千斤重的石墩。这样两边用力,人的血肉之躯可当不起这个‘轴’。若不是后面人听傅易叫疼,忙拉起邵子安,他这胳膊恐怕就废了。
邵子安起身连连谢罪,“傅大人,实在抱歉,实在抱歉,都怪这地,下了雨太滑。”说着上前几步要扶傅易。
“你别过来!”傅易吓得连退几步,揉着胳膊一抬头骂道,“邵子安!你是故意的,我告诉你我这手是托天子盘的,若是因为你耽误了事,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易指着邵子安骂骂咧咧的走了,留邵子安在后面大笑。
小珠一愣,想着抬头,“他说托着天子盘,是恒殿下也去吗?”
“去,当然去。连护卫都选好了。”邵子安道,还在看着远去的傅易大笑,再回头看,小珠已经走了。
“唉!”邵子安喊了几句,小珠竟连头也不回。怪人!邵子安暗道。(。),、、,!
第十四章 第四片玉简()
四处无数条细小的山流,这是接近余水的源头了。再向前是一个连绵百里的崖壁,百里的悬崖上大大小小上百的瀑布。源头还在这悬崖之上,没有路可以上,只能爬上去了。
进人休息片刻,找了个干燥利于下脚的地方附壁而上。
山崖陡峭,阿大刑一刀轻功尚可,接近崖顶时突然一阵鸟儿贴着悬崖飞来,几乎把三人带下去。
怎么回事?三人稳了身子。向上一纵落到悬崖上。
近处是森森密密的杉柏,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脉起伏如同巨龙盘旋。
“到了。”陈休笑。那前方的山脉必定是潼山。
“小爷,不对啊咱们一路向北,您有没有觉得越来越热了?”阿大道。
是不对。陈休想着,看向潼山,“去看看就知道了,都已经到了这里,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只看着远处潼山,几人一路奔赴,连赶三天才出了树林,树林之外又是一片广阔之地。没了树木遮挡,远远就看前方一个巨大的将军石像,三人看呆了。
“什么人会在这里造石像?”阿大道。
“到了。”陈休脱口而出。陈休不知道到了哪里,潼山必定就在不远处!那个将军石像和大梦崖的石像差不多。
“小爷,您看那石像肩膀上是不是一只鹰?”阿大道。
刑一刀也看到了,“看来果然是到了。传说长皇开辟人间界的时候,有五个神灵相助,龙凤虎龟之外还有一个鹰神。”
三人欣喜,向前,半日行到近前,从近处去看,石像更是高耸,足有五十丈高。
以石像为界,石像之南是枯地,石像之北是泛着青色纹路的石头。
奇怪。陈休暗道。三人一脚踏入青纹石,骤然天地反转,四人向天空‘掉落’。
“怎么回事?”几人惊喊。慢慢天空近了,而大地越来越远,突然大地变苍天,苍天变大地,三人又重重落在地上。
阿大粗喘着气瞪着眼四处转着去看,“这是哪里?这是哪里?”再看四处,仍旧是远处似乎藏龙的潼山,近处是巨大的将军石像。
陈休惊而喜,盯着潼山急促笑道,“到了,哈,终于到了。”
阿大刑一刀头还在晕,片刻之后才转过来。
“走!”陈休道。
三人向潼山去,再走十几步,陈休突然一愣,后背发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们。
“小爷?”陈休突然不走了,阿大觉得奇怪。
陈休示意他别说话,再走几步猛一转身,身后什么也没有。
看陈休这样疑神疑鬼,阿大笑他,“小爷是怀疑还有人跟着?”
刑一刀也疑惑的看着陈休。
陈休僵硬的摇头,“不是,我觉得有眼睛在看着我们。”
阿大笑,“小爷怎么也小心翼翼的。这里还能有什么?难不成石像是活的不成?”
陈休望望石像,心中咯噔一声,“算了,走吧。”
再走几步,那双眼睛阴魂不散,陈休忍不住,猛然转身。石像是背对他们的。可是石像肩头的鹰已经转过来了。那一双眼睛似乎睁开了!
“鹰是活的!”陈休惊道。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活鹰?”刑一刀笑道,回头一看,当即愣住。却看石像肩上的巨鹰展翅而飞,高原之上群鸟惊起,鸟飞不下,在空中乌怏怏一片,巨鹰再一展翅,群鸟四散而逃。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鹰!”阿大惊道。
“来者不善,跑吧!”刑一刀呆愣的摇摇头。
三人拔腿就跑,人在下,鹰在上。跑的再快到哪里能避开巨鹰?就看巨鹰冲陈休而来。无处躲、无处逃,阿大再忍不住拔出刀来。不管什么后果,怎么样现在先活着再说!
刑一刀要他收刀,“这是四灵谷的神兽!”
“管他什么神兽,它这是要我的命了!”阿大推开刑一刀骂道。
巨鹰盘旋一圈,冲陈休俯冲而来,大翅一拍,三人皆倒在地上。巨鹰一爪抓起陈休掠空而去。
待尘烟散尽,陈休已经在天上了,阿大大惊追着巨鹰喊着“小爷!小爷!”
陈休回过神来,想着拔出昆吾剑便向鹰斩去。鹰吃痛乱晃,却不松开陈休。陈休被晃的晕了头,此时离地面已有百丈,这要是摔下去必定粉身碎骨。陈休惊骂道,“你干嘛单抓我!”
鹰击长空,携着陈休竟向潼山飞去。
在天空之上,能得以俯视。陈休才看那前方四面环山,群峰相连中间一个谷地,积蓄起四山融化的雪水。南边一个断崖,如同一个天然的大坝,水满,从南方漫出,顺着余水向东南入海。
没想到余水的源头之处,还有这么大的一个湖泊。陈休惊叹。
巨鹰向水面飞去,到了湖心松开陈休,陈休正落在湖心的石块上。
石块呈长条形,一共五块收尾想接。陈休还未看清,整个人都陷进石块中。
果然和大梦崖一样!陈休突然一愣,想起来大梦崖的时间错乱,在里面大概也就三天,出来已经是三年之后,这再进去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情景。
平安突然灼热起来,陈休睁开眼,就看他已经到了一个裂谷上。裂谷下面是滚滚的岩浆,周围一片漆黑。
“唉!有人吗?”陈休高喊,这地方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不见有人应声。
陈休坐到地上,看看下面。难道是跳下去才能出去?他到不怕死,可是如果不是,跳下去之后又上不来了才麻烦。
“算了,先跳下去看看。要是就这么等着,等找到出口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陈休想着,眼睛一闭跳了下去。
“你是什么人!”
有人!陈休喜,睁开眼睛才看身下是一只火凤。火凤贴着岩浆,顺着裂谷飞去,向前后望去,裂谷不见尽头。
岩浆流动翻滚,里面似乎有东西要出来,每每如此,火凤尾羽一点,那拱起的岩浆又落了回去。
“回答我,你是什么人?”
“陈休。”陈休四处去看,寻找声音来源,“你是谁?你在什么地方,何不现身相见?”
“我就在你的脚下!”
正是这只火凤,陈休恍然。
火凤笑道,“你要到什么地方?”
“潼山。”陈休道。
“潼山?人间界内一抬头不就是潼山了,何必远远来到这里找?”
“一抬头?那是苍天,怎么会是潼山?”陈休道。
“浑然一体,天地不分,人间界哪有什么潼山,人间界又哪里不是潼山!”火凤笑道,长叹一声再问道,“你为何找潼山?”
“找织罗香。您知道哪里有吗?”
“织罗香?”火凤笑,“我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