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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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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别人的人生,即使再痛苦,再幸福,到得奈何桥,一碗孟婆汤,全都烟消云散。重新来过。

    可我呢,背着永世的记忆,带着永生的性命,漫无目的的流浪,追寻,企图去完成一个在上古都被奉为邪恶的传说。

    我开始羡慕霍去病,羡慕他有那么好的朋友,羡慕他的勇气,即使爱的隐忍却从不躲藏,爱的干干净净,爱的无可畏惧。

    如果是当初的我也拥有这番勇气,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后悔,会不会就不用沦为魔鬼的奴隶。是不是就可以和她永远的在一起,是不是就不用如此孤寂的流浪,如此落寞的哀伤。

    父神说,作为神我们永远没有爱的资格;

    父神说,作为神我们永远不可以做错,因为没有人会因为你的情有可原来谅解你;

    父神说,作为神我们永远都在被崇敬,我们永远没有做错的理由;

    父神说,我们作为强大的存在的痛苦只有自己咽,因为强者会同情弱者,弱者会帮助弱者,但没有人会同情和帮助弱者。

    父神说……

    作为神,我一直谨记父神的教导,我一直遵从世间的法则。不怒,不哀,不喜,不悲,不痛,不哭。因为我是神。直到……

    “神,就不可以爱吗?这样荒唐的规定,这样生活,这样强大的神,我同情你!”

    美妙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微笑的迷茫,烛光在眼前旋转,飘荡,我仿佛又看见了她那张可爱,又俏皮的脸。不她长大了,变得的漂亮了。

    “皦日”

    我轻声呼唤,双手伸向空中,看着她的脸越来越贴近,突然

    “痛!”

    我捂住手喊叫一声,大脑瞬间清醒,没了幻像,没了她,也没了我捆缚的黑暗。我慢慢清醒的眼眸看向我的右手,上面停留着一只乌鸦。乌鸦喜欢有死人和腐尸的地方,它的出现是不详之兆。

    我的右手被它啄破,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一滴一滴的流落到地面,落成朵朵血花。也正是乌鸦的一啄我瞬间从幻境中走出来,从沉迷中清醒。

    我眼风严厉的甩向霍去病,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物事的甩向桌子。只听

    “砰”

    伴随着烛光的熄灭,令牌带着声响落地。

    屋中还余留着床榻前的一盏烛灯,在夜晚微风的吹拂下,昏暗不明的照射着霍去病干涩瘦弱的脸庞。

    “霍将军,深藏不露啊!”

    我面无表情的说到:

    “没想到,霍家水这么深。”

    霍去病听到我的话语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艰难的翻身想爬下床去,他伸长臂膀,想要去抓住被我扔在桌子上的令牌。

    我冷眼旁观,看着霍去病摔下床榻,看着他一步步艰难的爬行。我看着他拖着他那骨瘦如柴的病体,在地板上慢慢爬行。汉朝的一代将军,汉朝的战神,就这样趴伏在地下,去抓住那个令牌,仿佛在抓住他的命。

    在他快要抓住令牌时,我一把将令牌从桌上拿起。霍去病立马着急的坐起,嘴里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细细的把玩着令牌,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每一个花纹。我低头看着眼里充满绝望与祈求的霍去病,我冷笑一声:

    “小鬼牌。”

    霍去病依靠在床柱上,就这样坐在地上再也顾不及自己身上的狼狈。他喘了口气:

    “先生知道这东西?”

    “怎么,你不知道?”

    我反问他。只见霍去病摇摇头:

    “这东西就是我从貔貅里取出与皇上赐我的军符合并在一起形成的。拿到这东西之后,我就一直战无不胜。可也是在这东西在我手里第二年,我就开始生病,曼陀罗也是那时给我的。”

    我惊讶的看着他:

    “自作孽不可活!你一皆莽夫,怎可动用。”

    我蹲在他面前,将令牌放在他眼前摇晃:

    “这东西叫小鬼牌,有很久的历史了,本来以为已经消失了,没想到又看见了,看来汉高祖刘邦,也算不得坦荡啊!”

    霍去病看着我的样子,吞咽了口水:

    “可否请先生告知?”

    我白了他一眼:

    “算了你走的安息点。”

    “在舜,禹归天后,夏启夺位,也就是那时才有小鬼牌一说。启的野心很大,区区一个部落他并不心满意足,他还想要更广阔了领土,于是常年的征战就此开始,启创建了历史上第一个奴隶王朝。

    启登基成了帝王,他还是不放心,因为他的周围有无数的封地,有无数的诸侯,他害怕这些人,害怕他们抢夺他的帝位,侵略他的国土。以防万一。他制作了小鬼牌。

    (。)!、、,!!

第四十四章狐爱44() 
“是,我不愿!”

    南灵跪在地上双拳紧握,看了看陈景的脸又望了望怒火中的陈父坚定的说到。

    陈父听闻一把摔了茶盏:

    “你懂什么,右相权势遮天可帮陈家渡过危难,你一届孤女枉我儿子这般疼惜与你,你却连这点退让都不肯做出!”

    说罢转身:

    “此事就这么定了。少夫人善妒,不守女戒,去宗祠闭门思过吧”

    南灵瘫坐在地上,泪滑落两旁。两边的奴仆上前拉扯南灵要把她带下去受罚。陈景心疼妻子正要上前阻拦却听父亲声音传来:

    “景儿,随为父去账房一趟。”

    听此陈景只有看着泪流满面的妻子被拉走。

    宗祠年久失修,又位于陈府阴冷之地便更显阴森。两名奴仆将吱吱呀呀的木门打开,一把将南灵推了进去就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

    南灵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马上转头去拍那扇早已关闭的陈旧木门:

    “开门,开门。”

    很久无人回应,南灵扶着门步步下滑最后掩面失声痛哭。

    “哐当!”

    书房内响声大作,其间还可听见,陈家老爷愤怒的吼叫,站立于书房外的值班守卫没有主家的召唤又不敢随意书房重地,只好战战兢兢的在门外值守。

    “逆子!”

    陈老爷,反复在书房内走动,胸口起伏不定,显然被气得不轻,只见在他的下首,陈景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我说,你娶了那右相的女儿有何不好,只是个平妻而已。为父又没有让你休妻。你把右相女儿取回来,我陈家还可免此一难。

    你若是真心怕南灵伤心,心疼她,你可以在大婚之后,宠爱她嘛,对玉娉是宠还是冷落,为父绝不过问,好不好?”

    陈景沉着脸,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好久才发声,干涩的说道:

    “父亲让我这般,岂不是毁了一个好好的女儿家。我自幼父亲就请西席教导我。我怎可做出这般违背良德的事情。父亲这是在无耻的利用。我,决不答应!”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继而消失在空气了。

    “你懂什么!”

    陈父看到陈景这般的固执不肯妥协,终于大发雷霆:

    “你以为我不懂你所说的道理,可是你要知道,王要收回盐商贩盐的权利!

    我陈家靠的什么起家,还不就是祖祖辈辈几代人贩盐挣得来的家产,我陈家没了贩盐,就没了活路!

    你以为,没了陈家给你的依靠,这富庶的南平城,这整个天下有谁认识你陈景,有谁会爱你!

    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都是陈家,还有祖辈们的辛劳给你的荣耀,没了这些,你陈景,什么都不是!”

    陈父,激昂滂湃的说着,由于太过愤怒,怒及攻心,一时感到眩晕,陈父,的扶住桌子,摇晃下脑袋。

    还跪在地上的陈景见此,的从地上站立起身,担忧的问道:

    “父亲,没,没事吧?”

    “跪下,逆子!”

    陈父,缓了口气:

    “你到底娶不娶!”

    “不娶!”

    陈景咬死不松口。

    “你,给我滚出去站着!”

    当夜幕降临,门吱呀一声开了,躲在角落里的南灵抬起头只见是阿奴提着食盒进来,双眼又黯然垂下。阿奴见此快步放下食盒扶起南灵:

    “少夫人莫忧心,少爷已经去求情了被老爷在书房门口罚跪。”

    南灵一听立刻紧紧抓住阿奴:

    “什么,阿奴你去叫他不要管我,我没事的。”

    见阿奴不为所动又赶紧推了推,阿奴放下手中碗筷无奈:

    “那也要等少夫人吃完,奴婢才能放心走啊。”

    南灵听见阿奴回话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炷香过后阿奴准备离开,南灵猛然扯住阿奴的袖子,阿奴驻足疑惑的望着南灵:

    “回去后将我昨晚放在琉璃盏里的花带过来。”阿奴点点头,转身走了。

    深夜,南灵一人躲在宗祠殿内瑟瑟发抖,冷风阵阵吹过让宗祠更加阴森恐怖。

    这时木门外响起了小小的喊声:

    “少夫人,少夫人。”

    南灵的爬过去低声回应:

    “我在。”

    听到回应木门才被开启,阿奴闪身门内将琉璃盏放入南灵手中说了句:

    “别担心。”

    就快步关上门离开了,阿奴走后不久门外就传来守夜婆子的训斥声。南灵听到陈景无事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张开手掌,小小的琉璃盏礼一朵盛开的花箩浸在水中。南灵看着这朵自己九死一生带回的花箩。

    深吸一口气将鲜血滴入其中:

    “花箩,花箩,告诉我如何陈家如何避过此难。”

    小小的花箩张开嘴吐出让人窒息的话语:

    “逆天改命。”

    “碰!”

    琉璃盏落地摔碎,花箩接触地面迅速枯萎,南灵步伐不稳的后退几步跌坐在蒲团上脑中炸成一团。

    逆天改命,这是鲛人一族特有的能力,鲛人是神的传达者可通晓神意,也可掌控时间。天地自有法则,一旦逆天改命,必遭天谴。泪一滴一滴掉落,南灵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苦心求得的办法却是死路一条。天越来越远,地越来越斜,夜越来越黑,事物越来越朦胧。

    南灵缓缓睁开眼,看着熟悉的窗幔,淡雅的帷帐。

    “你醒了”

    陈景欣喜的声音传来:

    “你都昏迷两天了。”

    转身冲门外喊:

    “阿奴,少夫人醒了快去将炉子上温着的粥端来。”

    安排好一切陈景才坐在榻旁扶起南灵让南灵依靠在他怀中:

    “阿灵,娶妻之事你别担心,我只要你一人,我不回娶她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陈景正许着诺言粥就被端了上来,陈景接过碗舀了一勺试了试温度才递至南灵唇边:

    “来,张嘴。啊。”

    南灵看着这般体贴温柔的陈景红了眼睛,心揪成一团,回想着昨夜花箩吐出的预言,心在滴血,在呐喊:

    “阿景,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离开你。”

    陈景见到这样的南灵慌了神忙放下碗筷:

    “怎么了,难道在宗祠受了委屈?”

    说罢就要转身喊人却被南灵拦了下来,南灵微微摇摇头:

    “我没事,只是不想离开你。”

    (。)的,、、,,、、

第四十五章后记() 
南冥鲛人逆天改命,乱动他人命格,违抗神旨。自然不可能只是一道神谕便可解决的。

    神尊难违,神意难测。这一道逆天改命。南灵又怎会知道这一人犯错,牵连九族。

    星宿刚刚互换位子,命格刚刚改写。幽海深处就以狂风大作,那埋藏在密地之处,在花箩地下的炎火泉眼突然喷发,那幽海花箩顷刻之间化为灰烬,世间再无花种。

    突如其来的灾难幽海鲛人一族大惊失色。纷纷逃窜,炎底的热度越来越高,泉眼喷出的岩浆,开始朝密地之外蔓延。

    守卫的头领的的带着那包血物朝王宫深处飞奔,路途中,过眼之处不乏有灼烧的鲛人,还有一些来不及抢救,在自己眼前直接焚烧为灰烬的鲛人。

    南冥的守卫的全都派遣了出去,幽海其他部族也派来各自的军队,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岩浆依然肆无忌惮的在海底蔓延,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幽海海底依然一片火热。

    南冥半数的村落,鲛人也都丧生于这片火海之中。

    “什么,那个,那个丫头!”

    王宫之内,鲛族的王者善,听到守卫的回报,在看到呈在面前的鲛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好女儿,南冥的好公主,居然,居然敢逆天改命,触怒神威。

    “主上,自称是公主的婢子前来求见主上,说是知道公主的下落。”

    “宣!”

    善主上,大掌一挥,瞬息间,便见到那婢子,赫然就是当初在珊瑚礁后劝诫南灵的月。

    “月奴,叩见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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